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沒有覺得祁逸有這種愛好啊,這麽發展下去,怕不是直接修煉成魔尊。


    雖然這個位麵不能修煉,但架不住這是個遊戲世界,還是有祁逸製造出來的遊戲世界,他都能飛了,遊戲的主人搞出一本魔修功法似乎也沒什麽問題。


    想想一覺醒來,祁逸端著一隻碗站在他麵前,笑容溫和的將血淋淋的血肉湊到他唇邊,讓他吃掉。


    咿~祁辭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變態,太變態了。


    他雖然不挑食,但也不至於不挑食到這種程度。


    (毛球:是的,宿主不挑食,隻是不好吃的不吃而已,順便一說,在宿主眼裏,幾乎就沒有什麽是好吃的。)


    不行,絕對不行,隻是想想就覺得惡心,雖然他愛祁逸,但也不至於愛的這般變態。


    掙紮著起身退出祁逸的懷抱,腰間的臂彎宛若銅牆鐵壁,好似長在腰上一般,怎麽掰也掰不開。


    他家阿逸隻是個普通人,又不敢動用靈力怕傷了祁逸,拉扯間進退兩難,隻能勉強跪坐在祁逸兩邊。


    “阿逸,我給你看樣東西。”


    祁辭甩去睡眼惺忪,一臉正色,揮手間掏出一個光球懸浮在半空,晶瑩剔透,在陽光下折射出夢幻的色彩。


    祁逸望著空中熠熠生輝的光球,總覺得有幾分似曾相識的感覺。


    趁著祁逸獨自出神,祁辭彈出尖銳的指甲劃過指尖柔嫩的肌膚,鮮血穿過皮肉緩慢滲出,凝結成一顆金色的血珠。


    本還悠閑思考光球來源的祁逸聞到血腥味瞬間坐起,眼中懶散不在,瞳孔驟縮,幾乎化作豎瞳。


    抓緊祁辭的手腕遠離指甲,望著指尖滲血的劃痕眼中滿是心疼。


    “沒事的,沒事的~你看,已經愈合了。”將手湊近祁逸眼前讓人看他已經痊愈的傷口。


    知道祁逸對他的緊張程度,祁辭摸大狗狗似的rua了rua祁逸的頭發,安撫祁逸緊繃的情緒。


    良久,才讓感覺到身下的肌肉不再緊繃,放鬆了下來,來不及查看祁逸的情況,隻覺鎖骨一痛。


    祁逸已經將頭埋深深進祁辭的衣領,目露凶光狠狠啃在祁辭鎖骨白皙的嫩肉,還不解氣般,眼神凶狠的磨了又磨。


    別看祁逸動作凶狠,恨不得啃下祁辭一塊肉來,其實力度微乎其微,別說掉肉了,連皮都沒有破一點。


    舍不得用力讓祁辭疼,又想讓祁辭長長記性,不願就此將人放過。


    躊躇間,隻能叼在嘴裏含著,用尖銳的牙齒在細嫩的皮肉上不斷摩挲,留下道道惹人遐想的紅痕。


    少年發間的冷香順著鼻息不住的飄來,勾的祁逸麵色漲紅,呼吸急促,叼著叼著就變了味來。


    (祁逸:哎呀,真香。)


    眼見便要擦槍走火,祁辭雖然不介意,但現在,不行,還有正事沒辦完呢。


    輕“嘶——”一聲,打破空氣中曖昧的氛圍,祁逸瞬間從旖旎中清醒過來。


    抬首望去,少年眼尾泛紅,眼中早已氳上一層朦朧的水霧,低垂的眼眸中滿是不解與濃濃的悲傷。


    觸電一般,祁逸瞬間鬆開少年白皙的鎖骨。


    宛若蝴蝶展翅的精致鎖骨上,鮮紅的牙印紅的刺眼,落在祁逸眼中猙獰可怖,瞬間勾起祁逸無限的懊惱。


    自己怎能這樣沒有輕重,竟然將人咬的這般狠。


    少年嬌嬌弱弱,哪裏受得住。


    已然忘記祁辭取血說劃就劃,眼都不眨一下,毫不在意。


    將人攬進懷裏又親又抱,好話不要錢一樣,一籮筐一籮筐的往外倒。


    哄了良久才讓祁辭破涕為笑,哭唧唧的小臉重新掛起瑩瑩笑意,繼續剛剛未說完的話題。


    召過金色的鮮血與透明光球不遠不近的並排漂浮在半空。


    包裹,交融,旋轉,一氣嗬成。


    陡然裂開,一分為二,形成兩顆貓眼石般的金色圓珠,懸浮半空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攏過身後披散的長發,祁辭小手一伸就隨手拽下一根,銀白的發絲穿過圓珠上的小洞,環過祁逸的脖頸將項鏈係了上去。


    正當要拽第二根時,被祁逸抬手擋住了動作。


    從祁辭指尖解救下即將被拽落的頭發,放回原位小心的理了又理。


    哪怕拽根頭發這種忽略不計的疼痛,祁逸也舍不得讓祁辭承受。


    要不是他的頭發太短,實在不足以繞過頸間做成項鏈,才不會讓祁辭傷害他一頭柔順的秀發。


    既然沒有辦法避免,那至少讓祁辭不會疼,接過秀發,繼續祁辭未完成的工作。


    滿頭銀色,每一根都光滑柔順像最精致的藝術品,看的祁逸愛不釋手。


    祁辭好笑的望著祁逸捧著他的頭發挑挑揀揀,換了一根又一根,也不知道一樣的頭發哪根能入了他的法眼,讓他滿意。


    拳頭放在嘴邊輕咳一聲,無聲的提醒祁逸差不多得了。


    祁逸才在祁辭的催促中戀戀不舍的掐住一根發絲想要從中間扯斷。


    然而這時,意想不到的尷尬出現了。


    柔軟纖細的發絲祁辭一拉就斷,在祁逸手中好似化作鋼筋鐵骨,任憑祁逸如何用力,也拉扯不開。


    怎麽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被根頭發欺負了,氣的祁逸血氣上湧對著發絲咬牙切齒,卻毫無辦法。


    偏偏發絲隨風搖擺,火上澆油,舞的正歡,好不嘚瑟,直到看祁逸恨不得和它打一架。


    祁辭饒有興趣的看著祁逸的窘迫,低頭慢條斯理的用剩下的頭發編著辮子,眼神卻不自覺往祁逸身上瞟。


    怎麽會有人有人想要和頭發打起來,可愛~


    被挑釁就生悶氣,獨自生悶氣的阿逸可不多見,不急,再瞅瞅。


    直到祁逸惱羞成怒,恨不得上嘴一口咬上去,才好心的探出一節尖銳的指甲,伸到祁逸麵前輕輕滑過。


    發絲應聲而斷,老老實實落在祁逸手中。


    賭氣一般扥(den四聲)了扥發絲,祁逸發出示威的哼哼聲。


    頗有幾分小人得誌、狐假虎威的架勢。


    任由祁逸與發絲置氣了好一會,祁辭才將圓珠默默遞了過去。


    看到麵前白皙的手指,祁逸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了神來,察覺到自己在祁辭麵前都做了什麽幼稚舉動,耳後瞬間升溫,越來越紅,不住的向臉上蔓延。


    直至紅暈爬滿整個臉頰,才接過珠子用發絲穿過,小心的係在祁辭頸後,根本不敢抬頭對上祁辭的目光。


    知道祁逸害羞,祁辭也不再逗他,拎起兩顆珠子,送到祁逸眼前。


    “阿逸你看,這樣我們就彼此交融在一起了。”


    沒想到祁辭折騰這一切竟隻是因為他一句‘想要融入骨血’,祁逸眼中彌漫上一層氤氳的水霧。


    說不感動,那是假的,感動之餘,是更進一步的衝動。


    濕潤嫣紅的薄唇近在咫尺,祁逸不自覺低頭含住,見祁辭沒有抗拒,不自覺加深這個吻。


    至此一發不可收拾,一切好似經過千萬次的練習,輕車熟路,水到渠成,又是一個勞累且繾綣的夜晚。


    辛苦一夜的祁逸將昏睡的少年緊緊攬在懷中,額頭,鼻子,眼睛,臉頰,怎麽親都親不夠。


    還是祁辭實在擾於祁逸的打擾,一個大逼兜有氣無力卻幹脆利落的揮了出去,才讓人安靜下來,得以安眠。


    望著少年嬌俏的睡顏,執起祁辭滿是斑駁的白皙手臂,動作輕柔的塞進被子,動作輕柔的往懷裏攏了攏,才用氣音道了一聲:“晚安。”


    相擁入眠。


    (好的好的,知道你們不想看過程啦(?w?)~)


    次日清晨,天剛蒙蒙亮。


    一根藤條不知何時拴上祁逸的腳踝,陡然收緊,雲霄飛車般,‘嗖——’的一下,將人拽了起來,睜眼已經被倒掛在樹上。


    剛剛啟動的大腦暈乎乎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隻見眼前藤條鬱鬱蔥蔥,開出朵朵鵝黃色毛絨小花,根根豎起,隨著微風搖擺律動,形成一道天然的帷幔。


    “喂!往哪看呢!!”


    稚嫩的聲音吵吵鬧鬧,奶凶奶凶,帶著一股強裝出來的凶狠,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讓人忍不住想笑。


    雖然很戳祁逸笑點,但祁逸還是忍住了,畢竟這裏是自家辭辭的主場 ,能出現在這的,不是親信也是家人,總歸是辭辭在乎的人,第一次見麵,留下不好的印象就不好了。


    何況聽聲音應該是個小孩子,萬一不小心惹哭了和辭辭告狀怎麽辦?


    環顧四周試圖找出聲音來源所在,偏偏上下左右看了個遍,甚至被捆住的腳踝都低頭瞅了瞅,就是沒有看到何人說話,露出一臉的茫然。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唉呀媽呀,都說了你不行的吧,我才是大人身邊最有用的崽。你偏不信,現在好了吧,人家根本看不見你,哈哈哈哈哈......。”


    笑聲肆意猖狂,好似一道驚雷在耳邊炸裂,定睛一看,眼前的雲朵裏竟然躺著一隻翻滾的小鯨魚,嘴巴一張一合,好似說話一般。


    而那莫名的笑聲,就是從鯨魚口中發出來的。


    被它嘲笑的對象,簡直都要被氣紅溫了。


    上躥下跳,一個藤條就順著祁逸耳側便抽了過去,尋著藤條抽來的方向,祁逸終於看到不遠處的樹樁上,站著一隻白裏泛粉的小狐狸。


    毛發炸起,活脫脫一個圓滾滾大毛球。


    身體直立,爪中握緊藤條一端,狀似凶狠的對著他呲牙,奶凶的小模樣頗有幾分祁辭的影子,看的祁逸手心癢癢,想rua。


    “我認得你。”被凶了祁逸也不生氣,好心情的和小狐狸聊起了天:“你是經常在辭辭身邊裝死的小狐狸。”


    不得不說,祁逸是會說話的。


    本來聽到祁逸認識它,已經驕傲的挺起胸脯,對著半空的小鯨魚投去傲嬌的目光。


    不成想祁逸後半句話險些讓它腳下一滑,掉在地上!


    什麽叫裝死!什麽叫裝死!!它哪裏有裝死!!!


    明明是擔心他沒有見過像它這般活靈活現、機智聰明......(此處省略一萬字)的小狐狸被嚇到,怎麽就成它裝死了!


    你才裝死,你全家都裝死,啊不對,宿主也是你家的,不能你全家裝死,就你自己裝死。


    可惡的兩腳獸,恩將仇報,一點不懂它的良苦用心。


    “哈哈哈哈嘎嘎嘎......”半空的小鯨魚可不管它如何跳腳,笑的猖狂且洪亮,好似生怕別人不知道它的開心一樣。


    小狐狸眼中殺意四起,不住的向它揮舞著藤條,勢必要將這條魚揍一頓泄憤。


    奈何小鯨魚身體看起來圓滾滾實則靈活的很,翻滾跳躍,故意等藤條揮到麵前才側身躲開。


    氣的小狐狸越來越紅,藤條密集的幾乎快出殘影。


    祁逸掛在樹上搖來蕩去,看一狐一魚打架,悠閑的很,不時出聲指點一二,生怕打的不夠激烈。


    還是遠遠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緩步走來,才停下過於活潑的晃動,故意用僅有小狐狸可以聽見的聲音輕笑出聲。


    殺紅了眼的小狐狸想也不想,直接手腕翻轉,藤條撕裂空氣,揮了出去。


    當然,是控製好角度力度的,看似狠厲,實際根本碰不到人一根毫毛。


    讓它趁著祁逸這個位麵比較弱,嚇一嚇人以報之前恐嚇之仇,它敢。


    但是要說真的傷到祁逸,它是萬萬不敢的。


    別說祁逸恢複記憶後找它算賬,就是自家宿主,都能讓它吃不了兜著走。


    但一切的一切是在祁逸老老實實配合的情況下,本就是故意激毛球出手,哪有虛晃一槍毫發無損的道理。


    就見祁逸不動聲色,借著腳腕藤條晃動,直直向襲來的勁風衝去,一道傷痕精準落在祁逸身上,疼的人發出淒然的一聲悶哼,身體蜷縮,不自覺的顫抖。


    嚇得毛球直接將藤條扔了出去。


    不大的小腦殼裏當場宕機,隻餘一句‘它把大人打了’在不斷盤旋。


    它完了啊(;′??Д??`)短短一瞬,它甚至連自己埋在哪裏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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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謝思無雨的為愛發電x3,用戶道的為愛發電x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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