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光棍大黑柱交代清楚之後,阿嬌就先回去了。


    剩下就靠大黑柱自己每天來接近許麗了。


    眼下,早餐那波高峰期已過,許麗稍稍得以喘息。


    大黑柱踏進了早餐店,點了一籠屜的小籠包,兩碗豆漿,五根油條,外加六個香油餅。


    趁許麗忙著收拾桌子上一位客人留下的碗筷,大黑柱那覬覦的目光赤果果地隔著空氣剮蹭著許麗。


    許麗的汗珠順著白皙的頸脖向下繾綣,沒入呼之欲出之處。


    大黑柱一陣目眩。


    不知道為什麽,許麗雖然不施粉黛,又身穿素衣,看上去確實很普通,但在大黑柱的眼裏,卻覺得她美得不遜色於阿嬌。


    這或許是人與人之間微妙的緣分,又或許是大黑柱單身久了,容易對女人產生臆想,見到任何女人都覺得漂亮!


    等許麗麻溜地收拾完了桌子上的碗筷,很快就給大黑柱上了他點的那些東西。


    沒想到許麗竟然貼心地提醒大黑柱:


    “這位先生,我感覺你可能點的有點多,所以油餅和油條我沒有按你要的份量拿出來。


    你先吃,桌上的東西要是能吃飽,那還沒拿出來的就可以退掉,不算你的錢哦!”


    嘿,這老板還真是與眾不同啊!人家開店巴不得顧客多消費,她居然還替顧客省起錢來了!


    大黑柱喝著豆漿,咀嚼著小饅頭,目光還時不時地垂涎著許麗。


    許麗這會兒在案板上揉著剩餘不多的麵團。


    她手中的麵團仿佛有了生命,?每一次揉捏都散發著無限的魅力。


    讓大黑柱看得癡迷。


    一碗豆漿下肚,都壓不住大黑柱內心的燥熱和狂野。


    他情難自控地站了起來,走向了廚房。


    他一邊走,一邊想著怎麽擁有!


    大黑柱滿腦子的黃顏料,一步一步地靠近正在專注著揉麵團的許麗。


    “老板在嗎?老板在嗎……”


    恰巧此時,店門口有顫顫巍巍的老頭子聲音。


    “在的!在的!”


    許麗聽到聲音回應著,轉身正要走出去,嚇她一跳,大黑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站在了她的身後。


    灼灼的黑眸裏散發著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幽光。


    許麗緊張又尷尬地開口:


    “這位先生……這……這是廚房……你……有事嗎?”


    大黑柱緩過神來,忙不迭地找了個理由敷衍:


    “哦,一碗豆漿果然不夠,我想要……要第二碗!”


    “那……您喊我一聲就行,不必親自進來端,我給您端出去!”


    許麗動作麻溜地給大黑柱端上了第二碗豆漿。


    緊接著,她就去招待門口那位衣衫襤褸的老頭兒了。


    “老人家,您快請進!”


    許麗攙扶著老頭進了店,給他安排了個座位,又端上一碗豆漿,送上兩個肉包,一根油條。


    “慢慢吃啊!”


    “老板呐!我這沒有錢,天天來你這吃白食怪不好意思的,今天我把老祖宗留給我的玉鐲子送你,算是感激!”


    許麗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不不不,這既是老祖宗留下來的傳家寶,意義重大,您可要戴一輩子,我那早餐不值錢。


    你喜歡吃就甭客氣!”


    一旁的大黑柱聽了瞬間就不淡定了,這衣裳襤褸的老頭兒居然天天跑來白吃許麗的,許麗非但不趕走他,還殷勤招待?!


    還有剛才自己點那麽多,許麗還提醒他別浪費?!


    時代發展到現在,這樣人美心善的人幾乎都快絕種了!


    大黑柱突然間覺得許麗不是一般的漂亮!


    就像是天山上的雪蓮,美得一塵不染,美得不可褻瀆!


    他突然覺得自己剛才差點幹了牲口的事,情不自禁地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那嘴巴子太響,許麗和那位老頭可都聽見了聲響。


    她們詫異地看了一眼大黑柱。


    那位老頭兒湊到許麗耳畔嘀咕:


    “老板,這位顧客該不會腦子出什麽問題吧!


    我得坐在這裏保護你,直到他離開,萬一他發起神經來,我死死地攥住他,你就拚命往外逃就好了。


    像你這樣心地善良的好女子就該長命百歲!”


    許麗哭笑不得,低聲回複老頭:


    “老人家你不用擔心!萬一這位客人真是神經病我也不怕,咱們別刺激到他就沒事。


    萬一要是真發起瘋來,也不用擔心,我在店裏備了各種防狼噴霧,電棍之類的東西!不怕啊!”


    看來,許麗起早摸黑的做早餐生意也不容易,畢竟是個女人,所以備了不少“防狼武器”。


    ……


    再說說阿嬌那一邊,她的父親在陽台上曬花生,不慎從陽台上墜落下來,雖然阿嬌老家的樓層不高,就兩層。


    但老人家骨質疏鬆,這麽一摔,腿給摔斷了。


    後期要是想治療成可以走路的狀態,那得需要一筆錢呐。


    這筆錢對於以前的阿嬌來說,可能是沒有辦法。


    但如今的阿嬌,拿出這筆治療費並不是一件難事。


    父親住院,醫生讓大家盡快備好治療費,耽誤下去以後這條腿可就廢了。


    阿嬌的哥哥不關心父親的腿腳情況,反而責備父親:


    “老東西,說你什麽好呢?我過幾天都要結婚了,你還有時間曬什麽花生?現在倒好了,不是給我添亂嗎?”


    阿嬌哥哥的對象,也就是阿嬌的未來嫂子也趕來探望,她擰了擰阿嬌哥哥,示意少說兩句。


    阿嬌的母親試探性地問兒子:


    “醫生說治療費至少這個數,兒子,回去準備吧!”


    阿嬌的哥哥怔愣了。


    阿嬌的未來嫂子雖然沒說什麽,但臉色驟然難看,還悄悄地擰著阿嬌哥哥的手臂示意這筆錢不能出。


    阿嬌哥哥即刻心領神會,委婉推脫:


    “媽,我馬上要結婚了,酒席不得錢嗎?婚禮當天去迎娶新娘,到了新娘那邊,那一路攔截要香煙的,起碼得上百條煙吧?那都是鈔票換來的。


    上次我們家裝修,還有我嶽母家裝修,都花了我不少錢。


    現在我……我剩下的錢也不多了,都拿出來治病都不夠!


    再說了,都拿出來的話,我娶了媳婦兒,讓她以後在咱們家喝西北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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