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下去自己也不能出去玩了。


    不用考慮,還是自己比較重要,隻能對不起蘭貴妃了。太後心裏產生了一絲絲愧疚。


    這邊蘭惜回到宮裏沒多久,江嬪跑來了。


    蘭惜:“怎麽了?”


    江嬪衝著蘭惜嘿嘿地笑,像個二傻子一樣,“想跟貴妃娘娘借一下出宮的令牌。”


    “你要出宮?”蘭惜挑眉,“現在?”


    “現在天晚了,肯定不出,明天出,我想去看看尋食記如何了。”


    江嬪的尋食記很賺錢,每天爆火,但是她還沒親眼看過,而且她也想出宮逛逛,每天在宮裏她感覺自己都快被憋死了。


    “你一個人嗎?”


    江嬪搖頭,“淑妃姐姐也想去看她的鋪子,看看繡娘她們學得如何了。”


    “行,你倆出宮可悠著點,早點回來,別被發現就慘了。”


    蘭惜也不是囉嗦的人,叮囑了就把令牌給她們了。


    白天宮人早早就掛好了各色燈籠,到了晚上也就是大家聚在一起看看燈籠。


    蘭惜在宮裏的第一個元宵節就這麽過了。


    正月十五一過,景光十年也正式結束,進入景光十一年。


    其實從初一那天開始就已經是景光十一年了,但是大家骨子裏總是覺得過完元宵才算過完新年,一切才重新開始。


    正月十六,江嬪和淑妃兩人偷溜出宮了。


    蘭惜則是照常慢悠悠起床用膳。


    正月十六也開朝了,皇帝一大早都去上朝了,過年期間可堆了不少事情,雖然急事已經被處理了,但是不急的事情總也要處理的。


    皇後也忙,過完年一堆事情要處理,馬上開春了有很多事情,打頭的一件就是各處的春裝得準備起來,再有就是選秀的事情。


    選秀是大事,不僅戶部忙,皇後也要忙,畢竟到時候是要進宮的。


    皇後忙的話賢妃也要跟著忙。


    良妃最近在很積極地寫話本,算是閉關吧,誰去都說在忙,蘭惜也不忍打擾她。


    主要是蘭惜也想快點看到接下來的劇情。


    整個皇宮,顯得隻有蘭惜閑著。


    人總是喜歡無病呻吟的,蘭惜此時就在哀歎:“一天天的就是消磨時間,真是無趣。”


    石榴將荷包上的線收好,道:“刺繡最好消磨時光,娘娘若是無聊的話,不如也繡點東西?”


    “繡什麽?”


    石榴想了一下,道:“不如繡個香囊,香囊簡單。”


    自家主子那是什麽水平石榴心裏也清楚的,可不敢說難的東西。


    香囊……


    蘭惜脊背涼了一下,手指尖感到一陣陣刺痛,那都是小時候痛苦的回憶啊!


    她小時候親爹那是給她請了無數師傅,都沒能拯救她將小鳥繡成墨團。


    “算了算了,你慢慢繡吧。”


    香梨好笑道:“也不一定繡不好,說不定您如今有進步呢?”


    蘭惜:“誰說我是怕繡不好的?我是覺得我不能把路走絕了,得給別人一條活路。”


    “嗯?”石榴和香梨同款疑惑。


    蘭惜:“我本來就長得美,還命好,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略通一二,要是連刺繡也好,那別人豈不是無路可走了?”


    石榴、香梨:“……”


    “算了,去太後娘娘的壽安宮給太後娘娘請安去。”


    如今過完年慢慢不再下雪了,就是堆著的積雪還很多,天氣還冷,所以暫時還沒有融化的跡象。


    蘭惜但凡出門時榴和香梨一定會把她裹得緊緊的,生怕寒風入體。


    想消磨時間,所以蘭惜是散著步到的太後的壽安宮,裹著大氅走這麽久,蘭惜頭上出了點汗。


    進了壽安宮用熱水將汗水洗掉蘭惜才感覺臉清爽了不少。


    蘭惜收拾好自己,剛準備喝茶太後就出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蘭惜看到太後視線在對上自己的眼睛竟然躲閃了一下。


    她一臉莫名,太後有什麽好躲閃?


    好像是她的錯覺一樣,不過瞬間太後已經恢複了往常的樣子。


    “昨日那麽晚,今日怎麽還跑來我宮裏?”


    蘭惜如今跟太後熟了很多,說話也更隨意了。


    “無聊,來找娘娘說說話。”


    太後咳嗽了一下,不自然道:“找我說話?說什麽?”


    蘭惜殷勤地給太後倒茶,太後端起茶杯,“太後娘娘您什麽時候出宮?跟陛下說了要帶上臣妾嗎?”


    太後在撥弄茶杯的手微不可見地停了一下,“急什麽,這才剛過十五,好歹過了正月再說,你沒聽過正月不出門嗎?”


    “你放心,哀家會跟皇帝說的,你別急,這不是過段時間選秀嗎?我兒子選人,我能不幫著掌掌眼?”


    蘭惜沒想太多,隻是遺憾不能快點暢遊天下。


    又聽太後說了一會兒外麵的風景,蘭惜才離開壽安宮。


    回去沒待多久,江嬪和淑妃就回來了。


    兩人顯然是已經收拾好才來的蘭惜宮裏。


    將令牌還給蘭惜,兩人拿出了給蘭惜帶的禮物,是一個瓔珞項圈,純金的項圈,上麵是紅瑪瑙,中間一塊溫潤白玉雕刻的蛇形圖案。


    蘭惜的生肖就是屬蛇。


    “你可悄悄的,就給你帶了,其他人沒有。”


    蘭惜:“行行行,我可謝謝你倆嘞。”


    江嬪咧嘴笑:“主要是這個項圈就一個,剛好是貴妃娘娘您的生肖,皇後娘娘賢妃娘娘和良妃娘娘那裏,我們送的是白玉鐲子。”


    說完禮物後兩人又說起了宮外的景象。


    淑妃道:“看到好多非京城穿著的打扮。”


    江嬪跟著應聲:“有穿襖的,有穿披風的,還有穿春裝的。”


    說著她還抖了下。


    這個天氣,雪都沒化,穿春裝也不嫌棄冷得慌。


    蘭惜一點也不例外。


    “馬上就是選秀了,該來的也都來了,京都自然會多很多其他地方的人,就是可憐京淄衙門、大理寺、禁衛軍,估計最近忙得覺都睡不好。”


    畢竟來了這麽多外地的人,治安得他們維護好。


    說完閑話又說了兩個鋪子的狀況,尋食記飛速發展,月繡樓穩步前進。


    江嬪和淑妃都是一副喜氣洋洋的表情。


    那可是她們的心血。


    景光十一年二月初六,宜嫁娶、入宅、開市、交易。


    景光帝的第二次選秀正式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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