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圍觀之下,一片錯愕的氣氛彌漫開來。


    隻見那位姑娘,身形臃腫,麵容平凡得近乎醜陋,站在那兒仿佛一幅不太和諧的畫麵。


    “這姑娘未免也太醜了。”人群中有人竊竊私語,聲音雖小,卻足以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就連本來抱著看好戲心態的三大媽,此刻也不禁對賈東旭心生了幾分同情。


    畢竟,誰家願意娶個這樣的媳婦進門呢?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際,靠在牆角的林老太太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眯著眼睛,打量著那位姑娘,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這姑娘長的真俊,東旭他媽,你怎麽還不把人家領進屋去?”


    賈張氏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她本就不滿意這個未來的兒媳婦,此刻更是覺得林老太太在故意挑釁。


    她瞪了林老太太一眼,沒有理會,轉身朝院子裏走去。


    “屋裏冷,我先去生火。”賈張氏指了指院子一角的那堆煤球,對那位姑娘說道,“要不你先幫大姨把煤球背點過來?”


    那姑娘沒有推脫,默默地拿起筐子開始背煤球。


    雖然她身材肥胖,但個子卻不高,看起來力氣也不大,一次隻能背半筐。


    而且她還有一隻腳好像受了傷,走起路來還拖著腳,看起來很痛苦的樣子。


    賈張氏冷眼看著那姑娘忙活了半天,卻沒有絲毫要幫忙的意思。


    反而轉身躲進了屋裏,留下那姑娘一個人在院子裏孤零零地背著煤球。


    周圍的人見狀,紛紛議論起來。


    有人說賈張氏太過刻薄,有人說那姑娘太可憐。


    而那位姑娘卻始終一言不發,隻是默默地背著煤球。


    就在這時,賈東旭從外麵回來,看到這一幕,他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他快步走到那姑娘身邊,一把奪過她手中的筐子:“你別背了,我來。”


    有人看不過去,敲了敲賈張氏家的窗戶,問她還要讓姑娘背到什麽時候。


    賈張氏坐在屋裏,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她冷冷地說道:“等我家東旭回來再說吧,是他相親又不是我,我可做不了主。”


    然而,賈東旭卻像是消失了一般,蹤影全無。


    就在這時,閻埠貴出現了。


    他看著那位姑娘累得氣喘籲籲,滿臉通紅,心中不禁有些不忍。


    他輕聲對姑娘說道:“姑娘,你先歇會兒吧,別累壞了身體。”


    賈張氏在屋裏看見了這一幕,頓時火冒三丈。


    她隔著窗戶就開始破口大罵:“閻老西你個挨千刀的,我們家的事不用你管!你少在這裏裝好人!”


    閻埠貴反駁道:“我是院子裏管事的人,群眾反映你欺負人我就要管!你不能這麽對待一個姑娘!”


    賈張氏氣得跳腳,她衝出屋子,指著閻埠貴的鼻子就罵:“我看你是來看笑話的吧?從我借了柱子的小房開始你就眼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


    兩人你來我往地吵了起來,院子裏頓時熱鬧起來。


    而那位姑娘則默默地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她的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顯然已經累得不輕。


    這時,林老太太走了過來。她心疼地看著那位姑娘,拉著她的手說道:“姑娘,你跟我來,我給你喝口水。”


    說著,她就拉著姑娘往何雨柱家走去。


    賈張氏見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衝著林老太太的背影大聲罵道:“你個乞丐婆子,真拿這裏當自己家了?信不信我報警把你抓走?”


    林老太太沒有理會她,隻是自顧自地拉著姑娘往前走。


    而那位姑娘則低著頭,默默地跟著林老太太。


    就在這時,劉媒婆興衝衝地跨進了院子,臉上堆滿了笑容。


    她走到賈張氏跟前,語氣中滿是得意:“怎麽樣老嫂子,我給東旭介紹的姑娘他還滿意吧?”


    賈張氏一聽這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她不滿地瞪了劉媒婆一眼:“滿意?找那麽個醜八怪給我當兒媳婦我能滿意嗎?我可是給了你錢的,你就這麽糊弄我們?”


    劉媒婆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她驚訝地看著賈張氏,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嫂子,你……你說那姑娘醜?”


    賈張氏理直氣壯地答道:“醜,就是醜!我眼睛又不瞎,還能看不出美醜?”


    劉媒婆心裏一咯噔,她趕緊解釋道:“老嫂子,你是不是弄錯了?那姑娘長得可俊了,大眼睛、高鼻梁,皮膚也白嫩,哪裏醜了?”


    賈張氏一聽這話,更加生氣了:“俊?我看你是眼睛長到屁股上了吧?那姑娘長得那麽醜,你還說俊?你是不是故意跟我過不去?什麽也別說了你把錢退給我!”


    “我說你這就是胡攪蠻纏了,是不是那姑娘沒看上你兒子啊?那也沒有找我退錢的道理啊!”


    “是我兒子看不上她!我兒子是軋鋼廠的正式工,每個月工資好幾十塊呢……”賈張氏尖聲道。


    劉媒婆見賈張氏這麽說,也把臉拉了下來:“你要非說你兒子看不上人家,我也無話可說。可你說那姑娘醜可就是有點胡說了。不瞞你說,就你那些條件,能有姑娘願意來你家相親就不錯了,何況人家還盤亮調順有家底!”


    賈張氏啐了一口:“放你的狗屁!”


    劉媒婆被賈張氏的話氣得臉色通紅,她也有些生氣了:“老嫂子,你這麽說我就有點不高興了。我劉媒婆在這四九城也是有名有號的,什麽時候糊弄過人?”


    “別說那些沒用的,還錢!”


    “我看是你兒子不爭氣人家看不上吧?”


    劉媒婆的話激怒了賈張氏,她衝上來就要揪劉媒婆的頭發,反被劉媒婆閃身躲開,順手還扇了賈張氏一個大嘴巴子。


    賈張氏被打的嗷嗷叫,她想打回去,卻被鄰居們拉住。


    她隻能捂著臉,跳腳道:“人就在何雨柱家,叫出來看看到底是醜是俊!”


    劉媒婆:“叫就叫,我還怕你不成?這就去把她叫出來,讓大家看看她到底長什麽樣!”


    賈張氏氣衝衝地往何雨柱家走去。


    劉媒婆也不甘示弱,緊隨其後。


    周圍的鄰居見狀,紛紛圍了上來……


    賈張氏上前拍門:“林姑娘,你出來一下!”


    半晌,何雨柱家的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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