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閑手持乾空劍,墊步跨身,一劍刺向孔長老的胸口,孔長老閃步躲到一旁,秋閑一劍刺空,緊跟著三百六十度轉身上撩劍,奔孔長老的麵骨劃來。


    孔長老使勁一仰頭,腳下退了三步,雖然有驚無險得躲開了這一劍,但是孔長老一綹發絲,飛舞在修武台上。


    秋閑往下一哈腰,使了個俯身橫掃劍,這一劍掃向孔秘的腰部,“金守掌”隻見孔長老伸出金色密紋的手掌左橫式接了一劍。


    這一劍鋒銳的劍鳴聲,陣陣地回蕩在修武室之中,孔秘倒翻了一個跟頭,落在修武台上,左手背在背後,隱約間,孔長老覺得自己的手掌傳來一陣麻癢感。


    顯然秋閑在近身纏鬥中,實力略勝孔秘一籌,“孤學師好棒啊,和孔長老比試,居然還能占上風啊!”“這一劍真帥呀!”


    “回頭,我要向老師好好請教劍法的奧妙!”


    一旁觀戰看熱鬧的學生你一言我一語的探討著,眾人沒有什麽反應,唯獨唐景的這句話引起了他人的注意。


    時濼用驚喜的目光看著唐景,向他詢問道:“老師,難道孤閑收你為徒了?”


    萩子的目光第一時間也望向了唐景,那柔和的目光,似乎對於唐景的回答有些期待,幾位秋閑的朋友也都看向了唐景。


    唐景重重的點了點頭,承認了秋閑收他為徒的事情,唐景朝著萩子,深深地給唐景鞠了一躬,言辭尊敬的對她說:“師娘好,弟子唐景拜見師娘。”


    萩子的一對明眸不停地在唐景周身上下,細細的端詳著,她瞧著唐景,心中暗讚一聲:“這孩子一表正氣,有內秀,帶著那股聰明勁兒,秋的這位弟子很不錯。”


    大約一兩分鍾後,萩子這才對唐景說:“唐景,不必多禮,你拜他為師,我相信日後你會為你這一時的選擇,而感到永遠的驕傲與明智,跟你老師,一定要好好學,用心去學,日後你的發展空間更加的美好,我不在你老師身邊時,你要幫師娘多多照看著他,這是師娘一點心意,當是咱們的見麵禮吧。”


    萩子說著,取出了一包沉甸甸地小口袋,給了唐景。明眼人隻是打量了一眼便知這個小口袋裏裝著什麽東西。


    正所謂長者賜不可辭啊,唐景用雙手從萩子的手中接過了小口袋,恭敬的向萩子表示道:“多謝師娘,弟子一定遵循師娘的教誨。”


    他們在修武台下的這些舉動,台上秋閑與孔秘可是一點都沒看到,為什麽?


    因為他們二位正全神貫注地在修武台上,留神注意的對方的進攻手段,生怕被對方抓住一絲機會,行家一出手便知對方幾斤幾兩,他們在彼此交手的這短暫時間,就知道兩人都不是等閑之輩一旦出了一丁點的差錯,對方都可能會給自己一個致命的重創。


    正在這時,秋閑手舉乾空劍,從上到下一劍劈出,這帶著鋒利的劍鳴之聲劈向了孔秘的天靈蓋。


    孔秘了解了秋閑劍法的厲害,沒敢硬接,而是小腿發力,腳掌猛的一踏地麵,飛出出一丈四尺多遠,險些飛出修武台,好在有確保學生安全的修陣作為了依靠。


    這時,孔秘掌中突然冒出了一道小型金龍形狀的修陣,那繁瑣又不失神秘的修陣,宛如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看孔秘的樣子還有些舍不得似的,隻見孔秘心一狠,一咬牙、一跺腳,就聽“哢嚓”一聲,孔秘捏碎了修陣。


    “嗷”,“嗷”兩道氣勢磅礴的龍嘯之聲,震動整間修武室。


    許慧見得孔秘情急之下所運用的修陣,頓時大驚失色:“老家夥,這是打急眼了,對付一個二十剛出頭的孩子竟然動了了雙龍金鎖陣。”


    陶宇為觀戰之人講解道:“雙龍金鎖陣好久沒見到孔長老施展了,我依稀的記得,四年前,五大學府舉辦過交流大賽,高層們在大賽期間發生過不愉快,孔長老就是憑借此陣將其他學府,一名實力在化修期中階的長老打成重傷,那還是在他手下留情的情況下。”


    這時,張羽出於對朋友的關心,對陶宇與許慧說道:“那孤閑不會有危險吧,陶長老,許長老,要不請府長出麵,讓他們住手吧。”


    萩子輕輕地拉了下張羽的手笑著安撫著:“姐姐莫要著急,這點事情,我的男人應付得來!”


    萩子道出這兩句話,在場的人都聽的出來,萩子對秋閑充滿了信心。


    此時,張牙舞爪的兩條金龍虛影,一左一右圍繞在秋閑的身邊,左金龍舞動雙爪舉火燒天,唔得一聲,勢大力沉地朝著秋閑的頭便拍了下來。


    秋閑探出一雙烈焰沸騰,爪風犀利的手爪,雙爪齊出十分剛勇地轟向了左金龍的雙爪,棺鉤爪一出,爆炸的烈焰不但震退了左金龍,而且牽連到了整個修武台,修武台都被烈焰所灼燒侵蝕了,烈焰騰空的恐怖溫度就連修武室都跟著遭殃了,學生有的甚至差點被烤熟了,熱暈的,撂倒的,好幾個!


    陶宇再次驚疑了起來:“孤閑這一招的威力,應該是紫品修術,怎麽從沒見他施展過?”


    許慧一臉驕傲的表情,手臂隨意自然地搭在了陶宇的肩上,歡喜得意的對他說:“當初,我就跟你說過,自我第一次在東部見到他時,我就知道他絕對不簡單,怎麽樣,我的眼光怎麽樣?”


    “得得得,你看你看,又來了,你呀這段時間,孤閑的這點事,你都快講了八百遍了,但不得不說,你看人確實有一套。”


    秋閑剛解決左金龍,右金龍猛甩那條巨大巨長的龍尾,橫掃千軍一般抽向了秋閑。


    秋閑瞧這架勢,準知道這龍尾的力道輕不了,頓時,若隱若現的幽藍色蛟鱗遍布在他的左臂,一圈又一圈的環形蛟紋纏繞在秋閑的手腕處,在左腕上凝聚產生高熱雷霆修氣能量,緊接著一條雷鱗虛影的古蛟順勢左臂,飛空而至,也來了個神龍擺尾,一龍一蛟,這一擊基本上半斤對八兩,誰也沒討著便宜。


    隨即,這一龍一蛟進行了一番,爪擊、掃尾、衝撞、龍吟,蛟咆等狂風暴雨般的夾擊進攻。


    正在這時,左金龍居然又恢複了原狀再次對秋閑展開了瘋狂的進攻,不僅如此,秋閑的腳下,被一條又一條拔地而起的金鎖鏈左右交叉對秋閑展開了糾纏與包圍,每一條金鎖鏈都粗壯的很,能有兩個手指並在一起的那麽粗。


    秋閑晃動著乾空劍,橫砍豎劈,一邊對付著左金龍,一邊還要顧著金鎖鏈,一時間,有些首尾難顧。


    瞧著秋閑與雷霆古蛟在雙龍金鎖陣下,被逼的步步倒退,相當的艱苦與吃力,孔秘的臉上終於有了得意的笑模樣,他一臉得意說道:“孤學師,我曾僥幸的得到了一點珍貴的龍血,這金龍雙鎖陣在繪作時,我可是將其滴入到了陣簡之中,加以溫養,你那修技是蛟,而我的修陣是龍,在天性上,龍就壓著蛟三分,莫說是你,就是化修期高階,我也不懼。”


    “哼,孔長老,秋閑送你一句話,強龍難壓地頭蛇,既然一條蛟對付不了雙龍金鎖陣,那就加唄。”


    對於孔秘的狂妄自大,秋閑冷哼一聲,犀利的語言毫不留情地回擊了他。


    刹那間,秋閑將乾空劍拋向空中,一圈又一圈的環形蛟紋纏繞在他的右手,又出現一條雷霆古蛟,“哞”如牛鳴的嘯聲威震左金龍,同時第二條雷霆古蛟,一爪便抓傷了右金龍的龍眸。


    在眾人認為秋閑最多能修化出兩條雷霆古蛟對付左右金龍時,“哞”第三條雷霆古蛟出現了,張開蛟口,上去就殘狠地咬住了右金龍喉嚨,它們的凶殘瞬間震懾住了全場。


    邢勇咧開大嘴,高興的直拍巴掌:“一,二,三,三條蛟蛇,我兄弟應該贏了。”


    時濼看著那三條血雨腥風的古蛟跟邢勇聊了起來:“勇哥,這好像不是蛟蛇,應該是蛟龍吧,你沒看見嗎,有爪。”


    許慧作為學府長老,學識淵博,她給他們二人解釋了兩句:“隻有雙爪,每一爪隻有三趾,似龍非龍,似蛇非蛇,隻能成它為蛟了,也不知孤閑從哪裏修煉的這門修技。”


    就他們說話之時,三條雷霆古蛟便便製住了左右金龍,秋閑拔地而起一鶴衝天,伸手握住了乾空劍。


    孔秘一看大事不好,就想再布一道修陣,可這一次,秋閑並沒有他布置的機會,隻見秋閑飛掠一步,下一秒,突如其來的化修期中階的氣勢頓時壓迫在孔秘的身上。


    當秋閑手握乾空劍,一劍定指在應陽學府修陣室長老孔秘的眉心時,頓感身重數倍,渾身乏術的孔密長老,緩緩地閉上了雙眼。


    他清楚,這一次賭注,勝負已分,自己輸了,秋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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