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子”


    秋閑跑出應陽學府,隻見心愛之人岑萩靜靜地站在學府門前,心愛之人的歡心聲音順著柔和的清風傳入岑萩的耳中。


    岑萩快步上前,清妙的靚影像羽雁一般投入到秋閑的懷抱之中,熱戀的情侶緊緊相擁並未在乎他人的目光。


    “秋,想我沒?”輕柔的聲音撩動著秋閑心弦。


    “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來了,我都想死你了。”岑萩的撩動,秋閑甜蜜的回應著她。


    “咳咳。”這時,剛趕來的門衛王師傅與另一位劉師傅,這狗糧吃得實在太多了,有些看不下去了,以咳嗦聲製止了這對情侶。


    岑萩輕輕地從秋閑的懷抱掙脫開,秋閑看著這兩個門衛:“劉哥,王哥,見笑了。”


    王師傅臉上掛著笑,對秋閑說:“行了,孤學師,咱們的關係沒得說,快進去吧,領著弟妹到咱們學府轉一轉,咱們學府的環境還是很好的。”


    秋閑伸出手,輕輕地溫柔地握住她的手指,那份柔軟的感覺仿佛從指尖一直傳到心底。兩人手牽著手走進了學府。


    一路上,不少的學生認出了秋閑,紛紛向他招手問好,也有的師生被這對情侶所驚訝,尤其是男學生,大多數的目光癡欲地盯著岑萩,別看岑萩的年紀與應陽學府的學生相差無幾,但萩子經曆過生死,豐富的閱曆使和秋閑一樣擁有同齡人所沒有的成熟,那誘惑力真的是不可小覷。


    大家竊竊私語著,“剛剛那位極品美女是孤學師的什麽人啊?”


    “你那什麽眼神,沒看著孤學師他們兩個手拉著手嘛,一看就是那個關係。”


    “啊,哎呦,虧著咱們沒上去搭訕,不然免不了孤學師一頓胖揍。”


    “哎呀,人配衣服馬配鞍嘛,孤學師一表人才,整個學府誰能出其右?”


    總而言之說什麽的都有,秋閑領著萩子,來到了自己工作的地方,見到了張羽,時濼,邢勇幾人,秋閑給萩子挨個做了介紹。


    時濼那個表情意思是怎麽樣,讓我猜到了吧,你與她肯定關係不同尋常,秋閑看明白了,也未加解釋,邢勇一拍自己的大頭:“哦,兄弟,你真行,鬧了半天,萩老板是你的未婚妻,怪不得你那天從緣易定拍所出來就跟變個人似的。”


    “邢學師,孤閑來北部曆練之前,我便身在靈緣城了,那次定拍會,是我們在北部第一次見麵,聽孤閑向我提過你和時學師,他說你們是他在北部結交的好友,承蒙你們的關照,謝謝你們了。”岑萩說著,微微彎腰行禮向他們二位表示感謝,張羽那是大戶人家出身,她瞧著眼前這位岑萩言辭至誠,舉止優雅,不由得稱讚了起來:“孤閑,不得不承認,你的眼光很毒嘛,萩小姐才貌雙全,比希瀅強多了。”


    這幾位一聽,得,張羽誇讚岑萩的同時,也沒忘埋汰兩句自己的死對頭。


    張羽又跟孤閑說:“孤閑,你帶著萩小姐去六班轉轉,讓他們認一認,讓某人也明白明白怎麽回事。”


    “哈哈,我正想帶著萩子見一見我的學生們呢,”秋閑微微一笑,這一笑,那意思不言而喻,懂得都懂。


    秋閑攬著岑萩的香肩,兩人甜蜜蜜地向六班走去,秋閑前腳剛走,張羽竄動邢勇與時濼:“走,去看看熱鬧。”


    邢勇沒反應過來,問道:“看什麽熱鬧?”


    時濼嗔怪著邢勇:“勇哥,你是不是二百五啊,你看不出來希瀅姐喜歡秋閑嗎?如今萩老板這一來,你猜希瀅姐如何是好呢?”


    “我們去看希瀅那張比苦瓜還苦的臉,想想都特別爽。”張羽說著,嘴角流露出看笑話的笑意。


    “瞧你的那樣兒,真夠損的。”邢勇瞧著張羽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吐槽著。


    “少說廢話,去還是不去,你們要是不去,我自己去。”


    “去,看熱鬧又不定罪,幹嘛不去。”


    就這樣,這三位也奔六班而去。


    此時,應中係六班可熱鬧了,當秋閑把萩子領進六班之後,眾人就問起了這名和他們差不多大的女子是誰呀?


    當著他們的麵,秋閑大大方方地介紹了起來:“來,孩子們,你們都不是外人,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萩子,我的未婚妻。”


    希瀅一聽,半身僵硬,雙眸中盡是驚詫之色,這句話給她來了個措手不及。希瀅畢竟也是北部勢力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因此她眼中驚詫之色稍縱即逝。


    這句話剛一出口整個傳學室中頓時開了鍋了,紛紛管岑萩叫師娘,盡管她麵遮黑紗,這一句話卻令岑萩麵色羞澀潤紅了許多。


    “你們先靜下心來,把我剛剛講的修煉之法複習一下,孤閑,萩,萩小姐,我們外麵聊。”


    “耽誤同學們的修煉時間,真是不好意思了,”岑萩一聽希瀅這麽說,趕忙跟學生們笑著賠了禮。


    隨後,三人來到學室外,希瀅看了眼秋閑,又看向站在秋閑身旁的儒雅家人,莞爾一笑:“孤閑,你什麽時候訂婚了,以前怎麽從未聽你提起過?”


    希瀅的臉頰別看掛著笑,其實心裏難受的很,各位請想,單相思,暗戀對象,突然有人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一把將其奪走,那滋味會是什麽樣的呢。


    這時,岑萩挽住了秋閑的手臂,主動地自我介紹:“希學師,你好,我叫岑萩,是靈緣城緣易定拍所的老板,我和孤閑從小一起在東部長大,自幼定下婚約,孤閑奉師之命來北部大陸曆練兩年,此次,我為他而來,早就聽孤閑說起希學師是他的工作搭檔,在工作上對他關照有加,多謝你對孤閑的照顧。”


    對於岑萩的話語,希瀅臉色蒼白地回答道:“我們都是六班的學師,理應互相幫助,岑小姐不必客氣。”


    “希姐,不介意你弟妹這般稱呼你吧,我男人的優秀,我心裏清楚,以後孤閑在學府,希姐,你可要幫我看著點他,不要被其他女人給搶走了。”


    岑萩說著,伸出膚若白雪的玉手,主動地與希瀅示好,希瀅笑著回應:“嗯,好!”隨即握住了岑萩的手。


    希瀅握住岑萩的手地那一刻,便領會了岑萩的意思,岑萩看似主動討好希瀅,實則不然,岑萩是商道之家出身,經常與人打交道,因此造就了岑萩看人看物的非凡眼力與處理人際關係的高明手段。


    岑萩從一進學府,接觸了秋閑的男性朋友:王師傅,邢勇,以及女性朋友:時濼,張羽,從他們的說說笑笑中,岑萩看到了他們相處的友情。


    直到希瀅這裏,當秋閑公開他們的關係,希瀅主動詢問,以及自己主動介紹,希瀅短暫的一兩次變化,岑萩早已察覺,她用柔情友好的方式宣誓了主權,同時,也是給希瀅打了個預防針。


    站在一旁的秋閑何等聰明,早已看出二女的交鋒,毫不客氣的說,宣示主權的岑萩大獲全勝,秋閑一看時機差不多了,伸手攬住了岑萩的香肩,關心了起來:“萩子,肚肚餓不餓,走,我帶你去吃東西,我們學府的菜很好吃呢!”


    岑萩心靜神怡,馬上撫摸了下自己的胃,麵色溫柔的回應:“嗯,確實有些餓了,我要吃好多好吃的。”


    就這樣,二人在希瀅的目視下,甜蜜蜜地消失在應陽學府應中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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