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寸金失落還好買,光陰一去無處尋。


    翌日清晨,肖閑辭別了華庭學院的親朋好友們,從東部華庭學院,開始趕奔西北一帶。


    “再見啦,小師弟,一路平安”目送肖閑離去的身影,澹台黎嫣心裏的失落感太大太大了。


    “舍不得吧?叫你生米煮成熟飯,你不聽,現在小閑開啟新的曆練了,你又心疼掛念了。”蔣豔芳慈祥的聲音在澹台黎嫣的身後響起。


    澹台黎嫣一愣,趕緊笑道,“奶奶,你怎麽在這裏?”站在學院大門那裏親眼見證了肖閑與澹台黎嫣灑淚分別場景的蔣豔芳走到了澹台黎嫣的身邊。


    “我家黎嫣心情不好,奶奶當然要來陪著啦,”蔣豔芳輕輕撫摸著澹台黎嫣的發絲,溫柔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蔣豔芳微笑道,“天下沒有有不散的宴席,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小閑終究不會是井底之蛙,他的世界一定會更加精彩,你也要努力,喜歡他就要有留在他身邊的實力,”


    澹台黎嫣眼眸濕潤,揉了揉眼睛,蔣豔芳看破不說破,靜靜地安撫著她!


    不錯的天氣,西北千百裏,一路之上風塵仆仆,這時肖閑正順著溜光大道悠閑地溜達著。


    肖閑一邊走著,一邊盤算著:“從華龍戰國東部趕奔西北一帶,路途中有些時日,不如去一些好地方,先遊玩一番,同時也可以擺脫連日來的疲憊。”


    肖閑別看本領高強,畢竟是個十一歲的孩童,活潑貪玩的天性尚未磨存。


    肖閑心中盤算著,不知不覺地路過了一座古色古香的都城,風景如畫,他在欣賞了風光美景,很快,他首先到了有名的古鍾樓,這裏大街小巷人山人海,生活氣息非常的濃厚,玩兒到晌午時,肖閑感到肚中有些饑餓,就在這裏附近找到了一家大酒樓,字號叫酒香樓。這家館子是兩層樓,店麵也挺寬闊,肖閑就進了酒樓。夥計看到來了客人,忙著往樓上相迎。肖閑找了一張靠窗沿的座位坐下,店夥計拿來手巾,讓肖閑擦了擦臉,然後夥計就問:“小客官您想吃些什麽?喝些什麽?您吩咐下來,小人馬上準備。”


    肖閑這人好詼諧,愛開玩笑,他先是一樂,說:“夥計,你們這裏盡賣些什麽東西?”夥計說:“小客官,我們這酒樓,是這裏數一數二的大酒樓,各種炒菜,包辦酒席,無一不全,隻要您能點出來,我們就能有。”


    肖閑說:“那很好,這麽辦吧,你給我來個麻辣丸子、麻辣豆腐、麻辣韭菜、麻辣排骨……”“我說小客官,你別麻辣了,把牙都要麻辣掉了。”


    “我這是跟你說笑,你把你們拿手的飯菜準備一些,然後兩壺酒。”肖閑說著,先給了夥計三個銀源幣作為小費。


    “哎呦,謝謝客爺,您少坐片刻。”夥計立刻沏了一壺茶水,擺了四個壓桌碟和兩壺好酒,就回廚房繼續準備去了。肖閑把衣襟扣解開,挽起袖口,自斟自飲,喝得非常痛快。


    他一邊喝著,一邊欣賞著街景,時間不大,可口的飯菜擺上來,肖閑見狀,趕緊嚐了一口,品嚐了幾口。喝了口酒心情舒暢,隨後酒足飯飽後,隨後肖閑又買了幾個火燒,三斤醬牛肉,兩壺酒,作為趕路的美餐,這才付了賬,轉身離去,出了酒樓。


    肖閑又轉了三天。一想不能耽擱了,快走。說到快走,肖閑就不走大道了,淨走一些捷徑小路。這小路,事可就多了,多見樹木,少見人煙,淨是狼蟲虎豹出沒的地方,肖閑憑著自己有能耐,有本事,不在乎這些。這一天正往前走著,突然在一處小石坡上,聽見了打鬥的聲音,肖閑趕忙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蹲在一旁,居高臨下看著下麵,隻見一個中年的男人和一個中年的女人,正一左一右圍攻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小老頭。


    肖閑先看了看這個中年人,一瞅此人頭上戴著軟相巾,身披團紋袍,腰係金帶,一張紅臉,看歲數不超過五十。濃眉毛,大眼睛,三絡短墨髯,身上帶著一股傲慢勁兒。在他的金帶上刻著“薛”字。一身化修期初級修為的火屬性源氣修煉者!


    又看了看,渾身上下穿著一身藍,腰裏紮著粉紅色汗巾,麵色紅潤,腳下登著紅色幫幫戰鞋,鞋尖上還有兩個絨球,用絹帕勒頭,鬢角斜打麻花扣,手持一柄長劍,一身化修期初級水屬性源氣修煉者。


    最後肖閑的目光看向這個老頭,五十多歲,個頭不高,麵如薑黃,尖下頦,兩撇燕尾八字胡,兩眼放光,一身緊身灰袍,挺精神,一身化修期初級木屬性源氣修煉者。不過看樣子他好像受了傷,而且這老頭不是他們二位的對手。


    隻見這中年人與中年女人一左一右圍攻這老頭,隻聽這中年人一邊打著一邊說著,“老於頭,這可是薛家主親自下令讓我夫妻二人前來殺你,你可別怪我不念舊情。”


    這時,那個女人一邊用蕩漾的水波隔絕住老頭大量灰騰騰的枯藤突刺,一邊也開口道:“老於,咱們都是薛家的手下,吃著誰向著誰,薛公子看上了你家丫頭,是你的榮幸,你們父女可倒好不識抬舉,結果呢,女兒命喪薛家,連你也好不了,實話告訴你,薛家主怕把事情鬧大這要是傳到陛下的耳邊,我們都得受罪,所以隻能舍小家顧大家了,對不起了。”


    這時,那老頭火往上撞,一邊打著一邊,一邊罵道:“我於欽木,走的正,行的端,從不搶男霸女,對待薛家也算是兢兢業業,可結果呢,到頭來卻換了個這樣的下場,那個薛成,隻不過仗著他姐姐薛豔是華龍戰國王後,就胡作非為,霸占民間少婦長女,他招惹別人家的姑娘,我管不著,無權插手,可是我自己的女兒,我怎麽可能把他往火坑裏推,如果你們是我你們會怎麽做?”


    他們在山坡下一邊打著一邊吵吵著,肖閑在上坡之前聽得是清清楚楚,這才知道這老頭是也挺可憐呐,鬧了半天這薛家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就在肖閑心中胡思亂想之時,雙方打鬥六十個回合,被中年人用數道火球將這位姓於的小老頭用枯藤纏繞在自身的保護層給攻破開了。老於頭瞬間倒飛出挺多,仰麵朝天摔倒在地,口吐鮮血,眼看就要被這一男一女給抹殺掉。


    就在這老於頭閉上雙眼準備等死之時,突然六隻閃雷手鏢從山坡之上,奔著這一男一女打了下來,隨後,肖閑用灰紗蒙麵,把自己的臉給堵上了,隨即從山坡之上一躍而下,跳到老於頭的身前。丁字步一站看向這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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