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目的隻是想陛下寵幸,沒必要鬧太大,若是鬧得滿城風雨,陛下隻會嚴查背後之人,如今這樣隻有朝臣和後宮知道,陛下最好的選擇就是寵幸新人。”


    路婷婷一直都知道,搞事情可以,但是必須是自己能夠掌控的,憑借這一句話她這麽多年來從未鬧出難以收拾的場麵過。


    “那我們就真的什麽都不做了?”王嫣然再次確認道。


    路婷婷點頭,“接下來該著急的就是皇後娘娘了。”


    讓她急了這麽久,總該也讓皇後娘娘體驗一下她的感受這才公平。


    皇後的景仁宮裏和昨天一樣再次聚了人。


    不同於昨日的悠閑,今日大家眉目間都帶著或憂愁或氣憤。


    淑妃最是暴脾氣,一拍桌子,怒道:“還真讓良妃說中了,那群王八羔子竟然真的參皇後娘娘了。”


    別看她平時總和大家鬥嘴,但是心裏還是親近她們的,大家都是經過劉皇貴妃一茬的,早就結了深厚的情誼了。


    良妃苦笑,她倒是情願自己昨天說的沒有說中。


    賢妃:“陛下是站在皇後娘娘這邊的,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江嬪道:“這種事情哪能怪得著娘娘?這些人也太無理取鬧了。”


    蘭惜心想,這種參奏也就對皇後娘娘這種看中家族的人才有用,換做是她自己,愛怎麽參奏怎麽參奏,她權當看個樂子了,最後再看看皇帝站在她這邊時那些人懵逼的表情,肯定十分精彩。


    蘭惜:“可有結果了?”


    皇後搖頭,“這早朝原本要結束的,因著參奏我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結束。”


    有人參皇後,自然也有人幫皇後。


    這朝堂裏可有不少謝氏的子弟,這些人天然就是站在皇後這邊的。


    所以這是剛參奏消息就傳到後宮了?難怪說前朝和後宮是一體的呢。


    “娘娘也不必太過憂心,這件事無論從哪裏說都怪不到您頭上。”良妃安慰道。


    皇後苦笑,是怪不到她頭上,可是傳出去不明就裏的百姓定然會說她這個皇後擅妒之類的,連累的都是家中的名聲。


    蘭惜進宮小半年了,皇後一直都是溫柔和善體貼的,對著誰都笑眯眯的,蘭惜還是第一次見她露出苦澀的表情。


    蘭惜心裏一時不是滋味,說來皇後也才二十五歲就要被迫管這些狗屁倒灶的事,也是可憐。


    關鍵是皇後完全沒得選,這個皇後也沒人問過她想不想當。


    “娘娘不必憂心,等著陛下的結果就好了,無論如何我們都是站在皇後娘娘您這邊的。”蘭惜安慰道。


    她也找不出其他的話來安慰,卻依然得到皇後一個感激的眼神。


    幾人沒有走,就這麽一直陪著皇後等著,到了中午的時候聽說早朝散了,但是結果沒出來,幾位參奏皇後娘娘的官員被陛下叫到了太極宮再議。


    蘭惜還想著怎麽一個再議法,沒多久於多魚就來了。


    看到蘭惜她們也在震驚了一下,隨即又想這前朝的事多半早就傳到後宮了,於是他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道:


    “想必前朝的事情皇後娘娘也知道了,如今參奏您的幾位大人正在太極宮,陛下派奴才來問問您可有什麽話要說,或者您是否想要跟幾位大人見一見?”


    “不用了,本宮相信——”陛下一定會給本宮一個清白。


    “當然要見一見。”蘭惜打斷皇後的話。


    皇後不解地看著她。


    蘭惜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隨即道:“先容娘娘梳洗一番。”


    於多魚自然不會說不行。


    蘭惜拉著皇後去換了一套皇後的禮服,特別的隆重,平時皇後絕對不會穿,隻有一些特殊的場合以及儀式她才會穿。


    換好衣服,宮人幫著上妝,知道皇後有一肚子疑問,蘭惜解釋道:


    “這種事情自然要當麵聽他們講,然後娘娘您才好應付,中間人傳話有時候是會錯的。


    況且,我倒是想看看是哪些不要臉的敢這麽無恥的給娘娘您扣帽子。”蘭惜道。


    皇後眼睛亮了,“你跟本宮一起去?”


    蘭惜點頭。


    她不去她怕皇後吃虧。


    當然了,這件事不關她的事,但是當初可是說好以後自己就是皇後的妹妹了,哪有姐姐出事妹妹不管不顧的?


    憑借皇後對她的好,這趟渾水她插定了。


    皇後出去的時候氣勢很強,於多魚笑容更真了幾分,陛下的意思其實更偏向於皇後娘娘能親自去回那幾個大臣,如今這一身明黃色的鳳袍,頭上插著九尾金簪,氣勢逼人,大概正是陛下想要的。


    “娘娘您請——”於多魚做出請的手勢。


    蘭惜緊隨其後。


    於多魚叫住了她,“貴妃娘娘這是也要去太極宮?”


    蘭惜:“怎麽?不行?”


    於多魚陪笑,“這如今皇後娘娘是有正事。”


    蘭惜:“我也有正事。”


    “什麽正事?”


    蘭惜:“我想陛下了不算正事?”


    於多魚:“……”


    這還真不算正事,不過可不能這麽說,估計在陛下那裏這也算正事。


    算了算了,讓陛下自己頭疼去吧。


    想通之後於多魚賠笑做出請的手勢。


    從景仁宮到太極宮有一段距離,自然是坐轎輦,不然一路走過去妝容都花了豈不是白瞎?


    一邊走的時候蘭惜一邊問於多魚,“都有誰參奏皇後娘娘?”


    這也不是什麽機密,況且陛下應該也想皇後這邊先做好準備,於是他倒豆子一樣將情況說了一遍:


    “被陛下叫到太極宮的總共是四位,一個是戶部侍郎陳記禮,一個是禦史台的左曾左大人,還有一個是禮部侍郎曾文傑曾大人,最後一個是國子監祭酒薛其文薛大人。”


    “在朝堂的時候參奏的人不少,但是就這幾位叫陛下記住了,叫來了太極宮。”


    蘭惜問完又問皇後知不知道這些人的情況,皇後雖不知她為什麽問,但是她覺得蘭惜定了為了自己,於是將四人的家世都說了,包括他們是哪年入朝堂,跟什麽人交往頻繁。


    這些都是她進宮前他父親讓背的,這些年有變化的她也重新記了,沒想到如今在這裏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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