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閣下可是華龍戰國的那位二品大將軍天勇者秋閑?”李香蘭一聽秋閑,這個名字趕緊問了句,畢竟華龍戰國國力昌盛,強者眾多,兵多將廣,實力強勁,自己這隱道閣跟人家比確實差的多得多。


    秋閑一聽人家問自己,立刻站好,挺直腰板,非常大氣的回答道:“不錯,正是本將軍,你們的消息渠道挺靈通,我與堡刃鏢行的秦叔叔,雅禾姐都是好朋友,怎麽你隱道閣,沙丘幫想光天化之下,蠻狠無理肆意妄為不成?”


    沙丘幫吳力一看眼前這個小屁孩就是近日小有名氣的天勇者大將軍,無論是內心還是外表都帶著三分瞧不起:“秋將軍,我們沙丘幫與你們華龍戰國,井水不放河水,我奉勸閣下莫要插手此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您雖然貴為一國的大將軍,可是這裏不是在你的華龍戰國。”


    秋閑剛要開口,梁儒直接開啟嘴炮模式,大罵道:“呸,放你娘的嘟嚕屁,我們大將軍豈是你一個土包子能小瞧的,你再說一個。”


    吳力看向梁儒,用手點指道:“好家夥,小子你又是什麽人?”


    梁儒也夠壞的,道:“我姓祖,單字宗”


    “啊,你是祖宗——呸。”吳力念出名字,一聽這小年輕的,太壞了,大怒一聲:“好個小孩蛋子,竟敢找我的便宜,我終日打雁反被雁把我眼給鵮了,你可夠損的。看我怎麽收拾你。”


    三說兩說,雙方這火就拱起來了,再看秦總鏢師,騰身而起到了鏢行的院中,那七個人也都來到院中,兩旁的鏢師都站在院中拉開距離將他們圍在當中,秦總鏢師,秋閑,梁儒,秦雅禾四人站在門口,秦總鏢師就打算親自動手,被秋閑攔住,就聽秋閑說道:“秦叔叔,殺雞焉用宰牛刀,你是總鏢師,這點小事先交給我們吧,我們若不行了,您再出手也不遲,正好我們酒足飯飽,打他們就當舒筋活血了。”


    秦義遠一聽,心裏特別痛快,他知道這二位都有能耐,尤其是秋閑,那可是身懷層出不窮的絕技在身,於是秦義遠朗笑一聲道:“哈哈哈,好吧,那就先交給你們吧,叔叔我給你們壓住陣腳。別著急,注意安全。”


    這時,沙丘幫先派出了一位手拿一把大砍刀的一位莽漢,看樣子能有三十來歲,鍛修期初階的修為。


    秋閑一看對手頓時沒了興趣,於是衝著梁儒客氣道:“梁兄,你來還是我來?”


    梁儒嘿嘿一笑道:“唉,兄弟,耗子拉木鍁大頭在後麵呢,還是哥哥我先來吧。”


    梁儒說到這,這才取出自己的兵刃,梁儒的兵器是一條通體古銅色的短鞭,這個鞭一尺四寸,分量還算不錯,下乘靈器。


    二人對視一眼,那位來自沙丘幫的莽漢喊了句:“小崽子。老子兩下就能把你打的哭爹喊娘,接刀。”莽漢說著舉砍刀便砍向梁儒,他沒想到梁儒身體相當利落,往旁邊一閃,莽漢一刀砍空,這時梁儒躲到了莽漢的右側,把手中的短鞭抬起來,朝金莽漢的腦門砸來。


    莽漢一看刀來了,把刀往上一架,沒曾想,莽漢的這把刀雖然比梁儒的短鞭長大,但是品級卻趕不上短鞭,結果當短鞭碰到刀的一刹那,頃刻間,莽漢的刀被梁儒的短鞭砸了稀碎。


    就在莽漢一吃驚時,梁儒回手一鞭,正抽在了莽漢的胸膛上,頓時人仰摔倒,人事不省。


    梁儒一看自己取勝了,心裏高興,調侃道:“你這凡器級別的刀也太不結實了,下次再遇到我這靈器,可要注意點哦!”


    李蘭香一看出師不利,衝著自己的那位身穿灰布道袍,盤頭收尾的女弟子說了聲:“徒兒,你代為師教訓一下他,讓他漲漲教訓。”“是。”女弟子領命,這才手持長劍,來到梁儒的近前。劍指梁儒。


    梁儒嘿嘿一笑,逗玩道:“小美女,這可不是你能來的地方,我剛才一聽,怎麽,那老太太是你的老師,她可真不是東西,你說你一個溜光水滑的大姑娘,這打打殺殺的,傷了你可怎麽辦?”


    “哼,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看不我廢了你,牙尖嘴利的家夥。”女子冷嘲了幾句。


    隨即女弟子把劍一順,瞬間綠油油的木屬性鍛修期中階的修為氣息散發而出,隨即四柄綠色長劍,出現其麵前,當女弟子用手中劍,揮刺時,三柄綠色長劍迅速朝梁儒飛刺而過。


    梁儒見狀,掌中短鞭閃出一道金色的光芒,隨即梁儒把短鞭往地麵上使勁一處,隻見五條金色的短鞭拔地而出,正好擋住了女道士的三柄長劍。當梁儒的四條短鞭破解了對方的修技後,他第五條短鞭,直奔那女弟子而來,反客為主了。


    李蘭香趕忙提醒其弟子:“徒兒小心。”


    女弟子往旁邊一躲,避開了這一鞭,隨後立刻手持長劍,腳步一進,一道綠光奔梁儒而來。劍刺梁儒的咽喉,梁儒手中的短鞭也不是吃素的,馬上擋住了這一劍,展開反擊,十幾個回合沒分上下。


    可是,梁儒打著打著心裏起急心說:“我可不能被一個大姑娘給打敗了,後麵可有自己人給我助陣呢,不然當著大家麵太丟人了,這姑娘還挺邪乎,唉有辦法對付他了。”他忽然想起來了,前兩天秋閑給他那包銀源幣被他揣在懷裏了,幹脆,那他當法寶吧。想到這,他虛晃一鞭跳出一旁,衝著那名女弟子調侃道:“我說,姑娘你這兩下子也不怎麽地呀,你不是西部第一門派隱道閣李長老的高徒嗎,怎麽就這德行,我看你還是哪來的回哪去吧,不然你老師都跟著你丟人。”


    “哎呦,你氣死我了,看劍”女弟子沒看出來梁儒這是采用的激將法,故此一衝動惱羞成怒,手舞長劍,過來就是一劍,梁儒一看有機可乘,一伸手把那包銀財幣掏出來了,他學著秋閑打鏢的手法。“看法寶!”“嗖”就朝著女弟子的麵門扔去了。


    女弟子做夢也沒想到他扔一包沉甸甸的銀財幣但見眼前白光一閃,不知是什麽東西。就在他一愣的時候,這包沉甸甸的銀源幣正砸在了她腦門上。


    “啪!”“哎喲,好疼!”這一下把女弟子打得眼前金星直冒。女弟子另一隻手一摸腦門,嚄!腦門上鼓了個小疙瘩,還沒等那女弟子緩過來呢,梁儒趁這個機會,往前一躥,飛起一腳正踢到那名女弟子臀部上。由於一股衝勁,女弟子一個沒站住,一屁股摔趴在地上。


    梁儒又勝一場,趕緊把他那包銀財幣又撿了起來,吹了吹,接著揣到懷裏裏。


    梁儒得理不讓人,問道:“怎麽樣,這一招不錯吧?”這下把堡刃鏢行的各位都給看樂了,心說,這女道士這虧吃的有點暴啊。”


    氣得隱道閣的一名年輕的男弟子用手點指道:“卑鄙既然暗箭傷人。”


    梁儒一看立馬回罵道:“暗箭,瞎了你的狗眼,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使得是暗箭,我那可是我朋友所贈的貨真價實的銀財幣,再者,這又不是比試切磋,這是戰場,真殺實砍,誰也沒規定我不能使用耍手段,有力使力,無力使智,這怨她經師不到學藝不高經驗不足,我這有什麽不對嗎?我使銀財幣打她,你不願意了,你們隱道閣與沙丘幫聯手兩打一個堡刃鏢行,你怎麽沒有不願意啊,丟人現眼的東西,要打就打不打就滾回去。”


    那名男弟子,被梁儒一頓雷煙火炮罵的是狗血噴頭,而且人家說得還是句句在理。


    可是那男弟子自知理虧,仗著自己擁有鍛修期高階的修為就出來要與梁儒決鬥。


    梁儒眼珠轉了轉,一瞧對方實力明顯高於自己,而且自己已經打勝了二場,這就可以了,但是自己罵了人家,把人家激怒了,人家指名道姓要與自己決鬥,這怎麽辦呢,突然這梁儒腦筋一轉,又有了主意。


    梁儒趕忙不橫假橫,裝能耐梗,梁儒衝著那年輕的弟子說道:“唉,我說你別覺著你多了不起,別看我實力不如你,看我用修陣對付你。”


    “你是修陣師?”這一句話不僅引起了男弟子的注意,就連堡刃鏢行的眾人包括秋閑,都非常吃驚。


    秦雅禾就問道:“秋閑,梁儒和你一樣,也是修陣師?”秋閑也是很糊塗:“我也不知道啊,他沒跟我說過呀?”


    正當大家都起疑惑時,就見梁儒單鞭一戳地麵,繞著那男弟子轉了一圈,就在那名男弟子緊張之時,突然梁儒嗖的一下,一溜煙跑了,平安地飛跑到秋閑的身邊。


    就在那名男弟子意識到自己上當時,梁儒嘲笑道:“你呀還是太嫰啊,這叫逃跑陣,小爺給你上一課。”


    這下可把大家可壞了,就連對麵的下屬也逗樂了。


    秦子義遠哈哈大笑道:“梁儒啊,你可真是小機靈鬼呀,足智多謀!不愧是小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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