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餡餅還真就砸中了她。


    隨後,她進入了縣城一小,住在曹正鉞安排的公寓裏,在學校也隻是掛了個名,每個期末去考個試,她每天早出晚歸地,奶奶都以為她是按時上學去了,從來沒懷疑過她是去了另外的地方接受訓練。


    進了訓練營的希予就象是跳進了河裏的魚,她接受了全方位最係統最頂尖的學習。


    說來也很戲劇性,曹正鉞根據助理了解到的情況,以為她隻是個練武的好苗子,進了訓練營才知道,她那些文化課,隻是為了不引人注目的控分而已,成績挺好, 但不拔尖。


    一年訓練下來,由於她年紀小,力量有限,在散打,推拿等需要體力的課程上,總是難以過關,教練為此很是憂傷,“華希予,你能不能認真對待,這是保命的本領,起碼要及格吧”。


    “放心,我的命硬著呢,我奶奶說了,我是有大造化的人,沒那麽容易死的”。


    “行,你奶奶厲害”教練也沒辦法,年齡實在太小,想著再大幾歲吧,可是看著課程評分表又為難了,給她及格吧,違背規定,給不及格吧,看著小姑娘的樣子又於心不忍。


    “教練,人與動物最根本的區別是什麽”。她搶過教練的評分本,直接給自己劃上及格。


    教練對突如其來的哲學問題有點懵,這個似乎學過,但不記得了。


    華希予也不為難他,“人與動物的最大區別就是人會製造和使用工具,而動物隻能靠自身優勢”。


    教練一副無言以對的表情看著她,說不過你我就走還不行嗎,一把奪過評分本,轉身之際,勿覺一道風從耳邊吹過,一道影子在眼前一閃,就見前方的樹上插著一張撲克牌。


    教練驚得張大嘴巴,迅速竄到樹跟前,伸手去揪撲克,竟然拽不出來,他不可置信地轉頭看著華希予。


    小丫頭手裏正玩著一把撲克,以一個六親不認的姿勢站在那兒,左轉一把撲克花,右轉一把撲克花,看得教練花了眼,她卻痞痞地笑看著教練,挑釁帶炫耀般道,“怎麽樣?”。


    教練緩步向她走來,拿過她手裏的撲克,一張一張檢查,還是難以相信她竟然有這樣一手神技,教練試著扔了一張,撲克在空中打著轉,慢慢地飄飛著,最後跌落訓練場的黃土地麵上。


    教練看著她那細胳膊細腿,身上沒有二兩肉,哪來的力氣把撲克紮進樹裏頭,“你怎麽做到了?”。


    “四個字”,她說著,又扔出一張撲克,直接將樹上一個拇指粗的小枝丫給截斷了,樹枝掉下來,就要砸在教練身上了,他伸手接住,等著她往下說。


    “熟能生巧”,她說著,又扔了一張出去。這會沒往樹上紮,卻在訓練場上象箭矢一樣,飛出去足有好幾十米遠,飛行劃動著風聲,“謔謔”地響。


    教練不想說話了,然後就發現,訓練了一上午,小姑娘身上竟然沒粘多少土,再看看自己滿身的黃土,教練搖搖頭,走了,他不想理這個偷奸耍滑的小鬼頭。


    華希予雖然武術課最差,可她在醫學,電子黑客技術,物理學,數學等各方麵,都優於常人。


    而對於那些吃喝玩樂的東西,更是信手拈來,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等,一般淡淡地看過,幾乎都是一目十行,過目不忘。


    曹正鉞曾好奇地問她,“你學這些東西做什麽,當心玩物喪誌”。


    “大叔,這你就不懂了,這些可以用來裝b呀”她俏皮地一笑。


    “那些數理化還不夠你裝嗎”曹正鉞也是無奈,小孩的世界,他覺得有些不懂了。


    “哎呀,大哥,你怎麽這麽傻呢”希予看著他的樣子,覺得特別可愛,就賞他一個“大哥”吧。


    “什麽叫裝b?你跟一個古人說,你會開火箭,人家當你是神經病,你跟姚明比身高,那是自取其辱,所以,你要是跟古人比詩詞,跟姚明比投籃,跟狙擊手比槍法,並且都贏了他們,這就叫裝b”


    “什麽意思?”蓸正鉞一臉迷茫,還沒明白她要表達的意思。


    “意思是,你跟剛出生的嬰兒比臉大,有什麽意義,在別人自以為他很擅長而你不懂的領域,你卻偏偏贏了他,就叫裝b。”說完給他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就準備回家了。


    “等等”,曹正鉞也沒時間去想這個了,還有正事沒說呢,然後將手裏的表格遞給她。


    “國際交換生?”她不解地望著他。


    “準備送你出國學習深造,這個是給你家裏人的解釋”畢竟國內資源受限,以她目前的狀況,應該接受更多更好的學習。


    “真的?”,她滿眼含笑,覺得這大叔特可親。


    “真的”曹正鉞肯定地回答。“到了國外,有其他人領導你,服從命令就好”。


    於是,在10歲這年,她以國際交換生的名義出國接受學習訓練了,一去就是5年,5年後回來參加中考,按她的分數被安排進蕙城警察學校,其實就是中專技校高職高專類,她沒必要再進入高中去浪費時間。


    再說回1000多年前,南越國的華茜羽也漸漸長大,隻是因為是早產兒,從出生體質就很弱,三天兩頭便會風寒發熱,華家常常半夜要叫大夫。


    華茜羽三歲那年,某天半夜又發起了高熱,偏巧府醫下午請了假回家,傅子貞急得不行,大晚上的春柳秋月都是女子,出門也不方便,正要去喊人,華順和華福已經將大夫請回來了。


    傅子貞很是感激,給二人賞了500文錢。大夫把脈開藥紮針,春柳秋月忙著煎藥,一屋子人熬了一晚上,天明才將將歇下。


    傅子貞盡管很疲倦,卻也沒有睡意,這個女兒簡直就是來討債的,三年多來幾乎沒有安寧過,五天一大病,三天一小病,她的全部精力都花在照顧這個孩子身上了。


    可是能怎麽辦呢,自己的孩子,隻能受著。


    此時天色微明,看著累得剛躺下的丫鬟們,她不忍心叫醒她們,獨自到花園裏走走,透透氣,散一散心中的鬱結。


    走入花園沒多會兒,看到有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她悄悄貼近,想看個究竟,然後就聽到華順和華福躲在樹下說話。


    “不知小姐好轉了沒有,雪兒還等著回話呢”華順說。


    “唉,小姐若不是早產兒,是不是就會和二公子一樣健壯,就不會受這麽多苦了”華福歎口氣,幽幽地說。


    “每次小姐生病,我這心都疼得要命”華順的語氣裏滿是疼惜,仿佛是他的孩子生病了一樣。


    “放心吧,有夫人細心照料,會好起來的”華福安慰著華順。


    “可憐的女兒,可心疼死我了”華順又感歎一句。


    傅子貞聽了半天也沒太明白,可這句“女兒”還是把她給驚到了。


    “女兒?”這兩人都還未成親,華福上個月才表示想求娶春柳來著,一個小小的奴才,不至於養外室吧。


    然後就聽華福又說道:


    “你不要命了,在這兒胡說,被人聽去了,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華福去捂華順的嘴。


    “這麽早,哪兒有人?”華順四處張望了一下,沒看到任何人。


    “沒人也不行,你給我把嘴閉緊了”華福訓斥一聲。


    “這500文錢是夫人給的賞錢,今晚下值後等著我一起,有了錢,雪兒一定高興”隨後聽到華順壓抑著的聲音。


    “還是三個人一起玩比較夠味”隨後聽到兩人壓抑著的笑聲。


    傅子貞驚得捂住了嘴沒出聲,她悄悄地隱藏身形,等二人走後,才慢慢地離開。


    他們口中的“小姐”是誰,“女兒”是誰,“雪兒”又是誰,這兩人必定有她所不知道的故事。


    家裏下人之間竟然有這麽多秘密瞞著,她這當家主母也顯得太不稱職了。


    她回到屋裏,華譽維已經起床洗漱完準備上朝,她給他整理了衣衫將其送走。


    隨後喚來夏雨,讓她送封信回娘家,家裏的下人也許都有串聯,她此時信不過他們。


    大將軍府三公子傅雲毅收到妹妹的信,趕緊安排人盯梢,很快就將事情了解清楚了。


    第二日,傅子貞收到了三哥給她回了信。


    傅家人並不知道崔雪梅在華家發生的事,傅雲毅也不願意將那些醃臢事汙了妹妹的眼,隻說崔姑娘住在永福巷的一間民房裏,華家的下人華順華福在侍候她。


    連日來的操勞加上華譽維最近對她的冷待,本就鬱結於胸,得知崔雪梅未死,她首先懷疑是華譽維將她養在外麵了。


    女人天生就敏感多疑,尤其是古代的後宅女人,無論多麽的驚才絕豔,一遇到丈夫養小老婆的事,都會失了方寸。


    傅子貞驚疑憤怒,急火攻心,一口老血梗在胸口,上不得下不來,直接暈倒了。


    再醒來時,已經被大夫紮過針,春柳正在喂她喝藥,她悠悠地醒來,著急得到處尋找,信呢?難道落入華譽維手中了?


    “夫人”春柳將信從袖袋裏取出遞過來。


    “奴婢給夫人收起來了,大人來過,看夫人未醒,又去書房了”。


    傅子貞疑惑地望向春柳,一把奪過春柳遞過來的信箋,“你看過了?”


    “奴婢看過了,大人來之前,奴婢就收起來了”。


    “扶我起來”春柳秋月夏雨冬雪四個丫鬟是她從娘家帶過來的,她不應該懷疑她們的忠誠,尤其是春柳,比其他三人年長一歲,做事穩重老練,知道分寸,又守規矩,她不該懷疑她們。


    春柳扶著她起來,靠坐在床頭,然後將藥碗遞過來,“夫人,再不喝該涼了”。


    傅子貞接過碗一飲而盡,她本是武將世家之女,從小跟著父兄習武,自有一股颯爽豪氣,喝個藥那有那麽矯情。


    “春柳,你是我娘家帶過來的,那賤人是如何活著出去的,你仔細給我查查,尤其是華順和華福兩人,這幾天給我好好盯著,不要聲張,任何人也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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