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張詩畫開著車帶著張家在青河邊上那家武館的各種地契與合同給了季安,上麵已經辦好了各種手續,隻要季安簽個字就會生效。


    從這一點上來看,張家確實還有些實力。辦好了手續,季安順路坐著張詩畫的車去了武館看了看。


    車開了半天,在青河邊的一條小路一拐 進了一個小公園一樣的地方,季安雖然在市裏待了這麽多年,但是這個地方還真沒怎麽來過。


    “季哥,這裏就是了。”


    張詩畫在路旁停好車,帶著季安到了一個古色古香的大門前。


    “這地方看著不錯啊。”


    “季哥,你喜歡就好,給你這是大門的鑰匙。”


    張詩畫把手中的一大串鑰匙,跟這個院子的文件都遞給了季安。


    “昨天我們把武館裏的東西都搬出去了,又買了一些東西給您規整了一下,您看看滿不滿意?”


    “有心了。”


    季安打開大門,向著院子裏走去。


    打開大門,仿佛穿越回了古代。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小巧玲瓏的庭院,青石鋪就的小徑蜿蜒向前,兩旁是修剪整齊的花草,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再往前一走,是一個看起來百來平米的的院子,寬廣整潔,旁邊還有一些重物搬走留下的印記,這個地方之前應該是用來擺著一些兵器。


    繼續前行,是一間寬闊的廳堂,裏麵的擺設也是古色古香的,很有古典韻味。


    “這裏之前是武館的辦公室,昨天我們連夜把這裏改成了會客廳。那邊還有一間書房跟六七間臥室,都已經擺好了家具,季哥你搬進來就可以住了。


    哦對了,這邊穿過去是後院,裏麵有一個小花園跟小池塘,池塘裏的水通著外麵的清河,之前我們還種了一些荷花。”


    張詩畫邊走邊向季安介紹。


    “多謝你們了,這個地方我很喜歡。”


    “季哥你喜歡就好,那你慢慢再逛逛吧,我一會兒下午還有課就先走了。”


    季安把張詩華送出門外之後,又細細的圍繞著每個房間都看了看。裏麵所有的家具都是上好的實木家具,甚至連床墊,床單,被子都準備好了,季安甚至現在就可以直接住在這裏邊兒。


    “要不說人家是大家族呢,辦事就是妥當。”


    找了一個位置最好的房間,季安準備這兩天就把家搬到這裏。道觀那邊景區一營業,住著肯定是不怎麽方便的。


    鎖好了門,季安趁著時間尚早便準備去買一台車。現在自己搬到市區住,以後去景區沒台車的話也不方便。


    打車直奔4s店,季安找到之前買車的一個熟人,不到一個小時便把車子辦了下來。隨後季安又直接去了車管所,給車上了牌子。


    買的也不是什麽特別好的車,普普通通一台奔馳的gle,全部下來也就百十來萬。隨後季安又回了景區,把道觀裏的陣旗全部起了出來。


    這些陣旗已經重複使用過了,也不好再用,直接在道觀的香火塔裏燒掉。


    晚上的時候,趙豐民請了景區裏所有的工作人員去吃飯,算是正式的開工宴,本來季安都準備這段時間去各大名山大觀,去拜拜山。


    捐點錢看看,能不能看看這些道觀的秘藏典籍,不過兄弟剛開業,還是得撐一撐的,過幾天在走也不遲。


    晚上吃飯的時候,季安跟趙豐民邊喝邊聊,順嘴聽了一句趙豐民說景區的資金有些緊張,季安當時也沒有說什麽話,晚上兩人快分開的時候,季安才問了起來。


    “現在還缺多少?”


    “沒缺多少,幾百萬吧,毛毛雨。”


    “行了,別撐了,這段日子就沒見你笑過。我手裏還有5000來萬,夠不夠?”


    “不是哥,你別逗了。”


    “你覺得我會在這種事情上開玩笑?”


    季安說的一臉鄭重,趙豐民認真了起來。


    “安子,你哪來的錢?咱可不能幹那些以武犯禁的事兒。”


    “想啥呢你?還是張家給的。我之前送你的人參記不記得?當時還挖出了幾株百年老參,全都賣給他們家了。”


    “我靠,你特麽個土財主,藏的夠深的,五千萬啊,老子這幾天陪銀行那幾個王八蛋喝的血都快吐出來了,早知道我還費那個勁幹啥。


    這樣吧,你給我拿個500萬就行,算你投資,給你算百分之十的股份。”


    “百分之十太多了吧,你弄這個景區花了多少錢,我又不是心裏沒數,這樣吧,一千萬給我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就行,反正這錢放著我也不知道咋花,就當給你投資了。”


    “行吧,老季我……”


    “哎呀,行了!一大把年齡你惡心不惡心,少給我玩那套。”


    “誰一大把年齡,老子才三十多正當年呢。”


    “把你牛的,剛才是誰拿手蓋著杯子讓我放他一馬,還讓我尊老愛幼來著。”


    “趙豐民:ㄟ(▔ ,▔)ㄏ不知道,喝多了不記得了。回家,回家,回家,我老婆大人還等著我呢。”


    “我送你回吧,一會兒讓你見見義父的新坐騎。”


    “喝車不開酒,開酒不喝車,你跟我玩呢,叫個代駕才花多少錢。”


    “讓你長長見識,看好了。”


    季安說著話,並起劍指,將手指指向酒店門口的花盆,然後一股冒著酒氣的水流便直接從季安手指裏射了出來。


    “六,六脈神劍,不是你特麽作弊啊你,你剛才跟我喝酒的時候,是不是也用這一套了。”


    趙豐民一下子酒都醒了,這也太欺負人了。


    “以後狗才跟你喝酒!”


    “我跟你喝酒還用的著這招,以哥哥我如今的身體體質,十幾斤酒也就漱個嘴,我這叫遵紀守法,把酒精排出來就好了。走吧你,我一會還有事呢,磨磨唧唧的。”


    “大晚上的你有啥事?”


    “我們家美娟剛才給我發消息,說給我做了醒酒湯喝。”


    “還特麽哪有酒?你那是喝酒嗎,下賤!”


    把趙豐民送回了家,季安又去了奚美娟那裏,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再次醒來已經又到了大乾。


    所以說,人生的意義是什麽呢?剛從現代跟一個美人睡下,醒來的時候又在另一個美人身邊起來。


    但是可惜的是,不管在現代還是在大乾,都是隻能看不能動,若說人生之艱難,季安恐怕深有體會吧。


    當然,這也是季安能夠修道如此迅速的原因之一,這樣說來,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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