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玄曜的麵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兩年前正是他和舒虹確立關係的時候,也是那一年他被部隊除名,然後成為了商人。


    他緩慢的轉頭看向老秦,眼神讓人有些捉摸不透:“這是你給我下的套,兩年前你就知道,所以你就將計就計,將我除名,就是為了讓我取得舒虹的信任,這樣我就可以成功的進入到她的勢力圈裏,你們就可以更快的剿滅這個團夥。”


    到了此刻,他的言語好似格外的冷靜,但是老秦對戒玄曜的了解,他知道此時他心中怒火中燒。


    加上穆瓊月被擄走這件事,他已經接近暴走了。


    “我是迫不得已……”老秦蒼白的解釋。


    “隻可惜,所有的計劃都沒有跟著你所想的進行,我和舒虹分開了,出來了一個穆瓊月,打亂了你的計劃,所以你找戒玄祖來說服我,難道就連穆瓊月這一次被綁走也是你的計劃嗎?!”戒玄曜終於吼了出來,絲毫不在意麵前的這個男人曾經是自己的上司。


    “你這般不相信我?你覺得我會是拿人的性命來開玩笑的人嗎?”老秦用他那蒼老的聲音說道。


    戒玄曜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緊閉著雙眼,最後緩緩睜開:“這些事以後再說,如果穆瓊月有什麽事,我不會原諒你的。”


    老秦歎了一口氣,他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他沒想到穆瓊月也會被卷入這件事情。


    幾個小時的運作,一無所獲,穆瓊月好似消失了一般,而之前給戒玄曜打電話的那個ip地址也憑空消失了,怎麽也找不到。


    戒玄曜的忍耐力都快到了極限,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這般的無能,這般的沒用!


    就在他接近崩潰的時候,再次是一個陌生電話打來了,戒玄曜想都沒想就接通了,那邊依舊是處理過的聲音,滿聲的笑意:“開始玩遊戲吧,我給你一些提示,你來找找你的女人在哪裏?”


    “我知道你是舒虹。”戒玄曜簡單明了的揭穿了對方的身份。


    而此時坐在一間昏暗的房間裏打電話的舒虹表情一愣,咬了咬銀牙,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好玩。


    她丟掉了處理聲音的工具,恢複了她原本帶著些魅惑的聲音:“我差點忘記了,你不喜歡玩遊戲。”


    “告訴我,她在哪兒?”戒玄曜冷冷的回答。


    舒虹的神色變得格外的清冷,她的情緒好似在掩藏,好似已經失蹤。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舒虹跟戒玄曜周旋著。


    “你這麽做無非就是要報複我,你衝我來就是,這些事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戒玄曜依舊是那種命令且強硬的語氣。


    舒虹那邊沉默,眼神微微低垂,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皮鞭,又望了一眼被放置在黑暗一角的穆瓊月和查澤。


    此時的兩人被綁得嚴嚴實實,手上還帶了手銬,眼睛被蒙住,嘴.巴也被膠布封住。


    沉浸在黑暗中到底有多可怕,此時的穆瓊月才清楚的感覺到了,她本就有些怕黑,此時顯得越發的恐懼起來。


    隻是她又不能開口,隻能不斷的扭動著身子,她聽到了舒虹的聲音,她也知道舒虹現在是在跟戒玄曜打電話。


    “嗚……嗚……”穆瓊月艱難的發出聲音,希望戒玄曜能夠聽到。


    但是她的聲音太小了,膠布的威力她此時才見識到。


    舒虹看著在掙紮的穆瓊月,不由得覺得好笑,這麽一個沒用的女人竟然搶走了自己的男人,簡直不可理喻!


    “想知道她在哪裏不是不可以,不過現在開始你要聽我的。”舒虹用她那妖.媚的聲音說著。


    “……”戒玄曜沉默了一會兒,他了解舒虹,她說出這個話的時候已經在計劃著什麽了,最後緩緩開口:“好,你說。”


    “現在還沒想好,等我的消息。”舒虹好似撒嬌一般的說著,似乎兩人還是情人關係:“記得想我哦。”


    說完對著電話給了一個吻,便掛掉了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的嘟嘟聲,戒玄曜胸口快速的起伏,舒虹這個女人什麽都做得出來,此刻他一定要穩住。


    他轉頭對老秦說道:“這邊的工作可以全部停下了,她要見的是我,我去就是了。”


    說完大步跨出,老秦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做出反應。


    ………………


    昏暗的地下室,舒虹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綁過來的兩個人,突然覺得遊戲那麽的好玩。


    她緩慢的走上前去,摘開了遮住穆瓊月眼睛的布條,當重見光明的時候,穆瓊月有些不太適應,但是依舊一眼就認出了舒虹。


    她的眼神滿是疑惑,滿是不解,也有一絲的害怕。


    “好久不見。”舒虹用她那極具誘.惑的聲音說著。


    穆瓊月嘴.巴被封住,根本沒辦法開口,但是舒虹說完這句話之後。


    摘開眼罩的瞬間,世界都變得明亮,之前的害怕消失得無影無蹤,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舒虹,所有的事情都變得了然了。


    看著穆瓊月眼神裏的挑釁,舒虹的眼神變得格外的冷冽。


    麵前的女人不是戒玄曜,她不需要卑躬屈膝,隻需要宣泄自己所有的不滿就是了。


    最後一甩手,手中的皮鞭狠狠的甩在了穆瓊月的身上,因為嘴巴被封住,她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但是那刺痛卻是那般的清晰,舒虹看著格外是興奮:“看著你痛苦,我就高興。”


    說完又是一鞭子下去,麵對穆瓊月好似麵對牲口一般。


    “疼嗎?”舒虹緩緩的低下身子,想看清穆瓊月眼裏寫滿的恐懼。


    隻是她隻看到一種無法忍受疼痛的情感,卻沒有絲毫的恐懼,而是滿滿的挑釁。


    她越是這樣,舒虹就越是不高興,伸手又是一鞭子下去,不知道何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了舒虹的身後,並且抓住了她的手。


    “好了,別動氣,為一個女人犯不著。”是簡安仁,他此時身穿著簡單的襯衫和一條西裝牛仔褲。


    和這個破舊的地下室倒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對於簡安仁的阻止,舒虹表示非常的不滿。


    “怎麽,你也心疼這個女人?”舒虹望著一臉雲淡風輕的簡安仁。


    簡安仁隻是輕輕的將舒虹手中的皮鞭給拿開了:“你知道的,我隻在乎你,打人讓下麵的人打就是了,何必自己動手,你看,手都紅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舒虹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顯得格外的心疼。


    舒虹卻狠狠的甩開:“不需要你的關心。”


    說完再也不看穆瓊月一眼,轉身就離開了。


    而簡安仁隻是看了一眼穆瓊月,也什麽都沒說,跟在舒虹的身後離開了。


    “看好他們。”離開之前,簡安仁對著門外的人說道。


    幾個混混模樣的男人連忙道是,簡安仁剛準備離開,卻又補充了一句:“不準動裏麵的女人。”


    這一句話的警告意味可謂是明顯得很,幾個人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這種綁架的事情他們沒少做,綁的女人鮮少是他們不能碰的,而且簡安仁從來不管。


    這一次卻特地提醒,看來這一次綁的女人不是他們能動的。


    “是大哥!”他們齊聲回答。


    最後簡安仁滿意的離開,幾個人連忙將門給鎖上了,一把大大的鐵質鎖宣示著穆瓊月被完完全全的囚禁。


    等簡安仁離開之後,幾個人這才緩緩的坐在了外麵的一張桌子上,並且拿出了一副牌來。


    一個個叼著煙喝著小酒打著牌,其中一個人一邊吐著煙霧一邊道:“這一次綁的到底是誰啊,我們老大喜歡的不是虹姐嗎,虹姐好像很討厭裏麵的那個女人,老大為什麽還要這麽護著這個女人。”


    “誰知道呢,也許兩個老大都喜歡。”其中一個人邊說邊出牌。


    有了遊戲,大家很快就忘記了裏麵的兩個人,開始說說笑笑起來。


    和外麵的熱鬧不一樣,穆瓊月所待的地方一片安靜,沒有聲音也沒有笑聲。


    穆瓊月望著四周,一切都那麽的陌生,昏暗的燈光讓她內心的防衛有些崩塌,當她挪動身子的時候才發現除了自己還有另一個人。


    她艱難的調整著自己的位置,然後便看到了和自己一樣被綁著且被封住嘴.巴,蒙住眼睛的查澤。


    “嗚!嗚嗚!”她試圖喊叫她的澤哥,但是她卻發不出聲音來。


    而另一邊的查澤還未醒來,他的藥效還沒有過,良久喊叫無果,穆瓊月也就放棄了。


    望著這冰冷的地下室,黑漆漆的一片。


    戒玄曜會不會來救我,舒虹又要跟他提什麽條件?


    就在她想著戒玄曜的時候,身旁的查澤醒了,隻是他的眼睛被蒙著,根本看不到,嘴巴也不能說話。


    但是他此時非常的擔心穆瓊月,怕別人傷害她。


    他試圖掙脫綁著手的麻繩,隻是麻繩太堅韌,根本不是他這種病弱體製可以掙脫開的。


    這才剛剛從藥效中醒過來,查澤就覺得喉嚨一陣癢,可嘴巴被蒙住根本無法咳出來,那瞬間,他覺得自己好似好背過氣去了,難受至極。


    而穆瓊月感受到了查澤的動作,奈何她也說不了話,最後索性往他身上湊了湊,想告訴查澤她就在他的身邊。


    查澤將頭偏向穆瓊月那邊,雖然什麽也看不到,但是他知道自己身邊的就是她。


    穆瓊月看著查澤的臉,想要說話也說不了,必須要把嘴巴上的膠布取下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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