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前提示:本文主角定位為反派,群像,男主不會有老婆,也沒有曖昧,部分人物在後續劇情可能會偶爾占用一兩章來描寫。


    主角性格相對謹慎,所以前期一部分劇情比較慢熱,需要鋪墊勢力登場,後麵基本上就是妖魔鬼怪大亂鬥。


    所以介意主角隨機選取幸運路人當工具人、群像劇情的勿入,感謝大家理解和支持。)


    (此外,本書故事皆為虛構,故事背景是藍星,和現實沒有任何直接聯係,書中任何文化元素如有相似,皆為巧合。


    且主角就是反派,其他人也隻是陣營之分,作者隻是從另一個角度敘事罷了,無任何不良引導)


    “誒——欸!我家~門呢!家裏門被誰偷了!咋還不開燈呢!”


    “沒人嘛?說話!”


    夜半,街道冷清,路燈昏沉。


    隻有一個身形踉蹌的醉漢自顧自地叫嚷著,手裏還拎著小半瓶牛欄山。


    “yue——”


    “廁所!廁所呢!老子不是睡橋洞麽,家裏啥、啥時候變這、這麽大了!”


    “嗝——”


    嚷嚷了半條街,醉漢幹嘔著拐進一個小巷,朦朧中卻看見一個身穿兜帽披風的人背對著他蹲在巷子裏。


    “喂!哪來的小、小偷!來我家廁所偷東西,還、還隨地大小便!不知道上馬桶拉嗎!”


    兜帽男似乎是愣了一下,繼而抬了抬頭,看向不遠處的垃圾桶。


    “你說,那是你家馬桶?”


    “昂!怎麽樣?不僅比你家的高,還比你家的大!以為你們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啊!”


    墨紂扔下手中的流浪貓,任由這小家夥逃跑,轉頭看向了身後的醉鬼。


    打開手電筒,醉漢被照的有些躲閃。


    但墨紂看到對方一身破破爛爛的打扮突然笑了:


    “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你是住哪個橋洞來著?”


    “啊!閉嘴!老子今天好不容易攢錢買瓶酒,還要,還要被你們嫌棄,真以為老子不敢打人嗎!”


    醉漢被手電一照,突然怒從心頭起,拿著酒瓶向墨紂砸去。


    但踉蹌的醉漢此時恐怕連個小孩都打不過,稍一側身,這家夥就自己摔倒在地上。


    墨紂右手順勢奪下對方手裏的酒瓶,一臉警惕地默默看了瓶子一秒,眼神略顯驚訝,隨後突然拿著酒瓶向牆上砸去!


    當!當!當!


    清脆的敲擊聲響起,不管墨紂此時多麽用力,酒瓶卻並未破碎。


    “嗯,今天的第49次實驗,牛欄山酒瓶,疑似失去了【低韌性】或【易碎性】……也可能是【可破壞性】,至少玻璃本身硬度通常比鐵高,但是韌性差使得其易碎。


    目前普通摔打和撞擊並未對牛欄山酒瓶造成破壞,但失去特性是否會使得酒瓶變成【高韌性】或是【不可破壞】,這一點有待考證。”


    墨紂隨手記錄了實驗數據,接著看向一旁摔得七葷八素的醉漢笑道:


    “雖然你讓我放跑了那隻貓,但也算給我提供了一個相對完美的實驗成果,按道理應該給你獎勵的。


    可獎勵什麽好呢……要不,獎勵你一個脫胎換骨的機會如何?”


    醉漢躺在地上不斷扭動,嘴裏一陣陣地幹嘔,對墨紂的話並未做出反應。


    對此,墨紂默認對方默認了自己的提議。


    他一腳踩住醉漢的胸口,接著抓住對方的手臂擼起袖子,右手握住醉漢的手腕。


    “啊!”


    下一秒,墨紂隻覺得腳底一空,那醉漢慘叫一聲似乎就暈了過去。


    而當墨紂像開盲盒一樣再次把手電照向醉漢時,那醉漢的手臂乃至整個身體都隻剩下了一副白色骨架!


    對此,墨紂眼神有些失落,轉頭看向一旁的地麵。


    果不其然,一副連帶著皮毛的鬆垮垮的血肉躺在骨架的旁邊。


    正是醉漢身上除了骨架外的全部血肉。


    啪!啪!


    墨紂二話不說,上去就給了那團皮肉兩巴掌。


    啪!


    見對方沒有動靜,墨紂又加大力度給了一巴掌。


    然而依舊安靜。


    確認對方確實隻是一團骨肉分離的產物後,墨紂看向了腳下的屍體,放下了腳。


    “所以說,剛才是踩到骨頭把你踩疼了?”


    啪!啪!


    墨紂自語,隨後又是兩巴掌扇向骨架。


    “嗯——別叫,哪來那麽大個蚊子!”


    這次確實有反應了,但骨架隻是翻了個身就沒了動靜。


    「這是睡著了?」


    墨紂心裏暗想,看了看扔在地上的牛欄山。


    「這玩意兒後勁真有這麽大?」


    不過對於骨架的反應,他很滿意。


    “嘿嘿,這裏就挺安靜的,咱們就在這玩吧?”


    “這裏?在外麵不太好吧。”


    “又不是第一次,你和你對象不也……”


    “別提那個晦氣家夥,你怎麽一天天這麽心急……”


    墨紂正想著後續怎麽處理,突然聽到一男一女拉拉扯扯地進來,不由得眉頭一皺,自語道:


    “今天送上門的實驗品疑似有點多了,我可不喜歡加班。”


    那一男一女此時也走入了巷子,正巧看到麵無表情的墨紂,還有他身邊的一具“屍體”,表情瞬間呆滯,緊接著抖如篩糠,麵色變得驚恐。


    啪!


    可還沒等兩人慘叫,一道響指出現,兩人麵前瞬間爆閃起一片火光!


    轟——


    “啊啊啊啊!”


    一道火焰差點轟出巷口,緊接著是兩陣不約而同的短促慘叫,兩三秒便沉寂下去,巷口也歸於黑暗。


    “掃興……好在這次幹淨利落,查也查不到我身上。”


    又添了兩把火送了個火化服務,墨紂回到街邊,從後備箱掏出兩個麻袋後將兩個骨肉分離的產物打包後扔進後備箱裏,駕車離去。


    車上,墨紂打開語音輸入記錄道:


    “今天的第50次實驗。


    嗯,這次再次出現了骨肉分離的情況,實驗體失去了【血肉】、【毛發】……不,應該是失去了【除骨骼外的其他身體組織】。


    但和前幾次骨肉分離的情況不同,實驗體存在以下特殊情況:


    1.這次的實驗體奇跡般活了下來,並且能說話,疑似能長期存活;


    2.從這小子的情況來看,失去血肉和聲帶等器官,並未影響其正常行為,疑似此次剝離的隻有外在物質,保留了其生理功能……


    聽起來有點詭異,但就像上次那個沒有腿還能奔跑的雞一樣,似乎一個【器官】概念下,它的【存在】和【職能】又是相互獨立的組成部分,隻是疊加在了【器官】上。


    這讓我想起公孫龍的‘堅白論’,堅硬和潔白相互獨立,不能同時存在於一塊石頭上。


    但我所看見的恰恰是另一個極端,它們能同時存在,但分離出去又互不影響。


    一塊軟趴趴的石頭實在是太正常了不是嗎?


    還有最後一個疑點,唉,回去又得刪改記錄,語音輸入就是忍不住嘴碎:


    3.目前不能看出該分離特性是短期特性還是永久特性,如果是永久特性,它又是否存在絕對性,也就是根源性?如果是短期特性,它的血肉怎麽長回來?


    這需要對實驗體進行後續觀察。”


    做好初步記錄後,墨紂買了點夜宵就匆忙回家。


    好在他家比較偏,獨棟,晚上附近沒什麽人。


    把兩個麻袋搬進家裏,墨紂拖著它們徑直來到書房。


    與其說是書房,不如說是特性物品收藏室,裏麵放著各種奇怪的東西。


    不需要插電的電風扇,一支永遠寫不完的筆,扔到地上不會發出聲音的乒乓球,火焰沒有溫度的打火機……


    還有一些活物,譬如無法移動的青蛙,嗯,字麵意義上的無法移動,哪怕毀掉這個屋子,它還是在這裏,和藍星的相對位置不會改變。


    墨紂但是很慶幸這東西不是絕對靜止,否則坐地日行八萬裏,經過的東西都會被打穿,隨著公轉早不知道飛哪去了。


    還有一隻被他做成標本的小白鼠,這東西很可惜。


    本來它免疫了火焰,於是墨紂把它扔到火堆裏,沒想到這家夥隻是單純免疫了火焰的燃燒,或者說提高了燃點,但隻有皮毛額外免疫了疼痛,以至於最後被灼燒疼死。


    為了紀念這個小家夥,它的標本一直擺在書架上。


    而現在,墨紂從儲物間拿出了巨大的鐵籠和收納箱,把骨架和皮囊分別扔了進去。


    接下來的一晚上,這個籠子就是醉漢的家,是否能換取更舒適的待遇,取決於他“自願”配合的程度。


    “嗯,這也是某種意義上的脫胎換骨吧,我也不算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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