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後院一處小庭院內白茉正和一個小孩子在玩躲貓貓的遊戲。一個五歲左右的小孩子悄悄地推開一邊的廂房,隻見房內沒有床也沒有桌子和椅子隻有一排排的兵器架,架上放著各式各樣的兵器。孩子想出來另找地方躲起來可是聽到外麵的聲音後隻得躲在一幅巨畫後麵。


    “你躲好了嗎?我可要開始找你了喲?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三十。我來咯。”白茉數到三十轉過身子巡視了一圈向假山走去。


    一邊走一邊說;“小丸子我看到你的衣角了,我來了。咦!不在這裏。”


    房間裏的小丸子用手捂住嘴巴心裏樂開了花,心中嘀咕著小茉姐姐肯定找不到這裏。外麵白茉又跑到花園的小樹後麵也沒有找到,一眼看到右邊的房間眼睛冒光。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並沒有推門而入而是向後繞去走到窗戶下輕輕地推開窗戶爬了進去又將窗戶關好。適應了屋內的光線才發現這是一個兵器庫,除了常見的劍以外還有槍、畫戟、軟鞭、斧子、錘子、還有繩鏢等。前方一幅巨大的畫上畫了各種門派擅長的武器,白茉閉上眼睛聽到了小孩的呼吸聲。


    笑眯眯地走到畫麵前突然向後探出頭說:“小丸子我抓到你了。”


    小丸子立刻拔腿就往外跑被白茉一下子從後麵抓住了。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姐姐放開我,我認輸絕不會跑。”


    白茉放開手說:“輸了是不是可以把你的小旗子給我看看了?”


    小丸子正是羽鶴堂堂主的小兒子斳羽鴻。他小心翼翼地從懷裏掏出一杆束好的小旗遞給白茉說:“姐姐給你,姐姐是不是也覺得這小旗子很好看?”


    我接過旗子打開一看,三角小旗的三邊繡有雪梅,旗子中間是一個由雪梅花瓣組成的一個空中樓閣。不錯這正是當年雪梅宮的宮旗。


    “小丸子告訴姐姐這旗子在哪裏撿到的?”我愛不釋手的問道。


    小丸子歪著頭說:“我告訴你,但是姐姐要保密喲!”我使勁的點頭伸出小拇指做出要和他拉鉤的樣子。小丸子伸出手和我拉鉤說:“是月姐姐不小心掉下來的我悄悄的拾了起來,想父親的時候拿出來看看。這個小旗子我在父親的房間裏見過一會,我把它留在身邊是為了紀念父親。我覺得月姐姐的師父或者什麽人認識我父親,月姐姐去我們家一定是為了救我們。隻是她來遲了被宏哥哥救了下來。”


    我看著他天真爛漫的樣子問道:“你後來問過月姐姐沒有?”


    “問過了。月姐姐說她是奉了師命來羽鶴堂送消息,結果晚了一步沒保住我們全家。甚至要不是宏哥哥先到救下了我,我也會隨著父母一起西去。”說到這裏小家夥的天真的臉龐浮出難過的表情。


    我突然有些不忍但還是問道:“月姐姐如果要離開這裏,你會跟著她離開嗎?”


    小丸子的想了想說:“不會和她走的。她說莊主既然派了宏哥哥保護我,我在這裏就是最好的安排。她讓我在這裏學本領等長大了為我的父母報仇。莊主也說要為我找一個武藝高強的師父傳授我武功。”


    “小丸子你在哪裏呀?”門外響起了肖芳月的聲音。


    我笑著說:“小丸子你的月姐姐來找你了。”


    他還沒等我話說完人已經跑到門外了,我馬上跟了出去。肖芳月蹲下身撫摸著小丸子的頭說:“宏哥哥又出去辦事了,月姐姐也不能留在山莊了,姐姐是來向你告別,你要乖乖的聽莊主的話學好本領。有機會姐姐再來看你。”她抬頭看著我一愣隨後笑了笑走了過來說:“謝謝白茉姑娘救了我,我要先告辭了。”說完向前院走去。


    我趕緊跑了過問:“你不等上官宏回來?”


    她轉過身說:“不等了。師父一定等急了,我既已經好了也該回去複命了。”


    “出什麽事了?我感覺你有點,有點失落。”我看著她黯淡無光的眼睛問道。


    肖芳月深吸了一口氣說:“如果白茉姑娘喜歡宏哥哥盡管喜歡不必在意我的感受。我和他本就不應該認識,門規規定不能接觸任何異性更不能和他生出愛慕之情。放心宏哥哥回來看不見我不會怪你,我已經和莊主告辭了。若不是要來和小丸子告辭你去我那裏時我已不在了。”說完向我行禮後決然的走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武當山一鳴真人站在懸崖邊背對著上官宏並沒有因為聽了上官宏的話而轉身。


    “是的。師父讓我告訴你這件事。想聽聽一鳴真人的想法。”


    “我的想法重要嗎?當年我就說了這本秘籍放在他那裏不行,她那個妹妹當時也沒有反對真是奇怪了。本來得到這本秘籍就不光彩,不過到底是誰透露了這本秘籍在他那裏?江湖中別的門派都不知道吧!為什麽偏偏追月神教知道了這個秘密。你告訴你師父我這邊不會插手任何江湖事,二十多年前我就不應該插手否則也不會失去我最愛的親人。你讓他提防著他妹妹,那丫頭絕對不是他看到的那樣再說證據都擺在他麵前還不相信。那個~我謝謝他讓你來通知我,你走吧!”


    上官宏還想說幾句但被一鳴真人的一個手勢勸退隻得說:“好的。我這就回去稟告師父。”


    上官宏惦記著肖芳月一路上快馬加鞭回到了山莊。“師父這就是他的答複。”


    司徒冥淵看著麵前的愛徒說:“知道了。前幾日來的人其實也是問二十年前你父母身亡之事。”


    “他們也是殺死我父母的仇人?”上官宏激動地說。


    “不是。他們非友非敵,他們也是覬覦寒門十八式的人。你查查這幫人吧!據外麵的探子說這幾個怪人已經出城了。”司徒冥淵停頓了好一會兒說:“你知道肖姑娘是誰的人嗎?”


    上官宏莫名心裏一緊說:“徒兒不知。”


    “你們相處那麽長時間就你沒有問過她師門?”司徒冥淵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上官宏。


    上官宏紅著臉說:“徒兒是對肖姑娘心有所屬。所以肖姑娘不願說的事徒兒並不會追問到底。”


    “你最好斷了這個念頭她的師父是你的仇人你和她注定不可能,趁著現在對她的感情不深,忘了她好好練武。將來你們免不了要打上一場除非你不想報你父母的仇。”司徒冥淵愛惜的看著自己的愛徒說。


    上官宏聽了這話立刻向後院跑去,身後傳來師父的話“她已經走了,為師並沒有為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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