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10 點後的安定縣,基本歸於平靜。漆黑的夜晚,寂靜的馬路,在路燈的映照下顯得有些陰森。一路上寒風呼嘯,時不時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楚銘站在馬路的人行道上,深吸了一口冰冷而又略帶清甜的冷空氣,讓浮躁的內心有片刻的安寧。


    他在想之後的事情該怎麽麵對?怎麽跟嬸嬸說自己考試分數的事情,怎麽解釋自己被迫降班的事情,還有以後該怎麽辦……


    本就家庭就貧寒的他,其實並沒有多少選擇,所謂的考慮不過是在安慰自己罷了。


    想破腦袋也不會有結果。


    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橋頭自然直。說的就是他現在這種狀態!根本不知道。


    “真他麽的憋屈!”楚銘苦悶的嘀咕了一句,繼續低著頭往家走去。


    漸漸的,周圍,寒風也沒了,漸漸的,連自己腳步聲都消失了。楚銘周圍,出現了一種近乎怪異的靜,隻是他並沒有發現!


    心裏苦楚已經讓他忽略了周圍環境的變化。


    “我楚銘就算考倒數第一,就算讀專科,老子也能活出個樣來。”頂著冷冽的寒風,楚銘沒有再壓抑,大聲吼道。


    楚銘這些年,做什麽都被虐的體無完膚,但唯獨這份傲氣,源源不斷。每次打擊沒了,又會很快被灌滿!


    這也是為什麽他能支撐到現在還能是個正常人,沒有出現抑鬱症!


    “就憑你數學考9分嗎?你確定能讀專科?”一個冷笑聲,毫不留情的將他讀專科的夢都打碎了。


    “我x…誰?關你鳥事啊!”


    楚銘對這聲音很陌生,但剛喊出豪言壯語就被人無情的戳破,臉麵自然掛不住,所以想都沒想就罵了一句。


    而當楚銘轉頭,看清楚了對方的貌後就有些呆。眼前竟然出現了一個美得令人窒息的女子。


    肌膚雪白細膩,尤其是一身黑色開叉的旗袍,不僅露出了那若隱若現的風情萬種,那胸前高聳的山峰更是令心靈感到窒息。


    楚銘一瞬間就被她的美貌給勾魂了。直勾勾的盯著她,都沒發現這麽冷的天,這女子竟然隻穿了一件開叉的旗袍。


    女子嘴角微微揚起,對楚銘的表現很滿意。她喜歡把男人迷的神魂顛倒的感覺。


    “小弟弟,真的不關我事嗎?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為什麽從全校第一淪落到倒數第一?不想知道,運氣到底為什麽這麽差?真的就跟算命的說的,天煞孤星?”旗袍女子一步一步的逼來。


    楚銘頂不住氣勢她的氣勢,不自覺的倒退了幾步。


    “想,我當然想。我……”楚銘沒有思索就回答道。這問題已經成了他心病。


    “嗯?不對,你怎麽知道我去算命的。”楚銘噌的一下反應過來,他去算命除了那個混蛋算命先生知道,就隻有自己知道了,這女的哪裏知道的。


    楚銘確實因為覺得運氣不好去算命了,算命的說給兩萬從此讓他再回巔峰。楚銘哪來的兩萬塊,於是咬牙去借高利貸,結果那老神棍收了錢後人就不見了。錢沒了,又不敢跟家裏說,結果天天啃饅頭不說,利滾利的高利貸,現在都沒還清。


    有段時間被催債的都不敢回住處。


    運氣更差了!


    那時候他氣的他每天拿刀在那算命的門口守了好幾天,想刀了他,但人早跑了!最後隻能自認倒黴!


    可他沒跟任何人講過。而這女的竟然知道。


    旗袍女子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想翻盤嗎?”。


    “我沒錢!”楚銘第一反應這就是個騙子,對方既然知道他去算命,那說不定就跟那老頭一夥的。


    他想質問這女子,可有些話到了嘴邊,看著女子美貌,話到嘴裏就說出個“我沒錢!”


    太慫了,楚銘想給自己一巴掌。不就是對方長的好看嗎?


    “嗬嗬,不用錢,你把這顆糖吃了就行。”旗袍女子又笑了笑,拿出一顆黑色圓形“糖”。


    “你就吹。”楚銘自然不信,當年就那老神棍一句,交了錢就行,結果他就上當了。但又不得不說,他內心竟然有點期待是真的。即使這是扯談。但要說他現在最想的,當然是翻盤了。


    不,應該不是這一刻,是一直。不然唯物主義的他也不至於去算命,還被坑了錢。


    女子沒說話,一直看著他。


    楚銘眼睛看了看那顆糖,又看了看旗袍女子美麗的臉龐,講真,他真有一口將糖吞了的衝動。


    吞了吞口水,但理性告訴他,這很大可能是個騙局。


    “跑!”楚銘掉頭就跑,腦袋暈乎乎的,真怕等下等不住就一口吃了。這女人氣場太強了。


    可還沒跑幾步,就聽到“慫貨”,然後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老頭子你做事太狠了,一個好好的孩子,被折磨成了這樣。”旗袍女子看著倒下的楚銘,有些憐憫的說道。然後將手裏的丹藥塞進他嘴裏。


    接著她手裏出現一道玄而又玄的紫光沒入楚銘眉心。


    “記住了,從此以後我就是你三師姐了,嗬嗬,小師弟,期待你展翅翱翔。”旗袍女子聲音脆耳,接著身體慢慢模糊,隱入虛空中。


    一切好似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而事實從她的出現,到離開,也才十幾秒而已。


    丹藥的藥效很快的在楚銘身體裏發酵。即使他現在昏迷,但額頭已經滾滾的冒汗,最後臉色更是痛苦的扭曲。


    結果一個翻滾,竟然落到了路邊的綠化帶裏,然後一直滾到路邊的河裏,噗通一聲,幾許浪花後再也沒有楚銘影子。


    “死老頭,你到底抽了他多少氣運。”旗袍女子去而複返,臉色有些難看。


    楚銘之所以會搞成這樣,就是氣運被她那個不靠譜的師傅抽了,可她沒想到竟然抽的如此厲害,這樣都能滾到河裏。


    這氣運得差到什麽程度。還好她不放心回來了,不然估計真得淹死!


    神門弟子啊,在傳承時候被淹死,估計將成為神門幾千年來最大的恥辱!


    旗袍女子伸手釋放一道紫光將楚銘從河裏撈上來,放在岸邊,然後設了個禁製防止他再出意外才離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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