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詩社逐漸進入正軌,探春的“嚴苛管理”開始顯現成效,成員們的參與熱情越來越高。然而,盡管每個人都努力投入,大家的詩才參差不齊,且有些人更傾向於將詩社當作消遣之地,而非文化深耕的陣地。於是,詩社的創作氛圍逐漸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就在此時,鳳姐兒突然提出了一個“新的設想”:既然詩社的初衷是提升大家的文學素養,那就不妨“寬鬆一點”,讓每個成員發揮自己的特長——無論是才情還是幽默感,甚至是奇思妙想。她認為,反正詩社已經脫離了單純的“文人雅集”的傳統定位,既然如此,就不如把它發展成一個“多功能平台”,既能滿足大家的娛樂需求,又能賺錢,豈不是一舉兩得?


    “大家各顯神通,寫點兒‘草根’詩歌,搞笑文案,或者情景喜劇,反正有趣就行,至於文化?你們放心,沒人會關注的。”鳳姐兒在一次詩社活動中笑著說道,她話音未落,便引來了大家的哄笑。


    “鳳姐兒,你這是要把詩社搞成‘段子手’大賽了吧?”李紈一邊笑著調侃,一邊搖頭,“我們可是想做高雅文學的,怎麽能放低到這種地步?”


    鳳姐兒眨了眨眼睛,得意地說道:“你們看,這詩社已經不再是那個清高的‘文人社’,而是個‘多元化’的文化平台。現在的年輕人,追求的可是輕鬆、搞笑、娛樂,咱們寫些‘草根’詩歌,搞些‘奇怪’的題材,既能吸引眼球,又能為大家帶來一些收入,為什麽不呢?”


    “你倒是會想法子。”探春不禁笑了,“不過,說實話,我倒是對這些搞笑詩歌還挺感興趣的。畢竟,文人就得有‘自由’,如果真要做到‘高雅’,那還不如去讀那些老掉牙的詩集。”


    “不!我要堅持我的文學信仰!”寶玉突然插嘴,神情認真地說道,“我才不搞這些低級趣味呢!我隻寫‘真摯’的詩!”


    “你這‘真摯’的詩,哪次沒把大家笑得肚子疼?”鳳姐兒調侃道,“你以為你寫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情詩,真的很‘高尚’嗎?每次讀你的詩,大家都忍不住笑。”


    大家哄笑,寶玉無奈地撇嘴:“好吧,既然大家都喜歡笑,那我就陪你們一起笑。反正,無厘頭的詩也能成為‘詩社經典’。”


    隨著鳳姐兒的“寬鬆政策”出台,詩社的創作氣氛變得更加輕鬆和隨意。成員們開始紛紛發揮創意,不再拘泥於傳統的詩歌框架。有人寫出極具幽默感的詩句,形象生動,令人捧腹;有的人則將時下流行的俗語和俚語融入詩歌之中,詼諧幽默,頗具現代感。


    比如,探春為某次活動創作了一首詩,原本意圖高雅,講的是春天的景色和人生的哲理,但被鳳姐兒一口否定:“這詩太‘空’,沒有人看得懂,來點實在的。”


    於是,探春將詩歌修改成了這樣:


    “春風拂麵花開了,


    可我錢包還是癟的,


    明明說好要發財,


    為啥連個零頭都沒有?”


    這首詩雖然有些玩笑成分,但依舊能體現出一些生活的無奈和幽默,極具“草根氣息”。大家看後紛紛拍手叫好,認為這才是最貼近現實的作品。


    李紈則創作了這樣一首詩:


    “賞心悅目與君共,


    卻不見你還欠我三百兩,


    咱倆的‘詩緣’怎麽那麽複雜?”


    這首詩在調侃的同時,也反映了她自己對生活中小事的細膩觀察,文字雖然簡單,卻富有深意,恰到好處。


    至於寶玉,他的詩歌依舊保持著“浪漫主義”的風格,隻不過這次他並沒有拘泥於高尚與文雅,而是創作了一首帶有幾分調皮和無厘頭的詩:


    “桃花盛開似火紅,


    我卻把頭栽進了水缸中,


    你若問我何為詩,


    我隻回答:硬拚瞎湊。”


    這一首,直接戳中了詩社成員們的笑點,大家看了之後紛紛笑作一團,認為這才是“詩”應有的態度——不拘一格,自由放飛。


    而最令人捧腹的,還是鳳姐的神作。她在一次集會上,以“財經管理”為主題,寫了一首極具諷刺意味的詩:


    “你們皆是‘詩人’,


    而我則是‘財務’,


    沒見過誰這麽‘詩意’地算賬,


    每次活動,連本帶利都得要回來!”


    她用這一首詩將自己的“管理思維”與“詩歌藝術”完美結合,既有搞笑成分,又透露出對“收款”的調侃,堪稱詩社活動中的“黑馬之作”。


    隨著時間的推移,詩社漸漸發展成了一個集娛樂、創意和商業於一體的“多功能平台”。不僅有搞笑詩歌,還出現了各種幽默文案、奇葩創意,甚至出現了“詩社暢銷詩集”。這些作品雖然不再是傳統意義上的“詩”,但卻完全符合了鳳姐兒的目的——既能吸引觀眾,又能賺錢。於是,詩社逐漸從最初的“純文學活動”轉變為了一場混合著娛樂與商業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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