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有點後悔了······”奧古拉斜了著眼睛,說了句很有中國風的話:“我怎麽就這麽傻bi的信了你呢,坑貨”


    “親王啊,就咱倆接觸的幾回我和你的合作,有坑過你麽”向缺很認真的問道。


    奧古拉想了想,真確實是這麽一回事,按照年齡來算向缺比他歲數小了能有好幾輪,但其人還是比較穩重和靠譜的,中國人都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國外的人則是看事實,實事求是的講,向缺雖然年輕可合作的幾次,進行的還是非常愉快的,在奧古拉的眼裏這是個年齡不大且有魄力和實力的人,屬於比較信得過的合作夥伴。


    看著向缺一臉篤定的神情,似乎他下一刻再說什麽懷疑的話,對方就得指天立地的發誓了一樣,奧古拉笑道:“我得為自己的不信任和你道個歉了,向缺,你確實沒有讓我失望過,作為盟友來講你是個可信任的對象,作為朋友你也是可以依靠的,你的身上讓我看到了很令人震驚的穩重和成熟,以你這個年紀來講再這麽走下去,你的成就絕對是不可限量的,最令我驚訝的是每次和你再見麵你都給了我不小的驚喜,似乎每隔一段時間你的實力就會拔高一個層次,這個速度太讓人震驚了點”


    “唰”午橋和王道陵同時瞄著向缺,他十分羞澀的撫著臉說道:“不是,親王,你這麽深情的一頓磕給我嘮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我真的有這麽優秀麽?”


    王道陵無語的指著他說道:“對,你就是這麽的不要臉”


    “你要這麽說,我還得說王胖子熏陶的好啊”向缺頓時反咬一口,沒等王道陵再掰扯,轉頭跟奧古拉說道:“您還是快點給說下,這羅馬教廷到底牛bi在哪,我們還得從長計議呢”


    “赫爾曼那個廢物你見過了?”


    “廢物?”向缺張著嘴愣了愣,赫爾曼是差不多以一招之差差點沒被他給一劍捅死了,但那可是在殺神白起出事的狀態下,向缺還十分清楚的記得,赫爾曼曾經投擲出的一杆長矛和幻化出的那把聖十字架,都讓他感覺到了一種心悸,就這還是廢物?


    向缺搓著臉,問道:“他真是廢物麽?”


    奧古拉嗤笑道:“別看他掌管著教廷的聖殿騎士團,但在教廷中,在我看來就是個廢物,教皇暫且不說了那是個至高無上的存在,教皇之下一共有八大主教,每一個拿出來我估計都能壓赫爾曼一頭,他確實不太夠看的”


    祈長清皺眉問道:“我記得,你似乎就是曾經在十字軍東征時,被聖殿騎士團追殺進入華夏的吧?”


    “那個年代的聖殿騎士團和現在,是不可同日而語的,說白了現在的騎士團已經一代不如一代了,他們隻是教皇下麵一群最忠實的走狗,實力雖然不怎麽樣但擁有很大的執法權和監督權,除了負責教皇的安全外,也會監督教廷旗下的各大主教和神父,所以他們是沒什麽實力了,可威勢尚存”奧古拉拿出一盒古巴雪茄,慢條斯理的修剪著,說道:“當年,聖殿騎士團的軍團長帶領副軍團長和幾大聖殿大騎士追殺的不光是我,還有血族的幾名伯爵和子爵,除了我逃到你們中國被留下一命外,其餘的人都死在追殺的路上了,那時的軍團長是教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可現在呢?赫爾曼那個廢物就真的隻是一條走狗罷了,蠢的一塌糊塗”


    向缺撓了撓腦袋,尷尬的笑道:“我還真以為,羅馬教廷也就不過如此呢”


    向缺差點把赫爾曼給一劍戳死後,就理所當然的認為教廷也就不過如此罷了,也許就那個教皇可能夠看的,所以他對祈長清,王道陵還有午橋的到來,頓時就以為自己可以平趟羅馬教廷了,現在聽奧古拉這麽一說,好像還不是這麽一回事?


    向缺就沒想想,羅馬教廷要真是這麽弱雞,那又怎麽可能存活到現在,必須早就泯滅在曆史的長河裏,教廷的敵人不光是血族還有很多教都把他們當成是異教徒,拋開這些不說,撒旦的族人一直可都是視天主教為眼中釘的。


    撒旦就是魔鬼的代言人,一切邪惡黑暗生物的老大,向來就喜歡和上帝的子孫們作對,哢哢的就是幹!


    但幹到最後,天主教還是以勝利者的姿態存在於世間,而血族,撒旦卻都銷聲匿跡了。


    這根本不是什麽正義戰勝了邪惡,曆史的陳詞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成王敗寇罷了,你不能說天主教和撒旦誰是好的誰是壞的,隻是最後誰贏了誰把有了書寫的曆史。


    從這一點上來看,天主教強橫不的?還能小看麽?


    作為算是最了解羅馬教廷的那麽一撮人,奧古拉非常篤定的說道:“羅馬教廷遠不是你們表麵上看到的那麽簡單,騎士團和主教隻是表麵上的實力罷了,羅馬教皇是可以隨時動用他的聖力以主的名義召喚出天使軍團的,米迦勒、梅丹佐、雷米爾、沙利葉、亞納爾、拉貴爾和拉結爾這七大天使一出······嗬嗬,我覺得我們還真不是夠看的”


    祈長清和向缺沉默了半晌,王道陵皺眉問道:“能厲害到什麽程度?”


    “我也就隻能堪堪頂住一名大天使而已,兩個齊出,我毫無勝算”奧古拉淡淡的說道。


    “唰”幾人都是愕然一愣,特別是向缺,臉上忽然多出了一種沮喪的神情,自己信誓旦旦的調兵遣將到最後還他麽的踢到鐵板上了,這人可有點丟大了。


    “真的有這麽強勢?”祈長清挺不可置信的說道:“真要是這麽強勢,恐怕也不會有什麽基督,東新,天主教之分了,羅馬教廷應該早就能一統天下了吧”


    “嗬嗬······”奧古拉笑道:“真要是這麽強,那確實如你所說的,羅馬教廷早就一家獨大了”


    “親王,話能一次說完麽”向缺翻著白眼說道:“你接下來是不是馬上又要給我講一個讓人心情可以非常愉悅的故事了,嗯?比如,其實情形並不是像你所說的這麽嚴重?”


    從向缺到王道陵和祈長清,還有久在深山裏的午橋,這四人誰也不是蠢貨,被奧古拉給嚇了一跳那是因為冷不丁的聽他的描述有點沒反應過來,但三兩分鍾的時間過去了,誰都回過味來了,一點的勝算都沒有,奧古拉會帶著手下千裏迢迢的趕過來送死麽?


    除非他吸血吸大了,腦袋蒙圈才會這麽幹,再往下麵說的話,肯定就意味著下麵是會峰回路轉的。


    “吧嗒,吧嗒”奧古拉嘬著雪茄,果然,很淡定的說道:“自然不可能像我剛才說的那麽絕對嘍,每次召喚七大聖天使都會讓羅馬教皇的聖力出現大幅度的削減甚至透支,一次他尚且能夠支撐得住,兩次他就已是強弩之末了,三次我敢斷定他直接就可以去見上帝了,所以啊,咱們別低估他,但也別氣餒,勝負五五分差不多了吧?”


    向缺十分不滿足的說道:“五五分?我想要的是沒有任何疑問,完勝才行”


    “嗬嗬·······”奧古拉笑而不語了。


    中國駐意大利使館,一輛掛著使館牌照的車從門內開出,這台車的牌照是意大利外交部和交通部聯合核發的,在羅馬象征著那位許兆坤先生。


    車子在行駛出大使館的時候,後座的車窗被放了下來,五十幾歲的許兆坤目不斜視的低頭翻看著手中的文件。


    遠處,高層,赫爾曼拿起手機吩咐守在街口的意大利警方:“車子攔下來”


    “你是在開玩笑麽?那是大使館的車子,大使人坐在裏麵,我們要是攔他的車那就是外交事件了,我擔不起責任!”警方拒絕道。


    “外交事件也早就發生了,你怕個什麽?”


    “赫爾曼先生,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許兆坤先生的車不能攔,所謂的外交事件也隻是口舌之爭而已,其他人進出大使館我們可以盤問,但中方大使的車不能攔”


    意大利的官方盡管是站在羅馬教廷的這一邊,但也是在不過分和不引起嚴重衝突的情況下,兩國每年的外貿交易幾百億美元,涉及到的跨國公司更是有兩千多家。


    時代已經變了,百十年前那一頭睡著了的獅子,現如今已經醒了。


    而且,意大利包括汽車等很多行業的公司都開過去了,特別對方每年來意大利的旅遊人數更是逐漸遞增,如果意大利敢攔下許大使的專車,這件事傳到國內被中方認真對待的話,他們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就會被抵製了,車賣不出去,公司被盤查,旅遊人數銳減什麽的,不出一個月意大利的經濟損失就會直線飆升,網民還得在網上把意大利噴的體無完膚。


    意大利的官員除非蠢的腦子全都進水了才會不計後果的幫教廷,先前的一係列事件都是站在不太過分的角度發生的,再往下他們肯定不能繼續了。


    看看高麗人的下場,就知道,得罪中方會意味著什麽後果了!


    赫爾曼拿著電話,眼神非常陰霾的盯著那輛大使專車,車裏除了許兆坤以外,還坐著此次衝突中的女主角,陳夏。


    良久,赫爾曼無奈的收回了質問,他想讓陳夏留下來但車卻不能攔,這他麽的就窩火了,不過所幸向缺人沒在,這一點赫爾曼還是能接受的。


    “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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