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龍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往家裏走去。而白寡婦一臉焦急的跟在後麵。


    此時何雨柱背著何大清已經回屋了,何大清坐在床上,指揮著何雨柱給他收拾東西。


    何大清的衣服被白寡婦扔在地上堆著,上麵散發著惡臭。


    “爹要不我們還是去成衣店給你買幾身衣服。這些衣服實在沒辦法拿。”何雨柱說道。他覺得要是自己帶著這堆衣服出門,肯定能迎風臭十裏的。


    “行,那就不要了。我們等一會兒,等白大花回來,我讓她把我的錢給我,我們就離開這裏。”何大清說道。


    “行吧。我們就等她回來。”何雨柱說道。


    兩人正說著。屋外傳來了柳大龍的聲音。


    “呦嗬,我家這是進賊了?哥哥們,幫我進屋抓賊。”


    他說完,隨即傳來了一大群人的附和聲。


    何大清聽到柳大龍帶了一大群人回來,心裏有些焦急。自己現在受傷了,他害怕何雨柱一個人搞不定這群流氓。


    何雨柱示意何大清別擔心,然後自己一個人走了出去。


    何雨柱走到柳大龍麵前,對他緩緩的說道:“給你一個機會,重新組織語言。好好說話。”


    “你他媽的耳朵聾了,我說的話你沒聽…”柳大龍話還沒說完,何雨柱一巴掌就給他扇了過去。把他要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打在柳大龍的臉上,柳大龍被何雨柱扇倒在地上。他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兩顆黑黃的牙齒混合著血水從柳大龍嘴裏吐了出來。


    柳大龍被打的眼冒金星,隻感覺自己的臉一陣火熱,然後巨痛瞬間傳來。吐出嘴裏脫落的牙齒。柳大龍驚懼的看著何雨柱,他用手指著,嘴卻因為臉腫而說不清楚話了。


    而他帶來的那群人,在看到他的慘樣,立刻往後退,直到退出了白家的房門。這時白寡婦終於看到了自己兒子挨打以後的樣子。


    她跑到柳大龍身旁,關心的問道:“娃子,你怎麽樣?”


    柳大龍被問得無語了,要不是他現在嘴說不出話,柳大龍很想說:“你沒有眼睛嘛?自己不會看啊?”


    白寡婦見自己兒子一直捂著臉,嘴角流血,鼻子裏也流著血。她指著何雨柱大聲問道:“你這個殺千刀的,你怎麽下的了手。他怎麽說也算的上是你的弟弟。”


    “你自己想想你說這話的時候,害不害臊?去年我來的時候,我確實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弟弟,可是這次過來,你覺得你們做的這些事情。還能讓我把他當弟弟嗎?”何雨柱冷冷的說道。


    白寡婦被何雨柱嗆到說不出話了。她虐待何大清的時候被何雨柱抓住了。這讓她無法狡辯。還有就是她也有些害怕何雨柱對她動手。白寡婦可不想遭自己兒子現在受的罪。


    此時,柳大龍帶來的人已經走完了。他們本來打算的是趁著人多,壯壯聲勢然後混一頓吃食,要是能再訛點錢那就更好了。可是看見何雨柱一巴掌就把柳大龍打成那樣,自己上去估計也是討不到好。既然占不到便宜,那還不得趕緊離開。


    這個時候,圍上來的都是院裏的鄰居。他們聽到白寡婦家裏傳來的動靜,想過來看看熱鬧。


    何雨柱見院裏的鄰居們都圍了上來,便走了出來對大家說道:“各位鄰居,你們好。我是何大清的兒子。我叫何雨柱。從四九城過來的。有些鄰居可能對我有些印象。去年我還來過這裏。我爹到院裏也有一兩年了,在他受傷之前,對白大花一家怎麽樣。我相信大家都看在眼裏。後麵我爹受傷了,她們又是怎麽對我爹的,我相信大家也都知道的。現在我請大家評評理!她們這樣對我爹到底算什麽?現在我來看我爹,她們開口就是說我是賊。有他們這樣辦事的嗎?”


    何雨柱的話說完,院裏的鄰居們都開始議論起來。在何大清受傷以後,他所遭受的虐待,鄰居們都看在眼裏。很多人也都很同情他。


    而白寡婦在看到院裏人紛紛議論自己,她知道不能讓何雨柱說下去了。


    “大家別聽他胡說。這何大清到我們家,我們也一直沒有虧待過他。他在保城棉紡廠食堂上班的工資是不低,但是他每個月還要寄錢回四九城,除了他自己抽煙喝酒的錢,還有多少能交到我手裏?而我還要給他洗衣做飯,服侍他。再說他受傷後,我這家裏一大攤子事,每天還要給他做飯,他吃飯都要我喂。這一天忙下來,那還有時間給他收拾。要是我真的虐待了他,他能活到現在?這何雨柱一過來就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他現在還反過來說我們虐待何大清。這簡直就是顛倒黑白。”白寡婦深情的說道。有些不明真相的人還真被她說動了。


    “柱子過來背我出去。”何大清在屋裏喊道。他聽到白寡婦的話,知道自己再不出去,院裏的人說不定還真的能被白寡婦騙過去。


    何大清的聲音傳出來,白寡婦的臉色瞬間變了。何大清在裏屋,白寡婦沒有看到。她還以為隻有何雨柱在這裏呢。所以她才敢說那些話。現在何大清在這裏,那自己的謊言很快就會被戳破。


    何雨柱進屋把何大清背上,順帶把一張椅子帶上。


    來到門口,何雨柱把椅子放下,然後把何大清放到椅子上。


    見何大清走了出來。院裏人的興趣更濃了。他們一臉期待的看著何大清。希望能在他那裏聽到自己還不知道的信息。


    “院裏的各位鄰居,我來說說剛剛白寡婦說的那些事情。我來這裏的時候,我是帶了一大筆錢過來的。我從四九城離開的時候除了給我兒子和女兒留了兩百五十萬,剩下有差不多一千多萬都帶過來了。這是之前的錢,換成現在的紙幣也是一千多塊錢了。我來白家以後,裝修房子,讓白家的三個孩子上學。這些都是我出的錢。我在棉紡廠食堂上班,每個月四十塊的工資,平常還能接些席麵掙外快。而我在外麵接一桌席,收多少,我相信大家也都是知道的。每個月至少不會低於我在棉紡廠的工資。我每個月寄給我兒子和女兒一共也就十五塊錢。剩下的錢有多少大家也都能算出來。而且我還能每天帶飯盒回來。這折算下來又有多少?從我來這以後,她們白家生活的改變,大家也都看在眼裏。再說說我生病以後,最開始白大花照顧我還算用心,但是當知道我有可能會殘疾以後就變了。後麵她大兒子攛掇她把我拖死,好把我在棉紡廠的工作留給她大兒子。我就過得身不如死。要不是我兒子過來看我,恐怕我已經遭了她們一家的毒手了。”何大清把自己來這裏到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既然撕破臉了,那就沒有必要在隱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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