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伸出一隻手猛地把我拉住,那力量極大,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迫與她麵對麵。


    手如鐵鉗一般緊緊箍住我的胳膊,冰冷且堅硬,透過衣物都能感受到那股刺骨的寒意。


    驚恐地望著她,她的臉在微弱的燭光下顯得越發陰森恐怖。


    “娘子,長夜漫漫,不做點什麽嗎?”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種邪惡的誘惑。


    她的眼神裏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貪婪和欲望,仿佛要將我整個吞噬。


    氣息噴在我的臉上,冰冷且帶著一股腐臭的味道,讓我胃裏一陣翻湧。


    想要掙脫,卻發現自己在她的鉗製下根本無法動彈分毫。


    心瘋狂地跳動著,仿佛要從胸腔中蹦出。


    恐懼讓我幾乎無法呼吸,嘴唇顫抖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卻越靠越近,那張蒼白如紙的臉幾乎要貼到我的臉上。


    甚至能感覺到她那沒有溫度的皮膚傳來的寒意。


    “做……做什麽?”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帶著滿滿的恐懼和無助,仿佛這幾個字是從牙縫中艱難擠出來的。


    突然,一把捏住我的下巴,那手指如冰冷的鐵爪,力氣大得讓我生疼。“你說呢,娘子?”


    語氣充滿了威脅和戲弄,聲音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


    臉便越來越靠近我,能清晰地看到她臉上那如蛛網般細密的皺紋,以及皮膚下隱隱跳動的青筋。


    眼睛裏閃爍著瘋狂的光芒,那沒有眼珠的黑洞仿佛要把我的靈魂吸進去。


    呼出的氣息寒冷如冰,噴在我的臉上,讓我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


    想扭頭避開,卻被她死死捏住下巴無法動彈。


    嘴唇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那笑容裏透著無盡的邪惡和貪婪。


    這時,傳來一聲“臭不要臉的,你給我出來!”那聲音尖銳而憤怒,仿佛能刺破這黑暗的夜空。


    是之前那個嫁衣女子,聲音中帶著一種歇斯底裏的瘋狂。


    一聽,眉頭緊皺,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看來有蒼蠅打擾我們呢,娘子在這等我。”


    惡狠狠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殺意。


    “如果回來發現你不見了……”她停頓了一下,轉過頭,用那空洞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我,“哼,你知道後果。”


    威脅如同一把利劍懸在我的頭頂,讓我不寒而栗。


    說完,迅速穿上黑色嫁衣,那嫁衣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動作熟練而迅速,仿佛這件嫁衣與她融為一體。


    轉身便走了出去,腳步堅定而決絕。她的身影在昏暗的燭光中漸行漸遠。


    隻留下那黑色的裙擺隨風飄動,宛如黑夜中的幽靈。


    看著她出了房門,緊繃的神經依舊沒有絲毫放鬆。


    目光緊緊跟隨著她的背影,直到那黑色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的黑暗中。


    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試圖平複自己慌亂的心情。


    過了好一會兒,確定她已經走遠,我才小心翼翼地從床上下來。


    雙腳剛接觸到地麵,一股寒意便從腳心直竄上來。


    每一個動作都輕得不能再輕,仿佛稍微發出一點聲響就會引來致命的危險。


    緩緩地站直身子,雙腿因為長時間的緊張而有些發軟。


    眼睛不停地掃視著房間,生怕有什麽東西突然冒出來。


    然後,躡手躡腳地朝著房門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極為艱難。


    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


    終於來到房門前,伸出顫抖的手,輕輕地握住門把。


    緩緩地轉動門把,門軸發出細微的“吱呀”聲,在這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刺耳。


    嚇得我瞬間停住了動作,屏氣凝神聽著外麵的動靜。


    確定沒有異常後,才繼續一點點地推開房門,探出腦袋,觀察著外麵的情況。


    走到門前,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看到院子裏彌漫著一層薄薄的霧氣。


    院子中央,黑色嫁衣和之前的紅色嫁衣相對而立。


    黑色嫁衣如墨般深沉,在風中微微飄動,仿佛能將周圍的光線都吸納進去。


    上麵繡著的暗紋像是古老的詛咒,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而紅色嫁衣則鮮豔得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但其色澤卻帶著一種不真實的豔麗。


    仿佛是用鮮血染成,透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道。


    再往旁邊看,看見了紅色嫁衣後麵的白小琴。


    雙手被粗糲的繩子緊緊綁住,手腕處被勒出了深深的紅痕。


    臉上滿是驚恐和無助,淚水在她的臉頰上肆意流淌。


    頭發淩亂地貼在臉上,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祈求。


    嘴巴被一塊破布塞住,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身體不停地扭動掙紮著,試圖掙脫束縛,但一切都是徒勞。


    趕緊退回來,背靠著牆,心亂如麻。“得想辦法救白小琴。”


    在心裏對自己說,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滾落。


    緊閉雙眼,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對策。


    “可是,要怎麽做才能在不被發現的情況下救她呢?萬一被發現了,我們都會陷入更危險的境地。”


    無數個念頭在我腦海中閃過,讓我愈發焦慮。


    這時,聽到外麵傳來激烈的打鬥聲,忍不住再次悄悄探出頭去看,不知道為什麽那兩個女子突然大打出手。


    黑色嫁衣的女子身姿矯健,每一招都淩厲凶狠。


    手指如鷹爪般朝著紅色嫁衣的女子抓去,帶起一陣陰冷的風聲。


    紅色嫁衣的女子也不甘示弱,她側身閃過攻擊,反手一揮。


    袖中竟然飛出一條紅色的綢帶,如同靈蛇一般向對方襲去。


    兩人的動作快如閃電,身影在院子中交錯,周圍的霧氣被她們的力量攪動得翻湧不息。


    的眼神中都充滿了憤怒和仇恨,仿佛有著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


    黑色嫁衣女子在激烈的交鋒中漸漸落了下風,一個躲閃不及。


    被紅色嫁衣女子重重一擊,整個人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身體與地麵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揚起一陣塵土


    躺在地上,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原本淩厲的氣息瞬間消散,一動不動,仿佛失去了生機。


    黑色嫁衣在地上鋪開,如同一片黑暗的湖泊。


    那上麵精致的繡紋此刻也顯得淩亂不堪,沾染了塵土和血跡。


    就在這時,白檀瑤突然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來了。


    隻見她神色緊張,腳步匆匆地跑到白小琴身邊,迅速蹲下身子。


    雙手因為焦急而微微顫抖著,費力地解著綁住白小琴雙手的粗繩。


    那繩子係得很緊,打了許多死結,白檀瑤的眉頭緊皺,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眼神專注而急切,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別怕,小琴,馬上就好了。”


    手指被粗糙的繩子磨破,鮮血染紅了繩結,但她絲毫沒有在意,依舊拚命地解著。


    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趕緊出門到院子裏。


    每邁出一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腳下的青石板仿佛也變得格外冰冷,透過鞋底傳來陣陣寒意。


    夜晚的涼風拂過,吹得我臉頰生疼,卻也讓我因緊張而混沌的頭腦清醒了幾分。


    緊緊咬著牙關,目光堅定地朝著白檀瑤的方向快步走去。


    院子裏彌漫的霧氣讓視線變得有些模糊。


    隻能依稀辨認出白檀瑤和白小琴的身影。


    加快了腳步,鞋底與地麵摩擦發出急切的“沙沙”聲。


    走近她們時,看到白檀瑤那因焦急而漲紅的臉,以及她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在月光下閃爍著光芒。


    顧不得其他,一個箭步衝到她們麵前。


    “我來了!”壓低聲音說道,聲音裏帶著一絲顫抖,但更多的是堅定。


    “小琴,你那張符還在你那裏嗎?”急切地問道,眼睛緊緊盯著白小琴,聲音因為緊張而有些變調。


    白小琴大口喘著氣,點了點頭,說道:“在的。”


    顫抖著從衣服的內兜裏掏出那張符,符紙已經有些褶皺,上麵的朱砂符文隱隱散發著神秘的光芒。


    白檀瑤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地說:“什麽符?我也有一張。”


    說著,也從自己的腰間香囊裏拿出了一張符,那符紙邊緣已經有些磨損,顯然被她珍藏了許久。


    “好了,現在有三張符能抓住她了。”說道,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此時,那紅衣嫁衣女子站在不遠處,她的身影在霧氣中若隱若現。


    紅色的嫁衣在風中肆意飛舞,像是流淌的鮮血。


    嫁衣上繡著的金色絲線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遊動著。


    頭發如黑色的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雙充滿怨毒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將人的靈魂刺穿。


    紅衣嫁衣女子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那聲音劃破夜空,震得我耳膜生疼。


    緊接著,她如同一隻發狂的野獸,不顧一切地向我們衝過來。


    腳步沉重而迅猛,每一步都踏得地麵微微顫抖,帶起一陣狂風,吹得她的裙擺獵獵作響。


    眼睛瞪得滾圓,充滿了無盡的怒火和殺意,讓人不寒而栗。


    白檀瑤說道:“怎麽抓?”我急忙說道:“應該貼到她身上就可以了。”


    白檀瑤聽後,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恐懼,迅速拿過三張符咒。


    手顫抖得厲害,符咒在她手中仿佛隨時都會掉落。


    就在紅衣嫁衣女子快要撲到我們麵前的瞬間,白檀瑤猛地向前一衝。


    閉著眼睛,將三張符咒一股腦地貼到了紅衣女子的身上。


    刹那間,紅衣女子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


    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深淵,讓人毛骨悚然,身體開始劇烈地顫抖。


    隨後,動作漸漸遲緩,最終無力地癱倒在地,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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