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的菜肴排排放,盤子在加熱板上碼了好長一排。


    別說兩個人了,十個八個也是夠吃的。


    想到將自己撐成皮球也還在一口一口往嘴裏塞。


    隻為那一句‘我要全部裝進肚子裏’的祁逸。


    祁辭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其實......也不用全吃下。


    他並不想因‘男朋友差點被自己撐死’而撥打急救電話。


    畫麵太美,想想就讓人頭皮發麻。


    最後祁逸還是沒有將祁辭做的飯菜都吃了。


    倒不是他不想。


    而是祁辭數次阻止無果後,冷著臉甩下一句:“再吃你就摟著盤子在餐廳睡吧。”直接離開。


    雖然他覺得,也就十幾盤菜而已,隻要是祁辭做的,他努努力,還是可以吃下去的。


    但祁辭生氣了。


    祁辭做的菜重要,但自家寶貝更重要。


    摟著自家香香軟軟的寶貝睡,還是摟著冰冰冷冷的盤子睡,他還是分得清的。


    當即放下筷子,不吃了,絕對不吃了。


    拿出一摞餐盒,將剩下的飯菜小心裝了進去。


    不知道從哪裏扯出一條絲帶,在盒子上打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


    調整好角度,確定是一個完美的蝴蝶結了,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整齊的碼在冰箱的角落,準備留以後慢慢吃。


    還是自家辭辭想的周到,一次性吃完哪裏比得過凍進冰箱,每頓拿出來吃一口。


    頓頓都有辭辭的味道,嘿嘿~。


    一張好好的俊顏,偏偏露出一臉傻樂,讓人看了嫌棄的很。


    臥室內,


    仰在搖椅上悠來晃去閑情逸致看投屏的祁辭嫌棄的撇了撇嘴。


    雖然浪費可恥,他並不反感吃不完的飯菜收拾起來放進冰箱明天吃,但這豔俗的大紅蝴蝶結是什麽鬼。


    幾個位麵走來,祁逸是怎麽做到審美絲毫不提升反而越來越退化了的。


    咦~嫌棄(▼⊿▼)


    也好在祁辭被那豔俗的大紅蝴蝶結雷的不輕,沒有多餘精力去注意祁逸滿臉的傻樂。


    否則就會驚喜的發現,祁逸不僅審美退化了,還變成傻子了。


    就那一手出類拔萃的腦補能力。


    祁辭知道非得跳起來扯著祁逸的耳朵大喊一聲:“我是懶,但不是死了!不用日日嚐味道懷念!!”


    (毛球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頂著一臉賤笑湊了過去,一爪背後,一爪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撫著下顎不存在的胡須,慢悠悠的開口。


    “依老夫之見,腦子有病的人,念起來人來大多挖其墳墓,焚其肉身,取其骨灰,開水衝服......”


    不等毛球抽完風,祁辭直接反手一把掌呼小狐狸頭上,賞它了一個大逼兜,眉眼彎彎,眸光閃耀,笑容那叫一個核善。


    “老夫是吧,有病是吧?你腦子才有病,再叭叭我把你骨灰塞聞人霽飯碗裏信不信。”


    毛球:“嚶~”)


    自家的狗男人自己疼,就算再嫌棄祁逸的審美,祁辭也還是叫出了毛球:“去查查阿逸今天去見了誰。”


    祁逸今晚回來的情緒明顯不對,雖然在他麵前已經極力掩飾,但以狗東西在他麵前不會撒謊的習慣,根本瞞不過他。


    既然祁逸不想說出來讓他擔心,他便不問,自己查便是了。


    反正小係統天天閑著養膘,也該起來活動活動了。


    好歹是唯一一個滿級係統,別看整日裏沒個正型,真做起來事效率還是很高的。


    祁辭還沒吃完手裏果盤,小狐狸就頂著光屏晃晃悠悠回來了。


    【宿主,宿主,倫家查到啦~~~】


    知道自家宿主擔心大人,小狐狸不敢多說廢話,直接進入正題。


    【今天濮玉澤被抓,大人去見他了,想要當麵問問他為什麽背叛,濮玉澤那廝可不是東西了,不光沒有沒回答還留下一句‘別問了,就當是我對不起你。’】


    【我呸呸呸,本來就是他對不起大人,裝什麽委曲求全小白花,什麽叫做就當,還要不要點臉了,真是又當又立!】小狐狸氣的跳腳,蹲在祁辭腿上好一陣上躥下跳。


    【正是因為他說的太過emmmm不要臉,好似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大人擔心事情另有隱情,濮玉澤會是被冤枉的,就讓人重新去查,還說濮玉澤要是有什麽事情可以找他,知己背叛還留下這麽句話,大人心情能好就怪了。】


    祁辭聽了也有些無語,本以為這濮玉澤身為男二的角色,深情是他的必需品。


    但也沒聽說,不要臉也是男二的必需品啊。


    背叛了自家阿逸,還對阿逸背這種應該對女主說的肉麻台詞,是當他是死的嗎?


    要不他別當男二了,自己開個位麵當女主算了,再加個雙眼含淚,咬唇強行微笑,不妥妥的小白花女主。


    (毛球:額(⊙o⊙)…,宿主,咱這重點是不是有些不太對。)


    低頭對上小狐狸有些得意的狡黠目光,祁辭抬手rua了一把:“這麽久才回來,你應該不是隻去查查而已吧。”


    【嘿嘿~嘿嘿嘿~~】小狐狸笑的好像偷到魚的貓:【宿主真了解我。】


    【我將賈欣蕊的位置匿名傳給帽子叔叔了。】說著雙手叉腰,一臉驕傲的開始比劃:【帽子叔叔動作可快啦,直接將人堵在了房裏,哪怕有天道意識提醒,賈欣蕊拎著隨身物品想要換地方,都沒來得及。】


    【現在人就在濮玉澤隔壁待著呢~】


    自從跟了祁辭,小狐狸再也不是萬事嚶嚶嚶,什麽都要向係統局打報告求申請的小係統了。


    小狐狸主意大著呢!


    反正萬事有自家宿主爸爸撐腰,就是造!


    【話說宿主,你說這倆人都被抓進去了,是不是就能真相大白,大人就不用再費勁去查濮玉澤了吧。】


    對上毛球眼底清澈的愚蠢,祁辭頗有種老父親的心累。


    怎麽就這麽單純呢,什麽時候被聞人霽賣了都不知道。


    要知道,深情男二之所以叫做深情男二,那必然是因為他深情啊。


    什麽為了主角掏心掏肺,一切以主角為先。


    要財產給財產,要器官給器官,都是小兒科,必要時候還要頂罪替死。


    專業背鍋三十年。


    光將人送進去哪裏夠。


    信不信,他能不光死活不肯指認主角,還會覺得主角單純善良,發生的一切,不是主角逼不得已,勇敢自保,就是被人栽贓陷害,訴說無門,好不可憐。


    總之絕對是無辜被欺負的那一方。


    自我攻略後再被忽悠幾句。


    分分鍾覺得柔弱可欺的主角需要他這個蓋世大英雄來拯救,果斷替女主擔下一切罪名。


    被主角忽悠瘸了還的自我感動一句:她隻剩我了~


    【哇(???)】小狐狸兩眼放光,望向祁辭的目光滿是崇拜。


    【不愧是宿主爸爸,賈欣蕊真的在和濮玉澤哭訴她是逼不得已哎。】


    【咦~~~】似乎看到了什麽髒東西,小狐狸嫌棄的發出一聲輕嗤。


    【他還說宿主深愛著他,大人強取豪奪拆散你們,用他的安危威脅宿主不得不就範,他為了宿主,實在沒辦法了才去撞大人。】


    雖然沒有親耳聽到,但聽毛球說他喜歡賈欣蕊,祁辭還是膈應的想吐。


    這個世界的主角簡直病的不輕啊。


    【宿主,濮玉澤那傻x竟然真的信了!】聽到濮玉澤說相信,小狐狸眼睛都驚的瞪圓了。


    不是你們沒事吧?


    【濮玉澤正安慰賈欣蕊呢,說什麽這麽好的男孩子不應該承受這些,讓賈欣蕊放心,他來想辦法,一定救賈欣蕊出去,嘔......】


    太惡心了,真的太惡心了。


    這倆人怎麽辦到不幹人事後,還能眼睛不眨心不跳的顛倒黑白的。


    還有這濮玉澤也太蠢了,真賈欣蕊說什麽他就信什麽是吧?


    當帽子叔叔都是吃素的?真無辜還能進來和他當鄰居?


    還救出去?


    用什麽救?他厚的堪比城牆拐角的臉皮嗎?


    小狐狸一陣一陣止不住的幹嘔,眼淚都要嘔了出來。


    還是祁辭看不下去,將手搭在小狐狸頭上輸入的點靈力,才止住了毛球的反胃。


    “好了,別嘔了,放心吧,這兩個,出不來。”


    【恩恩,有宿主爸爸真好。】小狐狸腦袋點的飛快:【千萬不能放過他們。】


    高昂著小脖子一臉嬌矜,主打一個狐假虎威。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另一件事情需要做。”


    要不是毛球提起,他都要忘了。


    自從他們離開虛擬世界,遊戲就隨著虛擬世界一起關閉了,裏麵的人物除了數據全部抽離意識,那,小鯨魚去哪裏了?


    總不會是被關在虛擬世界出不來了吧。


    【嗷嗷嗷,那條臭魚啊。】小狐狸翻找著係統局發來的資料,扒拉光屏的小爪子速度不自覺提升了不少。


    別看這兩小隻見麵就掐,湊到一起便是雞飛狗跳,不打一場誓不罷休的架勢。


    但怎麽說也是一起被祁辭劈過無數次的交情,打起架來從來都是掌握分寸,絕不真的傷了對方。


    就當一起活動活動,鍛煉身體了。


    好久不見小夥伴,小狐狸其實也有些想對方了。


    【它沒事,那條臭魚不負責咱們這個位麵,係統局那邊監測到本位麵能量異常,怕宿主應付不來,打算派人過來時小鯨魚就自告奮勇的報名了,跨位麵過來,能量消耗過度,宿主醒來後就趕緊沉睡恢複能量去了。】


    嘿嘿,不愧是它的“生死”之交,就是講義氣,跨過位麵過來幫他。


    它決定了,以後每天少罵那臭魚兩句。


    (小鯨魚:我謝謝你。)


    “恢複能量啊......”


    祁辭靠在躺椅上慢悠悠的晃著,兩眼放空,似乎盯著某個遙遠的地方。


    仔細看,又好像隻是單純的發呆,什麽都沒有看。


    在這世界上,還有什麽比同類補同類更有效率的嗎?


    對吧,天道意識?


    在他沒來之前使絆子幫主角欺負原主就算了。


    他也不是多管閑事的人。


    他人都過來了,還敢明目張膽的幫主角開後門,真當他吃素的啊。


    既然這樣,那可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你去看看能不能將沉睡的小鯨魚帶來。”推了推窩在身旁的小狐狸讓其趕緊去幹活,自己則望向某處,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笑的小狐狸一個瑟縮,渾身毛發都紮了起來。


    完了,宿主似乎生氣了。


    領了命令轉頭就跑,不做絲毫停留。


    溜了溜了,再不跑容易被誤傷。


    待小狐狸拖著沉睡的小鯨魚回來。


    就見祁辭依舊悠閑的靠在躺椅上搖啊搖,口中哼著不知名的小調,卻出奇的好聽。


    似乎剛剛的低氣壓隻是它的幻覺。


    等看清祁辭手中把玩的是什麽。


    小狐狸爪下一滑,和小鯨魚一起,直直掉了下去。


    還是祁辭伸手接住,才避免與地麵親密接觸的悲劇。


    【宿...宿主....你.....你手裏的......】


    就見一個烏漆嘛黑的光球正被祁辭搓扁搓圓,揉成各種形狀。


    要不是帶有一絲純粹的天道氣息,小狐狸還真認不出來這是什麽東西。


    “哦,你說這個啊。”祁辭毫不在意的在半空拋了拋,反手塞進了小鯨魚的體內。


    “如你所見,天道意識的精華,一會你的小夥伴就可以醒來陪你玩了。”


    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


    祁辭慵懶起身,舒舒服服伸了個懶腰。


    上移的襯衫露出腰間一節細膩的潔白,人魚線條流暢絲滑,根根完美,好似由世上最上好的羊脂膏玉雕刻而成,晃得人睜不開眼。


    當然,這睜不開眼的範圍絕對不包括祁逸。


    剛進屋就看到這般誘人的美景,祁逸眼神瞬間火熱,一瞬不瞬的望著,根本移不開眼。


    此番美景,錯過豈不是浪費辭辭一番美意。


    目不轉睛,少看一眼都是對少年的不尊重。


    注意到身後餓狼般灼熱的目光,祁辭嘴角勾起一抹揶揄的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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