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閑出主意道:“阿姨身體不好,一但馮家打算夜襲的話,後果嚴重,這樣,叔叔,您與阿姨把你們的主臥室,騰給我和霏霏,三師姐與姨娘,待在一起吧,一旦我們不敵馮雕,你們作為岑家的後援,山傑大哥,你和叔叔,阿姨一起到別的房間去,你的房間也不要住了,太危險了。”


    亓官賢霏對岑芊懿說道:“三師妹,從經驗上講,我估摸著,今晚就有可能出事,你們要做好通知本地官府的準備,這件事情我們隻能幫你們製服,我與閑是華龍戰國之將,無權幹涉他們的生死,畢竟馮家背後的靠山是清秋陽國,兩國之間的友好關係不能因為此事而受影響!”


    岑芊懿點頭答應:“嗯,大師姐放心,我們明白,馮家不來一筆勾銷,沒有話說,要是來了,定讓他吃點苦頭!”


    隨後大家各行其事,等到了晚上,岑家主岑啟達跟他夫人帶著岑山傑挪到跨院去了,房門緊閉為了以防萬一。岑啟達特意在整個房間,布置了一道金屬性防禦性修陣,雖然他本身不是修陣師。但是人家財大氣粗,寶物不盡其數,隨後早早的就熄燈休息了。


    岑芊懿告訴岑家上上下下的仆人讓他們早早的熄燈安歇,同時還告誡他們,假如府院裏有了事兒,人腦袋打出狗腦袋來,也不要慌,你們一不要怕。二不要離開房間,一旦誰要不聽勸告私自離開,到了外頭出了事。我岑家可不負責任。


    大夥兒一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真有點害怕,有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多高,回到屋裏頭又拿八仙桌子頂上,上麵還摞個椅子、


    更有可笑的不但擱上桌子椅子、還有洗臉盆洗腳盆、水壺、茶壺、都擺那兒了,那能頂什麽用呢?


    就是說這個人呢,一著了急


    有病亂投醫,什麽主意都有。


    此時,岑府一片漆黑。就是秋閑所在的岑家夫婦這屋,點著燈呢,秋閑與亓官賢霏吃完了晚飯,兩人服裝整齊幹淨利索地往床上一躺,在這裏靜靜地休息著。默默地準備著。


    秋閑躺著躺著,俊郎帥氣的臉龐上,不由自主的笑了笑,跟亓官賢霏說道:“霏霏,自打我下山出世以來,幾乎沒有一天不打仗的。似乎咱要不打仗,這一天過不去,你看看,剛來到岑家為給阿姨看病。又碰上惡霸了!”


    “可不是嗎,哎,閑,吃咱這碗飯就離不開拚命啊,這些日子你呀神經繃的太緊了,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你先睡吧,我來看守岑家,有風吹草動我叫你。”亓官賢霏說完,立刻給秋閑蓋上被子,溫柔賢惠!


    “好吧好吧,我真有點兒困了。”秋閑說著,臉朝裏,時間不大睡著了,連日來,不停地兜兜轉轉四處奔走,擊殺搏鬥,可給秋閑累的不輕,亓官賢霏呢\t,在一旁眯著眼睛,心裏還明白呢,感受著外界的動靜,又過了這麽一會兒,她冷不丁就聽見這房頂上,有四道風聲,那位說那也能聽見嗎,能,這就是修氣武者與普通人的區別,能夠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耳朵尖呐,亓官賢霏立馬把眼睛睜開了。


    她剛要叫醒秋閑,再一看秋閑,也把眼睜開了\t,你看,睡得那麽香甜,唯獨聽見這種聲音,甭叫他就能明白過來,小情侶兩個互相看了一眼,秋閑輕輕把被窩撩開下了地了,亓官賢霏玉腿一抬也下了床,掌中雁翎槍一現微微一握,穩了穩心神。


    兩人高抬腿輕落足來到門這兒,用手點破窗欞紙。往院裏看著,恰巧,今兒晚上,這月亮還真亮,跟一盞天燈似的。


    秋閑與亓官賢霏就發現那個房脊上的確有人影晃動,要麽有一碗茶那麽大的時間。前後跳下有四個人來跳了下來,正落到府院之中,秋閑與亓官賢霏一看,是三男一女,就見從左往右數頭一個那個男的,身高八尺掛零,蔣平一看,隻見從左往右數頭一對夫婦,那個男的,身高八尺掛零,頭上血青色,絹帕罩頭,身上穿三串吞口葉青衣寸排骨頭扭。勒著十字畔板帶紮腰,背後背著空刀鞘手裏頭\t,擎著一把明晃晃的長劍,往臉上看看,不太真亮,反正這人是個白臉,估摸著四十歲掛零,再看站在他身旁的那個女人,個頭不高,長得小巧玲瓏,周身上下青色夜行衣,背後背刀鞘手中提著兩柄柳葉尖刀。


    另外兩名男子,周身上下緊身修袍,緊陳利落,手中拿著棍棒不過看衣著打扮應該是下屬身份。


    亓官賢霏跟秋閑一咬耳朵。小聲道:“閑,還真來了,三男一女,咱這麽辦啊。你對付那對夫婦,我對付那兩個男的。就當練練手了。”


    秋閑一笑:“霏霏,你可小心,不可大意哦。正好也給姨娘看看咱兩如今的水平!”


    兩人說完,就在那四人剛準備行動時,秋閑與亓官賢霏冷不丁把房門拉開,秋閑喊了一嗓子:“呔,哪裏來的毛賊,竟敢私闖民宅,”冷不丁的就跳進院中,眾目相視,可把這三男一女四個賊嚇得一哆嗦。


    這才知道,人家岑家事先做了準備,本書代言啊,手持長劍那個男的就是馮家家主馮雕,這個女的是他老婆,叫張娟!”


    白天不出了事嗎,傻大個岑山傑,就這個傻家夥把馮雕之子馮小郎的腿給擰折了,幾個惡奴把馮家少主馮小郎抬回家去了到了馮家,回到家裏邊,馮雕大吃了一驚啊!


    一看兒子怎麽抬回來,哎呀


    ,那個臉那個難看,人事不省,


    他老婆張娟也出來了把醫師找來一檢查,得知馮小郎腿折了


    ,這一家人呢,疼的心都蹦出來了。


    千頃地就一棵苗,就這麽個獨生子,後來醫師說雖然腿殘疾了,還能接上,馮少主沒有性命之憂,馮家主隻管放心吧,等這馮小郎明白了過來之後就把以往的經過講了一遍。


    奴仆自然是要向著馮小郎了,也是添油加醋,說是那個岑家傻小子岑山傑,不知好歹地把少主給傷著了,馮雕十分動怒啊。


    破口大罵道:“媽的,老匹夫岑啟達,欺人太甚,我姓馮的好歹也是南部一帶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手底下也有高手,我打家劫舍,你做你的買賣,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可以說尊敬你,從來不惹你岑家的人,可是你個老匹夫竟敢縱子行凶把我兒子弄成殘廢,這還了得嗎?”


    隨後他跟他媳婦兒一研究,他媳婦也不是省油的燈,也是個打家劫舍的女賊,這叫啥人找啥人,更是得理不讓人,告訴丈夫,說呀,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借著這個機會,今天晚上夜深人靜之時,咱們就去把岑家上上下下一個不剩斬盡殺絕,把老岑家占為己有。


    馮雕一聽,看著兒子那個慘樣,也就答應了,這不今天晚上,帶著自己的媳婦,以及兩位實力不錯的下屬,\t連夜趕到岑家,他們四個人同時上的房,準備交手作案,他們想著,夜深人靜,認為老岑家不會有準備。


    正好殺他們個措手不及,沒想到遇上秋閑和亓官賢霏,結果反倒把他們嚇了一大跳,


    馮雕一看人家有所準備,蹦出倆人來,先是大吃一驚,然後就穩定下來了。


    因為他是打家劫舍的盜犯,殺人不眨眼睛,久經大敵,而且本身實力不俗,馮家勢力雖然不如岑家可是也不容小覷,所以對這種場麵早都習以為常了。


    不過馮雕心裏很納悶兒,據他所知岑家雖然財大氣粗,可是能征善戰者並不多見,尤其是如此年輕的高手,想罷多時,用劍一指:“對麵你們這兩個小孩兒,你們是誰,趕緊滾蛋,讓岑啟達出來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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