接下來的日子過得順順利利,文星哥哥雖然回不去原來的大隊但現在和稽查一個大隊也方便了很多。接下來稽查每天開車接送文星哥哥,晚上有時稽查也住這裏,通常吃完飯哥倆坐在露天花園裏侃大山。


    我則靜靜地聽著,暗自記住人類語言的字、詞語、句子。這樣平靜的生活在文星哥哥的女友沈曼回來的前一天,被打亂了。我發現那天跟蹤黑衣男子時見到的女子,也就是黑衣男子口中提及的女友,她竟然真的是文星哥哥的大學同學。


    事情從那天稽查帶著一壺藥酒說起。


    “文星,這酒送你的,你給我看看金羽宸小時的照片唄。她說她動過刀子真的假的?我不相信。”稽查提著一壺藥酒來到文星哥哥家。


    “她和你開玩笑的,她那張臉和小時候一模一樣等比例放大。對了,為何她要這麽說?你惹她生氣了?”陳文星一臉壞笑地看著他。


    “沒有。她回來後送了這壇藥酒說對我們這種經常上夜班的人好,調理身體也補腎氣。後來我們就你儂我儂的你懂的。我隨口一說你這一趟回來後變漂亮了,你小時候是不是比較醜。本來是一句玩笑話結果唉~我感覺她怒了,她說如果我臉上動過刀呢?你介意嗎?天地良心我是一點都不介意,文星你知道的我以前的女友比她漂亮了不止一個檔次。”


    “這話你沒脫口而出吧!”


    “我又不傻,再說我看上她是因為她的靈魂有趣,和她在一起特輕鬆。”


    “你確定不是因為她爸?”陳文星戲謔道。


    “別鬧我和你說正經的呢!讓我看看她小時候的照片唄!你們是鄰裏你不是說要不是你們搬家了說不準你們都結婚了是吧!”


    “你在意?”


    “當然不在意了。我和她說我不介意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是內在不是外表。結果她看我半天說想起來還有一個評估報告沒有完成然後回去了。我這心裏七上八下。”


    “看到她小時候的照片又怎麽樣?就知道怎麽哄她了?”文星哥哥從書房的書架上找出一本相冊遞給他。


    “不知道。但是我不做點什麽感覺心裏沒底。”他邊翻開相冊邊說。


    陳文星坐在他的旁邊指著一張幼兒園的演出照說:“你是不是一眼就能看到她。”


    稽查露出了兩排牙齒:“還真是從小到大一個樣等比例長大。還有她的照片嗎?”


    “有的。還有上大學時候我們學校幾個人參加了支教活動沒想到在貴陽小山村裏看到了她。原來她也參加了這次的支援活動。看就是這張照片。”陳文星指著一張支教時孩子、老師的一張合照。”


    “哈哈哈!雖然那個時候青澀些不過確實還是她,臉上從未動過刀。咦?”稽查指著照片上另一個穿著紅衣t恤下著洗得泛白的牛仔褲紮著雙馬尾的女孩問:“她,是誰?”


    “她~她是我們學校涉外警務專業好像也姓嵇。嵇什麽的想不起來了。怎麽好好的對她感興趣了?”


    “她還真算是你同學。”


    “你在說什麽?我怎麽不懂,勉強算是我同學。”


    “你還記得那個送我們物證的黑衣男子說什麽來著?”


    “我去。原來他說的都是真的。但是你怎麽知道她就是黑衣男子的女友。算了,反正蔣方弘已經得到懲罰和我們也沒關係了。你還是想想怎麽哄回你的女友吧!”


    “我注意到他放卡包的內側有這個女子頭像的刺繡圖案。好好好,咱不管。你出個主意唄!你應該比我了解她吧!”


    “我都不知道怎麽說你好了。我和她幼兒園後就沒見過,支教的時候大家都忙也沒多少交集。我還不如你了解她呢。要我說你就什麽都不做等她主動來找你。估計她真的是想起工作沒做完。”


    “要是不來呢?”稽查的話剛落微信短信音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嘴快咧到了耳朵:“文星我走了不打擾你了。想想明天接沈曼準備什麽禮物。”走到門口又把那瓶藥酒拿手裏:“文星,這藥酒還得拿回去,羽宸送給我的我得留著。對不住了兄弟拿走了,下次我送一瓶好酒給你”。也不顧陳文星在後麵打趣頭也不回的出門了。


    我看著回書房看書的文星哥哥“要不要把那女子的事和他說呢?對了,我怎麽說呢?我說的鳥語他聽得懂嗎?”


    湖蘭市少兒監獄內,蔣方弘被每天早六點起床晚十點睡覺的作息時間弄得滿腹惱騷。但又不敢偷懶,那人說了麵上總要過得過去。


    他想起第一天他因為沒有按時起床被罰戴著腳銬打掃監獄時被一獄警放水了。那人對他說:“你在這裏至少表麵上要按規矩來,要不然犯了規矩該罰得罰我可不保證時時都在這裏。還有記住別囂張關進來的少年犯什麽案子的都有,低調點。在這裏你媽能幫到的不多,低調不惹事,守規矩你就不會難過。”


    接下來的日子裏果然他按照那人說的做,輕鬆了不少。由於他還不滿十六歲所以也不用過多勞動,上午、下午都要上課。每一周獄警會找借口讓他到辦公室,他在那裏能吃上比監獄豐盛得多的可口飯菜,也不用吃得那麽快。這成了他每周的念想。


    “蔣方弘,你丫就的終於進來了。我叫你欺負人,我叫你欺負人。”一個胖嘟嘟的人照著蔣方弘的臉頰就是一拳。接著一個過肩摔把他撂倒,一腳踹在他的小腹。蔣方弘大吼一聲抱住那隻腳就要反抗但是另一個瘦子衝上來堵住他嘴膝蓋壓住他胸,抱住腳的雙手不由放了下來,死命的推壓在胸上的那隻膝蓋。


    “大哥,獄警來了。”一個尖細地聲音響起。


    大家立刻散開回到餐廳,蔣方弘捂住腹部和胸蜷縮著衛生間門口獄警跑了過來。


    “什麽?方弘被人打了?是誰知道嗎?”馮玉蘭咬牙切齒盯著劉正庭。


    劉正庭不悅地看著她:“要不是你平時慣著他,他怎麽會進去。不過沒事了。裏麵的人說不是大傷不過讓醫務人員給了個重傷的鑒定另外找了個理由單獨關押,每天接受心理治療。放心吧!這一陣子他是安全的,不過監獄裏為什麽有人要對他下手?”


    “我哪知道。他又不是什麽話都和我說。要我說當初就應該把他送到國外去念書。”


    “啪”的一聲大響茶杯被劉正庭狠狠摔在地上。“送國外學習死得更快,你瞧他那樣能學好?也不知道像誰?妹夫也不這樣。”劉正庭怒道。


    停頓了二分鍾,“你好好查查看看有沒有咱們不知道的事,要救他就得先了解他都在外麵做了什麽。這些事我不方便做,你出手比較好。去找何海的父母聊聊,不、去找他的爺爺聊聊。”


    馮玉蘭敢怒不敢言的望了一眼劉正庭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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