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微小的變化也許他自己都沒發現吧,而戒玄祖卻笑開了花,有些東西終於要慢慢的放下了。


    雖然老套,但是卻也是事實,時間是最好的良藥。


    不管是多麽真摯且執著的感情,在時間麵前總是不堪一擊,有時候被擊潰了,最後會慢慢演變成了另一種感情。


    對穆瓊月的那種迷戀,久而久之,慢慢的從愛情變成了類似穆瓊月的那種親情。


    也許這才是最好的結果吧,一個得不到,一個不知道,這樣的感情折磨遲早會讓人崩潰。


    而在這時間這劑良藥麵前,有了戒玄祖這個優秀的藥師,自然恢複起來就更快了一些。


    左權坐在姚悅的身旁,兩人說說笑笑,對待左權,姚悅的防備心也是越來越低了。


    當酒席結束,大家散去的時候戒玄祖還抓著穆瓊月不放,穆瓊月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身上的每一寸好像要散架了一樣。


    隻有除了戒玄祖和方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還在教堂的某個房間裏做著不可描述的事情。


    戒玄祖當然還是和往常一樣和查澤離開了,兩人從查澤回國開始就已經是鄰居了,戒玄祖在查澤的旁邊買下了一間公寓。


    他總是找各種理由去查澤的房間,當然不會做出任何越界的事情。


    在他的眼裏,查澤就像是一隻受傷且膽小的貓,稍微靠近一下他就會遠離,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信任他當然不會輕而易舉的破壞掉,但是也不會遠離。


    因為兩個人都喝了酒,自然是不能開車了,因為知道自己大哥和大嫂還在裏麵恩愛呢,便是動用了戒玄曜的司機,要他開車送他們回去。


    查澤有些猶豫,因為他們來的時候各自開著自己的車,但是現在兩個人要坐在一輛車上。


    雖然對戒玄祖的防備心已經很小了,但是還不算太過,特別是最近他感覺到了某種感情之後,更是不願意和戒玄祖走得太近。


    而戒玄祖督了他一眼,隨後不經意的將他往裏麵一推,腳不懷好意的在查澤的腿關節上輕輕一踢,查澤腳下一軟自然是進了車裏。


    戒玄祖則是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也鑽進了車裏,那一刻,兩人的距離有多近可想而知,查澤狐疑的看了一眼戒玄祖。


    戒玄祖卻啪嗒一聲將車門給關上了,笑道:“反正我們住在一棟樓,一起回去不是正好?”


    查澤微微蹙了蹙眉,隨後將身子往旁邊挪了挪,剛才戒玄祖就是故意的,他又不傻,當然看得出來,但是他卻也沒揭穿。


    而這個行為便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對於戒玄祖來說卻是一個非常安全的信號,他沒有排斥自己的這個行為,而且還欣然接受了。


    那是不是代表他可以走得更近一些了,於是在查澤遠離的時候,戒玄祖又往他身邊靠了靠,查澤斜眼看了看這個男人,沉聲道:“再靠近,我就下車。”


    他說話從來不會虛張聲勢,說話永遠都是一個調調,但是這個語調說話不代表沒有殺傷力,戒玄祖聽完便不敢繼續靠近了。


    受傷的小貓還是很難馴服的,戒玄祖心中這般想著。


    但是這樣的距離夠了,至少不再是排斥自己到千裏之外了。


    戒玄祖沒有說話,隻是呆呆的坐在那裏,倒是有點不像平時的他,要是按照平時,戒玄祖肯定會出言說幾句的,但是今天的他太安靜了。


    因為他喝醉了,臉還是紅紅的。


    雖然今天宴請的人不多,但是好歹也有百來個了,這一圈一圈的喝下來,他可受不了。


    比起查澤的千杯不倒,他的酒量可差多了,在部隊裏本來就嚴禁喝酒,特別是出任務的時候,酒後誤事這種事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所以他的酒量不好也情有可原。


    看戒玄祖整個人好似軟軟的樣子,查澤不由得多看了兩眼,這個男人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就莫名其妙的粘著自己,攆都攆不走。


    就在他這麽想著的時候,戒玄祖已經睡著了,實在是太累了。


    車廂本來就隻有那麽一點點大,睡著的人是沒有意識的,重重的腦袋歪歪扭扭的到處撞,即使這樣都沒醒,查澤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最後索性伸手抓住了戒玄祖的腦袋,因為力的作用,戒玄祖的腦袋便靠在了查澤的肩膀上,這個畫麵看起來倒是讓人浮想聯翩。


    若是換做以前,查澤肯定會把戒玄祖的腦袋給移開,但是今天他喝醉了,就先破了這個例吧,下不例外。


    殊不知,當在一個人身上破了例,便會有第二次,第三次……並且永無止境。


    大年三十,新婚之夜,好事好像都湊在了一起,如果此時天降寶貝,這大概才是最完美的結果了吧。


    不過事情遠遠還沒有結束,很多都隻是剛剛開始。


    這邊熱熱鬧鬧,好似圓圓滿滿,可是另一邊此時早已進入了地獄。


    舒虹此時跪倒在地上,身上紅色的禮服已經被撕扯成了碎片,手上和腳上分別被拷上了鐵鏈,身上的每一寸似是經過暴打,一條一條血紅的印子那般的清晰。


    這黑暗的地下像極了當初關押穆瓊月的地方,但是卻不是一個地方,因為這裏是國內。


    而在舒虹的麵前,有著一個和她一樣妖豔至極的女人,不過比起舒虹外露的妖豔,這個女人是骨子裏的耀眼,且帶著一些狠辣,也許是因為手上拿著皮鞭的原因。


    這個場景確實是像極了當初穆瓊月被關押時候的情景,隻不過當初被打的是穆瓊月,而此時被打的卻是舒虹自己。


    舒虹被關押在這裏已經整整一周了,身上的這些傷也都是麵前的這個女人賞賜的,女人看舒虹的樣子如同看一隻可憐的小白鼠,不斷的咋舌。


    “高高在上的萬虹集團總裁,hc集團總裁的前任,嘖嘖嘖,真是不得了,舒虹……”女人一邊說著一邊低下了頭,看著這個已經有些神誌不清的女人:“你不是很了不起的嗎?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多狼狽,真像一隻過街老鼠。”


    說完伸手又是往舒虹的身上甩了幾鞭子,舒虹發出了淒慘的喊叫,原本已經快要模糊的意識逐漸清晰起來,疼痛感便是更加的清晰。


    “嘖嘖嘖,聲音可真好聽,估計比在男人的床上還要好聽吧。”女人笑得越發的妖媚,手上又繼續抽了舒虹幾鞭子。


    黑暗的房間裏不斷的傳來舒虹的喊叫聲,直戳人骨,但是沒有人來救她,沒有人來同情她。


    即使最後還跟她站在同一戰線的簡安仁此時安安靜靜的坐在諾大的總統套房裏,喝著酒,看著夜景,好似什麽都不知道一樣。


    就在這時,一個小弟走到簡安仁的身邊:“大哥,虹姐好像快堅持不住了。”


    簡安仁此時才放下手中的酒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緩緩的站起身來:“該我出馬了。”


    說著便走出了套房,走向舒虹受折磨的地方。


    還沒進去,在外麵便聽到了舒虹一聲一聲淒厲的喊叫,好似要穿透房門,隻是簡安仁的眼睛裏沒有看到絲毫的心疼,反倒是冷漠。


    他緩慢的推開了門,那個女人剛要下手繼續打,卻被簡安仁一把抓住了:“夠了,這樣的結果大哥已經很滿意了,真打死了,怕你也擔不起這個責任。”


    當聽到簡安仁的聲音,女人不由得一驚,隨後隻是冷哼了一聲:“喲,來救你的情婦了?不過是一個萬人騎的女人,有什麽好的。”


    簡安仁微眯起眼睛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然後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臉靠得越來越近:“大嫂是因為看不慣她跟大哥好過?所以才這般刁難?”


    女人好似是被說穿了心思一般,眼神有些閃躲,但是態度卻強硬道:“這樣的女人我有什麽好看不慣的,你叫我一聲大嫂應該知道,我現在才是他身邊的女人,她舒虹算個什麽東西!你也不算什麽好東西!”


    說著直接往簡安仁的臉上吐了口唾沫,簡安仁下意識的閃躲,捏著女人下巴的手卻沒有鬆開,隨即緩緩轉頭看向那個女人,嘴角露出了一抹怪異的笑容。


    他一隻手抽走了女人手上的皮鞭,然後緩緩的將女人抵到了牆角,興許是習慣了這樣的行為,女人沒有反抗,任由簡安仁的推搡,之後兩人的動作便顯得格外的曖.昧,隻是兩人的眼裏卻看不到絲毫和情相關的情緒。


    男人伸手探進了女人的裙底,迅速抓住了女人的弱點,女人下意識的伸手抵住了簡安仁的胸膛,簡安仁一臉邪笑:“大嫂,看來大哥還滿足不了你,要不我幫幫你?”


    那女人一下子紅了臉,最後扯開了簡安仁的手,一巴掌直接扇在了簡安仁的臉上,而簡安仁沒有閃躲,女人怒道:“你注意點你什麽身份!真以為你很了不起嗎!隻要我一句話,我保證你大哥直接把你給廢了!”


    說完轉身就走了,而剛剛被打過一巴掌的簡安仁卻隻是站在原地笑,沒有絲毫別的行為。


    而手上和腳上均被拷上鐵鏈的舒虹看到簡安仁被打,便是發出了笑聲,輕蔑的說道:“真像一條狗。”


    對於舒虹的謾罵簡安仁一點也不在意,拿出了一直在自己身上的鑰匙,低身為舒虹解開了鐵鏈的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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