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尹呂駿接著說道:“因為有一次,嵇州要計劃整修城外的官道,連東義那時剛剛坐上通判的位子不久,就由他來負責召集當地的商人募集修路的捐款。


    當時,連大人就在城中的百香樓宴請嵇州城中的商人們。


    當地的商人在酒桌兒上紛紛給這位新上任的通判大人敬酒,那通判連大人從酒席宴上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麵紅微醉、腳步虛浮不穩了,恰巧正碰上了來酒樓裏找父親的一位妙齡女子。


    那女子朝裏走得急,就和通判連東義撞了個滿懷。


    連東義本就半醉著走不穩,這一下,一男一女就一起滾倒在了地上。


    那小女子看似驚慌不已,緊抓著連東義的衣襟不放。


    那連東義幾次想站起來,結果又被那小女子拉得直接撲到了那小女子的身上。


    這還了得!當時在場的那些商人們可都是親眼看到了。


    於是那米糧鋪子的老板當即哭天抹淚兒地說,通判大人壞了他女兒的名節,女兒以後還怎麽嫁人雲雲。


    最後,就在那父女兩個哭哭啼啼之下、在通判大人半醉半醒之中,就點了頭,說自己負責,將那孫玉嬌納為了小妾。”


    “哼,這很顯然就是個局嘛”。勝義公蕭之南不屑地說道。


    “國公爺說的是。


    可那通判連大人待酒醒之後,見了那孫玉嬌,非但沒有覺得反感,反而應實了這件事。


    因為那米糧鋪子老板的女兒正值豆蔻年華,又頗有幾分姿色。


    而通判連大人的妻子已經跟他成親多年,有了兩個孩子,之前又因家貧操勞過多,自然不如那孫玉嬌的年輕美色。


    於是,那通判連東義就不顧他老娘和妻子的反對,沒出三天,就將那孫玉嬌抬進了通判府,做了小妾。


    從那之後,他就一味地沉迷在小妾的美色裏,對妻子和兒女的關心越來越少,漸漸地幾近於無。


    據說,那通判府不是很大,隻有兩個居住的院子和一個小花園。


    原來本是通判連東義的老娘帶著一雙孫兒、孫女住一個院子,而另一個院子是通判夫妻二人居住。


    自從抬了這孫玉嬌入府,通判連東義竟將自己的妻子也趕去了自己母親和兒女的院子,一起擠著住,而他和小妾獨占了一個院子,過起了二人的小日子。


    現在他的小妾又生了個兒子,還取名叫天賜,他和小妾帶著那個男孩兒倒儼然是完整的一家人,而那邊的祖孫三代似乎成了外人被扔到了一邊。”


    京兆府尹呂駿說到這兒,停了停,自己先冷笑了兩聲,“國公爺、蕭大人,下官還查到些內情倒是有點兒……”


    “怎麽回事?”


    “就是那通判連大人所以為的年輕又貌美、對自己又深情一片的小妾……哼!為了勾連上做通判的他,表麵跟他每天溫柔小意、如膠似漆,而暗地裏卻和她那個表哥胡仁義勾連不斷。


    那連大人寵愛的小妾跟表哥暗通款曲,連大人頭頂一片青青草原,尚不自知。


    後來這小妾又生了個男孩兒,他更是對小妾和那個庶子寵愛非常。還曾經要抬那個小妾做什麽平妻。


    要不是通判大人的老娘是個明事理的,始終壓製著他,拚命護著自己那多年來吃苦耐勞、孝順賢惠的兒媳和那嫡出的孫子、孫女兒,恐怕那小妾孫玉嬌更是要踩到正妻頭上去了!那連東義會不會幹脆休妻都說不定。”


    “這連通判也忒薄情寡義了!一起共過艱辛困苦的發妻不珍惜,自己親生的兒女不在意,倒把小妾、庶出寵上天,咱們就看看,那個通判連東義在將來得知真相後要如何收場。”何舉憤憤地說道。


    “何將軍息怒,下官這裏還有一個更驚悚的消息。”


    “哦?是什麽?”


    “據那劉二柱說,那小妾所生的孩子還不一定就是通判連東義的孩子。”


    “啊!”


    不止蕭誠毅,勝義公蕭之南、何舉和蕭一凡幾人也不禁睜大了眼……“還有這事兒?”


    “是。有一次,那胡仁義和劉二柱幾人一起喝酒,喝醉了吹牛時候說的。


    酒醒之後,劉二柱幾個再問胡仁義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他是不是真的給通判連大人戴了綠帽子?他又矢口否認,說是吹牛。”


    “此事不是沒有可能。具體真相如何,待將人犯都抓捕到案,嚴加審問之後自有定論。


    單是這小妾孫玉嬌和表哥胡仁義竟敢偷將通判府的嫡子迷暈賣給人販子一事,就已經足夠定重罪了。


    再將那奸夫淫婦的事揪出來……小妾、表哥、還有那個天賜……哼,咱們倒要看看那連大人會如何麵對?還會不會一往情深地護著她的愛妾和……呃……天賜!”蕭誠毅說道。


    “天賜?諷刺還差不多!”蕭一凡也氣憤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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