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黑衣人紛紛圍住了李成梁和新昊,李成梁被剛才的一箭射中了官帽,頓時顯得披頭散發,李成梁大怒,喝道:“你們是什麽人?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


    一個黑衣人說道:“我們來殺的就是你李成梁。(.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新昊手中沒有帶武器,隻能赤手空拳,他見敵人人多勢眾,想用緩兵之計,於是故意問道:“你們怎麽知道他就是李成梁呢?我看你們是找錯人了啊。”


    黑衣人笑道:“你少廢話,我們剛才埋伏已久,聽到了你們的談話,他就是李成梁。”


    新昊笑道:“那這麽說你們也是嚴嵩那個賊人派來的哦嘍。”


    “哼,等先殺了你們再說。”黑衣人閑得很不耐煩,一刀劈向李成梁,被李成梁舞劍擋開,新昊見機,抓住了黑衣人,奪走他的樸刀,一刀砍死一個黑衣人。其餘的黑衣人見狀,也紛紛劈過來,李成梁他們勢單力薄,無法抵擋這麽多人的進攻,李成梁光顧著前麵的刀劍,沒想到後麵一個黑衣人也砍了過來,新昊見狀,忙舍身上前,替李成梁挨一刀,李成梁大喊道:“新昊兄弟,你怎麽樣了。”他扶著新昊,乘此時機,一個黑衣人又砍來一刀,李成梁的肩膀頓時被砍傷,正在黑衣人要砍殺李成梁之時,一支清羽箭射來,正中剛才砍李成梁的那個黑衣人,黑衣人應聲倒下。其餘的黑衣人一看,是一個拿著清羽弓的少年在怒視著他們,此人就是蕭誌傑,原來,蕭誌傑和新昊是被安排在同一間廂房的,他見新昊大哥這麽久還沒有回來,就出去找找,因為這是在陌生的府邸裏,所以蕭誌傑就拿著新昊的弓箭以備防身之用。正巧聽到了別的院落裏有廝打的聲音,於是趕忙跑過來,剛才情勢危急,所以用弓箭射殺了一個黑衣人。(.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又有黑衣人想殺死李成梁,蕭誌傑不慌不忙又是一箭射來,有一個黑衣人倒下了,乘此時機,李成梁帶著新昊逃在一個牆角,背對著牆角,來抵擋敵人的進攻,蕭誌傑則在不遠處用弓箭射黑衣人,箭法很準,深得新昊的真傳。


    黑衣人一時間近不了李成梁,隻有先去殺蕭誌傑,蕭誌傑見敵人紛紛過來圍著自己,仍然一箭一箭的射著,從黑衣人的出來到現在已有十幾分鍾了,蕭誌傑見敵人離得太近,就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幾步,然後使用著弓箭。


    一小隊的巡邏士兵聽到了喊叫聲,趕過來,投入戰鬥,十個巡邏士兵手握大刀上前,沒想到這些黑衣人武藝很高,不是泛泛之輩,很快地功夫,巡邏的士兵都被黑衣人殺死了,但是這也為蕭誌傑贏得了寶貴的時間。蕭誌傑的呼喊聲,引來了更多的士兵,尤其是李成梁的部下丁奉,就住在李成梁隔壁的地方,他聽到聲音,連忙帶著三十多個遼東鐵騎扛著火統跑過來,見到黑衣人就放槍,黑衣人頓時被這些遼東鐵騎打得抬不起頭來,但是憑著高強的武藝,黑衣人還是成功突圍了,不過隻突圍了五六個人。


    在牆角的李成梁說道:“這,他們用的是錦衣衛的刀法啊。”


    新昊雖然受了傷,勉強還能起來,問道:“李統帥,你是說剛才那些黑衣人都是錦衣衛的人嗎?”


    “不錯,我當年在朝廷裏,見過青龍率領著錦衣衛的人練刀,他們剛才和巡邏士兵打鬥就是用青龍創立的錦衣衛刀法。”李成梁解釋道。


    “看來錦衣衛也落入了嚴嵩的手裏。”新昊不由得歎道。


    這時,丁奉上前道:“統帥,屬下來遲,請統帥定罪。”


    “者不怪你們,誰能想到這麽安全的地方還有人來行刺呢?”李成梁寬容的說道。[.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你叫兄弟們將這邊打掃一下,看看那些黑衣人的真實麵目和他們用的兵器有什麽記號的。”


    丁奉聽了後,說道:“是,大人。”


    緩緩趕來的知府劉章唯唯諾諾的說道:“讓大人受驚了,沒想到這些刺客竟然這麽囂張,請大人放心,屬下一定會查出這些黑衣人的是誰。”


    李成梁毫不關心剛才知府說的話,隻是下令道:“讓你們城內最好的大夫趕來,給我的這位好兄弟新昊療傷,若是他有什麽閃失,唯你們試問。”


    新昊站起來,捂著傷口,說道:“謝統帥,我沒事兒。您的傷口也在流血啊,還是先行包紮了較好。”


    李成梁說道:“我這傷口算什麽,剛才若不是你拚死相救,想我李成梁已被黑衣人殺害,多謝新昊兄弟。”


    新昊連忙扶起作揖的李成梁說道:“統帥,不敢當,不敢當啊。”


    蕭誌傑說道:“李老前輩,新昊大哥,你們兩個就別謙讓了,都需要治傷,都好好休息啊。”


    知府劉章不敢怠慢,趕緊吩咐下人去叫大夫來。


    包紮好了傷口後,李成梁就呆在書房裏休息,由丁奉和三十多個遼東鐵騎徹夜把手在門外,所以沒有人再敢來侵擾。


    而蕭誌傑和新昊也回到了廂房,由知府劉章派來的士兵守在門口保護。


    還有丁猛,淩秋雨等人,他們早早睡著了,在打鬥的時候,住得比較遠,所以根本就沒有聽到聲響,依然在安靜的睡覺。


    第二天早上,淩秋雨起床很早,當她看見新昊出門的時候,肩膀上纏著繃帶,好奇地問道:“你怎麽了啊?”


    新昊說道:“昨夜有人偷襲,我被一夥黑衣人砍了一刀,不過已好多了,沒什麽大礙了。”


    “什麽,昨晚又有刺客啊,那怎麽辦?那李成梁元帥還好嗎?”淩秋雨使吃驚的問道。


    “元帥也受了輕傷,不過有大夫的治療,沒事。”新昊回答道。


    蕭誌傑也起床了,問道:“新昊大哥,怎麽樣,好點了嗎?”


    新昊笑道:“這點傷算什麽?對了,你昨晚的箭術展現的很好啊,我還要多教你幾招。”


    “是嗎?謝謝新昊大哥,不過你的傷真的沒事嗎?”蕭誌傑問道。


    “你這孩子,沒事。”新昊說道:“隻是蹭破了皮,很快就恢複。”


    兩人說說笑笑的到了後院練習射箭,主要是蕭誌傑在練箭,新昊是在旁邊負責指導的。


    淩秋雨也過來看看,笑道:“哼,這箭練得再好有什麽用,能敵得過我的雙劍飛花嗎?”


    新昊在一旁沉默不語,蕭誌傑禮貌的說道:“淩姐,我想這個應該是各有千秋啊。”


    淩秋雨笑道:“敢和我比試嗎?”


    蕭誌傑說道:“不敢。”


    新昊仍是沉默不語,淩秋雨笑了一聲走開了。


    末了,新昊才說了一句話,“好男不跟女鬥。”


    這時,李成梁部將丁奉前來說道:“兩位,元帥命令即刻啟程。”


    “這麽快?”新昊說道。


    “元帥怕在這裏夜長夢多。”丁奉回答道。


    “好的,我們一會兒就集合。”蕭誌傑說道。


    集合完畢後,李成梁看了看隊伍,人差不多都到齊了,前來送行的知府劉章說道:“誒呀,李統帥,這麽急著回去呀,不在小人府上多住幾天嗎?”


    “哼,在你的防區裏,刺客橫行,我還敢住這兒嗎?”李成梁顯得很不高興。


    劉章有些緊張,說道:“小的做的不周全,還望將軍饒恕啊。”


    “行了,沒你什麽事請,我還要趕著去麵見聖上呢。”說著,李成梁喊了句:“前進。”


    大軍又再次出發了。


    離了保定,就距離京城不遠了,李成梁對手下說道:“現在才是真正的天子腳下,大夥放心,再也沒有什麽人敢攔著我們了。”


    遼東鐵騎很少來京城,這次來絕對是耀武揚威的,就憑那些上號的馬匹和高級的武器就是王牌的軍隊的見證。


    話說在京城駐紮著明朝三大營,也是當年的王牌,不過是當年了,所以,麵對遼東鐵騎,這些三大營要是硬拚的話,絕非他們遼東鐵騎的對手。


    這些也是李成梁的資本,是他在朝廷裏挺起腰板的本錢。那群大臣平時對李成梁也很恭敬,畢竟人家手裏有實權,記得毛主席說過一句話,“槍杆子裏出政權。”此話一點也不假。


    但還好是在嘉靖時代,要是在趙匡義或者明太祖時代,是決不允許有李成梁這樣的手握軍權的封疆大吏存在的。


    所以,在特定的時代出現的人才是不同的,像嘉靖不管朝政,李成梁才能夠有這麽多精銳騎兵,才能夠在遼東開發土地,才能夠安穩的做自己的土財主。


    李成梁親自騎著馬在前麵,他要看看還有誰敢攔路。部將丁奉還有新昊,蕭誌傑則是守護在周圍,看著周圍的情況,以防萬一。


    當他們已能看到京城的城門時,一個年老的布衣書生忽然走在路上,攔住了李成梁的馬,丁奉首先上前,拔劍喝道:“你是何等人?竟然敢攔遼東的大軍?”


    那個書生竟然毫不畏懼的說道:“我當是京城大軍,遼東大軍又如何?最多不過幾千人馬,又怎能敵得過嚴嵩。”


    李成梁見對麵的書生一臉傲然之氣,渾身透露的不隻是書生意氣,還有一股將才的味道。李成梁是個識貨的人,他立馬喝住丁奉,下馬請教道:“這位先生,還請教高姓大名。”


    那個書生隻說了兩個字,就讓李成梁和蕭誌傑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畢竟此是何人,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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