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灰原哀態度不怎麽樣,但柯南的高興是實打實的。


    “蘭,你聽到了嗎?解藥要完成了!”


    工藤一真無奈補了一句:“初版而已。不過比我預計中快多了……話說小哀是不是很少參加你們少年偵探團的活動啊?”


    柯南點了點頭:“確實,她經常一放學就回去做研究了。”


    工藤一真了然。


    有更加全麵的資料、有成品a藥作參考,灰原哀還比以往勤奮,初版解藥會比之前做出來的早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這一版的解藥能堅持多長時間了。


    一旁的小蘭顯然沒柯南那麽興奮,反而微蹙著眉頭說:“新一,你當初是被那個組織的人給滅口的,要是他們發現你還活著,那你豈不是很危險?”


    柯南的興奮勁兒頓時就是一滯,下意識就看向了小蘭。


    不止是他會有危險,小蘭也會被他連累,還有一真和毛利叔叔,恐怕都很容易出事……


    工藤一真歪了歪頭。


    當初他選擇把柯南是工藤新一的事實捅給小蘭可太對了,除了倒黴老哥少了不該有的福利、還容易挨揍了一點之外,其他的都很令人滿意。


    比如現在。


    換了原劇情裏的柯南,恐怕根本想不到這種事情,隻會在破完案、裝完逼之後再叮囑現場那一堆人不要說出他在場的事情。


    得虧他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那些人也算是比較信守承諾,不然隨便來個外圍成員旁敲側擊一下,那消息都能漏的和篩子一樣。


    不過解藥都快做好了,怎麽能不看看效果呢?


    工藤一真笑了笑,對小蘭說:“放心,到時候需要和人接觸的時候,就說我哥是江戶川一真唄,反正在大多數人眼裏,我倆長得一模一樣。”


    柯南眸子一亮:“對哦!我換一下穿衣風格和說話風格,假裝是一真就好了嘛。”


    小蘭有些為難:“可是,那一真怎麽辦?總不能在家裏躲起來吧?”


    如果沒有組織這邊的情況,工藤一真還真能在工藤新一假扮他的時候直接躲在家裏偷懶到地老天荒。


    可惜不行,他多少還是得看著點。


    所以工藤一真不假思索開口道:“那我把臉塗黑、把眉畫粗,然後假裝成服部好了?”


    柯南和小蘭同時被噎了一下,最後還是柯南問道:“他那一口大阪腔,你能學得來?”


    工藤一真聳了聳肩:“放心吧,到時候我自有辦法。”


    到時候看情況直接假扮黑羽快鬥就好了嘛。


    反正在鬥子認識的人眼裏,他也經常不知道跑到哪裏去。


    而且鬥子和工藤新一長得很像,這在琴酒的核心成員那裏也是掛了號的,完全不突兀好吧。


    假扮黑羽快鬥,不比假扮服部平次省事多了?


    把小蘭和柯南送回事務所後,工藤一真就回到了四丁目的自己家中。


    果不其然,除了少年版諸伏景光,安室透也守在客廳,一副他不回來就不走的架勢。


    “丹魄!”看到工藤一真回來,安室透的臉色不太好看,“高田議員的死,到底是怎麽回事?”


    “什麽怎麽回事?”工藤一真攤手,“警方還沒破案呢,毛利大叔他們也沒什麽頭緒,說實話,我也沒想明白這是誰幹的……”


    安室透眉頭緊皺:“不是你幹的?”


    工藤一真一臉的無語:“透啊,你可是神聖而偉大的公安臥底,怎麽能和組織裏那幫人一樣滿腦子胡思亂想呢?我可是無辜的好吧?你這樣冤枉我,你的良心不痛嗎?”


    安室透:“……”


    和丹魄說話,還需要帶良心嗎?


    根本不需要吧?


    “你回日本之後,完成的那些非狙擊任務都快成典型了。哪一個任務不是驅虎吞狼、借刀殺人的法子呢?組織裏有點資格的都知道。”


    “你說這次殺高田不是你幹的,你覺得我會信嗎?”


    工藤一真無語點頭:“行吧,你寧可信一堆黑衣組織裏的敵人,都不信我這個老板是吧?你不是也說自己是偵探嗎?那幹脆明天你和我一起去破案算了。”


    雖然他是借死神的刀殺自己的目標,還次次都安心接受任務獎金,可這些事真不是他幹的啊。


    沒人相信,還真是寂寞呢~


    正說著,手機鈴聲響了。


    工藤一真接通之後,才發現是目暮警部打來的,當即就開了個免提。


    “江戶川老弟啊,關於你們提供的那個從宴會上消失的可疑人員,我們在前科犯裏找到了。”


    “那家夥叫平岡誌郎,是個專門去挖大企業秘密,然後向那些企業勒索大額資金的家夥。黑道上傳聞他咬中一個能吸錢的企業之後就絕不鬆口,據說他有個外號,叫食人魚平岡。”


    還有外號呢?


    工藤一真挑了挑眉:“通知毛利大叔了嗎?他怎麽說?”


    “已經通知過他了。”


    “按我們的推斷,很可能是這個平岡抓住了石本社長的什麽把柄,借此想要勒索,可石本社長那性格,顯然不會買賬。”


    “平岡惱羞成怒之下,才要想法子殺了石本社長,卻不慎失手,打死了高田議員。”


    目暮警部說完他們的推論之後,又問了工藤一真一句:“江戶川老弟是怎麽看的呢?”


    工藤一真歪了歪頭:“我也說不準,但總覺得事情沒這麽簡單。別的不說,那個平岡都是慣犯了,難道他不知道勒索和殺人的區別很大嗎?”


    “而且在當時會場關燈的情況下,想打中石本社長,可比打中高田議員難多了……我懷疑還有另一個凶手,而且他的目標應該是高田議員。石本社長,很可能隻是個幌子罷了。”


    他會這麽想,不光是柯南還沒下結論。


    回來的路上,他複盤了一下柯南問的那個有關定位的問題——假如凶手就在燈光控製室動手,那他想打中燈光聚攏的高田正雄,遠比打中石本社長簡單多了。


    不說別的,假如高田正雄不從石本社長身邊路過的話,憑著當時黑乎乎、亂糟糟的會場,想趁著黑夜精準打中石本,怕是得琴酒或者赤井秀一這個級別才能做到,科恩和基安蒂都難說!


    “這麽說來,江戶川老弟你說的也很有道理啊。看來明天我們還得召集那些人回去會場,好好查一下才行。”


    和目暮警部約好了第二天見之後,工藤一真掛斷了電話,扭頭看向安室透:“說真的阿姆羅,來幫忙分析一下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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