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戒玄曜手上掛著一條記錄在案的人命,而且他還是在逃的犯人,要不是上麵有秦老壓著,還想完成任務?簡直就是百日做夢!


    所以很多時候還是需要低調的,隻能在這麽一個圈子裏走動,再有太大的行動可就會遭到別人的懷疑了,甚至是遭到上麵的人追捕。


    如果一旦是除掉了戒玄曜身上的那條命案,以後行動起來可就方便多了。


    “怎麽?怕你老公被抓進去了?”戒玄曜帶著笑意問著。


    “誰會在意啊!我隻是……隻是覺得這個事情太礙事了而已。”


    天知道穆瓊月在說什麽,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但是戒玄曜卻是輕笑,不需要穆瓊月承認什麽,她心裏怎麽想的,自己一清二楚。


    穆瓊月隻是撇了撇嘴,說不擔心那肯定是假的啊。


    她可清楚的記得自己當初和戒玄曜分開的那幾個月,日子太難熬,分別是一個很痛苦的事情,她可不想經曆第二次。


    計劃穩步進行,就如秦老所說的,秦老開始光明正大的跟戒玄曜聯係了。


    一開始隻是電話聯係,但是到了後來秦老竟然是直接登門,不避諱絲毫。


    當戒立言看到老朋友的到來,他顯得格外的激動,兩個人真的很久都沒見過了。


    比起戒玄曜的事情,秦老似乎更加願意跟戒立言一起敘敘舊。


    戒立言的朋友那便是方萍的朋友,穆安山也是一個健談的人,三個男人便是坐在了露天陽台開始聊起天來。


    這個畫麵看起來著實是像一群老大爺湊在一起打麻將,就是缺一個麻將機了。


    戒玄曜的眼睛一直盯著秦老那邊的方向,眼神裏帶著滿滿的審視。


    穆瓊月隻是無意中看了一眼戒玄曜,便是發現了他的眼神好似有點不太友好的樣子,便是用手肘戳了戳戒玄曜的腰間:


    “想什麽呢?這麽嚴肅。”


    戒玄曜微微一愣,沉默片刻之後回答道:


    “秦老的行為有些不太正常,雖然這段時間是為了洗清我殺人的罪證,但是這些天的聯係他卻什麽都沒告訴我,一點進展都沒有……而且秦老最近太高調了,一點都不避諱。”


    被戒玄曜這麽一提醒,穆瓊月也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她也將眼神落在了秦老的身上:


    “難道……秦老不是要救你?”


    戒玄曜的眉頭深蹙,說實在的,他不知道。


    戒玄曜能露出這麽為難的表情著實是難得,能讓他露出這樣的表情,足以證明心中的波瀾已經格外的可怕了,穆瓊月並不喜歡看到戒玄曜露出這樣的表情。


    她喜歡那個舉世無雙像是英雄一樣的男人,英雄可以皺眉可以為難,但是她寧願他一輩子都是一個英雄,不想看到他為難的樣子而已,她會心疼。


    她伸手挽住了戒玄曜的胳膊,然後一個轉身去了客廳,並且笑道:


    “想那麽多幹嘛,秦老不救你難不成還害你?他沒理由啊,除非他叛變了,或者是地下在軍方的臥底,但是既然他是你的老師,對秦老的這點了解你應該是有的吧?”


    穆瓊月說得一點錯都沒有,秦老不可能害自己,而且說秦老是地下的臥底,實在是讓人難以相信。


    秦老年輕的時候立下的赫赫戰功可不是擺在那裏好看的,他剿滅的犯罪團夥可不是一兩個那麽簡單。


    能坐上秦老這個位置上的人都不會是簡單的人,也不可能是背景不幹淨的人。


    隻是……就是覺得秦老這段時間的行為實在是太奇怪了,但是又抓不住到底是哪裏奇怪。


    這樣的事情持續了大概整整一周,沒有任何的發展,但是秦老卻一直都跟這邊沒有斷過聯係,而且秦老絲毫不給戒玄曜問問題的機會。


    總是在最合適的時候離開,然後第二天再來,周而複始,沒有絲毫的變化。


    終於在一周後的一個工作日裏,戒玄曜被傳喚到了法院,說是要作為人證。


    雖然穆瓊月不能去旁聽,但是站在法院的外麵也是可以的,這樣的事情她一定要親眼見證。


    當天也是秦老親自來接的,麵色特別的和善。


    穆瓊月和秦老的交流也不算少,這一周裏的交流又變多了許多,比起跟戒玄曜聊天,秦老似乎更喜歡跟穆瓊月聊天。


    跟秦老交流的過程中穆瓊月也算是看清楚了秦老是怎麽看待戒玄曜的了,戒玄曜是他手下的兵,是他的學生。


    但是感情早就超過了對待學生的感情,基本上是把戒玄曜當做是自己的兒子來看待了。


    很快他們便是到了法院,戒玄曜和秦老進去了,而穆瓊月則是坐在秦老的車上,還有秦老的司機,說是司機,其實是秦老的副官。


    副官年紀也不算大,大概三十出頭的樣子,叫陳輝。


    閑來無事,穆瓊月便是開始跟這個副官開始聊起天來了。


    本來都是聊著一些不痛不癢的事情,穆瓊月大腦一熱,突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秦老的真實名字叫什麽啊?我認識他這麽久都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


    沒錯,聽起來倒是挺可笑的,但是穆瓊月真的一直都沒問過秦老的名字,一直都是秦老秦老的叫,而且戒玄曜也沒在自己的麵前提過秦老的真實名字。


    “秦老的名字叫秦岩。”陳輝倒是一點都不避諱。


    “奧,我還以為名字是禁忌不能說呢。”


    “隻是大家都已經叫習慣了,所以就不會太在意秦老的名字了。”陳輝笑道。


    “說得也是。”穆瓊月喃喃道:“那秦老的老婆孩子呢?孩子應該挺大的了吧?是兒子還是女兒?”


    穆瓊月像是查戶口一樣問了一大堆的問題,陳輝沉默了片刻,然後笑道:


    “穆小姐,你這麽問,我要是回答了,回頭被首長知道怕是要挨揍的。”


    “為什麽?我又沒問什麽軍事機密,而且我現在跟你們可是一個戰線的!”穆瓊月倒是理所當然的說著。


    “倒不是什麽機密,就是首長很少跟別人提家裏人的事情。”


    “為什麽?怕曝光了有危險?”穆瓊月自行猜測:“也對啊,秦老這麽厲害的人物,要是家裏人曝光了可不得了,秦老的老婆是不是也是個軍人啊,特厲害的那種,還有他的孩子,是不是也是超級牛掰的人!”


    穆瓊月自己猜測倒是猜得興奮,在她看來,像是秦老這樣的人物,那家裏人可一點都不會差。


    “首長夫人早年就走了,留下了一個共同的孩子,叫秦英遠,年紀跟玄曜差不多大,但是從小身體弱,就沒有從事軍事行業,現在在學校裏當教授,也算是年輕有為。”


    在穆瓊月的帶領下,最後陳輝還是說了關於秦老的一些事情。


    穆瓊月聽了不免得有些難過,原來秦老的老婆已經走了啊。


    本來穆瓊月還想多聽一下的,但是秦老和戒玄曜已經回來了,沒想到竟然是這麽早就回來了。


    兩個人很快就上了車,事情很是順利,果然隻要是秦老出馬,就不會有什麽難事。


    “以後你就是自由身了,但是軍籍還是無法恢複,這個事情在幾天之後會有報道的,到時候記得我的好處。”


    秦老說的前麵幾句倒是沒什麽問題,但是最後一句怪怪的,但是到底是哪裏奇怪了?


    穆瓊月看了一眼戒玄曜,發現戒玄曜也皺起了眉頭,看來不是她一個人覺得奇怪啊。


    但是又捕捉不到重要的信息,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後來秦老倒是沒有再提,依舊是跟以前一樣,根本就不給機會讓兩個人問最後一句話的意思。


    最後索性便是沒有再想了,興許隻是因為腦子一熱胡亂說的而已。


    在那之後,秦老將穆瓊月和戒玄曜送回去便離開了。


    大概過了三四天的樣子,戒玄曜被開除軍籍的事情已經傳開了,當然不是傳得沸沸揚揚。


    在軍方這樣的事情可不是什麽光榮的事情,至於原因自然是沒有人會去追究。


    因為消息的來源是官方信息,自然是沒有人會去揣測這個消息的真是虛偽。


    但是因為這個事情,戒玄曜在圈子裏再次火了一把,曾經的hc集團總裁再次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戒立言也因此鬆了一口氣,隻是作為軍中的老人,他的神色也開始變得嚴肅起來,事情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麽簡單。


    沉寂了這麽久,所有高層的人一再要保護戒玄曜的隱私,如今雖然是幫戒玄曜洗清了殺人的罪證,現在這般高調的為他洗清殺人之罪,那個替戒玄曜頂罪的人會是誰?


    戒立言也稍微了解過一些事情,那個人確實是戒玄曜殺的,隻能說地點選得極好,選在了一個沒有攝像頭,沒有人管理的地方。


    黑的可以說成是白的,白的可以說成是黑的。


    隻要是上麵想要的,那就可以隨便編造。


    現在的戒玄曜恢複了自由身,相比較於以前自然是非常的有優勢,以後做什麽事情都不需要畏手畏腳的了。


    但是這背後的目的是什麽呢?戒玄曜若是背著一個殺人的罪名,他便是一名罪犯。


    一個殺人犯,還是一個逃犯,在地下勢力停留才不會有人懷疑。


    如今殺人的罪行被洗清了,那有什麽理由來相信戒玄曜真的不是白道中的人呢?


    這一切他都想不太明白,戒玄曜也想不太明白。


    這些天秦老還是和他們的交流頻繁。


    又是一天,秦老再一次前來拜訪,依舊是帶著自己的那個小跟班陳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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