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四處炫耀了嗎?”


    “嗯,不要那麽興奮,就是一種修飾手法而已,但跟這個情況也差不多,老爺子那脾氣你們也知道,逢人就誇,也就相當於四處炫耀了。”


    這時,傅淩夜已經把早飯給全部吃完了,簡單的把碗筷收拾了一下,方便後續有人打理。


    見狀,沐硯安提醒了一下傅淩夜,“傅淩夜,要交代的注意事項,我也已經跟你提前說好了,多說無益,今天表現好點,後續一切都簡單,這麽多人罩著你呢,隻要別丟份兒,一般不會有什麽大事兒。”


    傅淩夜沉默的點了點頭,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


    “放心交給我。”


    “成,有個爺們兒樣。”


    陸南商偏頭看了一眼沐念然,“念念,你今天跟著我們就行,別的不用管,交給傅淩夜,如果累了,找一個合適的機會,直接回臥室裏待著就行。”


    沐念然似乎覺得這個主意不太妙,“能行嗎?雖然大部分親戚都挺和藹的,但有的人…”


    “不用擔心,傅淩夜也不是個好惹的人,也見過那些人,跟他們曾經打過幾次交道,再說了,我們不都還在呢嗎?!而且爺爺奶奶他們也在,但凡有點教養,不至於當麵發生衝突。”


    “對呀,不用擔心傅淩夜,你該休息就休息,實在不行你找咱媽聊會兒天也行,有咱媽護著你,誰來都不好使。”


    沐念然一臉擔憂的看著傅淩夜,傅淩夜這時遞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真男人從來不讓媳婦兒擔心。


    “嗯,那行吧,哥哥,你一定要注意點安全喲~那些人,實在不怎麽地!”


    兩位大舅哥在自己麵前站著,傅淩夜壓根不敢有任何過多的身體接觸,“放心吧,我有譜,等我的好消息就行。”


    沐硯安在一旁看著兩人唧唧歪歪的樣子,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快碎了一地,尷尬到隻能摸摸衝著自己隻搖尾巴的毛毛,並且陰陽怪氣的點兩小隻。


    “哎喲,等我的好消息就行,某人又不是瓷娃娃,幹嘛要擔心他會易碰易碎,鍛煉鍛煉不好嗎?”


    在場的人都知道沐硯安在陰陽怪氣,也沒搭理他,隻有陸南商踢了踢他的小腿,示意沐硯安大敵當前,能不能不要這麽幼稚?!


    沐硯安迷瞪了陸南商一下,倒是沒再繼續陰陽怪氣,反而有些嫌棄的往旁邊挪了一下。


    “那行,既然吃完了早飯,那咱走吧!念念,你跟傅淩夜先同時出現在客廳,跟爺爺奶奶那些長輩們聊會兒天,隨後你想怎麽著就怎麽著,就沒必要在客廳刷臉了。”


    “嗯哼。”


    沐念然先走在前邊,傅淩夜緊跟其後,陸南商見兩小隻都走了,沐硯安還一直在摸毛毛的平頭。


    “安安,走了,你在摸毛毛的平頭,她以後就不用再剪毛了,再說了,人家一個女孩子,硬生生被你們摸成了小平頭,讓毛毛在狗界怎麽混?!人家那些個狗狗朋友看到毛毛這個樣子,估計恨不得得離她八百米遠,這得多傷女孩子的小心思。”


    沐硯安完全不在意的輕哼一聲,整理了一下西裝上的狗毛,跟毛毛交代了一下,隨後就跟著陸南商走了。


    “你想的太多了,別看毛毛現在淑女的很,又會看家,又會討人歡心,你可知她的武力值有多高?!簡直打遍這個小區裏所有的寵物,完美詮釋了動如脫兔,靜若處子這一句成語。”


    “你淨瞎扯,你都說毛毛可乖,後麵幹嘛整這些多餘的贅述詞。”


    “就跟你說你太不了解毛毛了,這個家沒幾個能真正了解毛毛,就算是念念也隻是了解了毛毛很淺顯的性格。”


    “哦,那沐硯安同誌,你是怎麽挖掘出來毛毛更深層次的性格呢?你難道有親眼見過嗎?”


    “陸總,如果我沒親眼見過的話,怎麽會挖掘出來毛毛更深層次的性格?!你知道去年毛毛差點丟了的那一次事件嗎?”


    “知道,後來找了兩三天才把毛毛找到的吧。”


    “對,自從那次差點丟失了毛毛之後,我們家就把毛毛看得很緊,有事沒事就叫一下毛毛,看到毛毛本狗才放心,我原本以為嘟嘟會是最先丟失的那一條狗狗,沒想到毛毛先給了我一個震撼。”


    “我怎麽感覺你有點歧視嘟嘟呢?雖然咱嘟嘟吃的多,有點憨憨,但也不至於第1個走丟吧!”


    “哼哼,南哥,你說這話你就不覺得用詞不準確嗎?憨憨的?!原本我也以為嘟嘟憨憨的,毛毛很精明,誰知道恰巧相反,完美詮釋了不能以貌論狗的行為。”


    “哎,先別扯開話題,你說毛毛給了你什麽震撼?能讓你改變想法。”


    “哦,對了,毛毛這個女孩子,自從走丟了一次,就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脈,如果用人類的詞語來形容的話,就是一個調皮搗蛋鬼,隻不過她隱藏的很深,不會當著我們的麵,做一些爬高上低的事情。


    我現在嚴重懷疑,以前我們認為是嘟嘟幹的事情,有一部分可能是毛毛幹的,隻不過人家毛毛不說,嘟嘟這個舔狗,為了保護姐姐,也選擇忍耐。


    久而久之,被冤枉久了,黑鍋背的重,嘟嘟也慢慢學的比毛毛還要精明,有時候會從很細微的小動作來提醒我們,隻不過我們對嘟嘟的刻板印象太重,隻當嘟嘟在撒嬌,完全不在意嘟嘟的提示。”


    “那隻能怨咱們沒有理解到嘟嘟,也沒有深層次的剖析毛毛,導致這兩個狗狗跟交換了靈魂一樣,你說的是這個意思不?”


    “要不說還是南哥你懂我呢?!”


    “你的話廢話太多,想要提取到中心點,還真是不容易。”


    陸南商這明晃晃的鄙視,沐硯安當即停了下來,一臉幽怨的瞪著陸南商,那眼神仿佛再說:我說你懂我,你竟然敢這麽鄙視我?!


    “好啦好啦,開個玩笑,你的話,我還能聽不明白嗎?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今天不僅僅是傅淩夜首次見家族這麽全的人,也是我第1次見咱家能有這麽壯大的隊伍,著實給了我不小的震撼。”


    沐硯安才不相信陸南商會緊張,無非就是在岔開話題,要不是時間地點不對,沐硯安絕對要討個說法。


    “這還算什麽?!有的親戚還沒聯係到呢!”


    陸南商有些諂媚的扶著沐硯安的後腰,“哎喲,那也夠多了,這真是我第1次見這麽全的人,有好多生麵孔我都不知道,還得爸爸他們給我介紹才行。”


    說到這兒,沐硯安有一瞬間的愣神,甚至眼裏的失落完全不掩飾。


    “那你怎麽沒讓你爸爸來呀?!趁這個機會,咱也好好的跟他們打個招呼,憑什麽傅淩夜能有這樣的排場,我這種場合也沒見過幾次。”


    “那不是咱的情況不一樣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咱從小都說好了,現在反悔的話,是不是有點太晚了?!隻要能得到父母以及親朋好友的祝福就行,你南哥我不挑的。”


    沐硯安翻了一個白眼,煩躁的側了一下肩膀,喊了一聲熱。


    “那我不是怕委屈你嗎?!我老妹兒能光明正大的接受他們的祝福,把咱們撇下來。”


    陸南商盡量不去招惹沐硯安煩躁。


    “不委屈,今天這個場合我也不是來了嗎?就假裝也是給咱準備的唄!而且有很多人都知道咱倆的關係,人家隻要不當眾反對,那就是對咱的祝福,至於我爸他們估計得到下午開飯的時候才來,畢竟家裏邊的事太忙,再加上我媽臨時從隊裏回來,我爸不得去接一下子嗎?”


    “哎呀,我又沒怨咱爸他們,我隻是…”


    “好啦,安安,不要糾結了,既然選了這條路,那麽就拚盡全力走下去,更何況我這麽多年不也得到我老丈人的同意了嗎?!”


    乍一聽這話沒毛病,仔細思考,這話有大大的問題。


    “陸南商,你給我滾!簡直慣的你無法無天!!我正在這兒惆悵呢,你突然給我來這麽一句話,要不是場合不對,你信不信我給你一杵子?!”


    沐硯安話音剛落,陸南商就捂著自己的胸口,哎喲喲地叫了起來。


    “哎呦喂!打人了!我們家安安現在能玩家庭暴力了,我可太冤了,我可太難做了。”


    沐硯安瞬間不可思議的往後撤了幾步,完全不願意跟陸南商走到一塊兒。


    “神經病啊你!不要冤枉好人,我可沒打你啊。”


    陸南商見四下無人,似乎是演上了癮,甚至哀嚎聲更大。


    “明明就是打我了,我的胸口可疼可疼了。”


    沐硯安聽著陸南商叫聲越來越大,整個人一下子就慌了,雖說知道陸南商這是在演戲,但今天特別場合,不一定哪貓的有人,他自己的臉皮厚沒關係,陸南商要是被旁人給議論了,沐硯安真的會鬧出點事兒。


    為了避免自己鬧事兒,沐硯安隻能陪他演。


    “好了好了,對不起,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不行我給你揉揉唄?”


    “那感情好呀!”


    陸南商瞬間直起腰,腰也不疼了,胸口也不酸了,甚至也不哀嚎了,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沐硯安。


    “你!”


    明知道陸南商是在假裝,看到他這麽流氓,沐硯安也不自禁的心肝顫了一下。


    “你現在怎麽學的這麽流氓了?!”


    陸南商吧唧就親了一大口,用行動來證明沐硯安這句真理說得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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