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嚇得穆瓊月把那個日記本給放在了桌子上,這是別人的東西,自己看了不太好。


    她連忙回了一嗓子:


    “等一下,馬上就好!”


    說著穆瓊月麻利的開始換衣服,換上幹的衣服,穆瓊月終於覺得自己要活過來一樣。


    然後迅速打開門,大牛一臉傻嗬嗬的站在那裏。


    “我帶你去見大娘,告訴大娘你還活著。”


    大牛說著拉著穆瓊月開始走,穆瓊月就跟在大牛的身後。


    穆瓊月看大牛那麽激動,穆瓊月在身後小心翼翼的問著:


    “大牛?”


    “誒!”


    大牛非常有力的回答,穆瓊月差點笑了出來,但是她還是忍住了。


    “你真的是我哥哥?我的名字叫新月?”


    “那是當然的!我們可是一個爹媽生的!到晚上我給你做魚吃,你最喜歡吃的魚我已經學會了,大娘不願意教我,我是找隔壁的大嬸教我的。”


    大牛又巴拉巴拉的說了起來,好在大牛是個沒心機的人,根本不需要穆瓊月問,他就會全盤脫出了。


    在聽完大牛巴拉巴拉的說著,穆瓊月基本上可以確信了,自己確實是跟那個叫新月的女孩兒長得很像,而且失蹤了三年,所以現在突然在這個島上出現,他們都把自己認成那個女孩兒了。


    這事情也太湊巧了,她知道世界上會有很多長得像的人,而且是沒有血緣關係的,但是她沒想到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或者說事情沒那麽簡單,既然是來參加測驗的,難道這是測驗中的一道題?


    但是轉念一想,計劃上也沒這麽寫啊。


    隨後看了一眼走在前麵的大牛。


    不管了,正好可以借用這個叫新月的身份,總比自己在這座島上什麽身份都沒有的好。


    現在多了一個哥哥,雖然看起來傻傻的樣子,好歹也算是個親人了,住宿和吃飯算是解決了。


    之後大牛帶著她饒了好久,終於來到了一間平房前,當看到前麵的房子,穆瓊月不由得皺眉。


    原來這島上也有正常的房子,那剛才那個木房子是怎麽回事。


    “大牛,剛才那個木屋是你一個人住的嗎?”


    “對啊,以前是跟你新月你一起住,是兩個人,後來你走了,就隻有我一個人了,現在好,新月又回來了,我們又是兩個人了。”


    大牛巴拉巴拉的說著,穆瓊月微眯起了眼睛,在這麽一座島上住在木屋裏,危險度自然不由分說。


    剛才大牛嘴裏提到了大娘,應該是大牛的家人才對,但是這個木屋隻有大牛和新月兩個人住。


    這個叫被大牛叫大娘的人估計也不是什麽好人吧。


    不過這一切都隻是穆瓊月的猜測,在沒見到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不成立的。


    之後大牛敲了敲門,很久都沒人來應門,大牛傻乎乎的又敲了好幾下。


    穆瓊月說道:“說不定不在家,我們可以不找……你說的大娘。”


    “哦。”大牛點頭,好像是打算聽穆瓊月的話,這讓穆瓊月很是驚訝,原來大牛很聽新月的話啊。


    就在這時有人來開門,是一個中年女人,姿色沒有,但是身材不錯,在這種封閉的地方能夠這麽好的身材也是難得。


    “這一大早的,你不去捕魚來我這裏敲什麽!你不睡覺,老娘還要睡覺呢!是不是一天不打你,你就皮實兒了!”


    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大牛好似有點害怕似的往後退了退,但是他還是下意識的將穆瓊月護在了身後,這個大牛是真的很護著自己的妹妹。


    穆瓊月站在大牛的後麵看著那個女人,這時候從門內走出來一個人,是一個男人,那男人看了一眼大牛,滿臉嘲諷:


    “傻子不睡覺,當其他人都不睡覺嗎!真的是狗娘養的,壞了老子的好事。”


    這個出現的男人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當地的漁民,整個人身上都帶著一股子痞子氣,看年紀也有四十來歲了。


    男人這時候注意到了大牛身後的穆瓊月,穆瓊月和他的視線對上了。


    由於搞不清楚狀況,而且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好人,穆瓊月下意識的將眼神給挪開了。


    那資料可寫著島上有不知名的危險,不僅僅是荒島生存。


    雖然沒仔細寫,穆瓊月判定,這所謂的不知名的危險,就是這南洲島上有犯罪分子,具體是什麽就得穆瓊月自己去查了。


    穆瓊月移開視線的樣子落在那男人的眼中,她這是害羞了,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個笑容來:


    “這傻子還知道帶媳婦兒回來?還有點姿色。”


    穆瓊月眼神微凜,這個男人總把傻子放在嘴邊,真是惹人厭。


    那女人聽到男人的話不由得將眼神放在了大牛身後的穆瓊月身上,隻是看了一眼,那女人的身子一顫,她大驚失色,好似被嚇到一樣。


    “這……這是誰啊這是!”


    女人驚叫道。


    大牛笑嗬嗬的將穆瓊月往前拉了拉:


    “大娘,是新月,新月回來了!她沒死!”


    那個女人一聽新月的名字,更是緊張起來:


    “怎麽可能!新月那死丫頭早就死了!怎麽可能回來了!”


    穆瓊月的眉頭微微皺起,為什麽這麽確信一定是死了,而且她臉上寫滿的都是驚恐。


    穆瓊月似是聞到了這中間的貓膩,這個大娘不是什麽好人。


    這時候她便是將頭抬起來,然後看著那個被稱為大娘的女人。


    當兩人的眼神對上,那女人差點摔倒了,好在有個門框撐著。


    大牛自然是看不懂,隻是笑著跟穆瓊月說道:


    “新月,快點叫大娘!”


    “大娘。”穆瓊月聽話的喊了一聲。


    那女人聽著穆瓊月叫她大娘,眼中滿滿的懷疑,她的眼神很複雜,並且上下打量了穆瓊月,並且指著穆瓊月道:


    “你真的是新月?那你叫得出我的全名嗎?你知道我是你的誰嗎?”


    “大牛說,你是我大娘。”


    穆瓊月做出一副單純的模樣,看這個女人的樣子,如果自己表現得太過強勢了怕是要引起騷動,這個時候還是低調一點為好。


    “大娘,她不記得你,也不記得我,別人說是失憶了,失憶是什麽病?能治好嗎?大娘你幫新月治治吧!”


    “失憶?”那女人呢喃著。


    大牛猛然點頭,女人再次打量了穆瓊月,穆瓊月假裝害怕的躲開了女人的眼神。


    那女人眼神微微眯起,滿臉的懷疑。


    “失憶這東西是絕症,治不好了,你要我怎麽治!你們打擾我睡覺了,趕緊回到你們自己的地方去!”


    那女人咋咋呼呼的說著,然後將那個男人往屋內推:


    “我告訴你們,不管有什麽事都別來找我,你們就在你們自己那屋子住著就行了!”


    說完嘭的一聲將門關上了。


    而大牛一臉的難過,好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大娘說失憶是絕症?那新月是不是又要死了?我不要新月死,肯定能治好你的,我們去找村長,村長是個好人,他一定會幫你的。”


    說著就要拽著穆瓊月去找別人,穆瓊月卻是連忙勸說:


    “大牛,你別聽她胡說,失憶不是絕症,隻是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而已,你隻要跟我講講我就會記得了,不需要看醫生,也不需要求人。”


    大牛好像特別聽穆瓊月的話,聽完穆瓊月的話就不哭了:


    “新月說得都對。”


    這大牛也太好騙了,穆瓊月看了一眼大牛,然後問道:


    “大娘叫什麽名字?”


    “就叫大娘!”


    大牛理所當然的說著,穆瓊月皺起了眉頭:


    “那剛才那個男人是咱爹?”


    穆瓊月很快就進入到了角色,對待大牛不需要太多的防備心,隻要能套到話就行。


    大牛連連搖頭:


    “咱爹早死了,那個男人我不認識。”


    不認識還從別人的房裏出來,要是沒看錯的話,剛才兩人的關係可不一般啊。


    不過那個男的也不是什麽好鳥,看自己跟看什麽似的。


    “新月,你回家待著,我去打魚,到了晚上我給你做魚吃,白天家裏有麵餅,是隔壁嬸嬸給我的。”


    他一邊說著又將穆瓊月帶往了那個小木屋,穆瓊月是有點不太明白了,為什麽剛才那個女人可以住磚瓦做的房子,大牛卻是住在這個木屋裏呢。


    “大牛,為什麽你不跟大娘一起住,這個房子不結實。”


    “這個房子可結實了,是我親自做的。”


    大牛好像對於穆瓊月說的不結實很不滿,穆瓊月連忙改口:


    “不好意思,我說錯話了,隻是既然你叫她叫大娘,那就是說她是你娘親,為什麽咱們不跟娘親住在一起,而是單獨住在這個小木屋裏。”


    大牛撓了撓頭,然後說道:


    “大娘不要我跟他們一起住,說咱們占地太大了,他們的房子太小,裝不下。”


    太小?穆瓊月可不認為小,那房子別說是住三四個人了,怕是住十個人都是綽綽有餘的。


    再看看這個木屋,隻能住下兩個人都覺得擁擠。


    “新月是不是覺得這房子太小了,要不我待會兒去多砍點木頭來,再搭一個更大的房子出來。”


    穆瓊月聽著大牛說的話便是笑了:


    “大牛是個好哥哥。”


    大牛一聽穆瓊月誇讚自己,就嘿嘿的笑起來,顯得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之後將穆瓊月一個人留在了木屋裏,自己跑去打魚去了,說是怕穆瓊月晚上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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