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雙鳳城的郡主後,蕭峰和小櫻又向著木崖山附近出發了,是一種感覺告訴蕭峰,曉月仍在木崖山那兒,在那兒等著他。


    小櫻則是願意跟著峰一起去找,她似乎是漸漸的喜歡上了這種浪跡天涯的感覺,很有味道,也很有激情。


    很多年少時候的夢想,就是出去旅遊,想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都去走一走,那種人在旅途,無拘無束的感覺,讓人留念。


    雖然心裏是這麽想的,但是現實很骨感,因為在人長大後,有很多事情會成為羈絆,讓你無處,無時間去旅行。小櫻起初在鎮江城中,終日就在這小小的城裏,不出去,倒也是很安逸的,就這樣,對於兒時出去的夢想就像是激流中的岩石一樣,逐漸被打磨了,磨到最後連本來的棱角都不見了,整個人仿佛也成了小城的一部分,逐漸熟悉了緩慢的節奏,不再有激情,不再有感歎,日子就這樣平淡無奇,一天天的過去,享受在親情,友情,愛情之間,隻有在翻開兒時的日記本時,才會發現自己的夢想仍保留在字裏行間中,而那時,或許已離夢想太遠了,早就抓不住青春的尾巴了。兒時的記憶,隻是一種很普通的回憶,沒有什麽太多的感動,小櫻這樣靜靜地想著,騎在馬背上,一路顛簸著,她在蕭峰的後麵,看著這個和自己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夥伴,逐漸長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一個人的成長真的很快啊。


    蕭峰偶然回過頭,看見小櫻在傻傻的盯著自己,他笑道:“在看什麽呢?”


    小櫻立即意識到自己走神了,連忙將臉別過去,說道:“在看風景啊。”


    蕭峰說道:“再趕一陣子,咱們就住在前麵的客棧裏,駕”


    小櫻也騎著馬跟了上去,輕聲喊道:“等等。”


    在前麵的蕭峰看著周圍的美景,也在想著自己過去的那麽多的經曆,覺得這一切很夢幻,原來的蕭峰,也就是阿傑,隻是個在竹林裏挑水的傻小子,整天過著上山砍柴的日子,根本沒什麽宏遠的理想,也沒有想過自己會當上一個統領大軍的將軍,然後遇到許多的朋友,自己在經曆的過程中,始終滿懷著對未來的期待,認認真真對待著生活,對待每一天的生活,對待自己遇到的每一個人,然後相互扶持著,走過路的艱辛曆程。(.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在找到曉月後,自己還要趕到蘇州去參加決戰,與起義軍會和。不過,當前之際,是要找到曉月,否則自己無法給段鵬飛一個交代,而且也對不起人家那麽認真的照顧過自己。對於別人的恩情,如果不回報的話,就會感到很羞愧,即使當上再大的官職也會心有不安,所以,這就是無論如何自己也要找到曉月的原因。蕭峰看一眼遠方的群山,層層重巒疊嶂,連綿不絕,讓人不知什麽時候,什麽地方才是這一座座山的盡頭,天地這麽廣闊,究竟曉月跑到哪兒裏去了。


    小櫻這時策馬跑過來,對蕭峰說道:“峰,其實在很久之前我就有一種想法,那就是曉月會不會在故意躲著我們?”


    蕭峰很詫異,問道:“為什麽,為什麽要躲著我呢?”


    小櫻歎了口氣說道:“在木崖山上,曉月唯一的親人,就是她的哥哥被鷹王殺掉,還有,還有”


    見小櫻吞吞吐吐的樣子,蕭峰有些不耐煩的,很著急的問道:“還有什麽呀,說啊。”


    小櫻說道:“曉月在山上時,被幻魔羅士狂給強/暴了。”


    “什麽,怎麽會?”蕭峰忽然想通了,為什麽有時候覺得曉月近在眼前,但是總是找不到她的蹤跡,也許,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曉月才在故意躲著自己。(.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真是個傻丫頭,即使她這樣了,對我來說,她仍然是純潔的,我仍然要找到曉月,無論是浪跡天涯,還是等待著海枯石爛。”蕭峰對著遠方大聲的呼喊著。


    在一旁的小櫻眼角泛起了晶瑩的淚珠,她對蕭峰這份執著的愛很是感動,也很敬佩。


    張大叔一個人在鎮江城內,孤獨的時候就會到竹葉村走走,那兒還有王老漢陪他說說話,王老漢說道:“村長啊,你都這麽老了,難道還要在外麵奔波勞碌嗎?”


    張大叔說道:“我這是人老心不老啊。”


    王老漢道:“前天兒媳婦剛生了小子,你看我都當上爺爺了,哈哈。”


    “哦,那可得好好慶賀一下啊。”張大叔說道。


    聊著聊著張大叔好像想起了什麽,他對王老漢說道:“老王啊,你能陪我去看看故人嗎?”


    王老漢明白張大叔的意思,他是要去忠義園林去看看曾經的老朋友,那些為竹葉村的事業犧牲的竹葉村的人,作為竹葉村的村長,是該去看看。


    兩個老人互相攙扶著,來到了忠義園林,在這兒,張大叔又重新看到了那些熟悉的麵孔,有蘇宏老前輩,花雲兄,還有自己的師兄無影,還有很多很多的熟麵孔,這些人足以配得上是忠義二字了,看了很久很久後,直到夜幕黃昏之時,這兩個老人又相互攙扶著回村子裏,路上的落葉,有被他們踩過的痕跡,歲月的年輪始終在永不停息的轉著,就像是清流河的那滾滾的河水,沒有幹涸過,從很久以前,住在竹葉村的人們就開始聽著清流河滔滔的河水聲,這條河水養育了這個村子的世世代代。


    看了一眼遠處的晚霞,風景依然。


    上次與慕容繼業一戰後,公孫浪蛟的,明顯增強了很多倍,他帶著教徒們回去了,在靠近木崖山的時候,就見到了很多摩崖黑月教教徒的屍體橫躺在山穀裏,多日的雨水使得他們的屍體已分辨不出原來的麵貌了,隻是因為身上的摩崖黑月教的黑月標誌來斷定他們是教徒,公孫浪蛟一驚,莫非真的有人乘自己不在山上的時候攻打了?他忽然感到自己的體內有兩股力量在互相抗衡著,憑著多年的江湖經驗,公孫浪蛟明白,有一部分是慕容繼業的力量,那個家夥畢竟是學了九陰白骨爪這一至陰的武學的,與自己的萬朝宗這一至陽的武學起了很大的反作用。在這樣的話,可能會走火入魔,可惡,眼下自己要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他命令教徒上山查看一下,教徒回稟說:“山上已空無一人,藍月堂堂主鷹王也不知去向。”


    公孫浪蛟說道:“你們將教宮收拾下,我們暫時先住在教宮裏。”


    手下的教徒遵命照辦,公孫浪蛟知道這幾天勢要好好的閉門休息了,不過此時,他想起了與慕容繼業戰鬥時的一個事情,於是,他將一個教徒喊來,說道:“羅士狂,沒想到你的移行幻影這招還救了你一命啊。”


    那個教徒突然之間變了臉色,說道:“看來什麽事情都瞞不過教主您啊。”


    原來在和慕容繼業對打的時候,羅士狂明知自己打不過他,就在危急關頭,找了一個教徒,使用移行幻影大法,將自己的心智和教徒的心智換了一下,這樣,被慕容繼業殺掉的那個隻是替身而已,真正的羅士狂其實沒有死,這一點差點連教主公孫浪蛟也騙過去了。


    公孫浪蛟對羅士狂說道:“我相信鷹王是不會死的,隻要他沒有死,就不會背叛我們摩崖黑月教,我暫時要閉關修煉了,這兒由你負責,讓教徒們打掃一下,然後等待鷹王定的消息,我想他一定會回來的。”


    羅士狂說道:“是,教主。”


    在看著羅士狂出去後的背影時,一絲冷笑浮在了公孫浪蛟的臉上。


    在教宮的最內側有一個專門給教主用來修煉魔功的地方,平時外人不得進去打擾,而且教主每一次閉關修煉都會花上好幾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隻能安心的等到教主出來。


    不出公孫浪蛟的猜測,鷹王在營門客棧住了一陣子後,就回到了木崖山,雖然林英豪等人百般的挽留,但是被鷹王謝絕了好意,隻能看著鷹王踏上了木崖山。


    之後,倒也是相安無事,林英豪自從上次和蕭峰交手後,深感蕭峰武藝進步之快,也開始了長時間的苦練,每天沒日沒夜的在樹林中練習“冷月劍法”,他相信,這套“冷月劍法”一定不比“竹林刀法”差,一種擔心被超越和想更強的心態讓林英豪將自己大部分的時間都投入到練劍中去了,其餘小分隊的成員的心情倒是很放鬆的,大力王自從見到飛燕後,就對飛燕言聽計從,十分的老實,而肖華則是常常一個人在湖邊練箭或者發呆,神醫孟哲遠倒是在營門客棧附近發現了很多藥材,於是,多采摘回來研究。


    在大量的練習之後,林英豪逐漸的掌握了“冷月劍法”的精髓所在,不僅劍法變得更加純熟了,而且他還能感受到這套劍法是以無窮的招式變幻為奧義,即是說這套劍法的招式是無窮無盡的,甚至當練到了一定的境界後,林英豪他自己也可以創造出新的招式,就像是月亮一樣,每時每刻都會變幻著,即使是分分秒秒,其月光和位置都會在改變,這就是“冷月劍法”的終極奧妙啊。


    領悟到劍法的精髓後,林英豪更是刻苦的練習著,不敢有懈怠,每每練習累的時候,都會躺在樹下,聽著林中的鳥兒在歡快的唱著歌,這種心情是很愉悅而又輕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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