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房齡瞪大眼睛說:“殿下,您怎麽知道不會出什麽大事?說來您可能不信!季王,好像已有造反的跡象!”


    淩天樂出聲來,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控,“季王造反?房大人,您別開玩笑,憑他?怎麽可能造反成功呀?”


    “房大人,您還是在朝中保養好身體,如果有什麽好的主意,可以與陛下先溝通交流。”


    “我這邊一些情況,等日後有機會,自會與你說明。”


    “另外,我的身份……”


    房齡看到淩天臉上的表情,他懸著的心,放下些許。


    房齡歎一口氣,語重心長地對淩天說:“殿下,既然您都這樣說,那我也沒什麽好說的,隻希望殿下您千萬別麻痹大意。”


    淩天笑眯眯地將桌上茶水端起來,遞給房齡,“房大人先喝茶。”


    說著,淩天轉身對旁邊蓉兒說:“蓉兒,你到門口,讓李管家送來一壇五茅酒!房大人好這一口。”


    房齡果然拾起興致,忙對淩天問:“五茅酒?是殿下您親自釀造的五茅酒嗎?”


    “難道這天底下,還有別人懂得釀造這種酒的技術嗎?”淩天理所當然地說。


    房齡咧嘴笑道:“好,好啊!天佑我大禹,看來我大禹帝國,百年內定能高枕無憂。”


    蓉兒走到門口。


    李忠在小院大門位置站著閉目養神。


    她把淩天的話傳給李忠。


    很快李忠帶著一壇五茅酒前來。


    蓉兒轉身將五茅酒放在房齡麵前。


    房齡看到眼前的五茅酒,驚得目瞪口呆,“殿下,這……怕是有二斤吧?”


    “不可不可,我豈能收您這麽貴重的禮品?”


    “殿下,還是給老臣勻出來一兩八就行。”


    淩天被房齡給搞糊塗,他問:“為何隻要一兩八呀?”


    房齡連忙起身,對皇宮方向拱手說:“據老臣所知,殿下給陛下送五茅酒,每次也隻送二兩。”


    “今日您給老臣足足二斤。這不是說老臣的身份比陛下還要尊貴嗎?”


    “不可,這等犯上的事,老臣絕不能為!”


    淩天聽完,不由得大笑著說:“哈哈……房大人呀!誤會!你絕對是誤會了呀。”


    “這不是,我舍不得給陛下送更多的五茅酒!”


    “關鍵是,陛下的酒量每次最多隻能飲用二兩!如果多喝一杯,她會醉。”


    “因此,我才每次給陛下送酒,都隻是送二兩。”


    “照你這麽說,先前我給邊疆的戰士送過上百斤的五茅酒呢。”


    房齡一愣,略帶幾分疑惑地問:“這……殿下如何知道陛下每次最多隻能喝二兩五茅酒呢?”


    淩天給房齡一個眼神讓他細品。


    房齡恍然大悟,老臉一紅,滿是局促地說:“老臣糊塗,糊塗了……既是這樣,那老臣跪謝殿下厚恩了!”


    淩天擺手笑道:“房大人何需如此客氣?”


    “今日我興致不錯,房大人要沒別的事,是否與我小酌幾杯?”


    房齡大笑著說:“好,殿下邀約,老臣哪怕搭上這條老命,也要讓殿下開心呀。”


    很快,下人做好酒菜。


    夜已深,明月當空。


    夜空中,不時傳來幾聲杜鵑的啼鳴。


    淩天讓李忠找來酒杯。


    蓉兒則在旁邊,給酒杯中添上美酒。


    淩天端起酒杯,臉上滿是笑容,“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呀!”


    “房大人,來,你我先對飲一杯。”


    房齡不由得感慨道:“果然是無雙王呀,出口成章,實在是讓人敬佩。”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短短兩句,已讓老夫汗顏嘍!”


    淩天發出爽朗的笑聲,輕描淡寫地說:“房大人謙虛!我雖是獲得無雙王的稱號,但與房大人您對朝廷的功勞相比,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呀。”


    二人對飲一杯後,房齡逐漸收回心思。


    他對淩天繼續問:“殿下,此番大陽府的事,您是怎麽看呢?”


    淩天給房齡一個眼神,笑眯眯地說:“喝酒!你我喝酒吧!朝廷的事,我想車到山前必有路,無須管這麽多。”


    盡管房齡心裏壓著一塊石頭。


    但看淩天如此,他也隻能暫時先將此事放在一邊。


    酒過三巡。


    淩天好似有幾分醉意。


    他朝著左右看一眼,一臉八卦地湊到房齡跟前,“房大人,我……有一件事,憋在心裏許久,一直……想要與人分享!”


    “今日,恰好房大人您前來,我算是找到知己。”


    “等會兒我與你說,還望房大人千萬不要往外亂說呀。”


    房齡麵色紅潤,笑著問:“殿下打算說什麽事?”


    淩天直言道:“嘿嘿,你當故事來聽吧。”


    “說來你肯定不信!據說,季王府老夫人,與她府中……”


    他話音未落,房齡喝到嘴裏的白酒噴出來。


    他大笑著對淩天擺手,示意淩天不要繼續往下說。


    淩天暫時停下來。


    房齡笑得老淚橫流,“殿下……哈哈!此事,老夫是知道的!但這種事,殿下難道會相信嗎?”


    “這定然是,有人對季王心中不滿,故意散播的謠言罷了。”


    “試想,那老夫人好歹是先皇妃嬪!她縱然膽大包天,難道還真敢與府中的管家私通嗎?”


    淩天說出此事的本意,有好幾點。


    其一,他打算以此來試探房齡。


    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若房齡真打算與他站在同一條船上,那他把此事說出來,房齡定然不會往外亂傳。


    當然,除非他授意讓房齡說出去。


    若房齡今日前來,隻是為試探他,那他把此事說出來,明日不等季王出征,季王可能要入宮麵見陛下,前來捉拿他。


    其二,是為先看看,眾人聽到此事的反應。


    根據房齡的表現,淩天已能想到群臣的表現。


    是啊,這種事沒有憑據。


    雖說他身邊的特級鐵甲軍,親眼目睹高鵬軍與趙王氏同床共枕。


    但到關鍵時刻,需要人證時,他總不能讓他身邊的二十名鐵甲軍,站出來作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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