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這榮國縣是龍潭虎穴不成?”


    “雖不是龍潭虎穴,卻比龍潭虎穴險了不止一分啊。東升,你若還將我當兄弟,聽我的,過幾日就回去,這裏的水太深,留下來是要淹死人的。”


    趙河渠看起來有些情真意切,一副為兄弟操碎了心的模樣。


    “那我還真要看看,這裏的水到底有多深。我受皇恩深重,尚不至於貪生怕死,了不起,這條命放在這裏也就是了。


    隻是,連續死兩波朝廷欽差。就算他是榮王,恐怕也擔不住吧。”


    林東升猛的一放酒杯,卻驚起了門外幾聲匆匆腳步聲。


    “東升,慎言啊。這榮國縣,可是榮王的榮國縣。”


    “是你該慎言才是,河渠兄。這榮國縣是大乾的榮國縣。”


    “好,好,好,好一個大乾的榮國縣。趙大人,你這話說的可就僭越了。


    這榮國縣當然是我大乾的榮國縣,我們榮王也隻是代陛下管理榮國罷了。”


    正在林東升與趙河渠說話間,客棧大門外卻烏泱泱的湧進一幫人。


    帶頭的是一個身穿上等絲綢,腰間掛著一碩大的白玉,手持折扇的中年男子。這男子丹眉鳳目,雖是男子,卻是一股的嫵媚之氣。


    “閣下是?”


    “哦,哦,我來為你介紹,東升,這位是榮王府長史,鄭傾城鄭長史。”


    趙河渠一見此人,立馬從桌前驚起,一臉的媚笑。


    “原來是鄭長史,久違了。”


    “哦~林大人聽說過賤名。”


    “據說榮王曾經為你與安國將軍賭鬥,兩人讓奴仆頭頂鮮花,用弓箭串射,稱為心間花,榮王為你射傷了七名奴仆,才把你從安國將軍那裏贏過來。


    閣下也是堂堂正正的幾尺男兒,據說還曾經中過秀才,有何必淪落至此,以色侍人。”


    林東升是一點都不客氣,榮國縣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沒少被眼前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禍害。


    “林大人這話說的,他們男人家爭權奪利,我們這等以色侍人的小男人,又有何辦法呢。


    我原本聽人說,林大人乃是新黨之中響當當的君子,你們新黨整日裏喊著要讓老百姓都過上好日子,這才來見。


    沒想到,你林大人也是這般高高在上的虛偽模樣,到叫小生好生失望。”


    “你~”


    林東升一拍桌子站起身就要發怒,自己進士及第,又家世顯赫。


    為了救國救民拋頭顱灑熱血,如今被儲君看中,私下更是被稱為小副相,焉能被這男不男女不女的狗東西侮辱。


    “怎麽林大人,還要打我不成。”


    刷~刷~刷~


    鄭傾城說完,身後跟著的一群王府侍衛立馬抽刀,林東升這邊的欽差侍衛也是,雙方立馬劍拔弩張。


    “這是幹什麽嗎? 這是幹什麽? 鄭長史息怒啊,我這兄弟他不是那個意思。


    東升兄,你快叫人把刀收起來啊,這大庭廣眾的,都是朝廷命官,這傳出去可如何是好啊。”


    趙河渠急的直跳腳,來來回回的勸著兩人。


    “趙大人,榮國縣雖小,不過像你說的,這地方可水深,你可,別被淹著了。”


    鄭傾城一字一句的說完離去,他本來就是想來看看這個林東升值不值得的拉攏,畢竟榮王已經殺過一批欽差了,總不能再殺一批吧。


    到時候明佑帝就是再寵著榮王這個弟弟,恐怕也沒有辦法再包庇了。


    沒想到林東升這個愣頭青是一點餘地都不留,上來就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諷刺自己,要知道自從自己成了榮王的禁臠,就已經很少有人敢這麽跟自己說話了。


    就是這榮國縣裏的知縣,青州府的知府,也不敢這麽跟自己說話。


    “東升兄,你可是闖下大禍了,那鄭長史可是榮王爺的心腹啊。”


    “趙縣丞,不必掩蓋,不過就是一孌童罷了。我堂堂欽差,難道讓我也對此人卑躬屈膝嗎?”


    看著趙河渠好似一臉驚恐的模樣,林東升也是懶得跟他們再虛與委蛇,自己這個曾經的同窗,為了當上這個小小的縣丞,可是獻出去不少東西啊。


    現在又來給榮王當馬前卒,恐怕早已經是置以前的理想於不顧。不過話說回來,恐怕此人也沒啥理想吧。


    為了當官,連自己結發妻子都能獻出去的人,還能有什麽理想,恐怕唯一的理想就是升官發財吧。


    “東升兄~”


    “趙縣丞,上下有別。”


    “是~下官冒昧了,趙大人。”


    趙河清一臉的悲痛,好似是與曾經的同窗越走越遠之後的難過,隻是仔細看去,卻難掩其目光下的猙獰與怨毒。


    “今天本官乏了,下次再與趙縣丞坐談。”


    “下官告退。”


    趙河渠又恭恭敬敬的告退。


    …………


    另一邊,榮王府。


    鄭傾城自從客棧回來之後便是一臉的陰沉,有個侍女隻是因為打掃衛生的時候,動靜大了點,便被趙傾城拿花瓶砸破了頭。


    “美人,你這是怎麽了呀?是誰惹你生氣,我這就去宰了他。”


    榮王不過一米五幾的身高,長得跟移動拴馬樁一樣,也不知道那麽優良的皇家基因裏,怎麽出了這麽個變異人,偏的還得兩代帝王喜愛。


    “怎麽?王爺是心疼奴砸碎了王爺的花瓶?”


    “美人這是哪裏話,這王宮裏的東西,美人想砸那個就砸那個,本王是怕累壞了美人的手。來人,把這個賤婢拉下去杖斃。”


    榮王說著便將趙傾城拉在了懷裏,明明是兩個男人,一個看起來俊秀妖豔,一個醜陋不堪,但是此刻周圍的所有人卻不敢露出一點異樣。


    隨後門外的侍衛便衝了進來,將被趙傾城一花瓶砸的生死不知的侍女拉了出去,留下一道刺眼的血印。


    “這個地方髒了,我們換個地方吧,美人~”


    榮王一臉的淫笑,隻是眼中卻是黯淡無光,倒是趙傾城,卻好似主人一般,居然走在了榮王的前麵,而榮王則緊緊跟上。


    (有大佬說俺寫的故事總是一筆帶過,好像流水賬,小的補充一點支線內容。


    不會很多,還希望各位大佬繼續支持一下,自從上次被製裁過後,現在基本沒啥流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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