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蕭可還是記得他四歲那一年,皇姑姑帶著兩位表哥回國探親。結果父皇一臉嫌棄的道:“小胳膊小短腿的,哪強了?還有,明明是個小男孩,非要裝個女裝?皇姐是不是眼神不好了,可要皇弟給皇姐找個太醫看看眼?”


    結果,他看見了皇姑姑揪著父皇的耳朵,怒道:“冷言歡,要不要皇姐替你縫上你這一張嘴啊?別以為坐上了皇位,就不知道自己以前名為什麽了。


    冷言歡,我告訴你,你再怎麽樣都是那個被我一直當成妹妹養的冷言歡。還冷言庭,跟冷言歡有什麽不一樣?


    說皇姐眼神不好是吧?說皇姐的兒子是吧?那皇姐讓你重溫重溫七歲時以前的時光。來人,將本公主沒穿過的衣裳全部拿來,挑大的拿。”


    最後,父皇被皇姑姑暴打,是在他的麵前被暴打的,這也是他跟父皇擁有話語權的權力。


    再後來,父皇鼻青臉腫的被皇姑姑逼著裝女裝去上朝,而皇姑姑那時候也是成為他們國曆史上第一個敢打國君,加上逼著國君裝女裝的女人,也都是第一個做皇位的女人。


    冷言歡使勁的瞪著冷蕭。


    “說什麽呢。本君豈會像太子說得那般不堪,好歹本君也是一國之君。你那母老虎一般的皇姑姑,也就你皇姑夫敢娶她。”


    冷蕭下一聽,暗戳戳的偷笑。


    父皇,這回你逃不掉了。


    冷蕭捏了捏衣袍之下的錄影石。


    他又多了一個與父皇談判的砝碼。


    不過言歸正傳。


    安奇以這祈禱著所有的目光都放在蒼霄國的國君身上。


    然君南潯已經再一次的看著安奇,道:“本殿再給你一次機會,背後之人是誰?是在針對本殿還是天啟國?”


    安奇被盯手心發涼。


    他下意識的向遠處高樓看去。


    同時高樓之處的人也在看著他。


    他狠下心,咬了咬牙。


    他不說,君南潯也不能把他怎麽樣。


    自己最多也就是不能咋參選。


    君南潯也看了看那高樓。


    這就是太子皇兄所說的萬清閣了吧?


    倒是讓皇兄們一查便知是何人了。


    但她的心中猜想的人是那位僅見過一麵得天炎國太子程昱。


    第一眼,他給自己的感覺是心思極重。


    “不說?”


    安奇抬著頭,搖晃著,像是沒聽懂一般。


    君南潯抬頭看向了上方的卓興,再問到:這是可管?


    卓興看了看他,低頭與旁邊的幾名長老低語著。


    隨即道:“今日賽中出現了偷襲,幸好無人受傷。在四院之中有個規定:未正式進入學院者,不可護之。且在曆年的招生賽中從未出現過偷襲一事,所有人比的都是自己的真是材料,所以祁燁與安奇之事,四院插手不上。”


    卓興話語一出。


    眾人盡知,兩人的事情隻能私了,不能公了。


    君南潯突然輕笑一聲,道:“好,那今日本殿就以天啟皇子的身份替我國的臣民討個公道。”


    隨即,君南潯脫下了外袍,扯下腰間的證明她是北靈學院的弟子的令牌。


    全部丟給一旁的雲笙。


    雲笙一看,他哥要去做大事了。


    他定沒了。


    “本殿給過你機會。”


    君南潯的眼神微動著。


    下一秒。


    天慢慢轉黑。


    “怎麽回事?天怎會黑了?”


    眾人紛紛抬頭看著天空。


    烏雲密布。


    卓興見此,不由的微眯了眼,問道:“小子,這也太嚴重了了吧?”


    君南潯看著他道:“四長老應該知道弟子是怎樣的人。”


    卓興想了想。


    是啊,他眼中本就是容不得沙子。


    他極為的護犢子。


    三年前的事情還一一在目呢。


    那時由他組織新進靈院弟子外出曆練 ,他就接了一個學院的通知,要離開三天。結果,靈院的弟子被南院與西院的一些仗著自己有勢力且有強實力的靈院弟子打了一通。


    他得知之後,單槍匹馬的去找那一夥人,直接揍得半死,丟進了河內,讓他們整整凍上三個時辰。


    再後來,人家上門理論時,從不變的麵容直接變為大怒。質問著他們為何要欺負他們靈院弟子。


    幾人在他的眼下直接瑟瑟發抖,裝鵪鶉。


    “祁家世代單傳,他的父母隻有隻一個兒子,他們是開國的元臣,更是一世的清臣。”


    “若今日不為祁家討一個公道,日後,還有何人敢入朝為官?”


    “若今日天炎國想庇護於他,那麽兩國隻能兵刃相見。”


    君南潯擲地有聲的一句話,感觸了在場的天啟人士。


    以前是他們狹隘,被人豬油懵心。現如今,他們的七殿下一言一語均是為他們子民著想,試問哪一國的皇子能為一個臣子之子做到這一樣的地步。


    “我等,符迎七殿下之言。”


    “要麽交人,要麽兩國兵刃相見。”


    “真有那日,我魏聲,第一個報名入營。”


    “對,還有我們。”


    “請皇上,為祁老國公一家討個公道。”


    “請皇上,為祁老國公一家討個公道。”


    一人言出,群人言出。


    君明哲聽此,卓興一言,他就已經給天炎國記下一賬。


    “天炎的國君,你如何想?”


    君明哲微眯著眼睛,看著下方的天炎國的國君道。


    他此話一出。


    天啟在場的參選弟,個個盡是同仇敵愾的看向天炎國的國君。


    天炎國的國君被眾人的氣勢給嚇到。


    他甚是覺得自己走不出天啟國了。


    “安奇所做之事,本君不知,天啟七殿下想如何就如何,他與天炎國無關。”


    天炎國的國君擺了擺手,壓根不敢看君南潯一眼。


    為什麽呢?


    看下方的天啟眾人就便知道。


    個個紛紛擋在君南潯的麵前,自己看都看不見,他們眼中更是透露出一句話:要是敢看一眼,眼珠子直接給你挖掉。


    “所有人退下。”


    君南潯話出。


    天空一聲巨響,打下一道強雷。


    不偏不倚,正打在安奇的腳邊。


    安奇如同看妖怪的在看著君南潯,結果,君南潯徑直轉身。


    雷應聲打下。


    “啊......”


    安奇的慘叫聲響起。


    眾人應聲看去,安奇此時被強雷包圍著,一道又一道的打在他的身上。


    眾人不由的為他默哀。


    什麽背運氣,他們就站在他的不遠處都沒被打。


    果然,老天也都看不下去他的陰險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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