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楚胥爺爺的壽宴,林渡被一眾人圍著,她們各司其職,盡最大的努力把林渡打造的耀眼一些。


    顧厭弛走進來,眼裏帶著笑,看著被包裝的十分精致的人,不由得勾起嘴角。


    林渡雖然27歲了,可是依舊是一張孩子氣的臉龐。


    清秀的容貌配上那烏黑頭發,猶如一縷清風拂過湖麵,讓人感到無比的舒適。


    原本病態的皮膚,在這段時間的調理下好了很多,整個人白裏透紅,看起來非常的可口。


    不得不承認,林渡的底子還是很不錯的,即使不施粉黛也很吸引人。


    林渡抿了抿嘴,眼神被顧厭弛吸引。


    男人一身黑色西裝,擁有無與倫比的線條感。


    大背頭,展現出額頭鮮明的輪廓。


    臉龐剛毅如雕塑,充滿男性獨特的霸氣,而那深沉的眼神讓人深陷其中,不由自主地迷失。


    挺拔的身姿、流暢的線條,黑色的西裝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他高挑的身形,將男性的優雅與力量展現得淋漓盡致。


    加上他自身的高貴氣質,顯得愈發英俊瀟灑,惹得眾人紛紛側目。


    顧厭弛嘴角噙著一抹痞笑,眉尖輕挑。從後麵擁住林渡,附在他的耳側嗬氣:“這麽看著我,我會定力不足。”


    周圍的人紛紛避讓開,眼睛自覺的低垂。


    林渡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他輕輕推了推顧厭弛,咬著唇低聲道:“顧厭弛……有人。”


    顧厭弛卻不以為意,他更加用力地摟住林渡:“怕什麽,我抱我自己的老婆,有問題嗎?”


    林渡的心中湧起一股甜蜜,他羞紅了臉。心跳淩亂,可眼睛還是看向了顧厭弛。


    兩人視線交融,如春日的微風,輕輕拂過心田,那絲絲縷縷的溫柔,都是藏不住的愛意。


    去往楚家的路上,林渡一直小手緊攥著,雖說顧厭弛在身邊,可是參加不合身份的場合,他還是會表現出不自信和緊張。


    顧厭弛眉眼輕瞥了一眼,一如既往的嫌棄。


    他最看不慣的就是林渡這股唯唯諾諾的樣子,很倒胃口。


    拉過林渡的握在手心,輕輕摩挲:“別緊張。”


    林渡往顧厭弛身邊靠了靠,仿佛靠近他就能安心一些。


    “參加活動的人多嗎?”


    “還好,楚家也算是名門望族,邀請的也隻會是他們可以依附的人,自然不會很多。”


    林渡點點頭,欲言又止。


    “怎麽了?”顧厭弛捏捏林渡的手,他的手比自己的小了好多,完全可以被自己的手包裹在裏麵。


    “顧厭弛,我跟你參加晚宴,會不會招人非議。”林渡低著頭,“我不想讓人議論你。”


    顧厭弛一怔,好看的眼睛不受控製的連續眨了眨,他佯裝無意的清了清嗓子,語氣溫柔:“不會,圈內的人都知道我的性取向,沒什麽好隱瞞的。”


    顧厭弛看向窗外,眼神閃動。


    這一刻,他竟有些心軟把林渡推到大眾麵前,讓他成為蘇聞朗的擋箭牌。


    可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也不得不繼續進行下去。


    大不了以後多給他一筆錢,權當是彌補了,反正他對錢一直很感興趣。


    車子平穩地停在了楚家門口,林渡深吸一口氣,隨著顧厭弛下了車。


    楚家的別墅燈火通明,門口站著一排身著統一製服的傭人,恭迎著賓客的到來。


    顧厭弛帶著林渡走進大廳,人們的目光立刻被吸引過來。


    林渡有些拘謹地的站在顧厭馳的身邊,刻意的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努力的深呼吸讓自己看起來鎮定自若。


    可畢竟是虛殼一個,這種強裝的鎮定或許能騙過別人,卻終究騙不過自己。


    又或者是自欺欺人,畢竟能參加這種晚宴的人,哪個眼睛不夠毒辣。


    自己這種小把戲,根本入不了他們的眼。


    顧厭弛輕笑伸出手:“過來寶寶。”


    林渡一怔拘謹的走過去,遲疑了一會才把自己的手交到顧厭弛手中。


    稍稍用力握緊林渡的手,眼神溫柔如詩,讓人沉醉其中,仿佛置身於溫暖的懷抱中:“別怕,有我在。”


    楚胥的父親楚冠華看到顧厭弛,他臉上露出一抹卑微的笑容,語氣低微無比殷勤,顯然是在竭力討好。


    林渡心裏不禁感歎,楚冠華應該很厲害吧,可在顧厭弛麵前像極了一個乞討者。


    微微側目看了一眼顧厭弛,這個男人天生就是王者之姿,傲立於世,猶如山峰之巔,俯瞰蒼生。


    楚胥鄙夷的掃了一眼自己卑微的父親,他理解他的做法,卻始終不認同。


    看到顧厭弛身邊的林渡,楚胥心頭一震,他沒想到顧厭弛會把林渡帶來。


    林渡看到楚胥,傻嗬嗬的衝著他笑。


    楚胥勾唇回應,打算找機會和林渡聊聊。


    顧厭弛禮貌性的朝楚胥點點頭,楚胥同樣禮貌回應。


    沈之初迎麵走過來,悄無聲息的打量了一下林渡:“來的這麽晚,還以為你不來了。”


    顧厭弛麵色平靜,語氣沉穩:“我不需要討好某些人,自然可以晚到一些。”


    沈之初無語的搖搖頭:“真怕有一天你被自己的嘴巴毒死。”


    “放心,在你沒拿下楚胥之前,我一定會好好的活著。”


    林渡憋笑,這兩人怎麽跟小學生一樣鬥嘴。


    沈之初認輸的點點頭:“林言在裏麵,快進去吧。”


    “他也來了?”


    “說是他老婆最近心情不好,帶他來北川散心,順道就過來了。”沈之初撇撇嘴,一臉的嫌棄“我都快被他惡心死了,瞧他在他老婆麵前那副不值錢的樣子。”


    顧厭弛勾起嘴角,眉眼間帶著鄙夷:“確實,像你這種隻能眼巴巴看著的人,自然是體會不到有老婆的幸福。”


    為了加深刺激沈之初,顧厭弛拉起林渡的手顯擺的搖了搖。


    林渡羞澀地咬著唇低下頭。


    沈之初掃了一眼林渡,對上顧厭弛的眼神,內心滿是複雜。


    順著沈之初指的方向,顧厭弛牽著林渡的手走過去。


    林渡看著不遠處的兩個男人,一個身姿矯健,肩寬腰窄,仿佛是經過歲月沉澱的工藝品。


    他渾身散發著一種瀟灑而不羈的氣質,既神秘又魅力四溢。那從骨子裏透出的不羈和率性,為他賦予了一種獨特的痞帥魅力。


    而被他護在臂彎下的男人如同一朵獨自盛開的雪蓮花,清冷而嬌豔,散發著一種攝人心魄的魅力。


    清冷而高貴的氣質,令人不敢輕易靠近,卻又無法移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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