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出頭懟人的女孩子,身旁坐的應該是他們的同事,整個人一臉呆像,估計也沒預料到他們同事能當眾把這些不好的言論給懟回去。


    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將人趕緊拉回了座位,估計應該是不想得罪任何一方人,見女孩子還想繼續懟那個男人,趕緊拽了拽女孩子的衣角,示意警告已經到位了,就沒有必要再繼續糾纏下去。


    反觀那個背後說壞話的人,臉色一直陰沉著,他身邊的朋友,聽到他這麽評論一個女孩子,不自覺的都離這種戾氣特別重的人遠了一點,但效果還是很明顯的,這個男性雖然臉色不好,但沒有再說一些侮辱性的詞匯。


    場上的那幫女孩子並沒有因為場邊的鬧劇而受到任何影響,反而一個個超級認真的訓練著動作,該練精準度的練精準度,該練投籃的練投籃,該練扣籃的練扣籃,反正主打的就是一個井然有序。


    而場邊經過一些鬧劇之後,顯然要冷靜了很多,畢竟正式的比賽時間還未真正開始,觀眾席上有一些噪音也挺正常,為這幫女孩子加油的人還是大有人在,那些不好的聲音也隻占很小一部分。


    沐硯安為了能看到最真實的感官,並沒有去vip觀看室裏待著,而是直接選擇坐在了視線最好的地方,自然能聽到這些背後亂造謠的聲音,可人家沐硯安淡定的很,翹著二郎腿,偶爾嘬一口可樂,時不時的來兩口爆米花,順帶著仔細的觀察場上的情況。


    康振陽反而在一邊氣的不行,但念及身份問題,康振陽在麵對著無數高清攝像機的偶爾掃視下,是一丁點報複的動作也不敢有。


    但人家也不是一直這麽僵持著動作,康振陽隻要沒有攝像機掃到這邊,該放鬆的時候放鬆,該懟人的時候懟人,該裝樣子的時候及時的裝樣子就可以了。


    康振陽撓了撓氣得發懵的頭皮,“尼瑪,氣得要死,早知道就跟著我爹他們在vip觀看台裏呆著了,何必在這裏受這份氣?!有些人來看比賽是不是都不帶腦子來的?!是不是他們覺得花了錢來現場看比賽,他們就是大爺呀。”


    容桀凱將眼神瞟了一眼不懂得球場規矩的有些人,嘬了一口可樂,若有所思的看著台上。


    “不然呢?不是所有人素質都很高的,既然嫂子選擇了這條道路,那麽必然會出現在公眾的審判下,所遭受的一切都應該由嫂子自己一個人承擔,咱們所能做的無非就是保障她的安全而已,其他的隻有嫂子一個人去扛。


    我們總不能因為這些不好的聲音,當眾懟回去,或者背後做一些事情,我覺得這根本沒必要,完全就是得不償失,甚至有可能再去給嫂子造成一點不好的影響,不要以愛之名,去莫名的製造一些枷鎖,這樣對誰都不好,隻有當嫂子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們才可以出現,這可是我大哥對我們所有人的基本要求。”


    “基本要求?!”


    康振陽仿佛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樣。


    “你們要成立幫會嗎?還基本要求!”


    不過下一秒,康振陽就肯定的點了點頭。


    “不過你們這些小孩的道理還真是真理,本公子麵對著這幫無知的人,隻是發個牢騷而已,絕對不會當眾做一些事,從而給念公主造成任何影響的,更何況我的家族也根本不允許我給沐念然造成影響,不利於家族之間的利益。”


    容桀凱意味深長的瞪了一眼康振陽,無語的撇了撇嘴,不斷的咬著可樂吸管。


    “你們不也是小孩嗎?你們也都是從孩童時期過來的,怎麽現在年齡越長,越跟大人一個味兒了,幹嘛那麽注重利益,明明是最真摯的友情,卻非要強加一些大人世界中的汙穢,真是難以理解。”


    “切,你這個小屁孩子,等你長大你就知道了,我曾經也跟你一樣有這樣的想法,也是這樣的不屑一顧,可現實卻是啪啪打我的臉,就算是再堅固的友誼,就算是時間再長的感情,如果一開始利益就糾纏的不清不楚,那基本上這些所謂的友誼根本就走不長,而且越到後麵你會越發現利益從一開始就分得越清楚,越知道該做什麽,越不該做什麽,這些反而能走到最後,小,你,你個小屁孩,不要露出這種不屑的表情,你但凡讓攝影機拍到你有一丁點兒的不高興表情,你今天回去,你爹肯定揍你。”


    容桀凱沒想到康振陽不僅爹味兒滿滿,甚至還想看自己的笑話,當即就有點憤怒,但念及是在公共場合,容桀凱隻能心裏不斷的強壓著不好的情緒。


    但康振陽似乎把容桀凱逗上癮了,一個勁兒用著空無奇談的大道理來挑戰容桀凱的底線,主要是康振陽看著他那隱忍的表情就忍不住想要笑。


    “你有病啊你!我爹揍我幹什麽玩意兒?!我又沒犯什麽錯誤,我爹又不是每天閑的沒事兒,我看你這人就是個壞蛋,估計也見不得人好。”


    康振陽一臉神秘兮兮的看著生悶氣的容桀凱,“那你敢打賭嗎?”


    似乎自己的情緒需要有一個宣泄口,反正自己又不做錯什麽事情,這個賭他贏定了。


    “賭什麽?!”


    “就賭今天的高清攝像機會不會把你不好的麵部表情給一一記錄下來,哪怕就隻有一張傳到你爹那裏,如果你爹沒有收拾你的話,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如果有收拾你的話,那你得給我一點好處。”


    “涉及金錢不?!”


    容桀凱這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康振陽感覺這貨二逼的很,趕緊捂住容桀凱的大嘴巴,一臉警告的瞪著他。


    “嗚,放,放手。”


    康振陽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無視容桀凱的眼神警告,一個勁的捂著容桀凱的嘴巴,甚至起了玩心,將容桀凱的嘴巴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一會兒把他的嘴巴捏成鴨子狀,一會兒又把他的嘴巴攏在一塊兒。


    容桀凱感覺自己都快被玩死了,隻能不斷的拉扯著康振陽的手,可自己的實力有限,也就是那個三腳貓的功夫,跟真正有實力的人相比,簡直不夠看。


    但好在勝在他夠堅持,估計主要是有點喘不過氣了,或者說是攝影機突然朝著他們這方向來了,在容桀凱自認為所謂堅持不懈的僵持之下,康振陽才一臉嫌棄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你有時間多去清潔一下你自己的口腔,媽呀,臭烘烘的,不知道的以為你幾天沒刷牙了。”


    容桀凱雖然說不像是強迫症那樣,但人家也是個愛幹淨的豬豬男孩,被人突然說臭,是個人都忍不了,也不管有沒有攝像機,當即就朝著康振陽的肱二頭肌拍了一巴掌。


    “你才幾天沒刷牙,你這人會不會說話?我覺得你比那些人可惡多了,好不容易跟你聊聊天,你這嘴跟裝了毒氣彈一樣,不僅大道理一堆一堆,更重要的是就衝你這愛落井下石的性格,你這人絕對以後就是個壞蛋。”


    康振陽從來沒有被人這麽沒有禮貌的打過,嘶哈了一聲,倒不是有多疼,主要是突如其來的一巴掌,讓人確實有點懵逼。


    “你說什麽?我是壞蛋?!你從哪兒看出來我是壞蛋了,我不就跟你賭了一下嗎?咱倆又沒涉及金錢的交易,怎麽就是個壞蛋了呢?你這三觀也忒單純了點兒吧。”


    “還有,你這小孩手勁怎麽這麽大?!你竟然敢打我,我告訴你,少說我也比你大好幾歲,你不叫哥哥就算了,竟然還敢這麽沒禮貌的衝我動手,要不是我的肱二頭肌發達,是不是得被你一巴掌拍到南非?!”


    康振陽麵對著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索性直接就擺爛了,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回瞪著康振陽。


    “我就打你了,怎麽了?明明是你先欺負人的,竟然還敢說我做事不正確,這賭我還跟你賭到底了呢,我爹平常對我寵的很,壓根就不會打我,更不會因為我表情不對,就來打我,更何況這是公眾場合,做什麽事我都有數,用不著你來教我,你那些個空有其談的道理,完全就是無稽之談,你就等著被我打臉吧。”


    康振陽看著傲嬌的容桀凱,這無知的小兒,簡直不知道人間險惡,這個賭他也贏定了。


    “可以啊,沒問題,蓋個章不?!”


    說著,康振陽就伸出了從古至今拉勾勾之手,容桀凱也不含糊,當即就勾了勾手,甚至用大拇哥摁了摁章,畢竟在他的世界裏,這種輕而易舉,且毫不在意的小事,他爹是完全不管自己的,隻要不犯原則性的大錯誤,更不會因為這些不起眼的小事兒來做文章。


    “ok!那好好看比賽吧。”


    “賭注是什麽?你還沒說具體的賭注呢。”


    康振陽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但想著自己暫時不缺什麽,也就沒提具體的賭注。


    “暫時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跟你說,放心,不會為難你的。”


    容桀凱躲開了康振陽像摸狗一樣摸自己的手。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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