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岑家主,近來可好,本爵多有叨擾啊,別見怪哈。”自打馮家家主平安回到南部馮家之後,便向一舉奪回自家產業順便奪取岑家一些利益,可是他把問題想的簡單了,岑家在修氣大陸南部經商多年,私官兩麵戶大根深,而且不止南部其他地區岑家或多或少地也有買賣。


    馮雕雖是南部一霸畢竟隻是一介匹夫怎麽能夠輕易地擊敗一位精明強幹的商業精英呢,故此他便請自己的好朋友也就是他的靠山-艾財,請他出麵幫忙奪回馮家家產,事後馮雕會給他滿意的回報。


    這艾財見財眼開,知道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想來岑家不會不給麵子,故此這才親自率領兩名鍛修期護衛一名化修期的護衛來到了岑家,聞等艾財客氣了幾句後,岑家家主岑啟達馬上還禮道:“艾公爵到來,有失遠迎啊,您日理萬機,來到岑家,所為何故啊!”


    岑啟達不愧是商道之尊,表麵上不露神色,心中卻盤算道:“這艾財與馮雕是一丘之貉,今日前來,定沒好事。”


    這是,艾財率先打開話題,道:“岑家主,本爵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今日前來是我的好友馮家主一事而來呀,岑家主,您看這件事本來就是兩個孩子之間的誤會,這段時間你們兩家互相拉扯,令清秋陽國乃至南部一帶都或多或少地受了些影響,依本爵之見,岑家與馮家畢竟是在清秋陽國管轄範圍內,不如兩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這時,一旁陪同岑啟達與艾財相談的,還有一位岑家少家主,秋閑的第三位青梅竹馬-岑芊懿,岑芊懿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當聽到艾財說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之時,岑芊懿馬上見縫插針,趕忙問道:“敢問艾公爵,如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


    “這個…,依本爵的意思,不如這樣吧,岑家主,您之前不是收並了一些馮家的產業嗎?您先把馮家的產業歸還給馮家主,過後我親自去您與馮家主,由我設酒款待,讓他當麵向您賠禮道歉,您兩家言歸於好,不知岑家主意下如何呀?”


    當艾財沒羞沒臊地把話說完後,岑芊懿那兩道彎彎的細眉緊鎖了起來,岑啟達那臉色也不是特別的好看,“艾公爵怕是在和老朽開玩笑吧,此事的前因後果,您應該也有所耳聞吧,是馮家家主馮雕家教不嚴,馮小郎光天化日之下當我兒子的麵,辱罵我的夫人,用馬鞭抽打我的兒子,我兒子這才與馮小郎大打出手,雖說馮小郎腿傷了,可我的兒子也受了些皮外傷,若說這是兩個孩子之間的事情,我承認,可是事後,就在當天的夜裏,那馮雕帶著他的夫人和他兩個手下,企圖對我家暗下毒手,這怎麽算,幸虧我家的客友發現的及時,否則公爵大人,您可就見不到我岑啟達了。”


    “是呀,艾公爵,以您的智慧不難看出,馮家是想之我家於死地呀,既是如此,那我岑家對待朋友自然是與之交好,可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換位思考下,如果是您的話,您會怎麽做呢?”岑啟達剛說完,岑芊懿立馬補上,父女兩一唱一和,頓時令艾財有口難辯,他自己心裏也非常的清楚,人家岑家占理。


    沒辦法,為了利益,艾財隻能厚著臉皮,接茬往下說:“岑家主,就不能賞本爵個麵子?您不看魚情看水情嘛。好不好?”


    “這個,艾公爵,不是我駁您麵子,您也知道我岑家在大陸南部一帶那也是聲名遠揚,這件事情多少雙眼睛在這盯著呢,我若把我的勝利成果轉手換回去,知道此事緣由的,會說岑家有格局明事理,不知道的,會說,你看你看岑家見硬就躲,一看馮家找了個後台,立馬變成軟柿子,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呀,這要是一傳十十傳百,我岑家還有何顏麵在南部待呀。”


    “艾公爵,其實您要想讓我家歸還馮家的產業也不難。岑啟達這般一講,艾財的這臉一陣紅一陣白,但一聽岑芊懿話鋒一轉,他覺得有戲,於是趕緊問道:“岑小姐,你有什麽話但講無妨。”


    “艾公爵,您能不辭辛苦,親自前來我岑家調解我們兩家的恩怨,不容易,這樣吧,您剛才不是說了嘛,隻要我們歸還馮家產業,您便會讓馮家主向我的父親賠禮道歉對吧。”


    “沒錯,若岑家肯歸還產業,事後本爵可以去與馮家主相商。”


    “那若是我們歸還後,馮家主不肯向我父親以及岑家賠禮道歉,駁了您的麵子怎麽辦,我看不如這麽辦,您先與馮家主相商,隻要他肯當著大家的麵向我父親母親以及岑家賠禮道歉,我們馬上歸還產業,這總可以吧。”


    岑芊懿與艾財短暫的交談,令艾財心生怒意,心中暗道:“這岑啟達是個狡猾的老狐狸,這個岑芊懿,伶牙俐齒,也不是省油的燈,比其父有過之無不及。看來這場談判是要失敗了。”


    正在艾財心中盤算如何應對岑家父女時,在他身旁站著那位化修期的護衛按耐不住了,隻見此人是個老頭,看年歲大約六十歲左右,中等個頭。麵似薑黃,鬢發花白,前過眉側過耳,散發披肩,穿一身藏青色的短靠,外披灰色短氅,腰中勒著板帶,左肋下佩帶一口長劍,這老頭的眼皮挺大,不仔細看好像閉著眼。隻見他一手扶劍把,一手撚須髯,靜靜地看著岑家父女與艾財的談話。他一看自家的主子沒了麵子,這才開口道:“二位,都是清秋陽國的人,別得寸進尺,我家公爵把話都說出去了,自然是無法收回去了,難不成你們岑家是打算我家公爵為敵不成,還是說你們沒拿我們清秋陽國的官員當回事呀?”


    “閣下是誰,你怎麽知道我岑家沒拿清秋陽國的官員當回事?”岑啟達一聽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立刻衝著那老者回擊道。


    “我叫張意,怎麽岑家主我剛剛說話,有什麽不對的嗎?”


    “前些時,我岑家剛與歐陽公爵的女兒合作的非常的愉快,而且我岑家對於清秋陽國的官員,都是保持尊敬的態度,就拿艾公爵來說,從一進門到現在,老朽與小女哪句話不是合情合理,沒有一點胡攪蠻纏蠻不講理吧,我岑家家屬甚多,你剛剛的話若是傳到了清秋陽國官員們的耳朵裏,可別怪老朽啊。”


    “這,你…”張意氣的麵紅耳赤,瞬間,化修期中階的火屬性修為氣息散發而出,就想動手,岑啟達一看毫不懼怕,立刻散發出自己的一身金屬性化修期初階的修為氣息,頓時,岑家客廳之中,氣氛十分緊張壓抑,一時間雙方劍拔弩張。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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