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戒玄曜有些好奇,心中甚至是下了一個定義,這個女人定是汪芷蕾口中的那個學生,不然她們為何會一起出現執行任務。


    但是這一切都隻是猜測而已。


    他的好奇心導致他低下身子去查看那些屍體,他發現除了有直接爆頭的,竟然還有直接抹喉的。


    這女人不僅僅是槍法精準,刀法更是狠辣。


    應該就是另一個女人無疑了。


    而且他也確信那個女人就是汪芷蕾的學生。


    因為在南洲島的特訓,戒玄曜被教導的也是刀法,刀法是他的入門技能。


    後來參與了別的特訓才開始接觸到各種槍支。


    在刀法特訓中還能將槍法練得如此強勁,這個女人可真不一般。


    之後,戒玄曜說道:


    “拍照記錄,並且對應他們的身份,將資料傳給我。”


    簡單的下令,下麵的人自然是照辦。


    說完便是親自去到內倉的幾個隔間裏,最後來到了舒虹和簡安仁被藏著的隔間裏。


    大概是下意識,或者是別的什麽,他竟是找到了被藏在床底下的兩個人。


    當發現被五花大綁的兩個人,大馬國警察均是一愣,這個華夏國來的男人是怎麽知道這裏有人的。


    根據照片顯示,這一次的交易頭領就是這兩個人。


    戒玄曜看到兩人的嘴巴都被封住了,眼神格外的清冷,隨後說道:


    “這兩個人我們要帶走。”


    “好,好。”


    那大馬國的警察連忙回答。


    戒玄曜隨即隻是使了個眼神,他的人便是將兩人從床底下拖了出來,兩人還處於昏迷狀態。


    別說是別人感到疑惑了,陳川也是十分的疑惑,他是怎麽知道床底下有人的?


    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是怎麽知道他們被藏在了這個房間裏,而且還是在床底下。”


    戒玄曜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最後回答了一句:


    “不知道。”


    莫名其妙的回答,陳川更是摸不著頭腦。


    其實現在的戒玄曜也十分的疑惑,天知道他為什麽會知道。


    他這個人最不相信的就是直覺,隻相信證據。


    但是自從上了船之後,很多事情都是憑著直覺,找到舒虹和簡安仁也是因為直覺。


    好似是一種莫名的感覺讓他走進這個房間,並且第一時間查看了床底下。


    竟是沒想到真的找到了他們要的東西。


    找到了舒虹和簡安仁,戒玄曜的這一次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他打算將這兩個人押送到京城。


    戒玄曜打算離開了,陳川也緊跟其後,並且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們現在去接她們嗎?聽剛才那個人說,有人受傷了。”


    戒玄曜對於誰受傷了好像一點興趣都沒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受傷了都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要帶這兩個人去京城,那兩個人就交給你了。”


    陳川剛才之所以要說一起去接,是因為這個男人好像是認識汪芷蕾的。


    作為相識的人,在得知對方受傷了,理應是第一時間去看看情況。


    但是沒想到這個男人竟是這般的冷血。


    戒玄曜不在乎對方是不是認為自己是冷血,他隻知道,跟自己無關的事情,他不想管。


    他隻想快些交了任務,然後聽聽賀國罡怎麽說,看看自己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他想回家,想見自己的家人,想見穆瓊月。


    看著戒玄曜離開,陳川不由得無奈,最後隻得自己去接那兩個女人了。


    上了岸,陳川就快速趕往了大馬國警務廳,並且成功將兩個人帶了出來。


    穆瓊月和汪芷蕾差點就被關起來了,但是在此之前接到了要善待的消息,所以兩人才幸免於難。


    隻是剛才的那一下可真是要了穆瓊月的老命,在陳川把他們接出來之後第一時間便是將穆瓊月送往了醫院。


    到了醫院,穆瓊月經過了正規的處理之後,汪芷蕾才想起來問陳川關於接頭人的事情。


    為了不打擾穆瓊月休息,汪芷蕾便是和陳川來到了病房外麵說話。


    “接頭人到了嗎?那兩個犯人在床底下,你們找到了嗎?”


    陳川聽完汪芷蕾的話,便是簡單的將剛才的事情給說了一遍,汪芷蕾聽後連連點頭,陳川不由得感歎:


    “我就納了悶了,那船艙之內那麽多房間,他偏偏隻檢查了那個房間的床底,還找到了那兩個頭目,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有透視眼,而且相當冷血。”


    汪芷蕾看了一眼陳川,不太理解他說的冷血是什麽意思。


    陳川連連搖頭,然後繼續說道:


    “剛在船上的時候,他知道執行任務的有你,我以為你們挺熟的,然後我就約他一起過來接你們,但是他說他著急回京城,到底是朋友重要,還是任務重要!”


    陳川的話讓汪芷蕾心頭一顫,最後便是問道:


    “他是不是叫戒玄曜?”


    她實在是想不出,認識她,而且還會出來執行任務的人。


    戒玄曜是她想到的第一個人。


    陳川皺眉搖頭: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忘記問了,反正以後也未必會見到,你回去之後也問問,到底交的什麽朋友,一點都不仗義,還好受傷的不是你,而是林新月。”


    汪芷蕾聽後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病房的方向,她確信那個男人就是戒玄曜。


    她沒想到,自己在戒玄曜心裏還是一點地位都沒有。


    如果說,他得知這中間有穆瓊月,他定是毫不猶豫的趕過來吧。


    隻可惜,他並不知情。


    她沒想到,這一次的接頭人竟然會是戒玄曜。


    如果這一次的任務相當順利,那麽戒玄曜和穆瓊月就會見麵,兩個人定是會和好如初。


    自己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沒錯,這就是重點。


    隻要他們兩人見麵,隻要穆瓊月知道戒玄曜還活著,她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她對時局看得很清楚,非常清楚。


    汪芷蕾不免得有些傷感,麵色都沉了下去,神情都顯得恍惚。


    陳川將手放在汪芷蕾的眼前晃悠了幾下:


    “誒,汪醫生,怎麽了?你們不會是什麽關係,他沒來,所以你難過了吧?”


    汪芷蕾微微一愣,然後道:


    “沒事。”


    之後沉默了片刻,繼續說道:


    “林新月就交給你照顧了,我有事得先離開了,過一段時間會有人來接她,所以不需要花費你很長的時間。”


    汪芷蕾都不等陳川答應便是離開了,陳川不由得嘟囔:


    “誒,我還沒答應呢,你們都有事,我也有事啊!把我留下來照顧算是怎麽回事!”


    嘟囔歸嘟囔,但是人都走了,他自然是要留下來的。


    走出了醫院,汪芷蕾給戒玄曜打了一個電話。


    這是戒玄曜最新的手機號碼,知道這個號碼的人寥寥無幾,而她便是其中一個。


    那邊過了很久才接電話,汪芷蕾開口便問:


    “你在哪兒?我的任務完成了,我也打算回京城,一起吧。”


    那邊的戒玄曜沉默了片刻:


    “你的學生呢?也跟你一起回京城?”


    “她已經回家了,不跟我會京城,就我一個人。”


    汪芷蕾如是回答。


    戒玄曜那邊隻是淡淡的答應了下來,反正都是回京城的,都是專機,捎帶一個人也不怕麻煩。


    在戒玄曜答應之後,汪芷蕾有些高興,臉上都浮起了絲絲的笑容。


    很快她便是來到了戒玄曜所在的地方,戒玄曜已經上了專機,那兩個人也已經被押上了專機。


    上了專機之後,汪芷蕾當然是第一眼就看到了戒玄曜,不過戒玄曜對自己隻是禮貌的笑了笑。


    她很自然的坐在了戒玄曜的身旁,並且係上安全帶,等待飛機起飛。


    戒玄曜坐在那邊,雙目微閉,他需要休息一下。


    汪芷蕾看了一眼戒玄曜,然後喃喃開口:


    “陳川說你知道我參與了這次的任務,為什麽不去看我,萬一受傷的是我呢?”


    戒玄曜聽到汪芷蕾的話不由得睜開了眼睛,似是帶著一絲不解的看著汪芷蕾:


    “你這是怪我我沒去看你?”


    汪芷蕾這才意識到了自己說了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話,最後便是解釋道:


    “沒有,我隻是……隻是認為作為朋友,在聽說朋友受傷了,理應是要去看看的。”


    戒玄曜淡淡一笑,卻是笑得很難看,他輕聲說著:


    “我需要快些交任務,我想回去,沒去看你,我很抱歉,好在受傷的不是你。”


    汪芷蕾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原來,他是想快些交了任務,快些恢複他戒玄曜的身份,快些……見到穆瓊月。


    就在汪芷蕾沉默之時,戒玄曜開口問道:


    “我沒想到你的那個學生是個女人,被發配到南洲島訓練的居然是個女人。”


    汪芷蕾的身形一顫,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她試探性的問了問:


    “你是怎麽知道她是女人的?你知道她叫什麽名字嗎?”


    戒玄曜仔細想了想,然後回答道:


    “你的同伴說的,名字好像是林新月。”


    然後在心裏補了一句,和穆瓊月的名字一樣,帶著一個月字。


    這就是為什麽,他聽到這個名字之後馬上就記住的原因。


    汪芷蕾卻是鬆了一口氣,好在現在的穆瓊月用的是林新月的身份,他還不知道穆瓊月的存在。


    隨後便是說:


    “是個很堅強的女孩兒,很厲害,學習能力也超一流,這一次的任務表現也十分的優秀,肩膀中槍,取子彈全程沒有麻藥,但是她還是忍下來了。”


    不知為何,在說取子彈沒麻藥的時候,戒玄曜竟然是覺得自己的肩膀猛然一麻,感覺像是從自己的肩膀處取子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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