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反應,陳讓開始叫嚷:他喵的走路不看路啊,推什麽推,著急投胎嗎?


    今天真是倒黴。


    吳川芎二話不說一拳打在陳讓臉上,陳讓被打得嗷嗷叫,吳川芎怒吼道:“再叫一句試試?”


    看到對方如此凶猛,朋友兩人衝上去剛準備幫忙,吳川芎冷漠開口,無關人員不想被牽扯就選擇離開,否則我可不客氣了,這是我和他之間的私事兒。


    陳讓立馬安靜下來,是你,你是來給許甜出氣的。這時路口有人路過,另外兩人還是衝上來,吳川芎一拳打倒一人。


    兩人哀嚎的聲音引起了路人的注意。


    吳川芎意識到這裏不是解決問題的地方,於是揪著陳讓的衣領將他拖走。陳讓試圖反抗,但吳川芎的力氣很大,他根本無法掙脫。


    就像他之前拖走許甜一樣。


    來到一個僻靜的巷子裏,吳川芎鬆開了手。


    一把將他丟在地上。


    陳讓齜牙咧嘴瞪著他,“你到底想幹什麽?”吳川芎冷漠地看著他,“以後離她遠點。”


    哼!你以為你是誰啊!憑什麽命令我,那種表麵單純背地裏淫蕩的女人,隻要給了錢可以隨便上。


    嗬嗬嗬!你也是個大怨種吧。哈哈哈還沒看清自己喜歡的女人是什麽樣。


    吳川芎一把抓起陳讓的衣領,一拳接著一拳打在他的臉上,巷子裏傳出他的慘叫聲,驚起夜晚停留在附近牆簷的蝙蝠和飛鳥,手下留著分寸。


    我最後警告你,如果你想好好在c城念完大學,以後看見許甜就給我夾起尾巴繞著走。


    不然今天隻是個小教訓,我會讓你身敗名裂,前途盡毀。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我從不給人第二次機會。


    說完便從巷子裏出去,和趕來的兩人,遇個正著,兩人哆哆嗦嗦開口,不關我們事別出手,下次我們會攔著陳讓的,不讓他繼續騷擾許甜。


    吳川芎無視兩人直接走了出去,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巷子盡頭,兩人急忙去找人,扶起被揍的七葷八素的陳讓,三人亦步亦趨的在狹窄的巷子裏消失了。


    吳川芎扔掉了口罩回到車裏,其實他也不怕人認出來,就是為自己隨隨便便出手找一個心理逃避,練過功夫的人從來不隨便對普通人出手,他違反了當時老師的叮囑。


    但這次不報複自己會崩潰,這口罩的作用大概就是掩蓋不多的原則。


    拍了拍帆布鞋和褲子上的灰塵,擰開礦泉水瓶子,喝了口水打開手機,已經十一點半了,爺爺發來消息,讓周末回家一趟


    公司裏消息彈出一堆,一一翻閱回複,他到上大學就去公司了,現在擔任一個經理的職位,從底層慢慢做起,手上沒有實權。


    吳氏集團是c市乃至全國都榜上有名的世界五百強企業,家裏經營各種日化品,涉獵多個行業。


    他家名下的超市是c市按營收總額來算的話,營收規模世界第一,六千億。


    六千億什麽概念,相當於s省的gdp全省加起來,兩百多個民營企業


    都是d國民營企業500強四百多家上市公司整個s省一年gdp九萬多億,一個\"前來超市''''把s省幹完了。


    吳川芎十四歲回到家族,沒有高興,沒有興奮,十分怨恨自己的家族。


    如果他們不逼自己的父母,父親就不會死在找他們的路上,母親將他和姐姐藏了起來,七歲的吳川芎和八歲的吳思思他們在孤兒院待了一年多,九歲的的吳川芎被收養,姐姐留在了那裏。


    等後來家族找到姐姐,也是查著蛛絲馬跡才找到他,當年兩路人馬都在尋找,如果是堂哥家先找到估計也不用回來了,直接讓他們姐弟意外離世。


    時隔多年,回到這個勾心鬥角的大家族。他要找到自己的母親,後來她去哪了。


    開始資源搶奪之戰。這一次我失去的,我都要有尊嚴的拿回來。


    內心並沒有比收養時充盈多少,不是所有人都會被物質填滿內心的空洞,他也終於長大了。


    孤獨隻有自己知道,他的身份隻有家族最親的人知曉,至今還沒有對外宣布他的身份,爺爺說等到他商業聯姻,有一定實力留下自己能拿的穩的東西時,才會公布下一任吳氏集團繼承人是誰。


    還記得爺爺當時的原話:\"你是我吳氏集團的未來競選的繼承人之一,每一個成功的人都有一顆強大的心髒,一切以家族利益為主。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想得到什麽就要付出足夠的代價。


    你和你的堂哥都是我吳家一代青年才俊,希望你的成就,能超過你的父親,超過你的堂兄。


    我不過也是他的棋子而已,一個野心勃勃的企業家,不允許周圍出現不可控的任何危機,所有人他都玩弄於股掌之間。


    百年世家,不能毀在他的手上。


    不甘心被別人操控人生,就要暗自發力,努力擺脫棋子的命運。吳川芎開始暗自經營自己的商業帝國,私下已經有了四個公司,擁有了三個合夥人,他們一起創業投資,負責管理公司。


    這幾年收益不錯,但要想羽翼豐滿,反抗老爺子,遠遠不夠,他要做的還很多。


    十四歲的你勵誌要賺很多很多錢,22歲的你已經站在當初看不見的高處熠熠生輝,我的人生該由我自己掌控。


    漸漸路上沒了行人,整個c市漸漸開始變得安靜,偶爾幾個醉酒的人在馬路上發著酒瘋,吵鬧得聲音點亮了附近樓道的聲控燈。


    吳川芎將手機鎖屏,手機無聊的輕輕敲著膝蓋,腦袋裏開始盤算,自己接下來的計劃。


    不能讓許甜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


    以後在一起我也不能讓她和我一起回去,自己在意的人要保護好,家族裏的勾心鬥角,那麽多規矩她麵對起來 ,並不會開心吧!


    想著靠在座椅上歎息一聲,壓力減緩不少,他不是神也怕再失去什麽。離兩點酒吧打烊還有一個多小時。


    再等等許甜就下班了。


    此時的許甜,和大家一起打掃衛生,收完盤子洗完那些,開始拖地打掃。


    這裏的服務生也分兩種,氣氛組和點單送單,徐州是點單的,他們一般酒吧快散場了就可以走了。


    今天許甜調到了保潔去,還得洗盤子,這個勤快努力的姑娘很好,前麵發生的事情,她肯定也是被逼的。


    許甜終於忙完了手頭的工作,她看了看時間,已經快淩晨三點了。


    她疲憊地伸了個懶腰,心想終於可以休息了。這時,她的同事徐州走過來,笑著對她說:“甜甜,你今天真是辛苦了。


    許甜換完衣服一愣!徐州你怎麽還沒走啊!男生撓撓頭,我回去也睡不著,在這裏玩了會兒手機。


    要不我請你吃個夜宵吧!男生眼裏帶笑,許甜連忙擺手,“不用啦,我太累了,隻想趕緊回去睡覺。”徐州有些失落,但還是點點頭,“那好吧,你早點回去休息,明天見。”


    許甜上了個廁所背起帆布包往外走,走出酒吧。


    夜晚的空氣有些微涼,她不禁裹緊了外套。突然,她看到路邊吳川芎正靠在車上等著她。


    看到她出來,吳川芎向她招了招手,許甜本想裝作沒看見逃走,吳川芎叫住她。


    許甜,你幹嘛躲著我,難道你占了我的便宜就拋棄我了。許甜一個趔趄,差點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不來,還好這麽晚都沒人了。


    許甜看向他,清澈眼眸有幾分不悅:\"你胡說八道什麽啊!別人會誤會的。


    吳川芎雙眼含笑,拿著便利店買的帶奶茶靠近,許甜剛好身高到他的胸口,忍不住揉了揉她柔軟的頭發。


    許甜一下躲開:\"你這人怎麽自來熟啊!別摸我腦袋。


    你都早過十八了,怕長不高啊!說著吳川芎將奶茶遞到她手裏,暖暖的,許甜體質偏寒,所以秋天冬天最怕冷。


    無功不受祿,我不喝陌生人的東西。


    不喝就丟了。


    這麽快就翻臉不認人了,就算之前的事情我不計較了,剛才酒吧的事情,我也幫你了!這都還不算朋友嗎?


    許甜低了低腦袋,心裏煩悶,他們昨天發生的事情,讓她怎麽麵對啊!


    吳川芎也不為難她,走吧!我送你回學校。


    不用了我自己會回去的!


    別耽擱了,再等一下天都亮了,要不然一起吃個早餐再回去。我們倆以後就是同事了,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不等許甜反駁,便拉著許甜朝學校走去,男生的手掌心傳來溫度,許甜沉默不語。


    寂靜的街道,安靜的隻剩冷風時不時吹過,樹葉掉落在馬路上,路邊的青草地已經有了露珠,更深露重。


    桂花清香時不時鑽進鼻尖,許甜吸了吸桂花香,發出滿足的喟歎,似乎今天勞累的身體輕鬆了不少。


    天上寒星一閃一閃的,星光落進了女孩的雙眸裏,為她桃花眼添了幾分靈氣,月亮半圓


    兩人相對無言,就一直默默走著,許甜都走大街不穿小巷,校園霸淩帶給她的陰影。


    那個回學校走路得半小時,我一般都掃單車回去,你別送我了,我一個人可以的。


    那你載我,男生俊臉一本正經,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許甜看著一米八幾的大高個一陣無語,那個你能不能別送我,我自己十幾分鍾就到學校了。


    不行,我必須得送你到學校,不然我不放心。你一個女孩子這三更半夜的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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