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朱淩薇氣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邢勇可不慣著她,張口就懟了回去:“你什麽你,一張紙畫個鼻子,你好大的臉,這裝飾品是我兄弟用自己的真金白銀換來的,又不是大風刮來的,憑什麽,讓給你。”


    “那鳳舞九天,是我先發現的,在你們之前,我就相中它了。”


    朱淩薇這話剛一出口,時濼趕忙以講道理的方式回擊了朱淩薇:“既然是你先發現的,為什麽你不搶先我們一步購買或者交換呢,非要我們買完了,你再來跟我們爭,這也太不合規矩了。”


    朱淩薇想說點什麽,幹瞪眼沒詞了。


    秋閑不願與其進行過多的爭辯:“我們走吧。”


    秋閑剛轉身打算離開,這時,朱淩薇身後的一男一女過來了,那位名叫朱沛的男子與秋閑的歲數差不多少,不過在實力上,和秋閑一比簡直是天壤之別,眼見自己的妹妹被人如此對待,便為朱淩薇撐腰,用手指向秋閑,一臉傲氣的說道:“喂,把東西拿出來。”


    朱沛說著,往前一湊,從秋閑的背後襲擊,向前上右步,伸出右手以右拳擊打秋閑的後腦,秋閑別看身子背對著朱沛,感知能力非常強,可以說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秋閑耳聽惡風不善,迅速向後向下仰身躲開朱培的快拳,緊接著,秋閑掌中折扇一合,以極快的速度向後上猛擊朱沛的肋下,將朱沛擊傷,震退了數米之遠,眼看要仰麵朝天摔倒在地之時。


    突然,一隻纖手摁住了朱沛的肩膀,並沒有令其摔倒丟臉。


    秋閑的目光下,一位容貌秀美,身姿優雅的女子身著價值不菲的紫紅色絲錦袍,足下一雙紫色的長靴,步態搖曳地走到了秋閑的麵前,並沒有像朱淩薇與朱沛那樣趾高氣揚,目空無人,而是衝著秋閑鞠躬賠禮,並加以解釋:“這位公子,尊姓大名,實在對不起,朱家朱雁齡給你賠禮了,都怪我的弟弟妹妹不懂事衝撞了你,還請恕罪,是這樣,我們三人四處閑逛,剛剛我妹妹的確是先到李店主這裏看上了這件鳳舞九天,隻因她耍小孩子脾氣,喜歡什麽就想買什麽,由於她的手裏不富裕沒有購買,故此她這才找到我,讓我幫她購買,這不,我這剛來,你們就把這鳳舞九天買下了,你看這樣好嗎?我出雙倍的價格購買你手中的鳳舞九天,不知可否賞我朱家一個麵子?”


    時尹,時濼,邢勇,三人一看朱雁齡不愧是朱家的聖榜者,一舉一動都挺有涵養。


    秋閑轉了轉眼珠,瞧著朱雁齡,麵目表情,看樣子似乎在思考著,朱玉齡也並未打擾,秋閑心中暗自冷笑:“聖榜者果然不簡單,能屈能伸,不過話語之中依舊帶著些許的自傲,柔中帶剛。”


    秋閑與朱家本來就有殺父之仇不共戴天的仇恨,況且秋閑也看不上朱家的做派,故此,秋閑對於朱雁齡的一番言語,無所畏懼的說道:“抱歉了,朱小姐,這鳳舞九天是孤閑要送給愛人的禮物,我不接受你的建議,換位思考一下,美麗的朱小姐如果也有伴侶的話,他若給你買到鳳舞九天的話,我半路插一腳,阻止他送給你的話,你是什麽心情呢?”


    朱雁齡一看秋閑軟硬不吃,心裏有些不悅,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這麽對待她,不過呢,她對秋閑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漢大丈夫的性格還挺欣賞。


    就在她考慮要不要與秋閑動手時,時尹擋在秋閑的麵前,臉色正板的對朱雁齡講道:“同為緣佑天國官員,對於朱城主的子女朱沛與朱淩薇仗勢欺人,侮辱毆打我遠道而來的侄子,我對此表示嚴重抗議,如若再不停止,我將上奏天國,嚴懲不貸。”


    此時的時尹並不了解秋閑的實力到底如何,他聽說過朱雁齡的厲害,一旦動起手來,恐怕秋閑有個閃失,這才間接的亮出自己的身份,以此向朱家三人提出警告。


    時尹見朱雁齡三人沒敢輕舉妄動時,表麵未露聲色,心中暗自竊喜,總算將他們嚇住了,這才帶著秋閑,邢勇,時濼等人離開了這裏。


    “姐姐,你為什麽不替我教訓他們呀?”


    “是呀,就算是那老人是官員,看他那樣,也沒有我父親官職高?”


    “別管官職大小,畢竟是緣佑天國任命的,咱們朱家在這北部大陸上雖然地位甚高,不過可比不了緣佑天國,得罪天國的官員可不是明智之舉,那位公子真要是動起手來,我不見得能贏得了他,你們兩個,都告訴你們了,做人做事盡量低調一點,真碰見硬茬,還不是我們能夠得罪得起的。”


    朱雁齡苦口婆心的囑咐自己親叔叔的這兩個寶貝子女,生怕他們惹事生非。


    隨著他們雙方都離去後,李店主順了順胸口,喘了幾口氣:“這幫大爺,好在沒在我這動手啊,不然我可就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隨著,秋閑與朱雁齡雙方各自離去之後,一名雍容雅步的夫人帶著兩名精致幹練的侍女見一樓人數稀少了許多,便從定拍所的樓梯口走了下來。


    這位夫人看上去,似乎是三十七、八歲的樣子,淺金色修袍,穿在她的身上將婀娜豐滿的身材襯托了出來,緩緩而來的到了登記處,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夫人的口中傳來:“婷婷,吧今日帶閑字的名冊給我看看。”


    記錄人員看著近在咫尺的夫人,麵露親切笑容,躬身施禮:“好的,岑總管。”說著,將帶有閑字的名冊雙手遞給了這名夫人,並向她詳細的說明情況:“總管,今天,帶閑字的客人在我這裏登記的有兩名。”


    岑總管優雅的接過了名冊看著那兩個名字,在夫人身後的那兩名侍女發起了牢騷:“自打老板來了之後,帶閑字的客人接待了八十多名,也不知道老板等的那人究竟長什麽樣子。”


    當聽到自家老板後,岑總管那冰冷的臉上浮現一抹笑意:“淑閑,孤閑,希望我的寶貝侄女,能夠得償所願呢,不然呢,咱們可就窮折騰,白忙活了。”


    正在她們閑聊時,門外又來了夥人,為首的是一位優秀的年輕人,這位年輕人走了進來,自報姓名配合登記,岑總管瞧著這位年輕人,對其很是尊重,麵帶一絲專業的迎客笑容:“田公子,您好,每次都光顧我們定拍會的生意,感激不盡呐。”


    來者正是聖榜者田承誌,隻見田承誌十分謙遜的說道:“岑姨,您客氣了,萩老板最近好嗎?”


    田承誌的問答,岑總管笑著回應道:“定拍會來了幾莊買賣,都由老板親自負責,勞碌過度,這不今日難得清閑,她去休息了,明日定拍會,她會過來的,畢竟她要單獨接見帶閑字的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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