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白府內,白老爺詫異的問道:餘仙子你知道八寶觀!


    不敢肯定,也有可能隻是重名而已,白老丈你接著說吧。


    眾人也都停止了對八寶觀的猜測,再次將目光看向了白家家主。


    白老爺輕輕咳嗽一聲一聲,開始了自己的講述,我原本以為那惡道來者不善,誰知他確是東拉西扯一頓,便離開了。


    我起初認為一切也許都是偶然,因為那道人走後,好長時間家中並無大樣,也就將心放下,誰知半年後家中莫名的出了很多怪事,不是護莊的狗莫名死掉,就是家中老鼠成群,或馬廄的馬兒晚上嘶叫不停,或者水井中原本清澈的井水,變的渾濁腐臭,種種怪象,鬧的家中的人心慌慌,家宅不安。


    有此怪事,我想肯定是有人背後搗鬼,金蟬緩緩的說道。


    是呀!我當時也是這麽想的,不過我們白家雖富,卻從未與人結怨,冬施棉衣,春施粥,在這長安城人緣還算不錯,基本沒有和人結怨。


    我當時懷疑就是那道人所為,想他肯定是給我家施了什麽妖術,因為沒有證據,也不敢找他們理論。


    不過就在我們焦頭爛額之際,那道士卻再次前來拜訪,因為懷疑家中怪事與他有關,也不敢得罪隻是將他奉若上賓的迎進家中。


    他道士也不隱瞞,開門見山的說我家中有晦氣籠罩,這次特意為我解憂而來,說完留下幾張黃符,說了用法然後轉身離去。


    說來也怪,用了他的方法家中確實平靜下來,不過我能確定,一切事情肯定是他從中搗鬼,從那以後那道人會找各種理由登門拜訪,我又不能拒絕,隻能勉強應付。


    直到一年之後,那道人再次登門和往常一樣,一副和善親切之相,不過這次卻提出希望我們與他們合作。


    我故作不解問他是否廟中需要供奉,提出願意出資修繕或建造廟宇,用來感謝道長援手之恩。


    那道士卻是開口拒絕,更直接要求我們與他們合作找到一人,當時我心中就知不好,還想出言搪塞,不料他一語點破,說起我祖父與邱機子的事情,並且說起我白家是找到那人的關鍵。


    我雖然然開始裝裝糊塗,假作不知他說什麽?但那道人卻是冷笑連連,說我們有個好女兒,但現在卻不能護住你們家,讓我們好自為之。


    說完大袖一甩,徑直出了白家。


    聽白老爺講到這時,大家心中不由都有了一疑問?


    首先那八寶觀道人能知道白家和邱機子的事情並不奇怪,因為如果八寶觀若與八寶真人有關,以八寶真人修煉了大幾百年,要查出邱機子當年的事情倒也不難,要知道白家暗裏尋找一人也不奇怪。


    甚至以經知道了白家所找之人,但白家女兒是轉世之仙,這個秘密他們又是如何知道的,要知道現在的白珊珊還未尋得仙緣,更沒修煉過人何功法,就是一名普通的平凡女子,他們從哪看出白珊珊的不同之處呢?


    白老爺說到這裏,見大家陷入深思,也就等了下來看著大家。


    白老爺,珊珊是轉世仙人的事情,是不是你們無意中傳出去的,才引來了這場災禍。


    餘英男看著白老爺慎重的問道:沒有,絕對沒有,這事隻有我老兩口知道,絕對沒有外泄,白老爺斬釘截鐵的說道。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笑和尚突然開口,餘師姐,蟬師弟,你們想過一個問題沒有。


    笑和尚的話,瞬間讓房內之人齊齊看向了他。


    笑和尚雙手合十,輕笑一聲道:大家想過沒有,八寶觀道士為什麽也要找衛道者呢!


    對他們有什麽好處,退一步說八寶觀是竹山妖人丁惡的二師兄八寶真人所建,八寶真人還不能完全稱為邪魔妖派,此人椐我所知,雖不是什麽好人,但也為惡不多,一直是隱遁山林。


    找到衛道者對他有什麽意義,如果是那些邪魔妖人要找衛道者,我倒能理解,他們怕衛道者一旦覺醒,他們以後麻煩就大了,找到衛道者將他扼殺到搖籃裏,這我可以理解。


    但八寶真人要找衛道者,從而得罪衛道者,對他有什麽好處呢?


    經笑和尚一問,大家也不僅覺的有理,笑和尚接著說到,我覺得其中肯定還有關於衛道者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至於為什麽,他們知道珊珊施主的身份,我想一定是白老爺他們上次到八仙庵燒香祈福有關。


    那支簽,珊珊抽中的那支簽,餘英男與金蟬異口同聲的說道。


    對,我想也是這個,是白小姐抽的那隻簽泄露了天機。


    白老爺你還記得,珊珊抽的那支簽上的銘文是什麽?


    登瑤台,三世造化,白老爺想了許久,緩緩的說道。


    原來如此,你們白家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中,而你們所抽中的簽也是他們安排好的,目的隻有一個就是用來試探你們。


    而你們的匆匆離去,反而印證了他們的猜想。


    你們幾代都要找的人,肯定不是凡人,而你們找到他的方法,最有效的就是感應,這種感應不是印在你們血脈之中,就是打到轉世輪回之上。


    小和尚的解釋,頓時讓大家的腦中的疑團解開了不少。


    白老爺也認可的點點頭,隻所以他們始終不對你們出手,而且故意給你們施壓,讓你們知道他們的存在,就是為讓你們自亂陣腳,借機確定這一代你們家中誰是那個打下印記之人。


    顯然他們成功了,白老爺恕我直言,你以前對珊珊小妲的保護和故意隱藏,反而是欲蓋彌彰的做法,結果卻事的其反。


    你覺的珊珊小姐你們能藏的住嗎?甚至這座假山,也許在他們眼中早已不是什麽秘密了!


    笑和尚的一番分析,說的白老爺冷汗直流,滿臉憾然。


    看到白老爺的表情,笑和尚微微一笑開口說道:不過白老丈你也無許擔心,他們看似來勢凶凶,不過是在虛張聲勢罷了,定不會對你們出手,因為你們家與要找得人機緣未到,他們還要依靠珊珊小姐找到他們要找之人,要不然你們白家也許早就……。


    笑和尚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目光看向了餘英男,然後轉頭對著白老爺淡淡的問道:白老丈你為什麽明知我師姐不是你女兒,卻要執意認下,並且知道她們能化解你白家麵臨的災禍呢?


    笑和尚此言一出,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白老爺的身上,這也是包括餘英男他們最想知道的事情。


    地陵宮殿內,血東流劈向寶兒的血劍頓時停了下來,抬頭望去一個血淋的怪物突然從他的那道血河中衝出。


    一根銳利的長槍向著自己府衝刺下,啊,就任血東流平時如何善戰,也被眼前突發的一幕驚的一聲疾呼,身子瞬間下意識向後急退而去。


    怎奈事發突然,那長槍又來勢迅猛,血東流雖急力躲避,但左肩上仍被一槍刺中,一聲慘叫,血東流的左肩竟被生生的撕裂下來。


    寶兒這時以用最快的速度手指掐出一個法訣,爆,一詞出口,原本束縛住他身體上血東流祭出的血帶,頓時化為冰晶齊齊炸開,一道殘影寶兒以已退出數十丈之外。


    看到這時躲在大殿頂上的珠靈,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臉上重新恢複了方才的平靜。


    血東流麵色蒼白,雙眼中透出深深的恨意與劫後餘生的恐懼。


    空中懸著的那條血河已經變的殘破不全,下方懸空站立著正是從血河中掙紮而出的飛僵,全身鮮血琳漓,殘破不全,手中還緊緊握著那杆帶血的長槍,正死死的看著自己。


    血東流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用剩下的手臂一招,先將空中的血河收於眉心,看了看不斷滴血的斷臂之處,然後陡然間發出一聲淒厲的怒吼,身體上騰出團團血霧。


    片片血霧在他的身邊不斷飛快的旋轉化成一片紅色火海。去死吧!隨著血東流歇斯底裏的怒吼,那片血色火海如疾風般分成兩股分別衝向飛僵與寶兒。


    飛僵不退反進,口中同樣發出如野獸般的嘶嘶低吼之聲,身體也跟隨膨脹起來,發出衝天的腐臭之氣,身上覆蓋了一層濃濃的黑色濁氣,手端長槍迎著那邊血色火海衝向血東流。


    命血化火,這家夥瘋了不成,這和玉石俱焚有什麽區別,珠靈見血東流如此瘋狂的行徑,心裏也是一驚,口中不禁喃喃自語起來。


    心中也在不斷的考慮要不要提醒寶兒小心應對,若實在不敵,自己可以出手相助。


    算了,先看看這小子有什麽辦法在說,我想以他的實力,還不至於無法抵禦片刻時間,實在不行我在出手。


    想到這裏,珠靈按捺住心中的焦急,將目光完全投到寶兒的身上,以防不測。


    轟,就在那一片血色火海撞擊到寶兒身前之時,一片霧氣從寶兒身上升騰而出,刹時間擴散到十數丈方圓。


    血霧,珠靈驚的差點大叫出聲,他不敢相信,這次寶兒使用化霧之術,竟然化出的是一片血霧。


    就在血霧生成之時,那片血色火焰也瞬間沒入其內,隻聽見血霧內響起一連串炸烈之聲,這片包裹寶兒的血霧中,霎時間烈焰升騰,血光霍霍,方圓十丈血霧此時此刻仿佛也跟隨沸騰起來。


    血東流看到此處,眉頭也不由微微得緊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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