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三年。


    君南潯在三年內沒有聯係過身在天啟的父皇與母後。


    她更不知道的是自她離開之後,皇宮內再也沒有歡聲笑語。


    皇兄們也各自的忙著自己的事,從她離開到至今,除了每年的慶年之外,均未回來過。


    六個皇子。


    君文軒、君文均兩人從政到封地從頭做起。


    君文禮、君文落兩人從商遊曆各國。


    君文銘、君文肅兩人從軍征戰四方。


    君南潯打開信封,首頁寫著潯兒親啟。


    再打開一看,第一行字就為:潯兒可好?


    短短的四個字,蘊含著兩人多年的思念。


    “不知潯兒近來可好,多年未見,也不知父皇與母後的掌上心如今成長到怎樣的地步?以潯兒的天資,在未來定能在各方大放異彩。潯兒勿念,父皇與母後一切安好。


    當初你母後早在一年前還說過夜裏感覺到好像有人在監視著她,但對她沒有惡意。她說那種感覺就像是一種保護。


    如今,有潯兒故人來相知,讓父皇與母後知道潯兒如今很了不得。同時,父皇母後知道潯兒為何不予來信。


    願潯兒在未來的八年裏安然無恙。信長字短,父皇與母後在天啟待潯兒歸來的那時。”


    君南潯看著短短的幾句話,她也知短短的幾句話,他們應該準備了許久。


    淚不知不覺的落下。


    池秋白看著淚落的小徒兒。


    他也想起當初遇見小家夥的時候,那時,這小家夥一身的傷躺在水裏。那血已經將水麵染紅,他雙眼緊閉著,小小的嘴唇緊緊的抿著。然而他手中的劍還是緊握著,手中的力度一點也沒有要放鬆。當他們將他救起,要拿走他手中的劍時,他反而越握越緊。


    那時,他們想他是多沒有安全感,昏迷都不要鬆開手中的劍。


    早在帶他回池雲殿的三天後,他就已經知道了。


    因為那個地方有人在等他歸去。


    那裏因為有思念他的人,離開時,他才會對著故鄉的人告別。


    “師傅,謝謝。”


    君南潯早已紅通淚含的雙眼,望著池秋白道。


    池秋白看著平日與他都要嗆上幾分的小徒兒,如今卻是淚含眼眶。


    本是想安慰幾句,結果說出卻是:“行了,這紅通的雙眼看著就有些不舒服。”


    君南潯聽此,直接翻出多年未翻過的白眼。


    “行了,有時間去看看三長老。這兩年來,師傅見他不止一次站在殿門處,眼睛不停的觀望著遠處,嘴裏還道:臭小子曆練去了,殿中都沒人陪他說話了。兩年來,他也挺想你的。今日,他在煉丹時聽見你回來了之後,直接收回了靈力導致煉丹炸爐。他老人家典型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池秋白想起元華道。


    君南潯想起今日老頭兒一身髒兮兮的,原來是這樣,於是道:“師傅,我去看看老頭兒。”


    說完,直接離開,不給池秋白回絕的機會。


    池秋白看著離去的君南潯,不禁的搖了搖頭,道:“這脾性倒是與三長老不分一二。”


    殿中不怕且敢叫三長老:老頭兒,就怕隻有他一人了。


    練丹閣。


    君南潯輕車熟路的來到元華的煉丹房。


    “老頭兒,聽說這兩年來你很想我。”


    君南潯臉上盡是笑眯眯的,那紫色的雙眸顯得更加的靈動。


    元華直接轉身道:“放屁,誰在無中生有?”


    “有與沒有?我不知道,你沒暗度陳倉吧?”


    君南潯歪著頭問道。


    “滾,別妨礙老頭兒煉丹。”


    一小盞小爐飛來,你打我閃的畫麵再次在煉丹閣上演。


    君南潯邊躲邊接,道:“本來我是想給你看看我在曆練時遇到的草藥,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


    君南潯將元華丟出來的小爐放在桌子上,轉身直接離去。


    實則,君南潯心中默念道:五......四......三......二......


    一還沒念出,元華直接拎住君南潯的後衣領,直接將她扯了回來。


    將她摁在凳子上,道:“拿出來。”


    元華伸手道。


    君南潯撇著嘴道:“不是讓我滾嗎?我都要走了,還......”


    元華直接打斷她的話道:“自己給,還是小老頭動手搶?”


    元華看著她,一副不給就搶的樣子。


    看還不過癮,他直接擼起袖子......


    君南潯被這一威脅,將東西都拿了出來道:“行行行,給給給,都給你,行了吧。”


    元華接過,看了她一眼,道:“嗯...這些藥草都很不錯。這還差不多,還知尊老。”


    君南潯直接要吐血,這小老頭真不要臉。


    接過之後,元華不再理君南潯,留她自己玩著。


    君南潯走過道:“這個是血靈子,功效是......”


    元華一個眼神過來,那意味道:閉嘴,我自己知道。哪涼快哪呆著......


    君南潯擺了擺手,得,我走,行了吧......


    回到自己院內的君南潯直接精神界。


    “胖白,墨墨,銀銀,在做什麽呢?”


    銀銀,那隻銀狼。


    胖白率先跑過來,直接一個大熊抱,甜甜的道:“我們在研究怎麽做菜呢?”


    還有君南潯兩年來的曆練,底子好得很,要不然真被胖白撞飛了不可。


    墨墨慢慢悠悠的走過來道:“大哥,你要減肥了。姐姐剛才就快被你撞飛了。”


    墨墨一臉的懶散,不知道和誰學的。


    胖白直接瞪了墨墨一眼,等著吧,哼......


    銀銀則是蹲在角落不敢起身,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君南潯。


    君南潯見此,道:“你們又欺負銀銀了?我都說過了,銀銀是我們的一份子,不能老欺負它。”


    胖白直接告狀道:“姐姐,是墨墨。墨墨仗著自己是神獸就老是欺負它,我說它,它就是不聽。”


    墨墨聽後直接慌得直直搖頭,道:“姐姐,真不是我。不信你問銀銀自己,對吧......”


    墨墨指著銀銀,讓銀銀自己說真相。


    銀銀聽後,哆嗦了一下,連連點頭。


    君南潯見此,一手拍了拍墨墨的頭,道:“以後不準再欺負銀銀,它是弟弟,做哥哥的怎麽能欺負弟弟呢?”


    墨墨直接順勢拱走了胖白,自己代替了胖白原先的位置。


    “姐姐,我知道啦。”


    說完,不停的用頭拱來拱去的。


    君南潯也摸摸了它柔軟的毛發。


    rua,好舒服。


    胖白:大意了,被搶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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