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未來的幾十年,濮玉澤在獄中就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隻要閉眼,就是原劇情的悲慘經曆重現。


    以至於精神崩潰,神神叨叨,逢人就說這是一場報複。


    瘋了一般想要取得祁逸的原諒,傳出無數次消息希望可以與祁逸見上一麵。


    可惜祁逸早已將他看的透徹,對他們的友情徹底失望,一次也沒有去過。


    慢慢的,濮玉澤似乎接受了現實,開始尋找各種提神方法減少睡眠。


    卻在一次次強製睡眠後,被迫放棄。


    隻因藥物助眠睡的更久,要硬挨過一次次折磨,想要中途驚醒根本不可能。


    後來,濮玉澤似乎慢慢放棄掙紮了,自虐般的按時睡覺,接受報應。


    卻在次日醒來拉過賈欣蕊暴揍一頓。


    身為一個科研人員,還是與醫學沾邊的科研人員,濮玉澤太知道怎麽揍人外表看不出來卻能痛入骨髓,受盡折磨,苦不堪言卻不致命。


    為此,賈欣蕊沒少找獄警告狀,被帶去驗傷,卻發現毫發無損。


    次數多了,被當做為逃避勞動而說出的謊言,聽到也隻當做個笑話,不會再有人理會。


    被吵煩了還要挨上兩巴掌。


    二人就這樣無限循環,在獄中消磨了一生,這一消磨,就是五十年。


    從此外麵再無二人消息,當然,也沒有人會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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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逸從研究院回來,就見祁辭躺在樹下,睡的香甜。


    微風拂過,一片調皮的花瓣飄落鼻尖,癢的少年鼻尖微皺,試圖用氣流將那擾人清夢的東西吹走。


    一次兩次,粉嫩的小鼻子皺了又皺,也未能成功將花瓣吹走,可愛的小動作逗的祁逸彎起了眉眼。


    眼見少年眼睫輕扇,好似展翅欲飛的蝴蝶,祁逸趕忙將花瓣拿走,將人攬進懷裏,搖晃著輕拍後背。


    確定人重新睡熟過去,才停下動作。


    輕手輕腳將人抱進屋內,小心放在榻上。


    取來毛毯,還不待將毯子給人搭好,就被人卷了過去。


    左一圈,右一圈,直接將自己裹成了蠶寶寶,還不忘牯牛牯牛,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可愛的小模樣看得祁逸兩眼放光,要不是怕祁辭餓到,非得將人按住貼貼一通吸。


    祁辭是被濃鬱的飯香勾醒的。


    睜眼就見祁逸係著他心血來潮買的粉色凱蒂貓圍裙,脊背挺直,寬肩窄腰,一絲不苟的將鍋鏟掄的飛起。


    翠綠的青菜在空中跳躍翻轉,趁著明黃的火焰,好似火焰的使者,自由,靈動。


    都說工作的男人最帥。


    祁辭突然覺得,係粉色圍裙做飯的男人也不遑多讓。


    帥的他忍不住想要靠近,罪惡的小爪子攬上祁逸精健的腰肢,在塊塊分明的腹肌上大大方方摸了一把。


    細膩絲滑,彈性十足。


    似乎覺得不夠,停頓一秒用於思考,又開始繼續揩油。


    腹間一隻小手輕點,滑動,祁逸也不阻攔,大大方方站著原地,任由祁辭輕攏慢撚抹複挑。


    要不是身體的緊繃和越來越快的掄鏟速度,祁辭都要以為他對祁逸毫無吸引力了。


    直到火候適當,祁逸放下鍋鏟轉過身來。


    彎下腰來,對著祁辭嬌嫩的耳畔輕輕吹出一口熱氣。


    酥麻的感覺席卷全身,祁辭好像觸電一般,瞬間鬆手後跳一步,頭也不回,轉身就走。


    口中不斷碎碎念著什麽,看背影,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架勢。


    戲稱一句:“小慫包。”祁逸靠在案邊任由祁辭慌亂逃跑,也不追。


    現在盡情的點火就跑吧。


    風水輪流轉,很快,就要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逃跑的祁辭隻覺背後一涼,直覺祁逸沒有在憋什麽好招。


    不過這不重要,生前哪管身後事,浪得幾日是幾日。


    誰管他以後怎樣,他又不是快樂不了。


    二人吃飯,洗漱,一如既往的在床上一通胡鬧。


    最終以祁辭偷笑著看祁逸去洗澡而告終。


    待一切終了,二人躺在床上緊緊相依,祁逸嗅著祁辭發間的清香說起了正事。


    今天他去研究院了,榴蓮他們吵鬧著要見‘大嫂’。


    推脫不開,隻好回來問問祁辭願不願意。


    不成想祁辭注意力根本不在這上麵。


    抵著祁逸炙熱的胸膛拉開兩人距離,抬頭望去。


    “大嫂?嗬~”淡然的目光,帶著無限的威壓,幾乎要將祁逸的靈魂洞穿。


    迷茫的瞌睡被瞬間嚇跑,祁逸求生欲上線,滑跪的幹脆利落:“他們不會說話,咱不和他們一般見識,我明明和他們說我是有男朋友的人,哪成想一個個小學語文沒及格,根本聽不懂人話。”


    “你知道的,做我們這一行的,語文成績都不太行,聽不懂人話是常有的事。”


    (榴蓮:風評被害最嚴重的一次。)


    見祁辭冷漠注視,就是不說話,祁逸心底沒由來的發毛。


    一咬牙,也是豁出去了。


    身形一低就鑽進祁辭懷裏,大腦袋在少年胸前拱啊拱,一副大鳥依人的模樣。


    “老公~~不要和人家一般見識嘛,千錯萬錯都是他們的錯,人家是無辜的啦~。”如絲的媚眼毫不吝嗇的砸在祁辭身上,砸的祁辭眼前發黑。


    祁辭知道祁逸不要臉,但沒想到祁逸能不要臉到這種程度。


    那麽大的塊頭,鑽他懷裏擺出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樣惡心誰呢?!


    還‘無辜的啦~’,能不能把舌頭捋直了再說話,惡心他算誰的?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一腳將人踹下了床。


    喜歡裝人妻撒嬌惡心人是吧?


    好啊,那就讓他裝個夠。


    今天的人妻惹‘老公’生氣了,睡地板吧。


    不想睡?


    可以,他是最善解人意的‘老公’了。


    書房空著也是空著,還有沙發,應該會比地板舒服的多。


    嚇得祁逸連連搖頭。


    地板好,地板妙,地板舒服的他呱呱叫。


    消暑降溫,還沒有掉下去摔成半身不遂的風險,他最喜歡地板。


    對此,祁辭表示:喜歡就好,喜歡就多睡睡。


    他尊重每個人的個人愛好。


    不論昨晚如何鬧,第二天,祁辭還是穿戴整齊,帶著給榴蓮他們準備的見麵禮和祁逸一起到了包廂。


    進門就收到了一串興奮的驚呼,一群朝氣蓬勃的青年,兩眼放光的圍了上來。


    熱鬧程度,不知道的以為來了個大熊貓。


    “哇偶~嫂子真的來了。”


    祁辭os:不是你們叫我來的嗎?


    “嫂子好像精致啊,比我妹之前好幾萬買的什麽敗家娃娃都好看!這讓我妹看到不得興奮死。”


    祁辭os:你妹知道你這麽稱呼她的娃娃嗎?


    “對對對,我妹也是,給娃娃買小裙子的比我衣服都貴,碰都不讓碰,寶貝的不得了,結果和嫂子一比差遠了。”


    祁辭os:謝謝,我不穿裙子,沒得比較。


    “嫂子這麽漂亮,和逸哥在一起可惜了。”


    祁辭os:emmmm,你要不要你稍微移動下視線,看看我旁邊是誰再說話?


    “嫂子我偷偷和你說,逸哥昨天在研究院開屏了一天,到處嘚瑟他有個漂亮老婆,這種男人要不得,太不穩重了,要不嫂子把他踹了,看看我?啊——”


    “看看看,看你個大頭鬼,也不撒泡尿照照,還看看你,歪瓜裂棗一個,你配嗎?”


    “都靠那麽近幹嘛,嚇到我的辭辭你們負責嗎?”


    祁逸看著一群人將祁辭團團圍住直接就火了,一個個沒有自己的老婆是嗎,圍著他老婆幹嘛。


    還有那個,當著他麵說讓辭辭踹了他的,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要不要他好心送他一程?


    那個誰誰誰,什麽叫和他在一起可惜?


    他和辭辭超配!絕配!!天仙配!!!


    他就不應該心軟帶辭辭過來,這群醜了吧唧的玩意有什麽可見的。


    來見證物種的多樣性嗎?


    正當祁逸拳打腳踢(不是)將祁辭從包圍圈裏解救出來,緊緊圈在懷裏,占有欲十足。


    低頭就對上祁辭涼涼一瞥。


    一顆怒火中燒的心瞬間哇涼。


    完了,忘了通知這群坑爹玩意不許叫祁辭‘嫂子’了。


    眼看重新睡床的日子遙遙無期,祁逸都想當場就給祁辭跪下。


    他到底造的什麽孽,為什麽要認識這麽一群缺德玩意啊摔(?`?′)シ┳━┳。


    簡直是他性福生活的絆腳石。


    絕交,絕交,通通絕交,明天就將他們打包扔去外太空。


    對一分鍾都是對地球資源的浪費。


    祁辭也隻是給了祁逸一個眼神讓自行體會,並沒有想要在他朋友麵前為難他的意思。


    欣欣然應下‘嫂子’的稱呼,麵色平靜。


    博學的知識儲備與幽默風趣的說話方式,很快便與眾人打成了一片。


    根據每個人喜好精心挑選的禮物,更是將現場氣氛推上了新的高(審核大大,正常文字,什麽也沒有)潮。


    一群年輕人高呼著‘你是我哥’,勾肩搭背,吵吵鬧鬧,恨不得當場和祁辭拜個把子。


    看的祁逸在一旁醋的不行。


    內心的小人咬著手帕不斷的撕扯:爪子放哪呢!放哪呢?!一群沒有邊界感的死直男。


    卻因剛剛惹了祁辭生氣,根本不敢過去將人抓回懷裏。


    隻好猛灌一杯,酸溜溜的嘟囔:“逢年過節,我哪次沒給你們送禮物,你們現在住的開的,哪樣不是我送的,竟然說沒人送過你們禮物,真是過分......”


    小聲的嘟囔,仗著包廂吵鬧默默為自己委屈。


    哪曾想身邊的耿直小夥耳朵尖,聽的清清楚楚就算了,還借著酒氣直接大聲反駁了出來。


    “我每天上班當牛馬,過節發點高級草料是我應得的,想不到你是這樣的逸哥,竟然將過節草料和禮物混為一談,一份兩用算是讓你玩明白了。”


    “嫂子這是才是真心準備的意外之喜好吧,都是我們喜歡的,簡直送到了我們心坎裏了,一看就沒少費心,回家我就將東西供起來,一日三次,沐浴焚香,虔誠叩拜......”


    祁辭os:其實也..大可不必...就.....毛球搜索資料,小鯨魚挑選包裝,祁逸付賬,他......也就負責送到在座各位手上,連拎過來都是祁逸當的苦力。


    幾次試圖融入,都被以礙事為由推了出去,現在更是被自家員工一陣貼臉突突,祁逸表示:他委屈,他被孤立了,他超想哭!


    哪怕用扣工資威脅,都改變不了他被孤立的事實。


    隻因辭辭說了:扣多少,他雙倍給補。


    引得眾人大呼敞亮,終於有人治得了祁逸了。


    更加猖狂的拉著祁辭說起祁逸的糗事。


    氣的祁逸簡直想直接揭桌子走人,他帶祁辭過來見這群缺德玩意簡直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錯誤。


    偏偏祁辭聽的津津有味,‘嫂子’的事還沒哄好,他現在根本不敢拔虎須,觸祁辭黴頭。


    好吧,其實他平時也不敢。


    隻能委屈巴巴的把玩著祁辭纖細的手指,試圖引起祁辭的注意。


    換來了眾人又一輪的無情鄙夷。


    酒過三巡,祁辭已經在潛移默化中引導,讓眾人將‘嫂子’這稱呼不知不覺中換成了‘辭哥’。


    眾人喝的上頭,榴蓮嘴上也沒了把門的,直接將心中所想問了出來。


    “辭哥,你和逸哥誰上誰下?”


    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就連呼吸聲也輕淺了不少。


    雖然眾人都想知道這個問題,但就這麽當著兩個當事人的麵大剌剌問了出來,屬實還是需要勇氣。


    不論其他時候如何,此時此刻,榴蓮成了眾人心中的神,簡直想要頂禮膜拜的程度。


    其實,他們一直以來都堅定的認為自家逸哥氣度非凡,一定是個絕世大總攻。


    但今天見到了祁辭。


    長相俊美卻不顯得秀氣,言談斯文卻不失霸氣,雖然在身高上與祁逸有些許差距,但是氣勢上明顯完勝啊。


    就旁邊那個。


    對對對,說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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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王者不連跪的為愛發電x3,用戶道的為愛發電x3,碳基生物邈邈的為愛發電x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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