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道過一次歉了,在道一次也沒啥了吧。


    這麽想著,一眾紅衛兵們也是慢慢的低下了頭,


    “對不起,周遠同誌,薑青同誌,這一路上我們不應該為難你們了。”


    慢慢的道歉,紅衛兵們那話語還越說越順了。


    一旁,一直住在牛棚的幾人忍不住的便是探出了的腦袋看到這一幕,


    才看到的瞬間,牛棚幾人便是對著血淵兩人投出了滿是欽佩的目光,


    現在的小同誌這麽厲害的嗎?直接就壓住了紅衛兵?


    現在不止牛棚幾人看著血淵,村民們也看向了血淵,都道歉了,應該可以了吧?


    薑青更是對著血淵一笑,那意思好像在說,怎麽樣,我厲害吧?


    哈哈,回以薑青一個微笑,血淵麵色平靜,隨即便是伸手一用力,


    嚓!


    那棍子直接沒入了紅衛兵的脖子,根本來不及叫喚,那紅衛兵瞬間便是瞪大了眼睛沒了氣息,


    這……


    同樣瞪大了眼睛,村民、紅衛兵們乃至薑青和不遠處的牛棚眾人都懵逼了。


    這……這是直接殺人了?


    “啊,周遠,你這個殺人犯!你給我死!”


    握緊了拳頭,一眾紅衛兵直接便朝著血淵蜂擁而去了。


    “遠哥兒,快躲開!”


    滿臉著急,薑青連忙上前便想拉開血淵,自己迎難而上。


    但血淵怎麽可能讓薑青來承受這一切,伸手把薑青護到自己身後,血淵轉頭便看向了一眾紅衛兵們,


    “一群雜碎!”


    話落,血淵已經側身出拳了,


    躲避攻擊的同時,血淵毫不留情,


    砰!“啊!”


    一拳,一個紅衛兵直接麵目猙獰的被打飛出去了,其他的紅衛兵也是接二連三的遭受到了重拳,無一幸免。


    “疼!”


    躺在地上不斷哀嚎著,之前包圍著血淵的紅衛兵們已經沒人站著了。


    看著這一幕,村民們、牛棚眾人和薑青在懵逼的同時更是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這是什麽情況?這個小同誌(遠哥兒)這麽厲害的嗎?


    所有人都把目光匯聚在了血淵身上,


    毫不在意眾人的目光,血淵上前又是踩住了一個紅衛兵,


    “當初為了趕路,你不是一直朝著我吐口水的嗎?你當初有沒有想過你會被我踩在腳下!”


    原身的仇,該一點一點的報了。


    現在就從這些紅衛兵開始吧,原身的抄家被批鬥可少不了這些雜碎的功勞。


    而且這一路上……哼哼。


    想起隨時隨地的棍棒抽打,汙言穢語與吐唾沫,血淵提起棍子又是用力一插,


    “啊……”


    這個瞪大了眼睛死去的人倒是來得及發出聲音了,


    隻是這聲音在這一刻卻是那麽的微乎其微。


    但這也絲毫不影響周圍村民、紅衛兵、牛棚眾人的害怕與畏懼,


    又、又死了一個。


    在場眾人忍不住的便是咽了咽口水的看向了血淵,


    滿是平靜,血淵也是麵無表情的看向了紅衛兵,


    “不,不是,對不起!”


    渾身疼痛,在想起剛才血淵殺人的樣子,紅衛兵們怕了,


    “我不是故意的啊,都是他們讓我這麽做的啊!”


    “對啊,對啊,我們不是故意的,都是他們!”


    他們?


    這話讓薑青很是疑惑?


    但血淵才懶得聽他們說些什麽,從他們對原身吐唾沫,虐待原身那一刻起,他們就已經有取死之道了。


    刷!“啊!”


    又是一棍子,又一個紅衛兵滿是不甘的瞪大眼睛離開了。


    “不,不要啊!”


    怕了,徹底怕了,有些紅衛兵直接便是跑起來了。


    周圍的一眾村民更是滿滿的害怕,不停的就是往後退。


    “哪裏跑!”


    眼中狠色不斷,薑青直接開始了追擊,血淵也是一同追擊起來了。


    很快,麵如死灰的一眾紅衛兵們便是跪在了血淵和薑青的麵前。


    “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啊!”


    跪著不斷哭泣,紅衛兵們有些崩潰了,


    跑也跑不掉,打也打不過,這要我怎麽辦啊。


    滴滴淚水不斷浮現在幸存的紅衛兵們身上,周圍的村民,牛棚眾人更是不敢大聲呼吸了,


    生怕下一秒,那死亡的棍子就直接把自己給戳死。


    “周遠同誌,你看他們都這麽悔恨了,你也殺了不少人了,要不就算了吧。”


    害怕間深吸了一口氣,大隊長還是站出來了。


    別死了,別死了,要不然這事擺不平了,自己這個大隊長還怎麽當啊。


    這真的可以算了嗎?


    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紅衛兵們滿是忽然生出了一抹希冀,其餘村民牛棚眾人更是眼巴巴的看向了血淵。


    感受到在場眾人那滿是希冀的眼神,血淵隻是笑著一攤手,


    “可是剛才死人了啊,還是紅衛兵……”


    不是,你還知道死人了啊?


    一聽血淵這話,在場的別說大隊長了,就連村民們都是一陣發狂。


    唯有個別紅衛兵靈光一閃,


    “沒有啊,沒有死人啊,根本沒死!”


    “對啊,根本沒有死人!”


    一愣之後,紅衛兵們齊齊統一口徑看向了血淵,我們想活命啊!


    看在我們這麽識趣的份上,饒了我們吧。


    “對啊,周遠同誌,沒死人,根本沒死人啊。”


    有了統一口徑,大隊長當即便是滿心歡喜的看向了血淵。


    都說沒死人了,那應該不會有什麽事了吧。


    “那人是怎麽回事?”


    指了指那躺在地上的紅衛兵屍體,血淵根本不會放過一個惡心他們的機會。


    噦!


    不是,我們都說沒死人了,你還要把事情說的那麽明白啊?


    特娘的,你特麽真不是人啊!


    被血淵噎的難受,一眾村民和紅衛兵們不止臉色難看,更是想直接破口大罵 。


    但……


    瞥眼看著依舊倒地還滿是難受的兄弟們,紅衛兵們都隻能齊齊歎了一口氣,


    “那個啊,周遠同誌,那位同誌完完全全是因為這裏的山路太難走了,所以一個不慎失足摔死了。”


    說話間,紅衛兵們都感覺自己要被噎死了。


    特娘的,別人都把自己人殺了,自己還要為他們作掩護,我真的是……


    忍不住的,一滴滴清淚又是從不少紅衛兵們的臉上滑下了。


    “對啊,對啊,周遠同誌,我們可以作證的。”


    大隊長也是帶著一眾村民強忍著惡心齊齊點頭了。


    看著這一幕,血淵隻是一笑,


    “你們說是這麽說,但我該怎麽相信你們呢?”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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