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啦?』


    他臉色慘白一片,結巴的問道:『你……你剛才說你在戰場上混過幾年的對吧?別欺負我不是天炎人,從我爺爺開始,我們家幾代定居。』


    我點點頭。


    他似乎身子一癱,差點沒了力氣,隨之再度強自鎮定著問道:『那,那你是玩過槍炮的人吧?』


    我點頭,他大概也是受到的震驚和打擊徹底到了極點,開始雙手合十。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他又問道:『你……你有沒有讓別人重傷或者殘廢?』


    我笑了笑:『當然有啊,你以為上戰場是剪刀石頭布啊?輸了就得流血受罪。』


    他聽到這話,嚇得登時摔下了椅子。


    『噗通!』


    我:『怎麽啦?』


    他:『沒有沒有!我沒有事情。』


    他冷汗直流的從地上爬起來,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若月居然會認識到你這樣的人啊;那……你有沒有把人打死的情況?』


    我:『打死人幹嘛?』


    我說這完話,他顯然是鬆了口氣,但他卻沒料到我的話其實還沒說完。


    緊接著,我又說道:『要是一個人沒把我惹火,沒有幹些罪(zui)惡的勾當。我教訓他幾下就完事了,輕則痛上片刻,重了也最多是躺幾天就好了,我這個人下手還是知道分寸的,不該打死的人,怎麽也得讓他活著。但是他真的惹火了我,那他還是個人嗎??我殺了他,就像殺狗一樣沒有心理負擔。我這人脾氣很好,但這也等於惹火我的都不是人。』


    男人嚇得當時就丟了魂,愣在原地,竟是傻掉了,沒一會,他卻開始大笑不已,口裏不斷的念道:『好,好,好!』


    他拍著我的肩膀問道:『原來你殺(sha)過了。好,你已經交代了!那我再問你,有沒有十個,你有沒有在戰場上殺過十個?哪怕是老的和小的?』


    我:『雖然你說的有點跑偏了,我絕不會恃強淩弱。然而你恐怕是對的,因為我殺過的在從前一樣是個小的,以後老了也一樣會變成老的。好吧,我承認。』


    他繼續大笑,而明美若月的媽媽也發著抖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我問道:『幹什麽?你們幹什麽這麽怕我?』


    明美若月的父親繼續大笑不已。


    『好啊,好啊,這簡直就是報應啊,我明美浩一做了什麽?蒼天要懲罰我和我的家人認識到你這樣的冷血惡魔,你再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吧,你有沒有殺過五十個?對,這可是魔頭才會犯下的罪過!』


    我:『不管我怎麽欺騙你們都是沒有用的,明美伯父,我必須向你坦承我做過的事情,因為若月是我的朋友,我不能欺騙她和她的家人。實話實說吧,我做過,已經成千上萬,一個集團軍,數十萬精兵都被我一個人幹掉過。我甚至滅殺過無數國家組成的艦隊。』


    他癱倒在地,又是笑;又是流淚。問道:『你就毫無人性嗎?你從不想象那些被害者是什麽心情嗎?』


    我:『我想過,我也曾親眼看見過被害者在我眼前死去。』


    他:『既然如此,你竟敢一錯再錯?你為什麽隻想著自己?難道因為仇恨和憤怒,哪怕是毀滅整個世界你也毫不在乎嗎?』


    『我沒你說的那麽不堪,少在這給我聽風就是雨!』


    我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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