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誠毅憤憤地道:“這些‘賊老鼠’真是死有餘辜。


    蛀蟲不除,老鼠不滅,我大曄就算全天下都是良田沃土、就算全天下到處都是糧倉,也不夠這些‘老鼠們’勾連著外賊惡鬼偷盜的。


    百年大樹怕蟲蛀,千裏之堤怕蟻穴,何況是這些黑心的‘賊老鼠’。”


    “是啊,”狄信長點頭,隻是先回來的這五路就抓回來十四隻‘老鼠’——還不算在當地就砍了腦袋的二十四隻‘老鼠’和他們手下的一群小嘍囉。


    這些抓回來的,後麵可是有砍頭、抄家、流放等著他們呢!”


    “大哥,我在想……”蕭誠毅看向狄信長。


    “你想什麽?”狄信長問道。


    “我想向皇上諫議——此次既是‘滅鼠行動’,那就要真的‘滅’!凡流放之罪的一律殺頭。哪怕不株連九族,也要殺掉‘老鼠’、也要抄他的家財。


    不下狠手,‘老鼠’就會無所顧忌、就會更加猖狂。


    哪怕以後還會有這樣的‘老鼠’,但殺一隻、少一隻,同時能震懾一些心存僥幸的東西收回自己的髒爪子,咱們今日的‘滅鼠行動’也就更有意義了。”蕭誠毅咬牙恨恨地說道。


    “是啊。這些‘賊老鼠’,真是罪不容恕。如果隻是流放他們,若是趕上國家有大喜事要大赦天下的時候,這些‘老鼠’就還能趁機逃脫罪責。”狄信長點頭讚同道,“他們不死,還能有命在,就會讓更多的人心存僥幸、鋌而走險。


    正所謂除惡務盡!既然要‘滅鼠’,就要滅光、滅絕。


    好,回頭我們二人一同上折子,請求皇上除惡務盡,“滅鼠”就在一個“滅”字。這樣至少能震懾一陣子。讓他們不至於那麽快地就卷土重來。


    還有,等後麵兩隊人馬回來,“滅鼠行動”告一段落之時,我二人聯名為有功之人請功。”


    “那是一定的。這次他們的任務既辛苦又危險,不容易啊!”蕭誠毅讚同。


    “哦,對了,誠毅,那個‘一夜爬床繼王妃’的侄子崔銘被一凡抓住砍了。”狄信長告訴蕭誠毅。


    “哦,我還正想問這個家夥抓到沒有呢?”蕭誠毅冷笑道。


    “這個崔銘在外邊打著西平王的名號,通敵、斂財,強搶民女……無惡不作。


    聽說他在當地橫征暴斂,不論商戶還是農家,被他搶奪財物、逼死人命者不在少數;


    這個家夥還是個徹頭徹尾的好色之徒——隻要是被他看到有幾分姿色的,或是被他的狗腿子打聽到誰家的女兒或是誰的媳婦長得貌美的,他就直接搶進府中占為己有。


    被他搶進府中的女子,有不堪羞辱自盡的,有被他折磨致死的……到將他抓獲時,他的府中光妻妾還有十三人。


    就在前不久,險一險地,這個崔銘就將應急糧庫中的最後四千石糧食出手了。


    好在被我們的人發現,追上截了回來。”狄信長氣憤地說道。


    “這樣大筆的糧食哪裏最需要?他們要將糧食賣給誰?這顯而易見。這個崔銘就是個實實在在的家賊。”蕭誠毅緊皺眉頭。


    “崔銘這個家夥,壞事做盡,惡貫滿盈。


    在他和他一條線上的那些大小‘老鼠’被當眾砍頭的那天,城中的百姓,甚至連城外方圓百裏的百姓都湧進了城中觀看,光是鞭炮就放了將近一整天。”狄信長說道。


    “一凡他們幹得好。”蕭誠毅滿臉讚許。


    “是啊,一凡發現了那四千石糧食的異常,他沒有輕舉妄動,而是暗中跟蹤監視。等到崔銘的人與來接頭的西兆人會麵,才被一凡帶人突然出手,一舉全殲,同時將四千石糧食一粒不少地追回,重新入庫。


    那可是當地府庫中保底的糧食了。


    幸虧當地眼下沒有大的災荒災害,否則會死多少百姓誰也不知道。”狄信長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口,又接著說道:“這個家夥在城裏的宅子就有四處,四處宅子裏都修有有密室。


    一凡他們從四處密室裏搜出來的金銀財寶,在運回京城的時候,都動用了十四輛馬車——白銀十六箱;黃金九箱;銀票滿滿一匣子。


    還有其他的珠寶玉器、古玩字畫十四箱。


    就在剛才,我們的人將已歸來的五隊所查抄回來的金銀做了清點,已經直接上繳了國庫——共計:黃金七萬四千兩;白銀一千一百三十七萬兩;銀票七百五十萬兩;珠寶玉器、古玩字畫共計十一萬六千件。”狄信長冷冷地說出一連串數字。


    這些數字,連蕭誠毅聽了都覺得震驚。再加上這些‘老鼠’之前揮霍掉的,這是多少民脂民膏?這是多少不義之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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