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兄,我隻是想要問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


    淩檀兒的濾鏡在那天被薑知意戳穿的時候已經碎完了。


    所以,薑涵意對淩檀兒現在做出的這副樣子無感,語氣也不是太好。


    如果是以前,他絕對第一時間道歉了。


    現在他隻想弄清楚淩檀兒到底是男是女。


    說著話的時候,他也在打量淩檀兒。


    皮膚細膩光滑,如果細看竟然能夠從她臉上看到脂粉的痕跡。


    而且沒有喉結。


    在這一瞬間,薑涵意覺得他的疑問沒了任何意義。


    淩檀兒很明顯的女扮男裝。


    同時懊惱以前自己腦子是被狗吃了嗎?


    這麽明顯竟然沒有看出來。


    還以為自己喜歡男人。


    整天忐忑怕被老爹打死。


    薑涵意的問話淩檀兒更氣了,問什麽?


    問她的詩詞到底是不是抄襲的?


    哼,無知的古人,隻會活在父親庇佑下的吸血蟲。


    反正這個世界壓根沒有那些驚豔的詞句。


    她拿出來用用怎麽了?


    幹嘛非得在意是不是她原創的。


    她這是在為這個世界的古詩詞做貢獻。


    為這個世界的文壇曆史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薑涵意,這是太後舉辦的宴會,我勸你不要沒事兒找事兒。”


    淩檀兒皺眉威脅。


    如果薑涵意真的鬧起來引來很多人,今天她也不好收場。


    想到這裏,又軟了語氣:“薑兄,有什麽事兒,我們改天再說好不好”


    “不用了。


    我已經沒有什麽想知道的了。


    淩檀兒,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以後好自為之吧。”


    最後薑涵意還是忍不住提醒一下淩檀兒。


    就算是為他的情竇初開告個別吧。


    淩檀兒心下大驚,拉住了準備離開的薑涵意:


    “你什麽意思?”


    薑涵意喊她淩檀兒而不是淩檀。


    “男人不會塗抹胭脂。”薑涵意很是無語的說。


    淩檀兒身上的脂粉味真的很重。


    其實他很想說長的醜塗抹脂粉拯救不了的。


    但是身為男人,應該大度。


    他還是忍住了毒舌。


    隱在暗處的裴宏深眼珠子轉了幾轉,臉上全是激動。


    淩檀兒,淩檀兒!


    淩兄竟然是女人。


    所以……


    一瞬間他的激動化作了勢在必得。


    在自己貼身小廝身邊耳語了幾句,小廝悄無聲息的離開。


    “淩兄,薑兄!好巧啊!”


    裴宏深好像是剛剛看到兩人一樣的從暗處走了出來。


    一想到接下來他會徹底擁有淩檀兒,垂在身側的手都在發抖。


    淩檀兒還沒有從薑涵意知道她身份的驚嚇中走出來,自然也懶得理裴宏深。


    很是隨意的打了個招呼。


    用警告的眼神看著薑涵意:


    “薑兄,還望薑兄能夠守好本分,我的請帖是五王爺穆祺給的。”


    “隻要別惹到我,我還沒那個閑工夫去管你。”


    薑涵意無所謂的說完準備離開。


    五王爺?


    把他惹急了,天王老子也讓自家老子參上一本。


    “誒,我剛來,薑兄給個麵子別急著走。”


    裴宏深拉住了薑涵意,不讓他離開。


    萬一薑涵意離開後,淩檀兒也要離開怎麽辦。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更何況剛才淩檀兒說了五王爺。


    不率先下手,和五王爺搶人,他還不夠資格。


    薑涵意和淩檀兒的臉色都算不上太好。


    隻有裴宏深一個人在那談天說地。


    反正就是誰都不讓離開。


    不一會兒,一個小廝端著托盤過來。


    上麵酒壺酒杯,還有小點心。


    “如此美景怎可辜負。


    來,淩兄,薑兄……”


    裴宏深拿過酒壺,給兩人斟上酒遞了出去。


    為了防止出現紕漏,三杯酒裏都有東西。


    看著薑涵意和淩檀兒一飲而下,裴宏深眉眼低垂也把自己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涵意,剛才看你好像有什麽事兒,我和淩兄就不打擾了。”


    說著拉著淩檀兒離開。


    至於被留下來的薑涵意要怎麽辦?


    他這個藥效發作是要一定時間的。


    等會薑涵意吃了什麽東西見了什麽人又和他有什麽關係。


    薑相的兒子要鬧笑話,或者娶誰家的姑娘他裴宏深更管不著。


    他現在隻需要在藥效發作之前帶著淩檀兒找一個隱秘的地方把生米煮成熟飯。


    薑涵意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心裏有點疑惑,但也沒有過多在意。


    走出了偏僻的地方。


    回到了宴會主場。


    坐下沒一會兒,就覺身體裏湧上一陣一陣熱意。


    “涵兒,怎麽臉這麽紅?”


    薑夫人也發現了自己兒子的異常。


    薑涵意搖了搖頭:


    “可能是剛才飲酒有些過又吹了風。


    娘親,我去湖邊吹吹冷風就好了。”


    說完他腳步虛浮的站起身來,往湖邊的方向走。


    薑涵意腦子越來越沉,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了棉花上。


    好熱。


    好想跳到水裏去。


    憑借著意誌力,薑涵意繼續往湖邊去。


    程瀟和朋友在射箭,遠遠的看到小路上薑涵意跌跌撞撞的身影。


    扔下弓箭追了過去。


    “涵意,涵意……”


    到薑涵意身側,程瀟拍了拍他肩膀。


    薑涵意早神誌模糊了。


    程瀟挨上他,他也就順勢倒進了程瀟懷裏。


    手胡亂的扯著程瀟的衣服:“好熱,幫我……”


    呼出的氣息仿佛都滾燙無比。


    程瀟整個人被定在原地。


    “涵、涵意,你怎麽了?”


    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在懷裏,還在……


    程瀟整個人繃直了身體。


    一動不敢動。


    嘴上這樣問著,其實他心裏已經大概有了答案。


    神色冰冷。


    什麽人這麽大膽,竟然敢在太後的宴會上做這樣齷齪的事情。


    幸好涵意隻是中了藥,下藥的人還沒有得逞。


    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薑涵意迷糊的腦子壓根聽不見程瀟的話。


    他隻知道挨著這個人後他身體更渴求了。


    “幫、幫我……”


    扯開了程瀟的衣服,手貼上溫熱的胸膛,不停作亂。


    胸襟大開,程瀟猛然回神。


    “涵意,抱歉了!”


    說著一個手刀敲在了薑涵意的脖頸把人敲昏迷過去。


    半抱著渾身無力的薑涵意走小路找了一間僻靜的休息室進去。


    把薑涵意放到床上後,程瀟出去打了一桶冷水進屋。


    看著床上昏迷過去,仍然臉色通紅的人程瀟也紅著臉把人的衣服扯開了。


    用帕子放在涼水,然後用涼帕子擦拭給床上的人降溫。


    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了。


    希望有效果。


    感謝【半藏林小鹿】寶寶的催更符……終於有存稿了? (??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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