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薑還是老的辣
“爺爺，王大娘怎麽死的？”吃過飯之後，正當爺爺準備去刷碗的時候，我咬了咬牙，於是下定決心的問道，其實本來想要早點問，但是一直找不到開口的機會。
“和我一樣。”爺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還是拿著自己的碗筷去刷碗了，隻留下這一句話。
“和爺爺一樣？”我一頭霧水，爺爺不是說昨天道長救的不是他是我嗎，那爺爺有什麽事，這又和王大娘的死有什麽關係？
但是看著爺爺並不想過多的解釋，我也是低下了頭，不繼續問了。
很快一中午的時間就過去了，奶奶把我的衣服和手機等必要的東西裝好就把背包給了我，走之前還特意給了我本來就不多的一千塊錢。
我本來是抗拒要錢的，不過在奶奶強大的立場之下，我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背上背包，我和爺爺奶奶站在大門口，準備分別，爺爺也是破天荒的沒有急著出門，而是等著我離開，在走之前爺爺囑咐我說：“夜兒，記住你是咱顧家得獨苗，無論什麽時候都要照顧好自己，還有你一定要戴好你父母給你留下的東西，千萬不要弄丟，一定要成為一位道士，好好跟著喬道長學習，不要頂嘴，像對待我們一樣對待喬道長。”
“嗯嗯。”在離別之際我點了點頭，或許是早早就習慣了在外學習，沒有太多的傷感。
道別後，我就直接踏上了去鎮上的路程，在路上回憶起這兩天的事，真讓人琢磨不透，感覺比我這幾年經曆的事情還要奇葩，這到底怎麽了？就因為王大娘一死，我就非得去做什麽道士？
馬頭不對驢腚的，沒辦法我不想讓爺爺奶奶因為我的頂嘴再生氣，畢竟他們年齡大了，順著他們也未必是件壞事。
想著想著就走了一段路程，半途中白洋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感覺怎麽樣了，我也是說沒多大的事，但是我並沒有告訴他我已經離開村子了。
掛斷電話我才看到手機短信有一條省教育廳發的短信，上麵說的是成績公布時間，我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隨後把手機裝進口袋，一邊走一邊想。
“也不知道自己考成什麽樣，自己努力了整個高中，每天起早貪黑的，考不上重點，考個公本也行，心滿意足了都。”
大約走了半小時，就到鎮上了，中途買了點生活用品，花了點小錢，救朝著昨天喬慎的住所去了。
去的時候還納悶，一個道士怎麽幹起這個了，而且為什麽沒有道觀？
很快我便解疑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過後，隻聽到裏麵的人罵罵咧咧的打開了門，當看到敲門的人是我的時候，開門的人才住了嘴，似乎他明白我來的目的，還沒等我開口祈求，他就說讓我在門口等他，他準備點東西。
“這老頭怎麽總準備東西？”我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明白，隻能在門口無聊的折樹枝玩，但是我能隱約的感覺到我胸口的項鏈竟然有些溫度，並不是我自身的溫度。
“好了小子，跟我上山。”喬慎並沒有跟我多說些什麽，收拾好東西，便朝著更深處走去，那個方向便是山的方向，也是柏油路的末端，已經沒有柏油的痕跡了，就連人影都很少。
我也是撅了撅嘴，沒好氣的跟了上去。
奇怪的老頭我什麽都沒說，這把我領到哪去？該不會把我買了吧？可我一個男的還打不過他？
想著想著前麵的老頭突然停了，猛地回頭，屬實把我嚇了一跳。
“小子，你確定跟我上山？”我不明白這個老頭什麽意思，這又讓我上山的，走到了山腳下就問我還上不上山，這唱的哪出。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或許是不耐煩了，隨後說道：當然上！
老頭聽後，嘴角微微上揚，像是蔑笑，隨後又讓我跟緊他，我看到後頓時對這個老頭沒了最後一點好感。
不過想到爺爺奶奶對他這麽尊敬，沒有辦法，隻能忍著。
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到了他所說的地方。
“這麽大！”我累的不行了，此刻的我滿頭大汗，雖然我背著包，挺重，但是看到老頭也拿著打包感覺也輕不了多少，竟然還能走不免得讓我有些敬佩，不過一抬頭看到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很大的道觀。
“進去吧。”老頭打開道觀的門，看了一眼我，笑了笑說，隨後自己先進去了。
我哪能受得了這樣的精神恥辱，一不做二不休，挺直腰杆小跑了進去。
當我進入道觀的時候，才看到道觀院子很大，院子中央有一個八卦圖，是由土磚砌成的，兩邊是放雜物的，像極了廢棄場，不過好歹有些樹，不過確實隻是桃樹，還有雜草，看樣子有一段時間沒有住人了，老頭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穿過院子走了進去。
我打量了一邊院子，才踏上長滿苔蘚的青石磚壘成的階梯，不過不是很高。
往前走就是建築，不過中心是通往後麵院子的，中間是一個長廊，長廊中央是一個十字口，十字口中央有一個石桌和幾座石椅，道觀麵向南，後院為北，東西是道觀裏的廊道，聯通房間的，整個建築著實巧妙，而且通往後院的長廊和石桌到我現在的階梯的距離差不很多，有些短，但是這樣的複古濕的建築形式竟然沒有被設為景區，太可惜了。
“小子你找我幹什麽？”走到石桌，很自然坐了下來的老頭，此刻看向剛剛才爬完階梯的我問道。
或許是虛，竟然累成這樣。
當我聽到這老頭這樣問，差點沒把我氣嗝屁。我不是來拜師的，我跟著他上山來度假的嗎？
“拜師！”我呼出了一口氣，不過心跳加速我依然能夠感覺到，並不是看到老頭心跳加速，而是走了這麽長的路，加上剛剛逞能跑了進來，險些被磕到，才讓自己累成這樣。
“哦…你的誠意呢？”老頭眯起了雙眼，似乎等待我的回答，或者說表示。
“我去，這怎麽和犯了錯，帶父母去找老師一樣帶點東西，表示歉意一樣？”我心裏暗想到。
看到老頭那鬼迷心竅的樣子，我頓時怒火中燒，難道爺爺讓我拜的是一個騙子，騙錢的。
“怎麽樣才算誠意？”我並沒有立刻掏錢，先套一秒是一秒，說不定我當個苦力工也能拜師，不就省下了那一點積蓄了嗎。
我自以為我很聰明，內心還在暗喜，可是哪知道那一句話薑還是老的辣。
“你兜裏的是什麽？”直接老頭打起來我兜裏的主意。我隻感覺到不好的預感。
“手…手機。”摸了摸回答說。
“不是，那個兜。”那個老頭笑了笑，刻意用手指了指我的另一個口袋。
哪想奶奶給我一千塊錢我正好放在這個口袋，也不知道這個老頭什麽時候就開始惦記這點錢了，現在終於不掩飾了。
我咬了咬牙，最後把所有的錢掏了出來。
隻見老頭突然站了起來，不知道是錢的魅力還是他身體好，一下子竄到我麵前，把錢拿走了，我本來想挽留些，不過他緊接著說：你爺爺已經告訴我了你會找我，我也答應他收你為徒弟了，不過像這樣的錢還是交給大人保管的好。
爺爺已經告訴過這老頭了？原來爺爺早就給我安排好了，可是就這麽肯定我會同意，或者同意這老頭收我，更何況我怎麽看著這老頭都像是騙子，還是長相及其猥瑣的騙子。
“你以後就叫我師父，在外別人都稱呼我為青楓道長，這個觀名為青楓觀。”老頭也是樂嗬嗬心滿意足的朝著一個走廊走去，幾個呼吸的片刻這個老頭就消失在了長廊，走進了一間房間。
我也是很無奈，不過寄人籬下，還是順從比較好，多一件事不如少一件事。
我也是背著他走的長廊，選擇另一邊的長廊中的一個房間，因為我不確定這裏的隔音效果如何，萬一晚上我幹點啥事被聽到，那還得了。
我打開了第一間房間，發現裏麵全是廚房用品，有盤子，鍋，還有凳子等等，看來是個廚房，不過令我奇怪的是竟然很幹淨，像是打掃過的一樣，“這個老頭一直住這？”
但是山下他不是一直在那嗎，這麽遠的路他玩呢？
我也隻好關上了門，向前麵的房間走去，再次打開發現是一件放滿書籍的房間，這個房間隻有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還有一排書架，書架上是泛黃的書，還有些蜘蛛網，整體還是很整潔，但是落了很多灰，看樣子很久沒人進來了。
我也是灰溜溜的關上門，朝著下一個房間走去。
其實我觀察到了這個道觀在外麵看來很是雄偉，但是在裏麵他隻是一個四對四的單體房間，換句話說，關於中間對稱，各有四個房間，總共八個房間，每個房間麵前都是木頭做的圍牆，圍牆是透風的，奇怪的是竟然沒有意思腐朽的痕跡。
可當我準備打開第三個房間的時候，才發現門已經被鎖住了。
“奇怪，鎖上了？”當我打開第四間門的時候，才注意到隻有第三間是鎖著的。
而第四間是一個臥室，我打量了一眼我是，發現有一個不大的窗戶，而月光能夠透過窗戶，因為窗戶很高，也隻能看到光透進來。
木門，木床，木窗，還有一個破舊的桌子和凳子，整個屋子的髒亂簡直難以入目，我都懷疑這裏成了老鼠窩了。
我也是沒得選，開始打掃吧…
“爺爺，王大娘怎麽死的？”吃過飯之後，正當爺爺準備去刷碗的時候，我咬了咬牙，於是下定決心的問道，其實本來想要早點問，但是一直找不到開口的機會。
“和我一樣。”爺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還是拿著自己的碗筷去刷碗了，隻留下這一句話。
“和爺爺一樣？”我一頭霧水，爺爺不是說昨天道長救的不是他是我嗎，那爺爺有什麽事，這又和王大娘的死有什麽關係？
但是看著爺爺並不想過多的解釋，我也是低下了頭，不繼續問了。
很快一中午的時間就過去了，奶奶把我的衣服和手機等必要的東西裝好就把背包給了我，走之前還特意給了我本來就不多的一千塊錢。
我本來是抗拒要錢的，不過在奶奶強大的立場之下，我隻能恭敬不如從命了。
背上背包，我和爺爺奶奶站在大門口，準備分別，爺爺也是破天荒的沒有急著出門，而是等著我離開，在走之前爺爺囑咐我說：“夜兒，記住你是咱顧家得獨苗，無論什麽時候都要照顧好自己，還有你一定要戴好你父母給你留下的東西，千萬不要弄丟，一定要成為一位道士，好好跟著喬道長學習，不要頂嘴，像對待我們一樣對待喬道長。”
“嗯嗯。”在離別之際我點了點頭，或許是早早就習慣了在外學習，沒有太多的傷感。
道別後，我就直接踏上了去鎮上的路程，在路上回憶起這兩天的事，真讓人琢磨不透，感覺比我這幾年經曆的事情還要奇葩，這到底怎麽了？就因為王大娘一死，我就非得去做什麽道士？
馬頭不對驢腚的，沒辦法我不想讓爺爺奶奶因為我的頂嘴再生氣，畢竟他們年齡大了，順著他們也未必是件壞事。
想著想著就走了一段路程，半途中白洋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感覺怎麽樣了，我也是說沒多大的事，但是我並沒有告訴他我已經離開村子了。
掛斷電話我才看到手機短信有一條省教育廳發的短信，上麵說的是成績公布時間，我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隨後把手機裝進口袋，一邊走一邊想。
“也不知道自己考成什麽樣，自己努力了整個高中，每天起早貪黑的，考不上重點，考個公本也行，心滿意足了都。”
大約走了半小時，就到鎮上了，中途買了點生活用品，花了點小錢，救朝著昨天喬慎的住所去了。
去的時候還納悶，一個道士怎麽幹起這個了，而且為什麽沒有道觀？
很快我便解疑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過後，隻聽到裏麵的人罵罵咧咧的打開了門，當看到敲門的人是我的時候，開門的人才住了嘴，似乎他明白我來的目的，還沒等我開口祈求，他就說讓我在門口等他，他準備點東西。
“這老頭怎麽總準備東西？”我也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明白，隻能在門口無聊的折樹枝玩，但是我能隱約的感覺到我胸口的項鏈竟然有些溫度，並不是我自身的溫度。
“好了小子，跟我上山。”喬慎並沒有跟我多說些什麽，收拾好東西，便朝著更深處走去，那個方向便是山的方向，也是柏油路的末端，已經沒有柏油的痕跡了，就連人影都很少。
我也是撅了撅嘴，沒好氣的跟了上去。
奇怪的老頭我什麽都沒說，這把我領到哪去？該不會把我買了吧？可我一個男的還打不過他？
想著想著前麵的老頭突然停了，猛地回頭，屬實把我嚇了一跳。
“小子，你確定跟我上山？”我不明白這個老頭什麽意思，這又讓我上山的，走到了山腳下就問我還上不上山，這唱的哪出。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或許是不耐煩了，隨後說道：當然上！
老頭聽後，嘴角微微上揚，像是蔑笑，隨後又讓我跟緊他，我看到後頓時對這個老頭沒了最後一點好感。
不過想到爺爺奶奶對他這麽尊敬，沒有辦法，隻能忍著。
大約走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到了他所說的地方。
“這麽大！”我累的不行了，此刻的我滿頭大汗，雖然我背著包，挺重，但是看到老頭也拿著打包感覺也輕不了多少，竟然還能走不免得讓我有些敬佩，不過一抬頭看到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很大的道觀。
“進去吧。”老頭打開道觀的門，看了一眼我，笑了笑說，隨後自己先進去了。
我哪能受得了這樣的精神恥辱，一不做二不休，挺直腰杆小跑了進去。
當我進入道觀的時候，才看到道觀院子很大，院子中央有一個八卦圖，是由土磚砌成的，兩邊是放雜物的，像極了廢棄場，不過好歹有些樹，不過確實隻是桃樹，還有雜草，看樣子有一段時間沒有住人了，老頭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穿過院子走了進去。
我打量了一邊院子，才踏上長滿苔蘚的青石磚壘成的階梯，不過不是很高。
往前走就是建築，不過中心是通往後麵院子的，中間是一個長廊，長廊中央是一個十字口，十字口中央有一個石桌和幾座石椅，道觀麵向南，後院為北，東西是道觀裏的廊道，聯通房間的，整個建築著實巧妙，而且通往後院的長廊和石桌到我現在的階梯的距離差不很多，有些短，但是這樣的複古濕的建築形式竟然沒有被設為景區，太可惜了。
“小子你找我幹什麽？”走到石桌，很自然坐了下來的老頭，此刻看向剛剛才爬完階梯的我問道。
或許是虛，竟然累成這樣。
當我聽到這老頭這樣問，差點沒把我氣嗝屁。我不是來拜師的，我跟著他上山來度假的嗎？
“拜師！”我呼出了一口氣，不過心跳加速我依然能夠感覺到，並不是看到老頭心跳加速，而是走了這麽長的路，加上剛剛逞能跑了進來，險些被磕到，才讓自己累成這樣。
“哦…你的誠意呢？”老頭眯起了雙眼，似乎等待我的回答，或者說表示。
“我去，這怎麽和犯了錯，帶父母去找老師一樣帶點東西，表示歉意一樣？”我心裏暗想到。
看到老頭那鬼迷心竅的樣子，我頓時怒火中燒，難道爺爺讓我拜的是一個騙子，騙錢的。
“怎麽樣才算誠意？”我並沒有立刻掏錢，先套一秒是一秒，說不定我當個苦力工也能拜師，不就省下了那一點積蓄了嗎。
我自以為我很聰明，內心還在暗喜，可是哪知道那一句話薑還是老的辣。
“你兜裏的是什麽？”直接老頭打起來我兜裏的主意。我隻感覺到不好的預感。
“手…手機。”摸了摸回答說。
“不是，那個兜。”那個老頭笑了笑，刻意用手指了指我的另一個口袋。
哪想奶奶給我一千塊錢我正好放在這個口袋，也不知道這個老頭什麽時候就開始惦記這點錢了，現在終於不掩飾了。
我咬了咬牙，最後把所有的錢掏了出來。
隻見老頭突然站了起來，不知道是錢的魅力還是他身體好，一下子竄到我麵前，把錢拿走了，我本來想挽留些，不過他緊接著說：你爺爺已經告訴我了你會找我，我也答應他收你為徒弟了，不過像這樣的錢還是交給大人保管的好。
爺爺已經告訴過這老頭了？原來爺爺早就給我安排好了，可是就這麽肯定我會同意，或者同意這老頭收我，更何況我怎麽看著這老頭都像是騙子，還是長相及其猥瑣的騙子。
“你以後就叫我師父，在外別人都稱呼我為青楓道長，這個觀名為青楓觀。”老頭也是樂嗬嗬心滿意足的朝著一個走廊走去，幾個呼吸的片刻這個老頭就消失在了長廊，走進了一間房間。
我也是很無奈，不過寄人籬下，還是順從比較好，多一件事不如少一件事。
我也是背著他走的長廊，選擇另一邊的長廊中的一個房間，因為我不確定這裏的隔音效果如何，萬一晚上我幹點啥事被聽到，那還得了。
我打開了第一間房間，發現裏麵全是廚房用品，有盤子，鍋，還有凳子等等，看來是個廚房，不過令我奇怪的是竟然很幹淨，像是打掃過的一樣，“這個老頭一直住這？”
但是山下他不是一直在那嗎，這麽遠的路他玩呢？
我也隻好關上了門，向前麵的房間走去，再次打開發現是一件放滿書籍的房間，這個房間隻有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還有一排書架，書架上是泛黃的書，還有些蜘蛛網，整體還是很整潔，但是落了很多灰，看樣子很久沒人進來了。
我也是灰溜溜的關上門，朝著下一個房間走去。
其實我觀察到了這個道觀在外麵看來很是雄偉，但是在裏麵他隻是一個四對四的單體房間，換句話說，關於中間對稱，各有四個房間，總共八個房間，每個房間麵前都是木頭做的圍牆，圍牆是透風的，奇怪的是竟然沒有意思腐朽的痕跡。
可當我準備打開第三個房間的時候，才發現門已經被鎖住了。
“奇怪，鎖上了？”當我打開第四間門的時候，才注意到隻有第三間是鎖著的。
而第四間是一個臥室，我打量了一眼我是，發現有一個不大的窗戶，而月光能夠透過窗戶，因為窗戶很高，也隻能看到光透進來。
木門，木床，木窗，還有一個破舊的桌子和凳子，整個屋子的髒亂簡直難以入目，我都懷疑這裏成了老鼠窩了。
我也是沒得選，開始打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