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小蘭關心地問柯南:“柯南,你的身體沒關係嗎?”


    柯南搖了搖頭,甜甜的笑著說:“小蘭姐姐放心,可能是服部哥哥給的藥比較管用,我已經好多了呢。”


    開車的工藤一真悄悄翻了個白眼。


    確實好多了。


    喝了老白幹,都能隨地大小變了呢。


    一行人剛到辻村宅,管家就迎了上來。


    “夫人,您回來啦?”


    “老爺呢?”


    “老爺在書房,一直沒出來呢,這幾位是?”


    辻村公江看了一眼身後這一串人:“是我的老友毛利,和他的晚輩們。”


    “媽媽,你回來啦?”


    年輕溫柔的女孩子禮貌打了招呼。


    毛利小五郎看到那女孩子眼睛都瞪圓了:“這不是照片上……”


    身後的服部平次眼疾手快一個鎖喉,抬手把他剩下的話捂回了嘴裏。


    工藤一真懶得理會這些鬧劇,蹲下來小聲問額頭見汗的柯南:“你真的沒事嗎?”


    一邊問,他還抬手摸了摸柯南的額頭。


    謔!


    好燙!


    柯南搖了搖頭,咬著牙說:“還好。”


    “哪兒好了?”工藤一真翻了個白眼,“那個大阪來的黑雞到底給你喝的什麽啊?不會是毒藥吧?”


    【其實是解藥,可惜現在不能告訴你,誒嘿~】


    柯南頓時半月眼:“你可以少說兩句,別忘了你也感冒了,還是多注意你自己吧。”


    眼見一行人已經在上樓了,工藤一真一把抄起柯南抱在懷中:“我能有什麽事?”


    有點感冒而已,一會兒吸收了靈魄就什麽事也沒了。


    書房裏隱隱有歌劇聲傳來。


    辻村公江在門外敲了幾次門都沒人應,她隻好拿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門,歌劇聲更大了。


    而此時摞了不少書的書桌上,辻村勳似乎是睡著了。


    “難怪聽不到敲門聲,音樂聲音開這麽大也能睡著。”辻村公江一邊抱怨著,走到了辻村勳的身邊輕輕推他,“老公醒醒,來客人了。老公……”


    她的話音未落,辻村勳那壯碩的身體就隨著她的輕輕推動往旁邊一歪,倒在了地上。


    眾人都是一驚,辻村公江更是直接撲到了辻村勳的身上。


    “老公,你快醒醒啊老公!”


    服部平次探了探辻村勳的呼吸:“不用喊了,他已經死了。”


    毛利小五郎連忙開口:“小蘭,快去通知警察。”


    “死者的特殊身份也得向目暮警部說明。”工藤一真提醒過小蘭之後,上前吸收了死者的靈魄,順手探了探他的體溫,“身體還溫著,剛死沒多久。”


    服部平次聞言,狐疑的看了工藤一真一眼。


    柯南則是仔細觀察了一下死者的麵色,沉聲說:“嘴唇正在變成紫色,是中毒死的。而且……”


    他皺了皺眉頭:“他的發根有一個小紅點,難道說……”


    柯南和服部平次都開始找尋造成這處紅點的凶器。


    工藤一真則是站起了身,準備直接掀桌子——柯南已經滿頭大汗,氣喘籲籲了,反正他也知道凶手是誰,何必在這裏給服部平次看出柯南破綻的機會呢?


    他不裝了。


    不知道是不是起身太猛的緣故,工藤一真也有些微的頭暈目眩、呼吸困難。


    閉上眼舒緩了一下呼吸之後,他不疾不徐的開口:“我知道凶手是誰了。”


    為了拾取疑似凶器的針、結果跟柯南撞在一起的服部平次:“什麽?”


    柯南揉著額頭,看向服部平次的目光過於複雜——帶著幸災樂禍,也帶著同病相憐。


    他就知道。


    隻要臭弟弟察覺到凶手是誰,那就沒他們發揮的機會了。


    小蘭好心給服部平次解釋:“通常一真發現凶手是誰之後都不用找證據、直接說出來的……”


    “什麽?”瞬移而至的目暮警部大步走了進來,有些激動地問,“江戶川老弟,你已經找到凶手了嗎?”


    服部平次也忍不住皺著眉頭問:“你說你找到凶手了?凶手是誰?有證據嗎?”


    工藤一真隨手一指:“辻村夫人唄。至於證據?你們剛剛發現的針孔和針算不算證據?”


    他歪了歪頭,用上了【音惑】技能。


    “辻村夫人,能說一說你是為什麽殺死你的丈夫嗎?難道……”他似笑非笑地問,“是因為那位和你長得還挺像的準兒媳嗎?”


    後麵這句話直接讓辻村公江破防。


    辻村公江的眼圈頓時就紅了。


    “是……是我殺了他……我離開前先給他服下了大量的安眠藥,讓他睡了過去,等你們都來了之後,當著你們的麵用沾有劇毒的毒針殺了他。”


    她歎了一口氣,苦笑道:“虧我還想著用毛利偵探來做不在場證明,誰想到,居然被一個跟著他來的年輕人給識破了……”


    服部平次一臉的疑惑:“可是,動機呢?你隻說手法、不說動機,這位太太,你真的不是在替別人頂罪嗎?”


    “我說你……”工藤一真剛想吐槽兩句,突然感覺到一陣耳鳴。


    不對啊,他明明剛吸收過辻村勳的靈魄,就算那點感冒沒有減輕,也不至於更重了吧?


    見服部平次看向自己,他晃了晃腦袋,晃走那陣疑似錯覺的耳鳴,解釋說:“有沒有一種可能,辻村太太的動機是不太方便說的隱私呢?”


    一邊說著,他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什麽情況?


    工藤一真愣了一下,突然意識到了什麽,連忙看向了半天沒說話的柯南。


    此時的柯南滿頭大汗、正大口喘著氣。


    工藤一真看到他那有些渙散的神色,連忙一把把他抱了起來。


    “小蘭,柯南的狀態不太對,我們走,我先送你們去醫院。”


    小蘭也注意到了柯南的狀態,連忙和毛利小五郎說了一聲,跟著工藤一真大步往外走去。


    服部平次看著兩人的背影皺了皺眉,滿心的疑惑。


    雖然那個江戶川一真很快指出了凶手是誰,可他的破案方式和自己了解到的工藤新一根本完全不一樣。


    而且……相比於彼此,江戶川一真和毛利蘭都更關注那個叫柯南的孩子。


    所以他真的不是工藤新一?


    就在服部平次疑惑的時候,工藤一真已經抱著柯南出了辻村宅。


    心口處突兀傳來一陣猛烈的疼痛。


    懷中的柯南已經捂著心口痛到蜷縮成了一團。


    聽到縮小版老哥強忍著的低聲痛哼,工藤一真忍不住在心中罵娘。


    他們兄弟倆確實有雙胞胎之間的感應,但那種感應怎麽也不至於強到這種程度吧?


    柯南變個身,他也得跟著受罪?


    這是什麽鬼設定?


    他真的不是被這個世界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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