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辭才不管他崩不崩潰,敢讓自己受傷,就要付出代價,無視背後祁逸挽留的爾康手,頭也不回的回了房間。


    接連惹祁辭生氣,祁逸也不敢追上去耍賴賣乖,和人討價還價。


    抱著枕頭可憐兮兮的縮在樹下,整個人充斥著emo的氣息,眨巴著眼睛委屈巴巴的望著小木屋,活脫脫一隻被主人拋棄、無家可歸的大狗狗。


    記筆記的小鯨魚看準時機,給祁逸來了一場說下就下的局部降雨,烏雲招來,狂風驟起,瞬間將淒涼的氛圍感拉到了極致。


    顆顆水珠順發絲滑落隱沒在鎖骨深處,雨水打濕襯衫透出底下分明的棱角,寬肩翹臀公狗腰,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凍紅的肌膚透著幾分難言的欲語還休。


    本來欣賞祁逸表演下飯的祁辭差點一口茶噴出來,捂著嘴好一通咳嗽才讓一口氣勉強順下去。


    好好一場夫夫吵架,怎麽讓這天道意識一摻和,整得跟瑪麗蘇劇本似的。


    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


    挖心,挖腎,雨天跪在前妻樓下?


    呸呸呸,去他的前妻,他才不是前妻。


    都怪毛球那堆小說,害得他都不正常了。


    不行,得刪毛球一波小說壓壓驚。


    不過自家阿逸這身材沒的說,哪怕在這個位麵是身份隻是個平平無奇的程序員,蝶翼般的鎖骨,絲滑人魚線,堅實腹肌,無一不賞心悅目,令人心情舒暢。


    (榴蓮:“您老人家口中的平平無奇的程序員能一拳打死仨。”


    祁逸冷臉:“叉下去。”


    轉頭對著老婆眉開眼笑瘋狂搖尾巴:“辭辭別聽他瞎說,我可柔弱了,上學時候經常被80,就送進去那個賈欣蕊,以前做鄰居時候也沒少欺負我,辭辭一定要保護好柔弱的我哦~”


    祁辭含笑不語瘋狂rua狗頭,自家老攻雖然有夠不要臉的,但在外麵麵子還是要給的。


    榴蓮捂臉os:沒眼看,根本沒眼看,也不知道是誰把對他死纏爛打表白的體育生一拳送進了醫院,從此見他躲的呦,比耗子見貓跑的都快。


    祁逸扭頭,殺意四起。


    榴蓮瞬間冷汗直冒:是我,是我,一定是我,溜了溜了,惹不起。)


    也許以後**時可以下場小雨助助興。


    祁辭觀賞半天,得出這麽一個結論,直接給毛球整無語了。


    毛球:無語大概是我的母語,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宿主。


    一通叮叮咣咣過後,祁逸身邊出現了一條小鯨魚,尾巴支撐,跪的標準,頭頂的一串糖葫蘆晶瑩剔透,想忽視都難。


    祁辭os:我老攻的濕—身—誘—惑也是你能看的嘛。


    -----------------


    沒有辭辭寶貝抱的第一天:難受。


    沒有辭辭寶貝抱的第二天:想哭。


    沒有辭辭寶貝抱的第三天:嗚哇哇哇哇。


    沒有辭辭寶貝抱的第四天:祁逸不難受了,經常窩在角落,似乎在折騰什麽,懷中緊緊抱著怎樣也肯不撒手的枕頭是祁逸最後的倔強。


    沒有辭辭寶貝抱的第五天:又是折騰的一天,榴蓮已經累癱在公司要死不活。


    (榴蓮癱在辦公桌上顫顫巍巍舉起一隻手臂,吐出一縷魂魄:我為老逸的愛情付出了太多。)


    沒有辭辭寶貝抱的第六天:......


    祁辭自己出來了。


    手裏抱著個什麽東西,施施然走到祁逸麵前,將專心致誌鼓秋什麽的祁逸嚇了一跳,慌忙將雙手背到身後,接連後退數步,才穩穩停了下來。


    “辭,辭,辭辭,你,你出來了......”


    “恩。”祁辭臉色淡然,看不出絲毫情緒:“阿逸這是和我有小秘密了?”


    “沒!沒有!”祁逸好似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開:“我...我就是....就是......”


    ‘就是’了個半天也沒‘就是’個所以然來,眼見祁辭眼眸微眯,審視的目光不斷在周身來回掃過。


    毛球適時從小黑屋鑽出來拱火,蹲在祁辭肩頭就是一通輸出:“這狗男人一看就是心裏有鬼,宿主我和你說,這種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背著你有自己的小秘密的人,絕對不能忍,他們今天敢背著你有小秘密,明天就敢背著你找別人。”


    似乎擔心祁辭不信,還把以前看的小說搬了出來:“宿主我和你說,之前我看那本小說,就《離婚後,千億總裁他悔不當初》。”


    小狐狸神神秘秘,更湊近幾分,當著祁逸的麵,以自認為很低的音調,拉著祁辭悄咪咪說悄悄話,水靈靈的大眼睛嘰裏咕嚕轉的靈動,不住往祁逸身上瞟,一看就是沒說什麽好話。


    祁辭對於小狐狸能說出什麽也很是好奇,這狡黠的小表情,這一看就是要使壞,賣了還幫人數錢小狐狸竟然還學會告黑狀了,出息了啊。


    當即興致勃勃的附耳過去,得到祁辭的回應,毛球氣勢更足,深吸一口氣說的更加賣力。


    “宿主你是不知道,就這種人,可壞了,裏麵那個渣男就是總背著女主偷偷摸摸搞小動作,被抓到現行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女主心善,信任他沒有細究,最後你是不知道有多慘......”


    “哦?”不得不說,狗血小說土是土,但土的勾人,讓人忍不住邊罵邊看下去:“有多慘?”


    “被那渣男騙光財產家破人亡,還挖了顆腎扔進了監獄,渣男倒是和白月光在一起了,享受從女主那裏騙來的家財萬貫,走向了人生巔峰,你就說氣不氣吧。”


    “恩恩,確實氣。”


    毛球小爪子義憤填膺的一拍,恨不得鑽進小說裏抽渣男兩巴掌:“是吧是吧!所以宿主,就這背著你有小秘密,抓包就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的狗男人,趕緊踹了,遠離渣男保平安,我家宿主適合更好的。”


    特意在‘渣男’二字上加重音量,小眼神還不住的往祁逸身上比劃,生怕祁辭不知道渣男說的是祁逸一樣。


    (書名瞎編的,小可愛們不用找了,若有雷同,純屬偶然。)


    似乎怕祁辭不信,還狠狠點著小腦袋增加可信度,不時向祁逸扔去挑釁的目光,活脫脫覲見讒言的太監大總管,頗有幾分小人得誌的嘴臉。


    哼,它毛球可是記仇的很,宿主已經將一切都告訴它了,這狗男人就是故意撞上來陷害它的。


    它就說,它都是有準頭的,怎麽可能真的抽到。


    但架不住被抽的不懷好意啊,不好好待著硬是要往上撞,那有什麽辦法。


    還跑宿主那委屈賣慘,說茶言茶語,差點沒將它嚇死。


    要不是宿主大人英明神武,它就是有口難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寶,咱就是說,有沒有一個可能,跳進黃河本來就洗不清(′??)?(._.`)。)


    這種行為,妥妥的男綠茶一個。


    它才不要喝綠茶,呸!


    眼瞅著小狐狸在祁辭麵前上躥下跳各種上眼藥。


    祁逸前期還好,勉強能穩住,孩子被他坑了,找媽媽告狀嘛,很正常的。


    他身為長輩,要!大!度!


    但漸漸的,祁逸就坐不住了。


    這是大度的問題嗎?


    這蠢狐狸是要拆散他和辭辭,讓他注孤生的節奏啊,歹毒的很。


    這時候要是還能大度,他就是有病!


    還病得不輕!!


    當即顧不得隱藏內心的想法,什麽提前知道了就不驚喜了,可快拉倒吧,再驚喜下去就要出事了。


    本來想等榴蓮將場景布置好,找一天中最美的時間向祁辭求婚。


    現在,等不了了。


    驚喜不驚喜的,可以以後再補。


    再為了驚喜隱瞞下去,老婆都要沒了,還求婚,求空氣嗎?


    他都可以分分鍾用藤條吊死在辭辭門前了。


    當即急行幾步,走到辭辭麵前,一個後撤就要單膝跪地。


    正當膝蓋即將與地麵相接觸時,祁辭表情一收,一把握住祁逸的手腕死死攥住,要落下的膝蓋怎麽也落不下去。


    不能繼續進行下一步的祁逸直接慌了。


    不會吧,不會吧,辭辭會不會是猜到了他要做什麽?


    現在阻止他.......是生氣了?


    也就是說,變相拒絕他了?


    嗚嗚嗚,不能吧,他可以解釋的,他說,他什麽都說,他再也不瞞了,嗚嗚。


    從錯愕到崩潰,再到泫然欲泣,祁逸隻用了短短一瞬間,卻沒能逃過祁辭的法眼。


    以他對祁逸幾輩子的了解,短短數秒,不一定腦補出了多少情節。


    不過祁辭沒打算解釋,平平淡淡是生活雖然難得可貴,但總要有點情趣的。


    既然不說,那就先別說了,總歸也就那些事,他猜都猜到了,還是聽他說吧。


    祁辭表情一收,正色且嚴肅,好似剛剛惡趣味配合演出的不是他:“阿逸,我來找你是有正事,賈欣蕊的判決結果出來了。”


    聽到賈欣蕊,祁逸也正色起來,要說現實世界裏還有什麽是他關心的,除了血月奇潭的運營,就隻有賈欣蕊的判決結果了。


    血月奇潭有榴蓮他們盯著,他也還算放心。


    賈欣蕊那裏,雖然祁辭說放心交給他,但還是擔心出些什麽變故。


    畢竟賈家可不像是守法的人家啊,曲女士被忽悠腦子一熱做出點什麽事來,僅憑祁先生可攔不住。


    到時候做出點違法的事情將整個祁家搭進去,也不是沒有可能。


    好在毛球平時不靠譜,正經事情上還是很靠譜的。


    賈欣蕊多年以來犯得事被盡數挖出,條條件件,加在一起罄竹難書,妥妥的死刑。


    能養出這樣的女兒,賈家又能幹淨到哪裏去,多年來為了商業競爭給對手製造多起意外事故,為掩蓋罪行賄賂官員、偽造證據,隻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


    賈母對此毫不知情,本來要是老老實實待著,賈父和賈欣蕊進去後,生活雖然會拮據一些,但也算過得去。


    偏偏人不懂知足,找上祁母想要買通官員將人放出,被陡然回家的祁父撞了個正著,叫來保安將人當場趕了出去,任憑祁母如何哭鬧,也無濟於事。


    被趕走的賈母懷恨在心,走投無路直接開車撞向祁母,以故意殺人被祁父送進了法庭。


    一家人就這般整整齊齊,全都進了監獄,這輩子是出不來了。


    祁母像著了魔一樣,都這樣了,還認為賈母隻是被祁父逼到了絕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鬧著要為賈家翻案。


    隻能說賈家有毒,kfc的技術堪比換腦。


    祁父望著格外陌生的妻子,認識到這次事情的凶險,一味的縱容祁母隻會害人害己,任由祁母發展下去,今天的賈家說不定就是明天的祁家。


    狠下心來將祁母囚在別墅,安排保安二十四小時巡邏看守,絕不讓祁母踏出祁家一步。


    再不給人惹出亂子的機會。


    此次風波,雖然發現及時,沒有波及到祁家,但也屬實驚險,安排好一切的祁父大病一場。


    躺在孤零零的病房隻有數不清的文件作伴和門外的護工,祁父首次想起了祁逸的好。


    如果祁逸沒有對祁家失望,離家出走,應該會幫他把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也不至於讓他生著病都不得安生。


    如果他早些聽兒子的話,管好祁母,或者說,在祁母發瘋時候及時製止,加以限製,而不是寵著慣著,養成她無法無天、一切全憑意願的性子。


    是不是祁家還是一家人和和美美?他也不至於被驚到病倒住院都孤零零一個人吧。


    可惜一切沒有如果。


    他在祁逸離開時就去祁逸的住所找過了,人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憑空消失,就連他最在意的工作室也送給了他人。


    誰也不知道祁逸去了哪裏,查不到人一絲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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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完回來還能看到好幾個熟悉麵孔,開心ヾ(??▽?)ノ


    愛你們(づ ̄3 ̄)づ╭?~


    感謝想火都火不了的為愛發電x3,綠了臨淵搶走矜矜的為愛發電x1,用戶道的為愛發電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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