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生命代價
隻見師父身後的詭棺緩緩地飄了起來，突然一隻手掌抓到了棺材邊緣的木板上，帶血的黑手掌把棺材壁拍的一個又一個手掌印。
從手指到手掌再到手臂，隨著棺材板的飄浮越來越高，裏麵的死嬰的身體也裸露完全。
隻見死嬰的頭裸露出來，我看到漆黑的頭顱像是被蟲子包圍一樣，一直在蠕動，而他的手掌上的尖銳手指甲，像是一把尖銳的利劍一般，整個身子朝前麵的師父抓過去，即便我很驚訝，但是還是大聲喊出來。
也不知道師父是不是故意的，他並沒有移動，就當我以為他死定的時候，才發現師父已經將手上早已經準備好的符紙，精準的貼在那怪物的眉心。
隨後傳來的滋滋的聲音，和飄來的燒焦味伴隨著慘叫聲，我聽到師父大喊道。
”千夜，你去把那個孩子救出來，不能讓他死，快去！“隻聽到師父的聲音變得嘶啞，我還沒有在剛剛的那一愣反應過來，哪知道我身後多出來一個身影。
”給老子死“司機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頓時我感覺後背發涼，就當我以為我要被背刺的時候，隻感覺我的眼前刮來一陣陰風，這股陰風讓我的眼睛生疼，一股鑽心的疼痛在眼睛炸裂開，我瞬間的捂住自己的眼睛，慘痛的跪在地上。
隨著我的慘叫，我身後也傳來更加強烈的慘叫，盡管我知道是剛剛想偷襲我的司機慘叫，但是我也深陷其中，自然管不了這麽多，但是出於強烈的求生欲，我強忍著疼痛看向身後，隻看到一股黑霧將司機整個身子包裹了起來。
我並不知道發生什麽了，但是我敢肯定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就當我還在看著身後的黑霧，思考到底是什麽東西把司機折磨的痛苦不已時，忽然一個身影忽然間朝我抓了過來，我來不及反應，眼睛的疼痛好像進了沙子一樣，如何抹去不掉。
就當身後的身影抓過來時，我才看到是司機，是他！
可是，他的眼睛竟然變成紅色了，一瞬間我的腦袋裏蹦出的一個詞就是喪屍！！！
就好像電影裏的喪屍一樣，整個眼睛都成了眼白，白裏透著血液，讓我連爬都爬不了，整個四肢都癱軟了。
我這才發現我的眼前出來一陣白光，這縷白光好像一堵看不到的牆，把司機那泛黑的手掌擋在離我眼睛幾厘米的地方。
“這是什麽？！”我驚愕地看著眼前非科學的場景，一時不知所措。
“千夜，你發什麽呆，快跑！！”師父突然朝我大喊，我頓時從思緒中回來，好似腦袋對撐在地上的雙手發出指令一般，拚命的往後爬，我本以為是師父救了我，可當我轉過頭去，才看到師父已經被他眼前的死嬰打倒在了一棵樹前。
“師父！！！”我看到死嬰又一次朝師父那裏抓去，而師父整個人一動不動死死盯著前麵，他渾身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來很多傷，衣服像是被刀子劃過一樣，留下來了很多的口子，他的嘴角留下來一道鮮血，還是一動不動……
我連忙起身，不知道什麽力氣使出來了，爬起來的一瞬間，就朝師父的方向跑去，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符紙，當我的腳落在師父麵前，沒有絲毫猶豫的朝眼前的死嬰貼去，一刹那，聽到滋滋滋的聲音，隨後是一陣白煙。
我以為我這次重傷了眼前的鬼嬰，但是事實卻打了我一臉，眼前的鬼嬰怒吼一道，震得我耳朵猛的一鳴，就當我下意識捂住耳朵時，死嬰的爪子就到了我的麵前。
砰……
一陣砰的聲音，死嬰傳來了一陣慘叫，隨後飛出我十幾米遠，亦然，我依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救助。
我本以為是師父，可這次讓我感覺不是師父，肯定不是，因為師父在我身後躺著，他不可能再有餘力救我。
“哇…………”一陣慘叫，我身側傳來一陣陰風，就當我看去，司機整個人直接跪倒在地上，痛苦的慘叫著。
“死！！！死！！！！”
隨後，前麵傳來一聲怒吼，我一瞬間感覺到兩股力量朝我衝來。
“小子！閃開！！”
“八方陣法，起！！！”就當我傻傻愣在原地，忽然身後一股力量把我甩倒一邊，是師父的聲音。
“老夫怎麽說也是高手，要不是老夫在擺陣，哪能被這鬼娃傷成這樣。”隻見師父說完，朝地上吐了一口帶有血的唾沫，有些生氣的說道。
就在師父話音剛落，我才發現，周圍八個方向，北
東北，東，東南，南，西南，西，西北八個地方分別插上了鐵樁，而此刻師父的位置正好是陣外，為南，而死嬰已經司機卻在陣內，而我被師父那一甩，直接甩出陣。
“老頭，你對徒弟不能下手輕點嘛？”我大聲的喊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內心總是這樣想的緣故，直接脫口而出，忘記把對師父的稱呼改回來了。
“臭小子，你叫我什麽？”
………
我頓時語塞，知道自己剛剛喊錯了，但是死鴨子嘴硬，我並沒有開口，而是連忙轉移話題。
“師父，那個司機怎麽了？”
“被上身了！”
此刻我才看出來這個陣法的效果，包括司機在內，死嬰他們竟然一動不動的定在原地。
“我的八方陣法，能讓他們短暫定身，隨後他們會被陣法活活用陽火燒死。
“師父，可是那個司機呢？”我連忙問道，因為我們都清楚司機並不是死人，而且他的老伴此刻也已經哭暈在一棵樹旁，先前我並沒有注意，原來這個老婆婆一直在哭，說起來挺可憐，她的丈夫成了這副模樣。
“那個人當然讓你進陣救了！”師父說道。
“為什麽是我？”我連忙反問道。
“我控製陣法，難道讓我進去？放心這個陣隻對這些陰氣重的東西有用，快去，等陣法灼燒會把他燒死的。”
我瞥了一眼已經哭暈過去的老婆婆，心裏一緊，眉頭緊皺，也沒再和師父多說什麽了，也沒在推脫，轉過頭去，就朝司機的方向衝去。
就當我進陣的時候，我明顯感覺胸口一熱，一股灼燒感讓我的胸口生疼。隨著我一推，司機直接被我往身後推到了陣法外，他整個人直接揚起身子筆直倒在地上，隨著司機整個身子出來，他身上的陰氣也逐漸變淡。
我眉頭一皺，滿眼震驚，因為我看清了司機身上竟然沒有了陽氣。
陽氣是證明活人的主要依據，當一個人連陽氣都沒有了那麽就算是活著也是個活死人，陽氣維持陽壽，陽氣沒了，陽壽已盡，他身上的陰氣也散了，那麽他已經死了。
“哇………”就當我替司機感覺到憐憫的時候，我身後的陣法中傳來了一陣慘叫，我下意識回頭，我發現陣法已經開始，裏麵的鬼嬰身上開始燃燒，火焰竟然是白色的，時不時傳來滋滋聲音。
“咯咯咯…好東西，一條喪家犬，我看你怎麽阻止我……”突然之間，即將被灼燒殆盡的鬼嬰開始了說話，他說話的聲音像是一個年紀比較的中年大叔的聲音，而不是一個繈褓嬰兒的聲音，而且在鬼嬰話音剛落，他的眼睛盯著我，邪魅一笑，讓我渾身打一顫。
我不知道是不是被這一幕給嚇到了，我竟然開始顫抖，控製不住的全身顫抖。
隨著滋滋滋聲音的消失，鬼嬰也被燒死的無影無蹤。
“師…師父…”我很疑惑，不過更多的卻是一種恐懼。
然而當我看向師父，師父卻像一個沒事的人一樣，開始收陣，而且臉上表現出一副終於完工的鬆弛感和滿足感。
“小子，快去村子叫人，把他們帶走。這人看著老實，沒想到竟然還藏個小鬼，人心叵測，雖然他是為了他兒子，但是這種報複方式，害的還是他自己的兒子和他的家庭。”師父收完陣，隨後走到躺在地上的司機身邊，感慨一下。
“師父，他死了嘛？”我其實心裏早已經有答案了，但還是希望他能活著，我不明白父母給予的愛是什麽感覺，但是我知道親情給予的愛是什麽樣的，就像爺爺奶奶，還有王大娘他們一樣，這也讓我想起來了他們，不免讓我一陣心酸。
“死了。”師父搖了搖頭，隨後向棺材，令我不注意到的是，師父轉身之後，臉上的鬆弛一下消失了，轉而間變成了凝重。
我沒有再問了，我很清楚司機已經死了，但不清楚他究竟怎樣死的，他的陽氣怎樣沒的，可是此刻躺在地上的兩個人還有一個活著，我必須找人把老婆婆帶走，一直在這種地方一定會影響她。
我擦了擦眼淚，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留下了一條淚痕，或許就在得知他死了讓我想起我的家人時出現的吧。
我連忙拍了拍身上的土灰，馬不停蹄的朝村子跑去，我心裏隻有一個願望，就是把老婆婆救醒。
很快我跑到村子，村民都圍在一起聽村長講話，已經大家都在擺供祈禱保佑。
當村長看到我之後，連忙從台子上跳了下來，從人群裏擠了出來，小跑到我身邊，緊緊抓住我的手，幾乎帶有誠懇的問道。
“小道士怎樣了？”
短短六個字，讓在場的所有人唰唰看向我，滿臉的驚恐和期待。
“沒事了，不過我需要幾個人去救人！”我氣喘籲籲的解釋。
“好，好啊，你們就是厲害，多謝你們啊小道士，大家夥咱們去救人。”就當我話音剛落，所有人都在歡呼，但是卻沒有人關心救誰，他們怎樣了。
不知道為何我心裏居然有一種悲傷，明明已經找到村民去幫忙了，他們也去了很多人去救人了，但我卻真切感受到了一種悲憫，深重的難過……
隻見師父身後的詭棺緩緩地飄了起來，突然一隻手掌抓到了棺材邊緣的木板上，帶血的黑手掌把棺材壁拍的一個又一個手掌印。
從手指到手掌再到手臂，隨著棺材板的飄浮越來越高，裏麵的死嬰的身體也裸露完全。
隻見死嬰的頭裸露出來，我看到漆黑的頭顱像是被蟲子包圍一樣，一直在蠕動，而他的手掌上的尖銳手指甲，像是一把尖銳的利劍一般，整個身子朝前麵的師父抓過去，即便我很驚訝，但是還是大聲喊出來。
也不知道師父是不是故意的，他並沒有移動，就當我以為他死定的時候，才發現師父已經將手上早已經準備好的符紙，精準的貼在那怪物的眉心。
隨後傳來的滋滋的聲音，和飄來的燒焦味伴隨著慘叫聲，我聽到師父大喊道。
”千夜，你去把那個孩子救出來，不能讓他死，快去！“隻聽到師父的聲音變得嘶啞，我還沒有在剛剛的那一愣反應過來，哪知道我身後多出來一個身影。
”給老子死“司機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頓時我感覺後背發涼，就當我以為我要被背刺的時候，隻感覺我的眼前刮來一陣陰風，這股陰風讓我的眼睛生疼，一股鑽心的疼痛在眼睛炸裂開，我瞬間的捂住自己的眼睛，慘痛的跪在地上。
隨著我的慘叫，我身後也傳來更加強烈的慘叫，盡管我知道是剛剛想偷襲我的司機慘叫，但是我也深陷其中，自然管不了這麽多，但是出於強烈的求生欲，我強忍著疼痛看向身後，隻看到一股黑霧將司機整個身子包裹了起來。
我並不知道發生什麽了，但是我敢肯定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就當我還在看著身後的黑霧，思考到底是什麽東西把司機折磨的痛苦不已時，忽然一個身影忽然間朝我抓了過來，我來不及反應，眼睛的疼痛好像進了沙子一樣，如何抹去不掉。
就當身後的身影抓過來時，我才看到是司機，是他！
可是，他的眼睛竟然變成紅色了，一瞬間我的腦袋裏蹦出的一個詞就是喪屍！！！
就好像電影裏的喪屍一樣，整個眼睛都成了眼白，白裏透著血液，讓我連爬都爬不了，整個四肢都癱軟了。
我這才發現我的眼前出來一陣白光，這縷白光好像一堵看不到的牆，把司機那泛黑的手掌擋在離我眼睛幾厘米的地方。
“這是什麽？！”我驚愕地看著眼前非科學的場景，一時不知所措。
“千夜，你發什麽呆，快跑！！”師父突然朝我大喊，我頓時從思緒中回來，好似腦袋對撐在地上的雙手發出指令一般，拚命的往後爬，我本以為是師父救了我，可當我轉過頭去，才看到師父已經被他眼前的死嬰打倒在了一棵樹前。
“師父！！！”我看到死嬰又一次朝師父那裏抓去，而師父整個人一動不動死死盯著前麵，他渾身不知什麽時候多出來很多傷，衣服像是被刀子劃過一樣，留下來了很多的口子，他的嘴角留下來一道鮮血，還是一動不動……
我連忙起身，不知道什麽力氣使出來了，爬起來的一瞬間，就朝師父的方向跑去，我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符紙，當我的腳落在師父麵前，沒有絲毫猶豫的朝眼前的死嬰貼去，一刹那，聽到滋滋滋的聲音，隨後是一陣白煙。
我以為我這次重傷了眼前的鬼嬰，但是事實卻打了我一臉，眼前的鬼嬰怒吼一道，震得我耳朵猛的一鳴，就當我下意識捂住耳朵時，死嬰的爪子就到了我的麵前。
砰……
一陣砰的聲音，死嬰傳來了一陣慘叫，隨後飛出我十幾米遠，亦然，我依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救助。
我本以為是師父，可這次讓我感覺不是師父，肯定不是，因為師父在我身後躺著，他不可能再有餘力救我。
“哇…………”一陣慘叫，我身側傳來一陣陰風，就當我看去，司機整個人直接跪倒在地上，痛苦的慘叫著。
“死！！！死！！！！”
隨後，前麵傳來一聲怒吼，我一瞬間感覺到兩股力量朝我衝來。
“小子！閃開！！”
“八方陣法，起！！！”就當我傻傻愣在原地，忽然身後一股力量把我甩倒一邊，是師父的聲音。
“老夫怎麽說也是高手，要不是老夫在擺陣，哪能被這鬼娃傷成這樣。”隻見師父說完，朝地上吐了一口帶有血的唾沫，有些生氣的說道。
就在師父話音剛落，我才發現，周圍八個方向，北
東北，東，東南，南，西南，西，西北八個地方分別插上了鐵樁，而此刻師父的位置正好是陣外，為南，而死嬰已經司機卻在陣內，而我被師父那一甩，直接甩出陣。
“老頭，你對徒弟不能下手輕點嘛？”我大聲的喊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內心總是這樣想的緣故，直接脫口而出，忘記把對師父的稱呼改回來了。
“臭小子，你叫我什麽？”
………
我頓時語塞，知道自己剛剛喊錯了，但是死鴨子嘴硬，我並沒有開口，而是連忙轉移話題。
“師父，那個司機怎麽了？”
“被上身了！”
此刻我才看出來這個陣法的效果，包括司機在內，死嬰他們竟然一動不動的定在原地。
“我的八方陣法，能讓他們短暫定身，隨後他們會被陣法活活用陽火燒死。
“師父，可是那個司機呢？”我連忙問道，因為我們都清楚司機並不是死人，而且他的老伴此刻也已經哭暈在一棵樹旁，先前我並沒有注意，原來這個老婆婆一直在哭，說起來挺可憐，她的丈夫成了這副模樣。
“那個人當然讓你進陣救了！”師父說道。
“為什麽是我？”我連忙反問道。
“我控製陣法，難道讓我進去？放心這個陣隻對這些陰氣重的東西有用，快去，等陣法灼燒會把他燒死的。”
我瞥了一眼已經哭暈過去的老婆婆，心裏一緊，眉頭緊皺，也沒再和師父多說什麽了，也沒在推脫，轉過頭去，就朝司機的方向衝去。
就當我進陣的時候，我明顯感覺胸口一熱，一股灼燒感讓我的胸口生疼。隨著我一推，司機直接被我往身後推到了陣法外，他整個人直接揚起身子筆直倒在地上，隨著司機整個身子出來，他身上的陰氣也逐漸變淡。
我眉頭一皺，滿眼震驚，因為我看清了司機身上竟然沒有了陽氣。
陽氣是證明活人的主要依據，當一個人連陽氣都沒有了那麽就算是活著也是個活死人，陽氣維持陽壽，陽氣沒了，陽壽已盡，他身上的陰氣也散了，那麽他已經死了。
“哇………”就當我替司機感覺到憐憫的時候，我身後的陣法中傳來了一陣慘叫，我下意識回頭，我發現陣法已經開始，裏麵的鬼嬰身上開始燃燒，火焰竟然是白色的，時不時傳來滋滋聲音。
“咯咯咯…好東西，一條喪家犬，我看你怎麽阻止我……”突然之間，即將被灼燒殆盡的鬼嬰開始了說話，他說話的聲音像是一個年紀比較的中年大叔的聲音，而不是一個繈褓嬰兒的聲音，而且在鬼嬰話音剛落，他的眼睛盯著我，邪魅一笑，讓我渾身打一顫。
我不知道是不是被這一幕給嚇到了，我竟然開始顫抖，控製不住的全身顫抖。
隨著滋滋滋聲音的消失，鬼嬰也被燒死的無影無蹤。
“師…師父…”我很疑惑，不過更多的卻是一種恐懼。
然而當我看向師父，師父卻像一個沒事的人一樣，開始收陣，而且臉上表現出一副終於完工的鬆弛感和滿足感。
“小子，快去村子叫人，把他們帶走。這人看著老實，沒想到竟然還藏個小鬼，人心叵測，雖然他是為了他兒子，但是這種報複方式，害的還是他自己的兒子和他的家庭。”師父收完陣，隨後走到躺在地上的司機身邊，感慨一下。
“師父，他死了嘛？”我其實心裏早已經有答案了，但還是希望他能活著，我不明白父母給予的愛是什麽感覺，但是我知道親情給予的愛是什麽樣的，就像爺爺奶奶，還有王大娘他們一樣，這也讓我想起來了他們，不免讓我一陣心酸。
“死了。”師父搖了搖頭，隨後向棺材，令我不注意到的是，師父轉身之後，臉上的鬆弛一下消失了，轉而間變成了凝重。
我沒有再問了，我很清楚司機已經死了，但不清楚他究竟怎樣死的，他的陽氣怎樣沒的，可是此刻躺在地上的兩個人還有一個活著，我必須找人把老婆婆帶走，一直在這種地方一定會影響她。
我擦了擦眼淚，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留下了一條淚痕，或許就在得知他死了讓我想起我的家人時出現的吧。
我連忙拍了拍身上的土灰，馬不停蹄的朝村子跑去，我心裏隻有一個願望，就是把老婆婆救醒。
很快我跑到村子，村民都圍在一起聽村長講話，已經大家都在擺供祈禱保佑。
當村長看到我之後，連忙從台子上跳了下來，從人群裏擠了出來，小跑到我身邊，緊緊抓住我的手，幾乎帶有誠懇的問道。
“小道士怎樣了？”
短短六個字，讓在場的所有人唰唰看向我，滿臉的驚恐和期待。
“沒事了，不過我需要幾個人去救人！”我氣喘籲籲的解釋。
“好，好啊，你們就是厲害，多謝你們啊小道士，大家夥咱們去救人。”就當我話音剛落，所有人都在歡呼，但是卻沒有人關心救誰，他們怎樣了。
不知道為何我心裏居然有一種悲傷，明明已經找到村民去幫忙了，他們也去了很多人去救人了，但我卻真切感受到了一種悲憫，深重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